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處置(今日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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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侯府棄女,一品女皇商 !
    “皇上,奴婢冤枉啊,嗚嗚嗚……”
    宮女紫衣的神情先還有些發白,不過很快便鎮定下來,眼眸含淚,跪伏在南宮浩跟前道:“奴婢自知地位低微,便是死了也不足惜,可是再卑微的人也有自己的尊嚴,怎容旁人如此詆毀?”
    說著也不待南宮浩做出反應,抬頭幽怨的看向楚雁回,上身挺得筆直,大有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縣主,如果你想要奴婢死,奴婢死就是了,希望你不要將這件事賴到我們娘娘身上!”
    話落竟要往一旁亭子的欄柱撞去,被楚雁回一把拉住,壓跪在地上。事情解決便要想死,哪有那麽容易?
    “嗬嗬,你這話還真是好笑。”楚雁回淡笑著道:“本縣主與你無冤無仇,如今因為廖雪兒並非淹死更是撇開了嫌疑,何以會想要你一個小小宮女的命?再說為何本縣主為何不去冤枉別人,偏偏冤枉你呢?”
    “宜城縣主,誰都知道你與我們皇後娘娘不合,你定是想報複我們皇後娘娘,是以才咬定奴婢是那假的廖五小姐!雖然你說你有特殊的能力,可以聞味識人,誰又知道你是不是隨意拉了奴婢出來做墊背的呢?”
    “倒是個伶牙俐齒的!”
    楚雁回看見許多人許是覺得宮女紫衣的話說的有道理,都點頭附和著。並沒有理會那些人的看法,她好整以暇的瞪視了紫衣好一會兒才道:“紫衣姑娘,首先,本縣主要澄清一點,從上次的宮宴本縣主拒絕太子的求娶開始,便是你們娘娘主動找本縣主的麻煩,本縣主從來都是被動還擊罷了。”
    說著斜睨著皇後道:“不成想今兒她竟是要置本縣主於死地,如此,本縣主便不會再心軟手軟!”
    “楚雁回你血口噴人,本宮什麽時候要害你了?”皇後怎麽可能會承認?咬牙切齒的道:“今兒的事如果不是你的臆想,便是你借機陷害本宮,是,本宮是看不慣你,可是那都是言語上找你的麻煩罷了。”
    “是嗎,娘娘當真隻是言語上的找宜城的麻煩嗎?”
    楚雁回眯著眼睛冷然的睇了皇後一眼,對南宮浩道:“皇上,實不相瞞,上次那兄弟二人欲圖以假死來鬧火鍋城那件事,便是皇後娘娘讓人威脅那對兄弟所為,宜城之所以幫她隱瞞,乃是因為她誠懇道歉所致!哪裏想到宜城與若離公子放過了她,她竟是變本加厲的想要利用宜城與廖五小姐的矛盾來加害宜城,其心不可謂不歹毒!”
    “那天哀家也在,至今還記得,隻是哀家竟是沒想到堂堂大昭皇後居然使出這樣下作的手段害人,真是枉為一國之後!”太後聲色俱厲的道:“木宛心,那樣喪盡天良的下作事你都做得出來,還有什麽是你做不出來的?”
    皇後內心有一團火在燃燒,簡直想上前抓爛太後的嘴臉,不過她深知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是以哭喪著一張臉,裝著可憐巴巴的樣子道:“太後,臣妾沒有,是宜城縣主她故意詆毀。”
    “嗬,皇後娘娘,你說宜城故意詆毀?”楚雁回冷笑道:“想要知道是真是假,傳若離公子前來一問便能知道,你覺得有必要詆毀麽?”
