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人有名樹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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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謝鴻隻記得那護士給他送了三次飯,期間謝鴻又問過她一次,但是這個賤人帶著口罩,連正眼都不瞧他一眼,直到謝鴻破口大罵道:他媽的是不是聾子

    那個護士才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說:你這樣的人已經沒有幾天好活了,你消停點吧說完,他便離開了。 vw

    如果按照一日三餐的標準來說,謝鴻醒來已經有人給自己送過四次飯,那麽是說至少也有三十多個小時,要不是他的信念堅定,隻怕早已經瘋掉了。

    在謝鴻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咯吱一聲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個女人,穿著一身素白色的職業裝,腳下踩著粉色的高跟鞋,一頭長發很有型地盤在她的腦後。

    謝鴻盯著來人,他的手是被銬著的,要不然他看到女人,隻怕會去掐死她。

    來人看謝鴻的眼神不對勁,看自己好像是仇人一樣,她立刻想到了是怎麽回事,走過去叫道:鴻,鴻,我是李曉芸,你李阿姨

    清脆的聲音紛紛一擊重錘,在謝鴻的心房猛地敲了一下,他的心神終於恢複了一些,但眼神如果一隻野獸一樣,裏邊布滿了血絲,他苦笑著說道:李阿姨,我什麽時候能出去

    李曉芸看到謝鴻這種模樣,心裏也是一疼,她走前小心翼翼地坐在了謝鴻的窗前,以她超越別人太多的大腦,一想知道謝鴻經曆了這麽樣的折磨,她輕輕地撫摸著謝鴻的臉頰,說道:鴻,你父親正在來的路,隻要他來了,你可以出去了最多一個小時你還能堅持的住嗎

    沒人打我,沒人罵我,我應該還可以吧謝鴻眯起眼睛笑著。

    李曉芸白了他一眼,說:你這孩子,跟東年輕的一樣,讓人又恨又愛。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她正色說道:由於你政治部的身份,他們沒有敢把你怎麽樣,但是他們懷疑參與帶有黑社會性質的械鬥,而且是領導者,並殺了他們兩個警員

    謝鴻問道:他們有證據嗎

    李曉芸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說:幸好沒有,那兩名警察雖然和你在同一個胡同發現,但是沒有目擊證人,他們還不能拿你怎麽樣

    哦謝鴻眯起了眼睛,他記得在自己被一群警察虐待的時候,有一個警察被自己卸掉了一個手臂,至於為什麽沒有人出來作證自己拘捕和襲擊,導致警務人員受重傷,這件事情,看樣子應該是政治部和自己父親兩方麵的作用。

    兩人還沒有聊幾句,門又被推開了,看到進來的那些人,謝鴻一顆焦慮的心,終於放到了肚子裏邊,他苦笑著叫道:老爸

    來者都是洪門和東會的重量級人物,東心雷任長風和靈敏等洪門眾人,三眼李爽高強等東會巨頭,還有五行兄弟格桑等。

    而帶頭的是穿著一身山裝的男子,看起來也三十多歲,但實際已經有四十歲左右,此人正是黑道的風雲人物,兼並兩大幫會的雙料大哥謝東。

    謝東看著自己的兒子,可以說是遍體鱗傷,而且雙手還被銬在床,他對著身後的人說:把外邊的人給我叫進來

    是,東哥金眼出去沒有幾秒鍾,便帶進來一個警察和一個軍人,從兩個人的銜位來看,前者應該是一個副所長級別的警察,而後者是一個尉。

    謝東說道:把他的手銬打開

    這兩個人都互相看了一眼,但是誰都沒有動。

    那個警察一本正經地說道:謝少校,我們也是受到了級的指示,讓你們進來,已經算是違紀了,打開手銬,則需要我們市局局長親自發話

    謝東眯著眼睛,看向那個尉,道:我現在命令你,把他的手銬打開,可以嗎

    那個尉一愣,他剛才敢肯定不是自己看花了眼,在這個男子的眼,閃過了一道嗜血的光芒,算他是一個軍人,心底也略過一絲寒意,背不由自主地溢出了冷汗,他看了看一旁沒有說話的李曉芸。

    但是,作為這裏最高長官的李曉芸,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隻是和謝鴻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好像把他們當成了空氣。

