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謀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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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萱兒,請不要懷疑我說的話,我對你說過的每句話都是真的。小說雲墨白緊緊摟住舒瑾萱瘦弱的身子,低啞的聲音,貼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從頭到尾,我一直想謀的,永遠隻是你。

    嗬嗬,難道因為鳳星麽嘴角扯起一抹諷刺的弧度,舒瑾萱低下頭,神色黯然。

    如果按照他說的這樣算的話,在她出現那日,雲墨白去丞相府見她,一點兒也不怪。她那時候一直問他想要什麽他卻不說,原來想要的隻是她。

    不是,隻是你。雲墨白搖搖頭,鬆開覆蓋著舒瑾萱的手,一臉認真的看著她:不管你信不信,我一直想謀的隻是你。無關鳳星,隻是你這個人。

    身子輕輕一顫,舒瑾萱抬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雲墨白:十年前,你便想謀我

    是雲墨白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時候我還沒來這個世,你想謀的你想愛的,隻是這個身體,無關這個身體裝著哪一個人的靈魂。是麽舒瑾萱垂下眸子,腦想著花市那日那支他和夜亦然搶奪的簽子。十年前他們爭奪那支簽子的情景,說明了什麽

    抬眼看雲墨白,雲墨白一雙眸子瞬間掀起波瀾的看著她。

    看著雲墨白,舒瑾萱心思一慌,心惱恨自己為何要在此時非要將所有的話都挑明,她一直都避開不誤,隻是享受他的愛,也讓自己愛他,便也夠了。

    但是她今天忽然發現,她好愛好愛眼前的這個男人,哪怕他對她的感情裏含有半絲的雜質,她也不願與他分開。

    可是問出來又如何她便不再愛他了麽答案是不可能的。

    那又何必要問

    幾乎剛問出口,舒瑾萱便後悔了,不等他回答,伸手一拉他的手,強作歡笑:不用回答了,我不想知道了。我們船

    身子剛要離開,被雲墨白猛的拉住。下一刻,唇瓣毫不留情的被吻住,帶著懲罰的味道,狂亂的席卷舒瑾萱的唇舌。

    舒瑾萱被突如其來的吻淬不及防,身子被雲墨白的大手緊緊的扣著有些生疼。唇瓣承受著他狂風驟雨的洗禮,整個人幾乎要被他狂野的氣息淹沒。

    舒瑾萱身子開始僵硬,後來漸漸的在他瘋狂軟了下來。

    直到再沒有一絲力氣,雲墨白才放開她,一雙桃花眼目光直直的看著舒瑾萱。

    舒瑾萱紅腫的唇瓣在急促的輕喘著,如水的眸子也看著雲錚,目光同樣直直的。

    這一吻,不含絲毫情欲,似乎隻是為了發泄和懲罰。

    半響,雲墨白恨的咬牙切齒的道:你這女人,還讓我的心真的掏出來給你看,你才明白麽

    舒瑾萱隻感覺抱著她的人心口劇烈的跳動,顯然是氣怒交加,尤其是大手鉗製著她的身子,恨不得將她掐碎了。

    扯了扯唇瓣,舒瑾萱想說什麽,唇瓣傳來絲絲的痛意讓她不由得皺了皺眉。

    下一秒,雲墨白的指尖輕柔的按在了她的唇,輕輕的給她按摩,憐惜無。

    舒瑾萱眨了眨眼睛,嘴角扯開,無聲的笑了。

    你還笑雲墨白磨牙的聲音響起,帶著狂躁和鬱悶:不氣死爺不罷休是麽

    話落,指尖的力道忽然加重,舒瑾萱痛的嘶了一聲。雲墨白又立即放輕,給她輕輕的按摩,皺眉道:很痛

    嗯舒瑾萱小臉熏紅,這哪裏是吻,簡直是咬,能不疼麽

    痛死你活該你個沒心的丫頭,要爺說多少遍,你才不會胡思亂想。雲墨白雖然說著狠話,但還是小心的給他揉按,手法輕柔。

    舒瑾萱唇瓣漸漸的不痛了,有些異樣的麻軟。

    半響,雲墨白鬆開手,將舒瑾萱往懷裏拽了拽,直視著她的眼睛,輕柔道:十年前,姑姑來找我,讓我以後照顧你。

    姑姑舒瑾萱這是第二次聽到姑姑這個稱呼。第一次是在穀底,說的也是她娘吧仰著臉看著雲墨白,靜聽下。

    姑姑說,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不被世人欺負,做自己想做的事兒。所以,讓我給你一棵大樹,可以躲避風雨。雲墨白的聲音放低,帶著一絲懷念和悵惘。

