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你是個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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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然會。”神風一臉漠然,隨即又把何光武的另外一條臂也卸了下來。
神風的法很嫻熟,不到半分鍾的時間,就把何光武的四肢全部卸掉了。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軟組織挫傷所帶來的疼痛,讓何光武差點昏厥了過去,他卸過無數人的四肢,但卻從來沒有想到過竟然有人能夠以同樣的方法來對付自己。
現在他終於知道那些人的麵孔為什麽會扭曲變形到那種地步了,原來被卸掉四肢的感覺真的很痛。
痛的深入骨髓,痛的讓人恨不得立即死掉去。
“說吧,為什麽在這裏截殺我?”神風用指關節頂住何光武後背上的一處痛穴,冷冷的問道。
他能看出來這個人並不是古武派的人,或許跟在山穀裏襲擊自己的是一夥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拷問出幕後主使。
感受著背後傳來的那股疼痛,何光武滿嘴的牙都快咬碎了,他恨不得立刻去死。
盡管這樣,他依舊閉口不言,並不打算透露絲毫關於雇主的信息,顯得他還蠻有職業操守的。
神風沒有時間了,劉小伊還在等他,所以他要速戰速決。
“哼!”神風猙笑,道:“你以為你能扛得住?”
話音剛落,神風的右直接捏在了何光武後背脊椎的段,大力往外一拉,他頓時歇斯底裏的痛喊了起來,讓人聽了心裏直發毛。
“說不說!”神風再次加大力氣,何光武的脊椎彎曲的都快爆出來了。
何光武劇烈的拍打著地麵,深入骨髓的疼痛,讓他的五官完全扭在了一起,也說不出話了,他隻能以此來表示自己的屈服。
神風鬆開了,何光武攤在地上一動不動,麵色慘白如紙,跟死人沒有任何分別。
“給你十秒鍾的時間,要是再不說,我就直接把你的脊椎扯出來。”對付這樣的人,神風沒有任和心理壓力,右再次捏住了之前的位置。
何光武嚇的魂飛魄散,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的段,他算是見識到了,自己和他相比那完全就是小孩子過家家。
他的雙眼裏完全被恐懼所占滿,顫顫巍巍的說:“一個渾身是傷的男人出十萬塊錢讓我來殺你,但我真的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
”我真的不知道……”何光武哭了,哭的歇斯底裏,哭的魂斷欲絕。
“既然不知道,那留著你也沒用了。”神風並沒有相信他的話,因為對方的演技幾乎可以入圍奧斯卡了。
但在下一刻,神風的腦海裏猛然閃過一道光,這道光讓他頓時豁然開朗。
他想到一個人,這個人即知道他的行蹤,也出的起這個價錢,最關鍵的是,上午神風不但壞了他的好事,還狠狠地揍了他一頓。
“範海良!”神風想到的正是他。
神風隨即把範海良的外貌大概描述了一下,何光武聽了連連點頭,同時臉上升起一絲希翼之色。
“把正主給你找出來了,總該放了我吧。”何光武在心裏默默祈禱。
“殺人者恒殺之,入了這一行,你就應該有這個覺悟。”
在何光武驚恐的眼神,神風一掌狠狠地拍擊在他的背上,一股洶湧澎湃的力量湧進了他的身體,撕裂了他的五髒六腑。
對於這種人,神風一向都是果斷擊殺,他不想留下禍根,該殺的人他也從來不會留。
神風漠然轉身,回到小奧拓車上,往劉小伊所在的蓉城大飯店趕去。
何光武還活著,這種傷勢並不會立即要了他的命,隻會讓各個器官逐一的逐漸衰竭,這個過程並不短,甚至很長。
這對於任何人來講,比直接殺了還難受,他數次想咬舌自盡,但最終還是提不起勇氣。
身為殺,何光武殺人無數,也曾無數次猜想過自己的最終下場,但他絕對想不到,自己最終的下場竟然會淒慘到這種地步。
何光武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在飛速的流逝,他無法動彈,也無法言語,就這樣靜靜的躺在這條偏僻的小巷子裏……等死。
是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慢慢死去。
…………
…………
蓉城大飯店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坐落在二環邊上,地理位置十分的優越,所以生意也是十分的紅火。
神風一路火花帶閃電,可謂是風風火火,直接把小奧拓車停在了酒店大門口的迎賓道上,下車後,直接把鑰匙丟向門口的迎賓小侍。
“幫我把車停好,小心點,別剮蹭了。”神風一本正經的叮囑,然後看了一眼上劉小伊發過來的短信,就往電梯口跑去。
迎賓小侍小心翼翼的接住了鑰匙,望了望神風的背影,又望了望迎賓道上車頂都快要塌下來的奧拓車,一臉的懵逼。
就這破車……還別剮蹭……
即使心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但顧客就是上帝,是衣食父母,所以迎賓小侍也隻能乖乖的上車,把這輛極其影響酒店形象的小破車盡快開走。
迎賓小侍不停的扭動鑰匙,就是打不著火,各種豪車他都開過,但就是治不服這輛國產神車,小奧拓。
後麵一輛百萬豪車不停的按著喇叭,迎賓小侍滿頭大汗。
下一刻,小奧拓終於被他點著了火,他還來不及欣喜,車身就劇烈抖動了兩下,然後屁股後麵冒出一股黑煙,就不再動彈了。
後麵的豪車車主馬罵罵咧咧,而這股逐漸飄散開來的黑煙,則仿佛是小奧拓車對他的無情嘲諷。
最終,在幾個迎賓小侍的合力之下,這輛小奧拓車被推到了不遠處的停車場裏,他們破口大罵,甚至想把這輛破車給砸了。
電梯停在了十樓,在這一樓遍布著大大小小上百個包廂,神風花了幾分鍾的時間才找到劉小伊所在的包廂。
神風推門而入,這個偌大的包廂裏麵擠滿了人,有站著的、有坐著的、有跪著的、甚至還有躺著的,沒有一人說話,氣氛異常詭異。
劉小伊和一個男人裝扮的女子坐在大圓桌前,他們也是整個包廂裏麵唯一坐著的。
神風掃視了一周,最後目光被躺在包廂角落裏的一個人吸引了,這個人雙和雙腿都被打斷了,傷口很新鮮。
這個人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人,神風認識他,就是之前帶人來劉小伊家逼債的王奎。
神風十分的疑惑,這個地痞流氓怎麽被人打成了殘廢,還丟在了包廂的牆角了,難道他們不知道粘了血的地毯很難洗嗎?
