競爭計劃·第二百零六章 音樂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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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了喬珂麗的電話,她很開心地說:今天晚我們一起去玩兒吧
我笑著說:讓你折騰腎虛了,哪還有精神玩啊
她聽到我委婉的拒絕,不高興的說道:無非是去唱唱歌,喝喝酒,誰還要你那種玩法,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
我說:不是,我現在正往店麵走,而且現在被店長助理弄得夠嗆,沒有心情去玩兒。小說
她有點不高興說道:你那點兒工作我還不知道嗎你到底來還是不來
我堅決的說道:下次吧
她偷笑道:是不是有新女朋友了,李斯語是吧,我靠,不來算了。說完掛斷了電話。
剛把手機放回了口袋裏,又響了起來,我還以為是喬珂麗,一看是馬拉鬆。馬拉鬆悠然的說道:馬尚,我是馬總,晚下了班到籃球場集合,跟他們幾個人都說一聲。
對於馬拉鬆的話我根本心不在焉,或者說我的心放在林思思那裏,我傻傻的問道:都叫誰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和朱大常,記得準時啊
下班的時候我們換了球服,到了球場,二話沒說開始戰鬥,一個鍾頭拿下賽。馬拉鬆跟那邊公司稀裏糊塗敷衍了一下後,走到我和朱大常身邊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來。
坐在他的豪華,去了酒店。找著座位,開吃。
林思思較張狂,要是讓馬拉鬆知道這檔子事兒,會怎麽對我林思思與馬拉鬆鬧到這個地步,競爭慘烈,誰也不怕誰,也不會讓誰。她性格較野蠻,人品屬於等,馬拉鬆這個人更是深不可測,而且弄得我也不太清楚。
馬拉鬆看著我說道:你們做的這些銷售計劃確實不錯,為了表示我個人的感謝,以後,你們的獎金我會加倍。
朱大常很尊敬的說道:謝謝馬總,吃水不忘挖井人,公司好,我們才能好,我們一定加倍努力,好好工作。
馬拉鬆讚揚的說道:好,年輕有為,年輕人應該有這股幹勁兒。
林思思很自信能贏馬拉鬆,所以馬拉鬆心裏很著急,把心好好的放在市內這些直盟店和加盟店,這段時間對於每個下屬都非常關心,尤其我們這些直接關係到公司業績的員工。
馬拉鬆的晚餐跟撫慰災民似的,問寒噓暖,還說給我們兩個安排更大的宿舍,我們都婉轉的拒絕了,又提出在假期可以享受高層的待遇。
吃完飯,馬拉鬆殷切地送我們回到了公司宿舍,朱大常對著遠去的車,恭敬的擺了擺手。我照的朱大常的屁股踢了一腳說道:你怎麽跟個漢奸似的
這個家夥轉過臉來笑著對我說:辛辛苦苦一天了,終於得到了老總的賞識,能不興奮嗎
我跟他說了馬拉鬆和林思思一山不能容二虎的事情,朱大常說道:難怪這家夥突然對我們這些人這麽好。
我說:不知道林思思是怎麽想的,她總是很自信,總覺得自己這一次肯定能贏,還讓我們都努力,說反正以後全都是她的。
朱大常托著下巴問道:為什麽這麽自信
我說到:我哪裏知道
朱大常哼哼的說:今天晚你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你一邊運動一邊問她,她肯定會說。
我一把掐住它的脖子說:以後別再說這種事情了,再說,我扭斷你的脖子。
去了庫房看了一眼,看到王晨坐在門口,我和朱大常都很納悶,已經很晚了,這家夥還坐在門口,是不是出事了王晨看到我們來,憨厚的笑道:老大,常哥,你們來啦。
我說道:是不是出事了,坐在門口幹什麽,等地震啊
王晨說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要請大家去唱歌,大家都祝我生日快樂
朱大常笑道:走走走,剛才我沒吃多少,也沒喝酒,今天晚去喝個痛快。
我問道:你要是走了,誰來看庫房。
王晨說:我最近培養了兩個下屬,我還老實,放心好了。
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林思思打來的,我接了電話:什麽事啊
電話裏傳來了領導的口氣:現在在哪裏
我說道:在庫房。
林思思說:來公司大門口,這樣,十分鍾之後見。
掛了電話我拍了一下手機,該死的,這女的怎麽總是那麽拽我很陽光的跟他們說:兄弟,你們兩個先去,俺老馬去去來。
朱大常笑道:老婆大人叫過去讓你洗腳嗎
我攤開手說道:我本來是想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從,但那女的沒有給我說這句話的機會。