    “宜城縣主,誰不知道你和那若離公子兄妹相稱,他做證人的可信度你覺得有多高?”皇後很清楚今兒被楚雁回贏了會是什麽後果,打死也不承認。
    楚雁回突然覺得和這樣的人多說一句都是在浪費口水,看向南宮浩,“皇上,宜城不想再在這件事上浪費口舌,宜城直接拿證據出來吧。”
    “呃,你當真有證據?”南宮浩問道。
    “宜城早有防備,怎麽能沒有證據?文海公公,你過來一下。”楚雁回對文海公公招了招手,待他走到近前的時候,附在他的耳邊說了兩句話。
    文海公公狐疑的看了楚雁回一眼,便走向宮女紫衣,趁其不備,一把掀開她左手的衣袖,隻見接近手肘處,潰爛了雞蛋大小的一片。
    宮女紫衣看了,心下大驚,她居然完全不知道手臂處有這樣一片不痛不癢的潰爛之處。
    楚雁回似笑非笑的問道:“紫衣姑娘,這是怎麽回事?”
    “這……這……”宮女紫衣舌頭都顫了一下,“這是奴婢生了一粒瘡,加之瘙癢難耐,撓的。”
    “嗬嗬嗬,是嗎?”
    楚雁回邪笑著從腰封裏取出一包藥粉來,走到宮女紫衣跟前,打開紙包將藥粉撒了一些在她手臂完好的皮膚上。不過幾息功夫,隻見那藥粉撒過的地方迅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起水泡、破裂、潰爛,與她手臂潰爛的那一處如出一轍。
    “紫衣姑娘,這潰爛之處乃是一種毒藥所致。”楚雁回淡然的收起藥包,“是我趁著你與我糾纏的時候,悄悄撒在你身上的。許是因為不痛不癢的關係,你並未發現吧?你們應該知道,靖王世子時常會遭遇各種暗殺明殺的,也逮了不少死士,這個毒藥是若離公子為了撬開那些嘴硬的死士的嘴,專門研製的,用以逼供。”
    “奴婢……”
    宮女紫衣似要狡辯,楚雁回勾唇笑道:“不用狡辯,無用的,大約還有半刻鍾,你會神智不清,應該就能老老實實的將那指使你這樣做的人給招出來。”說著不懷好意的看向皇後,“娘娘,咱們再等半刻鍾就能知道真相了,你此刻心裏是不是很著急?”
    皇後背後冷汗直冒,甚至身子都在微微的顫抖著,看向南宮浩,發現他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不怒不威的看著自己,唯眼底的寒光冷入骨髓。夫妻幾十年,她如何不知道他這是生氣的表現?
    “是,這件事是我做的!”
    宮女紫衣恨恨的瞪著楚雁回承認道:“我與太子早便有了夫妻之實,他答應我,等他將來繼承大統便許我妃位,哪裏知道你竟然將我的夢給破滅了。”
    在座的人大多數不知道太子與那花莫愁的事是楚雁回做的,是以感到茫然,不了解太子的事和楚雁回有什麽關係,以至於這樣恨她?
    “我無意中得知你竟然把永昌侯府的二房夫人楚鈴蘭給打得起不來床,於是我便想到這樣的計謀,將廖雪兒個捂死,然後以人皮麵具扮作她的樣子。我水性極好,又學過口技,模仿她的聲音一點不難,是以便借助你們的矛盾,故意跌進水裏……”
    “這樣說來,這位宮女便是你一早就安排好的吧?”楚雁回指著那雜役司的宮女道。
    “縣主繞了奴婢吧,奴婢隻是被她所逼啊。”那宮女連連擺手道。
    “瞧你那慫樣!”紫衣不屑的瞪了那宮女一眼,繼續道:“她是春桃,是我威逼她這樣做的。我從水下離開後,便將廖雪兒的屍體丟進湖裏,然後迅速的換了妝,以內力烘幹頭發和衣裳,回到皇後身邊。這一切皇後娘娘都是不知情的!”
    “紫衣,原來真是你做的?!”皇後隻愣了一會兒,裝著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你真是害苦本宮了!”