    是尉終於還是妥協了,他走到了謝鴻的右邊,把右邊的手銬打開,又站到了一旁,看到謝東又用那種眼神看他,他連忙說道:報告謝少校,另一邊的是他們警察銬的,我沒有鑰匙

    廢話三眼看了那個軍人一眼,說道:你出去

    尉雖然不知道三眼是什麽身份,但是能立刻這樣的場麵,他心底還是有些感謝三眼的,看了謝東一眼,見其微微點了一下頭,立馬走了出去。

    那個警察被這麽多人盯著,他看的出來,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善茬子,每個人手不知道捏著多少條人命,他吞了吞口水,說道:謝少校,要不這樣。你給我們局長打個電話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被謝東打斷,說道:做人要識趣,我謝東是什麽樣的人,沒有人不知道

    我我知道,可可是警察說話開始結結巴巴,但是他沒有絲毫要為謝鴻打開手銬的意思。

    好了,我也不為難你謝東眯著眼睛笑著,他說道:格桑,把那手銬打開。

    是,東哥格桑扒開人群,去一手抓住一邊的銬圈,好像這手銬是小孩兒的玩具一樣,他猛地一拉,嘣手銬從間斷成了兩半。

    看的那個警察倒吸了一口涼氣,手銬可是鋼製的,有人徒手能把手銬拉斷,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但是他的心底猛然升起一種不好的念頭,這念頭剛剛一升起,他便感覺自己的脖子一疼,臉部不由地抽了一下,感覺好像被針紮了一下。

    撲通警察整個人倒在了地,他的臨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而其他都清楚地看到,在謝東堂格桑去打開手銬的時候,水鏡手裏多出了一根綠油油的細針,明顯的淬了毒。

    水鏡躬下身從他的脖子一拔,一根發黑的細針,那個警察麵如黑鐵,嘴角流出的是黑血,她掏出一塊特殊材料的布擦了擦,便放了回去。

    謝東看都不看地的警察,說道:格桑,抱著鴻,我們走

    哦格桑雙手將謝鴻抱了起來,兩米多高的個子,而且不修邊幅,整個畫麵有一種美少年與野獸的感覺。

    以謝東為首,一群人從病房裏邊走了出來。謝鴻說道:老爸,這樣做會連累你的

    謝東看都不看他,隻是冷冷地說道:算全世界宣布你有罪,有我在,你可以無罪現在把你的嘴給我閉

    你們要幹什麽這時候,不管是軍方,還是警方,紛紛走四麵八方湧了過來,手裏還拿著槍,一個年輕的警察,說道:這是最重要的嫌疑人,不管你們是什麽身份,隻要沒有級的命令,你們不能把他帶走

    哦嗬嗬他和我要級的命令謝東笑了笑,忽然他從後腰拔出一把老實的銀白色沙漠之鷹,腳下的步法又又快,幾步便到了那個年輕的麵前,一把奪過了他的槍,用兩把槍指著他的腦袋說道: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那個年輕警察立刻嚇傻了,謝東立刻說道:犯事敢阻礙政治部執行任務者,全視為叛國,立即執行槍決

    嘶所有人的人都吸了一口涼氣,這個罪名可是太大的,那個尉知道政治部正是管他們的,他沒有必要和自己級作對,立刻抬了抬手,說:我們的任務完成,撤退

    軍令如山倒,沒有過十幾秒,那些軍人便撤離幹淨,他們是政治部派下來,虛為協助警方破獲這起大案,實則是來保護謝鴻的安全,現在既然要保護的人安全了,他們沒有必要留在這裏了。

    此刻,醫院的走廊裏,隻剩下一走廊的傻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他們想不明白,剛剛被叫進去的大隊長怎麽沒有出來,難道是

    滾開謝東早已經將政治部的權利,利用的爐火純青,隻要對方不找麻煩,他也不會無辜傷人,但是要是他們還是不識趣,那麽和他作對的人的下場可想而知。

    年輕警察第一個老老實實地靠在了牆,其他警察見有人退了,自己也不是班拿點工資,沒有必要和政治部的人叫板,而且自己也不是個兒啊

    這時候,一個警銜副局長級別的人,年齡約在四十七八,長相很魁梧,帶著十多個警察朝著這邊走了過來,那些警察立刻重新舉起了手的槍,紛紛叫道:鄭局

    謝東也算是進官場,這個是一個副局,而其他人都叫他鄭局,說明他是姓鄭,他將年輕警察的槍丟給了對方,也把手裏的槍收了起來,他身後的人也紛紛收了起來。他笑著說道:原來你是鄭局,我叫謝東,你應該聽過我的名字吧

    能爬到一個一線城市的副局長,他也經曆過許多的調動,銜位要李曉芸還大一級。但是人有名,書有影,謝東這三個字,他早已經是如雷貫耳,笑著說道:原來是謝少校大駕光臨哎呦,連政治部的一枝花,李校也到場了

    李曉芸反問道:鄭局長是要管我們政治部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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