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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侯府棄女,一品女皇商 !
    夜色濃鬱如墨,精致的落地石燈點綴在充滿馥鬱花香的青石道路兩旁,猶如夜幕中忽閃忽閃的星子。
    蕭問情撇開隨行宮人,獨自一人來到皇宮西苑一處偏僻陳舊的宮殿。
    一道黑影從暗處跳了出來,見是蕭問情,正欲出聲見禮,被蕭問情抬手製止,黑影便退了回去。
    蕭問情悄無聲息的走到一處亮著燈光的窗前,透過窗戶的縫隙望向還算幹淨整潔的屋子裏。
    裏麵麵窗擺放的床榻上,一個眯著眼睛媚眼如絲、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女人不著寸縷的躺在一個渾身光裸壯實的男人身下,美麗的臉上是一副極為享受的樣子,頓時氣得蕭問情一拳砸爛了窗戶,飛身掠了進去。
    床上二人因為突如其來的響動齊齊一怔,不過接下來他們的反應卻是大相徑庭。
    隻見男子迅速的抽身下榻,匍匐在蕭問情的麵前大氣也不敢出。反觀女人,卻是一臉媚笑,若無其事。
    “滾,都給朕滾!”
    蕭問情大喝一聲,一腳踢向跪在身前的男子,男子連伸手取擱在一邊的衣裳的時間也不敢耽擱,捂著重要部位,便急匆匆的出了屋子,便是屋外看守的人,也跟著那光身子的男人退了下去。
    屋內隻留下蕭問情和那女人,看著女人,他緊抿著薄唇,露在外麵的右手緊握成拳、青筋暴突,任憑誰,都能看出他此刻在壓抑著熊熊怒火。
    涼薄的視線從女人的臉上下滑,在她的身上遊移,在觸到女子胸前白白軟軟的兩團時,眸中迅速的劃過一抹戾氣。
    那副軀體,曾經是他最喜歡、最迷戀的風景,不,別說曾經,即便是她對不起他後的現在,依舊能喚起他內心的渴望。渴望她的美好,渴望她能帶給他別人無法企及的愉悅。
    人說侄女像姑,就因為那份與眾不同,他納了她的侄女文雙雙為妃,期望能從文雙雙的身上找到一點屬於她的影子。
    然而文雙雙和賀連語,一個是她的侄女,一個是她的女兒,她們年輕漂亮朝氣,一個曾竭盡所能的討他的歡心,一個在他身下極盡討好之能事,卻依舊在他心中激不起半點波瀾,唯獨這個女人,讓他牽腸掛肚,縱然恨她入骨,也忘不掉他們曾經的過往。
    殊不知,幾日不見,她連一點羞愧感也沒有,竟是這般坦然、從容、不知羞恥的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
    “文秀怡,你就那麽喜歡被男人睡嗎?”蕭問情毒舌的開口,“沒想到幾日不見你會這般自甘墮落,真是賤到家了!”
    “嗬嗬。”
    文秀怡看著他許久才輕輕的笑了,隻是她臉上雖是笑著,卻是不帶一絲溫度和感情,“蕭問情,我如何下賤如何自甘墮落,與你何幹?你會在意嗎?”
    她臉上的冰冷,深深的刺痛了蕭問情眼睛,令他心如刀絞。
    他像說,如果說他不在意,當初不會那麽憤怒,以至於做出無法挽回的事來!如果不在意她,他不會輾轉反側,半夜三更的跑來這裏,想要看她怎麽樣了,沒想到竟是讓他看到這樣的一幕!
    “蕭問情,不要以那副嫌棄的眼神看我!”見蕭問情不說話,文秀怡動了動身子,支著頭側身麵對蕭問情躺著,繼續道:“嗬,一天規定我睡二十個男人……這不正是你加諸在我身上的嗎?這會兒又來說我賤,你還真是矛盾得可以!再說,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半老徐娘,除了順從又能怎麽樣呢?反抗嗎?我反抗得了嗎?有句話怎麽說來著……”
    沉吟了一會,文秀怡咯咯嬌笑道:“對了,好像是說既然無力反抗,何不享受這個過程?怎麽,蕭問情,我不能反抗,便是連享受的權利都沒有了嗎?如此,你不如一掌打死我好了。”
    蕭問情看著她理所當然的樣子,肺都要氣炸了,聲音猶如寒冰,“文秀怡,你要享受是吧?既然你要享受,朕成全你便是!”
    話落,他一邊解開腰間明黃的嵌著紅藍寶石的綬帶,一邊邁動腳步,緩步逼向文秀怡。
    “蕭問情,你想做什麽?”文秀怡看到他這個樣子,身子往床榻裏側退去,“你讓你的手下侮辱我還不夠,還想親自上陣嗎?”