    “皇後娘娘,得虧你平日裏那麽器重紫衣,紫衣卻因為一念之差連累了你。”紫衣掙開文海公公的手轉向皇後叩了三個響頭道:“娘娘,對不起,奴婢實在為太子殿下感到委屈,才……請你原諒奴婢。”
    皇後痛心的點點頭,“本宮原諒你了,你的家人,本宮一定會盡力照顧好的。”
    紫衣聞言閉上了眼睛,楚雁回無聲譏笑,“皇後娘娘,你這是在讓她走得沒有後顧之憂嗎?紫衣姑娘,別你死了後,她也不能護你的家人就不值當了。”
    “楚雁回,你的心思真齷齪!”紫衣再睜開來時滿眼的決絕,側頭望著楚雁回的眼中迅速劃過一抹凶光,心知今兒她若不死,皇後定然不能善了,袖中飛快的滑出一把匕首,飛躍而起,刺向楚雁回的心髒,“你去死吧!”
    賀連決早有防備,動作快到不可思議的拉過楚雁回,同時一掌擊在宮女紫衣的胸膛上,隻見她如一個脫線木偶,向後急速的飛了出去。
    眾人驚叫著退開兩邊,紫衣竟是被十丈外的花樹擋了一下才停下來,驚下一地的落葉,而後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便臉著地的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眾人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放眼大昭,能有幾人能做到這點?賀連決的內力,深不可測!
    文海公公匆匆上前,探了探紫衣的鼻息,對南宮浩搖搖頭,“皇上,她已經斷氣了。”
    “將她的屍體拖下去,丟到亂葬崗,任由野狗啖食!”南宮浩的聲音堪比地獄傳出來的,陰冷得可怕,“皇後,朕一直知道你心眼有些小,沒想到竟是這樣的小!為了一己恩怨,不惜濫殺無辜,設計陷害他人……”
    “皇上,臣妾沒有!再說紫衣已然承認是她做的,你為何還要咬定是臣妾,難道你就這麽不待見臣妾……”
    “夠了!”南宮浩憤然打斷她的話道:“事情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想否認?你當朕是沒有眼睛的殘疾還是沒有耳朵的聾子?抑或你覺得朕是傻子,沒有辨別是非的能力,可以任由你隨意糊弄?木宛心,你太讓朕失望了!”
    “……”
    皇後渾身狠狠的顫抖著,她以為紫衣死了便能死無對證,哪裏南宮浩並不給她機會。
    “皇後陽奉陰違,心腸歹毒,為了小小恩怨,竟然罔顧人命,這樣小肚雞腸的人如何配為後?”南宮浩直接宣告道:“來人,將皇後斷了手筋腳筋打入冷宮;沒收與木家有關聯的所有房產、土地以及生意,木家三族之內全數收監,等候發落;九族之內不得為官,不得經商!至於這個叫春桃的宮女,重責二十大板,丟出京城去!”
    “啊!”春桃驚叫一聲倒地不起。
    “皇上,不要,不要啊!”皇後淒厲的喊道。
    楚雁回佯裝不經意的掃過蕭貴妃,見她雖是極力的克製自己的情緒,卻還是不難看出她有多高興多興奮。
    也是,皇後被廢,最有可能坐上那個位置的便是地位僅次於皇後,又作為皇帝寵妃的她了!
    “是!”有禁衛回著,立即有腳步退去的聲音,有人迅速將在場的木家人給控製了起來,還有兩人上前來將皇後拖起。
    “楚雁回,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皇後雙目喋血,掙紮著想要撲向楚雁回。
    楚雁回真是無語又無奈,她不過就是自保而已,到底招誰惹誰了?
    “皇後娘娘,不作死就不會死,我楚雁回從沒想過與你為敵,奈何你心眼太小,不過小小的一件事,非得上升到相恨相殺的地步,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能怪得了誰?!”