    安靜的看著雲墨白的眼晴,娘親真的很愛舒瑾萱的,將她的路都給鋪好了。

    這也可以說的通十年前為何他和夜亦然爭奪那支簽子,他從十年前開始籌謀勢力。原來,隻要有了自己掌控的勢力才可以給地創造一顆躲避風雨的大樹。

    但是既然她娘讓他照顧舒瑾萱,舒瑾萱在丞相府受苦的十年他又在哪裏。

    姑姑說隻要你在丞相府一日,沒有大的驚變,便不要去打擾你。若是有一日你的天變了,讓我以後照顧你。似乎明白舒瑾萱的不解和疑惑,雲墨白又道。

    舒瑾萱心思一動,的確,重生之後的她,的確是大的變天。眸光閃過一絲了然,這也是他為何會在她初到這個世界那日出現在丞相府了。

    正如她想的,他是為她而來。他謀的,的確是她。

    不過從見第一麵,她自動的厭惡他,而他卻以後數次忍讓她。都是因為她娘麽

    隻因為他娘讓他照顧他,他才會愛麽如果她娘讓他照顧的那個人是別人是不是他也一樣會愛

    這樣的一想,心裏便莫名的不舒服。

    可能是舒瑾萱眼的想法未加掩飾,太過現眼。雲墨白抱著他身子的手收緊,聲音一改悵然,多了幾分惱恨,咬牙道:姑姑隻是讓我照顧你,並沒有讓我愛你。

    舒瑾萱看著雲墨白,眸光動了動。

    雲墨白微帶恨惱的聲音又響起,磨牙聲更烈:我若不愛,誰也不能任我親她近她。

    舒瑾萱隱動的眸光升起冉冉光華。

    你這女人我真恨不得將你扔進河裏喂魚。雲墨白清晰的看著舒瑾萱眸的光華,狠狠的落下唇瓣在她唇用力的壓住,並沒有深入,而是貼著她的唇輾轉摩擦,似乎要將自己的唇瓣生生的揉進她的唇裏合為一體。

    舒瑾萱乖巧的任他摩擦,手臂出手環住他腰身,輕輕的安撫他鬱悶惱恨的情緒。女人最愛胡思亂想,尤其是情到深處,更是不由自主。她是女人,也不可免俗。

    如今聽到他的話,便覺得那些都不重要了,隻要他愛她的心是真的成。

    明明是絕心絕情,真不知道你這個女人居然是我的劫數。雲墨白感受到腰間手臂軟軟的柔柔的,大為受用,輕歎一口氣:但是我卻偏偏的甘之如始被你折磨。

    心被歡喜的情緒填滿,舒瑾萱緊緊的摟住他的腰,輕柔的道:我知道了

    知道完了麽雲墨白橫眉。

    舒瑾萱眸光閃了閃,唇瓣開啟,輕輕的舔了舔他的唇瓣,輕聲道:我們船,我......我們繼續那日的好不好

    話剛吐出口,舒瑾萱不敢看雲墨白的眼睛,紅著臉向著那邊依然在起錨的船瞟了一眼,好雲墨白下一秒抱著舒瑾萱飛身而起,向著船掠去。

    如一抹輕盈的風,掠過不帶一絲痕跡,轉眼間雲墨白和舒瑾萱便飄落了船艙,隻聽雲墨白暗啞的聲音吩咐:開船從遊三百米外轉路恒水河。

    是船頭的是一個老頭,立即應了一聲。

    早做好了一切準備工作,等著主子來了開船了。立即一揮手,水手們動作利落的動了起來,從雲墨白和舒瑾萱落地,船頭無一人抬頭直視。

    船離開岸邊,雲墨白帶著舒瑾萱入了一間寬敞華美的房間。

    珠簾翠慕,軟毯鋪陳。裏麵一應用具齊全,絲毫不遜於雲墨白平時用的房間。

    入了房間,舒瑾萱埋在雲墨白懷裏剛看了一眼,轉眼間便身子躺在了軟軟的錦繡被襟,身一重,雲墨白的吻落了下來。

    然後,衣衫滑落,兩個人的身子纏繞在一起,春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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