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離奇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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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武雖然人張的五大三粗的,可是嘴巴厲害,曲文在他那天生招攬生意的三寸不爛之舌的攻擊下,屈服了,答應加入組織,而且,被冠名猴子,也算是繼夏文秉之後新鮮血液,雖然,現在都不能算是正式成員。
當然除了利誘之外,威逼是少不了的,曲文在同意之後,有些奇怪的問崇武,“你把我招攬進來,就不怕給自己帶來麻煩嗎?”
崇武微微笑了笑,“我們本身就是個麻煩。”。
那我的工資怎麽算?”曲文一本正經的問道,這是目前他最關心的,不管怎麽說也是個事業單位吧,雖然不帶編製的,工資的要說明白。
崇武撓了撓他那光禿禿的腦袋,“這個經費問題,這個待遇問題!這個你放心,你想要多少,我立馬向組織申請。”
曲文孤疑的看著崇武,眼神閃爍不定,“老大,你不會是想招免費勞工吧,別給我打馬虎眼,沒錢免談,你知道老子是因為什麽才他媽的成這個樣子的嗎,就是為了錢,我可···。”,曲文有些激動起來。
崇武立馬打斷曲文的話,接著很肯定的說道:‘經費沒問題,一個月一萬,而且有什麽需求可以向組織申請,待遇你放心,我可以先付你一個月的工資。’說完他還真的從包裏掏出一萬塊錢,交給了曲文。
曲文看著手裏的一疊錢,臉上微笑著,捏在手裏使勁的捏了下,還在眼前晃了晃,這才是自己夢想的未來啊,一個月一萬塊的工資,這的羨慕煞多少人啊,他心滿意足的將錢收了起來,來到崇武麵前,“老大,你很不錯,至少沒像夏警官那樣滿口空話,一點實際的也沒有。”
夏文秉在一旁有些無語,到現在自己還沒看明白眼前的曲文,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是不是給他足夠的錢,他會毫不猶豫的把眼前這位令他滿意的光頭大哥幹掉,因為,那樣崇武的腦袋就是他的財富啊。
崇武臉上依舊掛著微笑,看了眼曲文,擺了擺手,“都是自己兄弟,以後還得相互照顧呢,不用這麽客氣,對了,夏文秉的代號叫‘隊長’,以後你就不要叫他警官了,我呢,為了迎合隊長的喜好,就叫我笑麵吧,其實我自己也很喜歡這個名字的,希望在我的帶領下,大家可以活的久一點,至少不要讓自己人給幹掉了。”
被自己人幹掉,你什麽意思?”曲文疑惑的問道。夏文秉也裝過頭來看著他。
沒什麽,我隻是隨口說說的,現在大家都累了,早點休息吧。”崇武表情不變,不過這樣的話,可信度不大。
曲文見崇武不想說,看了眼手裏的錢,又高興起來,也不多想別的,拿著錢倒在另一張床上。
夏文秉看著天花板,好像在想什麽事情,沉默了一會之後,用很絕對的語氣對崇武說道:“笑麵,下個月也就是農曆的十一月十五號,我姐姐結婚,我要參加她的婚禮。”
在數錢的曲文隻是扭頭看了他一眼,就把注意力收回來了,繼續數錢,顯然對這件事不感興趣,崇武也放下手中的事情,沉思了一會,“好吧,到時候我陪你去,但是你必須聽我的安排,要不然一切免談。”
夏文秉深深的看了一眼崇武,“好。”
之後就是一陣沉默,三人誰也沒有說話,夏文秉穿著衣服躺在床上,短短幾天發生的事情讓他有些應接不暇,深深的疲憊之下,很快便睡了過去。曲文數完錢後好像還在不斷的興奮之中,雙眼炯炯有神,甚至都快放光了,一會看看錢,一會看看崇武,嘴角時不時的裂開笑笑,搞得沒有睡覺的崇武渾身不自在。這一晚很快就在這種奇怪的環境中度過了。
夏文秉醒來的時候,感覺身邊一股濃厚的傷感的氣息,讓自己忍不住有些想抽泣,連忙睜開眼睛,果然沒錯,曲文正在自己床頭瞪著眼睛盯著他呢!“靠,你有病吧,大早上的盯著我看什麽啊,滾!”