    “小小的一件事?太子被廢是一件小事嗎?他不再有繼承皇位的資格,這也是小事嗎?”皇後眼中濃烈的恨意迸發,“要不是你毀了我的廷兒,他何以會被廢?”
    眾人訝然的看向楚雁回,太子的事真是楚雁回做的?也太狠了!難怪皇後會恨她,甚至不惜設計要害死她。
    “哼!”賀連決冷聲哼道:“皇後……呃,不,現在你隻是一個廢後了!”
    聽到“廢後”二字,皇後咬著唇,不甘又憤怒。
    毀了,一切都毀了!
    都怪她太自信,也太心急了,以為這個局必能將楚雁回給打入地獄,哪裏知道到頭來她一點事沒有,反倒把自己給推到這樣的結局,還害了木家三族之內的人,她自己出事倒也罷了,如今卻是連累木家,她是木家的罪人啊!
    “錯了,那件事是本世子做的!”賀連決傲然而立,將這事給攬在自己身上,“事到如今也沒什麽好隱瞞的。南宮廷夥同逍遙宮主花莫愁劫持宜城縣主,欲圖毀了她,本世子不過是將花莫愁險些用在宜城縣主身上的藥喂了他二人,哪裏知道他們竟是做出那樣的事來?”
    他說得輕描淡寫,旁人卻是聽得嘴角抽搐。
    “南宮廷表麵上規規矩矩,實則暗地裏私圈土地、強搶民女、買官賣官、草菅人命,可謂是壞事做盡,這樣的人將來如何堪當大任?”賀連決說著危險的眯著眼睛,“不過經你這樣提醒,反倒讓本世子想起逍遙宮的花莫愁,如今讓他置身事外這麽久,是時候讓逍遙宮在這個世上銷聲匿跡了!”
    “賀連決你造謠生非,我廷兒一向老老實實,哪裏是你說的那樣?”皇後深知自己這輩子已然沒有希望,也知道賀連決說的這些都是事實,不過南宮廷到底是她的兒子,她如何能看著他跟著遭殃?
    “旁的咱們都不說了,便是買官賣官都足以讓南宮廷喝一壺的了!”賀連決接著指出幾個南宮廷賣出的官銜和出地,“是與不是,皇上你派人前去一查便知!”
    “這件事太過惡劣,朕勢必要派人前去查探的。若是屬實,貶太子為庶民,趕出京城,永世不得入京!”南宮浩憤然瞪了皇後一眼,眼裏飛快的閃過一抹厭惡,“帶下去!”
    禁錮著皇後的禁軍不再停留,拖著她就往人群外走。
    “皇上,你可不能那麽狠心啊,廷兒是你的嫡長子啊。”皇後掙紮不得,嘴裏大聲嚷嚷著,“你已經廢了他的太子之位,他將來也沒了坐皇位的資格,何以要趕盡殺絕?”