朱大常哈哈笑了起來:兄弟,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你先去吧,如果不能來,我先把你那一份也給喝了。
我邁開了腳步走向了公司大樓,聽著身後的王晨在後麵問朱大常:大常哥,老大是去哪裏了
朱大常說:還能去哪裏,接老婆下班唄
王晨問道:是李斯語嫂子,還是李斯音嫂子
朱大常說:是滅絕嫂子。
王城兩個手捂著下巴不可思議:啊
隔著很遠,我看見昂首挺胸的林思思,雖然相隔很遠,但我依然能夠感受到她身散發出來的美麗,真的很漂亮,漂亮的楚楚逼人。
我走在她的前麵,她指了指,那意思是讓我來開車,一刻不見,如隔三秋,我深切的理解這話的意思,我的心裏突突跳個不停,像是在打鼓。我問道:那個那個
她慢慢地斜過頭,注視著我說:啞啦
我說:不是,看到你我高興
她故意怒道說:你跟李斯語說話倒是很會說啊,跟我卻啞巴了
我趕緊辯解道:也不看看你那張臉,冷的跟冬天一樣。
她問:你的臉能溫暖的像整個夏天
我說:我的臉不能,但是你的笑容能融化掉整個冬天的冰。
我說完這一句,她突然飛速轉過了身子,不讓我看見她現在的表情。我探著腦袋想看看她現在是笑還是怒,她又猛的轉回了頭:叫你開車,哪這麽多廢話呀
我沒有聽從她的命令,兩手放在口袋裏:下班時間,請你不要用這種口氣跟老子說話。
她見我變了臉色,無辜地抿了抿嘴,賭氣似的了駕駛座位,筆直的坐著,手裏握著方向盤。自我感覺說話確實重了些,我沒打算要走路,很自覺的了副駕駛座。
坐在我這樣的破車裏,有一個音樂盒放在擋風玻璃下,正跟我和朱大常在她的車裏看到的一樣。我指著這個音樂盒問道:這個是幹什麽用的
她說:見到你宿舍裏的那個音樂盒太孤單了,在你的車裏放了這個,你看到可能心裏會溫暖一些。
聽了這話真讓人感動,收放自如,收放自如,我冷淡道:哦。
她問道:你是不喜歡嗎
我趕緊說道:沒有沒有,我挺喜歡的。
啪的一聲,她的手直接把那個音樂盒丟出了窗外,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我瞪著眼珠子問:你這是幹什麽
她換成了冷淡的口氣:你不喜歡我送你的東西,留著有什麽用
我的心裏突然好疼,我喊道:停車,我讓你停車。
她沒有聽到似的繼續開著車。我又喊道:你給我停車。
停了車,打開車門狂奔了一百多米,在馬路撿回來的那個音樂盒,殼刮壞了不少。回到副駕駛的座位,她皮笑肉不笑的問道: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還強裝不在乎。
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小心翼翼地把音樂盒放在盒子裏。除了她的身份,還有她的脾氣,我們在一起一點兒也不認為是一個世界裏的人,我氣的牙齒不停的打架。她用指尖戳著我的手臂笑著說道:其實,我很感動。
我說道:滅絕,我想對你說,我們兩個人,是不會
她打斷了我的話:走吧,我餓了。
我很無語地靠在窗戶,其實,我有想過朱大常跟她在一起,我們根本是孽緣,前世的孽債修來的今生的孽緣。手機這時候響了起來,我無精打采的接道:我現在還在路。
哥們兒,我現在在夜店,妞兒太漂亮了,你快點兒,怎麽樣,老婆送回去了沒有朱大常那邊兒聽起來有些吵。
我問道:你在什麽地方
朱大常說道:還是老地方,這樣了,快點兒,蛋糕等著你來切呢。
我嗯了一聲,有氣無力地放下了電話,繼續著剛才的情緒,看來,這段緣分從一開始是錯的,錯的太離譜。早死早超生,長痛不如短痛,早點說兩個人不配也好,省的到時候糾纏起來要死要活。
我心裏想的很瀟灑,可我真能說的出來嗎,隻能自我安慰,得到了一個不是結論的結論:要是惹惱了我,我能說出口。
手裏拿著那個音樂盒,麵有兩個一起跳舞的小人,他們摟在一起,小人的後麵有字,我仔細瞅了瞅,男的後麵刻著一個小小的尚字,女的後麵刻著一個小小的絕字。
我的心裏顫了一下,這麽說,這個字是她之前刻去的。她愛我嗎,她是真的愛我嗎我問我自己問不出來。車子在那個夜店的門口停了下來,我抬起頭疑問道:你怎麽知道他們在這裏。
她怒視著我說:去吧,去吧,去玩死你吧,你給我下車,要是你不下車我下。
我咬著牙懶得理這種人,下了車之後關車門,她要是下車打車回去。我直接開車進了停車場。滅絕啊滅絕,你為什麽不能待人溫柔一點兒,整天帶著滿腔怒火,現在我也是一腔怒火的進了夜店,繁華盛世,今天晚,讓名酒代替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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