夏文秉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一個咕嚕起身來,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又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曲文。
曲文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笑麵老大說以後我就是你的小弟了,讓我的視線片刻都不能離開你,我也沒辦法,誰叫笑麵老大是我的衣食父母呢,職責所在。”
笑麵瘋了,那死光頭呢?”夏文秉朝衛生間看了一眼,沒有看到裏麵有人,沒見到崇武的蹤跡,看來那家夥是出去了。
奧,老大說是出去買早飯,可是媽的這東西出去都他媽一個小時多了,買個飯還這麽費事。”曲文說著就有些咬牙切齒了,還很不爭氣的摸了下自己的肚子,顯然是餓了。
夏文秉沒理會曲文的抱怨,而是皺了下眉頭,走到曲文身邊聞了聞,捂著鼻子說道:“小子你幾天沒洗澡了,給我進去洗幹淨再出來。”說完拽著他就推到衛生間裏麵,把門狠狠的關了上來,無奈的搖了搖頭。
在衛生間裏的曲文埋怨的說道:“至於嗎,不就兩個來月沒洗嗎,我都沒聞到什麽異味,切,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啊!”接著打開浴霸開關,嘴裏還哼著小曲,嘩嘩的水聲澆在他身上,他好像也特別享受。
這時,哢嚓一聲,門從外麵被人打開了,手裏提著幾個飯包的崇武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夏文秉,“起來了,看你睡得正香就沒有把你叫起來。”順手將門關了上來。
看了一眼衛生間的門,朝裏麵喊了一聲,“開飯了,抓緊洗。”
夏文秉趕緊製止道:“不行,你必須在裏麵洗夠一個小時,否則別想出來。”
隻聽裏麵的曲文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好好,行,不就洗一個小時嗎,你要是叫個xiǎo jiě來我可以洗一天。”
夏文秉接過飯盒,自己先吃了起來。
見夏文秉吃完後之後,崇武從身上的兜裏掏出幾張zhào piàn來,遞給了夏文秉,“這是昨天晚上發生的,死者叫王凱,是個小老板,昨晚他一個人從‘帝皇’出來之後,莫名奇妙的死在自己的車裏。”
夏文秉看了一眼,一名體態稍胖,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坐在駕駛坐上,神態安詳,像睡過去一樣,看不出像個死人,“這種突發死亡事件也沒什麽奇怪的,叫法醫驗一下屍體不就行了,說不定是突發心髒病或者腦血栓什麽的呢。”說完將zhào piàn放在桌子上。
崇武無奈的笑了下,“如果像你說的那樣就簡單了,正是因為驗屍報告,才顯得離奇。”
奧,報告上怎麽說?”夏文秉略感興趣的問道。
驗屍報告上是這樣寫的,死者在昨天晚上22點到淩晨一點半這個時間段內死去的,而王凱卻是在今天淩晨兩點半離開的‘帝皇’會所,這個jiān kòng裏可以查到,已經被證實過。”崇武看了一眼夏文秉,見他沒有發表意見的意思,接著說道:“也就是說,死者在死後又自己開著車離開了,而且,還開到了自己家的樓下,據了解會所到他家開車估計最快也得二十分鍾,也就是說···。”
夏文秉接著說道:“也就是說一個死人不僅在會所玩了兩三個小時,還自己能開車回家,對吧。”
恩,推論是這樣的!”
笑麵,有時候我們不能太過於相信驗屍報告的,還有,沒有發現王凱有什麽病史嗎,心髒病之類的。”
沒有,王凱生前很健康,體質還很好,年輕的時候當過兵的,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這些都被排除掉了,所以才顯得奇怪。”
夏文秉聽完後,並沒有著急的做出什麽回答,隻是靠在電視櫃邊上,又重新拿起zhào piàn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