    南宮浩緊抿薄唇也不理會她的話,待再也不能聽見她的聲音,肅然起身道:“今兒發生那麽多事,朕已然沒了參宴的心思,永昌侯,害死廖五小姐的人朕已經做了處理,屍體你帶回去,務必給二夫人廖楚氏好好解釋一番,若是無理取鬧,找上不該找的人,朕定不輕饒。”
    廖靜平如何不明白“不該找的人”是指誰?抹了把冷汗,連忙跪地道:“微臣遵旨。”
    見廖靜平還算識時務,南宮浩滿意的點了點頭,“朕累了,大家都回去吧。”
    話落便大步朝人群外走去。
    “恭送皇上。”眾人連忙見禮。
    “哀家也累了,眾位卿家請便吧。”太後亦帶著自己的人離開。
    “恭送太後。”
    接著眾位妃嬪、皇子以及公主們也帶著自己的隨行宮女或者太監跟在太後身後離開。待一眾皇室成員都離去,參宴的官員也都陸陸續續離開。廖靜平指揮著自己的人將廖雪兒的屍體帶走,宮女紫衣的屍體也被宮人拖走。
    一時間,亭子周圍便隻剩下定北侯府、孝義侯府和鎮國大將軍府的人。
    “回兒,嚇死娘了。”阮氏一臉後怕的撲進楚雁回的懷裏。
    楚雁回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道:“娘,你多慮了,女兒一早便有了計較,做這麽多隻是想永絕後患而已。現在好了,有人膽敢再設計女兒之前,也會掂量掂量了。”
    楚荊南上前將阮氏拉進自己懷裏,“青兒,你應該相信咱們女兒的能力的,她可不是吃虧的性子。”
    “嗯。”阮氏點點頭,隻是想到廖雪兒的死還是有些惋惜,“荊南,你妹妹那裏……”
    “這事與回兒無關,她再無理取鬧,為夫定與她斷絕往來。”楚荊南決然道:“從此她是死是活,為夫絕不理她半分。再說皇上這般敲打永昌侯,想必她也不敢怎樣的。”
    “你誤會了,我是擔心她傷心難過……”
    楚雁回生怕她娘跑到永昌侯府去開解楚鈴蘭什麽的,連忙道:“娘,她自有她的家人去安慰,你有孕在身,就不要太過操心旁的事了。”
    “青兒,回兒說得沒錯,那日楚鈴蘭是怎麽罵你的,為娘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廖雪兒的死是皇後造成的,你就別去瞎摻和了。”孝義侯老侯夫人憤懣的道:“老身竟不知道南宮廷還設計過回兒,這母子二人都是心腸歹毒之人!不過如今好了,絕了這個後患,回兒做得極好!”
    “就是,否則還當我們孝義侯府好欺負呢!”阮二吊兒郎當的道。
    “要我說,得虧回兒聰明,否則今日回兒指不定會怎麽樣呢。”孝義侯夫人蔡氏道:“想起來確實有些後怕。”
    “我適才進到亭子看見表嫂一臉淡定從容的樣子,心裏一點也不擔心。”景千纖上前挽起楚雁回的手臂,“相交起來,我比較關心表嫂那個藥,當真有那樣的效果嗎?”
    “噗哧。”楚雁回失笑道:“那個不過是我自己研製失敗的東西,除了能使身體潰爛以外,並沒有什麽用,沒想到今兒倒是派了用場。”
    “原來你是詐她們的?”景千纖食指點著楚雁回壞笑道:“表嫂你好壞。”
    “我要是不那樣說,那個叫做紫衣的宮女會心虛的想要殺我嗎?”楚雁回說著興致盎然的問道:“倒是你,可答應蕭貴妃的事了?”
    “對啊,千纖,你的性子太直,不適合在這宮中生存,娘可不希望你嫁入皇室。”鎮國大將軍夫人白綾秋和景千纖一樣,都是那種看起來英姿颯爽的女子,這會兒聽楚雁回問起,臉上的憂色深濃。
    “答應了。”景千纖正兒八經的道。
    “胡鬧!”景天當即便唬著臉道:“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麽能擅自答應這樣的事?傳出去還說咱們家沒教養呢!”
    “嘿嘿嘿,爹爹,女兒我可是有條件的。”景千纖絲毫不受景天的影響,好整以暇的掃視了一圈才道:“我告訴蕭貴妃,除非四皇子同意今生隻娶我一個。”
    眾人瞬間了然,南宮琦是有那個野心做皇帝的人,蕭貴妃怎麽可能答應讓他隻娶一個呢?再說今兒皇後和太子都被解決了,他們更不可能答應了。
    白綾秋嗔了景千纖一眼,“你這孩子,嚇死娘了。”
    景千纖對自家老娘吐了吐舌頭,對楚雁回道:“表嫂,中午到現在都沒怎麽吃東西,不如咱們三家今兒去你的火鍋城用膳吧。”
    “這個提議不錯。”楚雁回大方的道:“今兒吃多少,全都算在我身上。”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