“神風兄弟,我是周洪生。”就在此時,那個男性裝扮的女子開口了。
這個女人身材瘦高,穿著黑色的修身風衣,衣角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輕擺,遠遠看去有一種超脫性別的俊朗和魅力。
她渾身散發出一種冷酷的氣場,為其增添了幾分男子氣息,看上去更像個唇紅齒白的漂亮少年。
“周洪生?”神風記得王奎講過,他的老大就叫周洪生,既然他們是一夥的,那麽他怎麽會被打殘,像死狗一樣丟在角落裏呢。
神風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後皺著眉頭說道:“男的女的?”
“……”
周洪生莞爾一笑,挺了挺胸膛,對著神風眨了眨眼,道:“難道神風兄弟看不出來我是個妹子?”
神風一愣,然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發現明顯要比對方的大上半號,道:“按照你的意思,我是個大……妹子?”
“……”
“無所謂了,隻要神風兄弟開心就好。”
“好吧,那你就是個男的。”
“……”
劉小伊站起身來到了神風的身邊,隻有站在他的身邊,劉小伊才能感覺到無比的踏實,這種感覺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
“小伊,什麽情況?”神風問了起來。
“他說出來談工作,結果……結果卻想非禮我。”劉小伊指著跪在不遠處瑟瑟發抖,骨瘦如柴的禿頂年男子,特別的憤怒。
在公司的時候,劉小伊也經常遭到他的騷擾,由於她是家裏唯一的經濟來源,爺爺常年臥床,弟弟又不聽話,為了保住這份收入可觀的工作,所以她一直忍氣吞聲。
誰家沒有一本難念的經呢?
平時他過過嘴癮也就算了,但沒想到今天他竟然使出這麽卑鄙的段,竟然以辭退來要挾,這讓劉小伊難以相信,同時也做出離職的打算。
“我找借口出來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就遇到了她。”
劉小伊看向周洪生,但卻不敢看她的眼睛,她總感覺這個奇怪的女人在看向自己的時候,那雙眼睛裏包含了一種很奇特的東西。
神風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著說道:“這還不怪你,誰讓你出落的這麽水靈,漂亮又可人。”
神風雖然在笑,但眼卻射出兩道寒光。
“你……你怎麽不去死。”劉小伊氣的要命,正要狠狠地指責他一番,卻被他接下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神風很突兀的對著那張巨大的實木圓桌猛踹了一腳,這張巨大的圓桌呼的一聲飛射了出去,狠狠地撞擊在禿頂男人的胸膛上。
這張實木圓桌起碼不下百斤重,直接把他的胸膛撞的凹陷了下去,肋骨不知道斷了多少根。鮮血從他的口鼻裏狂湧而出,一會就把衣服浸透了。
他經常潛規則公司的女下屬,而且屢試不爽,對劉小伊的美色也垂涎已久,本以為今天肯定能夠成功,沒想到卻踢到了鐵板上。
先是被那位女老大的下暴揍了一頓,然後又遭遇神風的一記重擊,他的生命危在旦夕。
房間裏出奇的安靜,周洪生震撼不已,她雖然在屬下的匯報知道神風是一個猛人,但此時自己親眼所見後,心依舊翻起了巨浪。
金店裏躲避子彈的那個人也很猛,但畢竟隔著電視,沒有親眼所見來的直觀。
神風沒有去管他的死活,轉過身對著周洪生問道:“你是個百合?”
“關你什麽事。”誰能想到竟然會有人問出這種問題,周洪生瞪了神風一眼,並沒有辯解。
“我很好奇。”
“好奇什麽?”
“好奇你們睡覺的事情。”
“……”
“能和我詳細講一下嗎?”
“你滾!”
“我真的很好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