    “怎麽,文秀怡,那些低下的暗衛你都能坦然的接受,朕堂堂九五之尊,你還要向外推嗎?”這話落音,蕭問情已然渾身不著寸縷的站在了榻前。
    “不,蕭問情。”
    文秀怡已然退到了床榻最裏麵,退無可退,隻得搖著頭道:“我現在就算是被畜生糟蹋,也不想被你碰,因為你不配,你不配!”
    她這話的意思是,他蕭問情連畜生都不如嗎?
    嗬,還真是可笑至極!
    是她文秀怡背著他與人苟且,他氣怒之下做出不可收拾的事來,她居然還如此理直氣壯的說他不配,這是不是搞反了?!
    蕭問情眼中頓時血紅一片,一下撲向文秀怡道:“是,朕不配,可朕就是想要睡你!今兒朕就要看看你這個肮髒的女人是不是口是心非!”
    “不,蕭問情,你不能這麽對我……”
    文秀怡雙手在身前亂舞,企圖阻止蕭問情的進攻,哪知一點用都沒有,輕鬆被蕭問情給壓在了身下,毫不憐惜的進入,掠奪。
    “嗬嗬嗬嗬。”蕭問情邪肆的笑道:“文秀怡,朕如此輕易就進去,分明就是等著朕要你,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文秀怡別開頭,臉頰,兩行眼淚無法遏製的流了出來。她一口白牙緊緊的咬著,不讓自己因為他的橫衝直撞而發出絲毫令她感到屈辱的聲音。
    “文秀怡,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瞧瞧,她是接受朕的!”
    蕭問情閉著眼睛,享受著隻有文秀怡才能帶給他的愉悅,一番發泄後,才發現她哭得稀裏嘩啦,頓時就抽身出來,一把將她撈進懷裏,為她擦去淚水道:“秀怡,怡兒,對不起,是朕的錯,你原諒朕好不好?朕不再強逼你了好不好?”
    蕭問情的態度讓文秀怡錯愕,不明白他現下這態度是什麽意思,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抽噎著推拒道:“蕭問情,你走吧,不要再來了,我下賤,我不堪,我不知廉恥……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你知道嗎?”
    蕭問情捉住她的手,語氣也溫和了不少,“秀怡,不是,朕剛才隻是被氣糊塗了,才……”
    文秀怡打斷他的話道:“蕭問情,不管你是不是氣糊塗了,我文秀怡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婊砸,比那花樓裏的姑娘也好不了多少。既然你發泄也發泄了,便走吧,別再讓我看見你,那樣會讓我更加恨你!”
    “朕不走,怡兒,朕不怪你了,咱們和好吧。”
    “哈哈哈哈。”
    文秀怡像是聽到什麽好笑的笑話似的,忽然大笑起來,笑得剛剛擦去的眼淚又都流了出來。
    倏地止住笑,她冷冷的看著蕭問情,直呼其名道:“蕭問情,當日我便跟你說我那幾日不知道怎麽回事,感到行為不正常,哪知你根本就不聽我的解釋,現在說這些有什麽意思呢?”
    她早便覺得這件事太過反常,這幾日靜下心來想了想整件事情的經過,感到這件事和她那好女兒脫不了幹係!可是,她不想再去計較那許多了,如果眼下的境況便是她的餘生將要度過,那麽她也會咬牙承受!
    “是,我文秀怡在跟賀靖仇的時候,便和你有了苟且,可是要不是被逼無奈,我如何會與你之外的男人有染呢?蕭問情,在你眼裏,我是不堪的,肮髒的。可是你或許不相信,我十五歲將身子給了你,之後近二十年來,除了賀靖仇和斬風外,便隻有你一個男人。”
    “對不起,怡兒,是我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欠思考,才……”
    “嗬。”文秀怡搖搖頭,“蕭問情,現在說那些沒有意義了。你知道我這幾日和多少男人有染嗎?每天二十個,撇去重複的,算下來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你覺得咱們還能回得去嗎?”
    “可以的,可以的,朕隻要殺了所有知情的人,這事便能掩飾過去了。”
    “蕭問情,你這是拿別人的性命來掩飾你的過錯嗎?”
    文秀怡淡淡的看著他道:“不必了,真的不必了。我文秀怡這輩子做了許多錯事,曾經便是對付一個幾歲的小孩子也是不皺一下眉頭,可是現在許是經曆多了,看淡了,竟是不希望看到有人因為我而枉死。”
    “怡兒……”
    文秀怡推開蕭問情,別開頭道:“蕭問情,你走吧,好好的做你的皇帝,別再濫殺無辜了,以德行收服的人,才能死心塌地的跟著你。”
    見她態度堅決,蕭問情不再勉強,反正她還在這宮中,他有的是時間來感化她!
    穿好衣裳,蕭問情便朝外走去,剛走到門口,文秀怡又喚住了他,“等等,蕭問情。”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