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古代位麵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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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淵仙提著裙子一蹦一跳來到百裏辛麵前,仰頭笑眯眯地望著百裏辛抱了一拳,道:“甯教主遠道而來,有失遠迎,實在抱歉。”

    甯玄冰身高七尺(設定1尺=26.7公分,七尺約為187公分),長相邪肆俊美,再加上百裏辛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上位者氣勢。他向前微微邁了一步,嬌小的赤淵仙便覺得自己頭頂連太陽都被遮住了,更是有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襲來。

    百裏辛回以一拳後將手重新背到身後,微微頷首:“是本尊唐突了。今日怎得是赤淵仙子親自在這穀外行醫診脈,其他醫者呢?”

    赤淵仙子感受到來自甯玄冰的壓力,腳向後退了兩步後笑道:“這些日子天下不太平,我讓可以行醫的醫者都出穀懸壺濟世去了。如今穀中留下來的門徒還隻是藥童級別,怎能給人看病診脈,我便隻好自己出來了。”

    “赤淵仙子心地善良,不過你方才那話倒是過謙了。誰人不知,貴穀中便是區區藥童,其醫術也蓋過穀外那些神醫無數。”百裏辛將右手從背後抽出來揉揉眉心,歎道,“不瞞仙子說,我今日前來是有一事相求,我似乎得了一種不治之症。”

    赤淵仙聞言頓時收起臉上的笑容,隻見她纖纖玉手如閃電一般射出,一把擒住百裏辛捏著眉間的手臂拉下來,手順勢搭在了他的手腕命脈處。

    認真把了一會兒脈,赤淵仙仰頭自下而上仰視著百裏辛皺眉道:“脈象平穩、跳動強勁有力、筋脈暢通無阻、丹田真氣充沛,除了肝火有些旺盛,看脈象甯教主並無病症啊。再看麵相,皮膚光滑、眼眸晶亮、唇紅齒白、頭發烏黑油亮,甯教主你這是長命百歲的無病之軀啊,您到底有何不治之症?”

    百裏辛從赤淵仙的手裏抽回自己的右手附在嘴上虛咳兩聲,尷尬道:“這病症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此處人多口雜,還請赤淵仙子能容我入穀細談。”

    赤淵仙登時被百裏辛勾起了好奇心,醫術超凡者,往往會對未曾見過的病症有著超強的好奇心,她也不例外。赤淵仙點點頭後便回頭對著一個穿綠色袍服的藥童招了招手,道:“你幫我看著此處,我帶甯教主入穀一下。”

    那藥童神情木訥地拱了拱手,眼珠子嵌在眼睛裏,卻又一動不動:“遵命,藥仙大人。”

    吩咐下去,赤淵仙便指著入穀通道道:“那麽請吧,甯教主。”

    百裏辛略一頷首,便跟上了赤淵仙的腳步。

    藥王穀在這武林之中算是最神秘的地方之一,因為藥王穀的方位大家都一清二楚,可是卻又不得而入。藥王穀之外被一團迷霧籠罩,穀外穀內卻是清明一片。

    求醫者前來藥王穀,便也隻能在穀外候著。一來是處於對藥王穀的尊重,二來則是入穀無門。若是非穀中人帶路,根本無人可以進穀。曾有求醫者擅自闖穀,卻在不久後被穀內藥童抬了出去,隻是這人進是豎著進,出卻是橫著出來的。不僅如此,那人身上血肉模糊,不知是被什麽東西所傷,全身潰爛,麵容可憎,讓人避之惶恐不及。

    也曾有人不信邪,可皆是如此下場。久而久之,便再無一人敢闖藥王穀。

    也因此,才有人為了躲避仇人才尋求藥王穀的庇佑,若是能的藥王穀三位當家出手相助收為藥童,便可躲進這與世無爭的世外桃源。但藥王穀又不是什麽人都救,那些人人喊打的大奸大惡之人,藥王穀非但不救,反而會將其扔進迷霧之中。

    由此藥王穀的聲名也頗高,備受大家向往和愛戴。

    藥王穀在這武林中猶如神仙島一般的存在,大家均是帶著虔誠無比的心前來求醫。

    因此雖是看到赤淵仙離開,眾人也不曾多說什麽。

    繼續為他們診脈的雖然隻是個藥童,但是這藥童不是其他的,而是藥王穀中的藥童。藥王穀中隨便一個藥童,便可趕超穀外神醫數倍,能被他們診脈已是榮幸,還有什麽好抱怨的。

    走到迷霧麵前,赤淵仙子從懷中掏出一個琉璃長口藥瓶,從裏麵倒出了一顆紅色藥丸遞過去:“吃下它,甯教主。”

    百裏辛點點頭,將紅色藥丸拿過來後往嘴中一扣便吞咽了下去。

    見百裏辛毫不遲疑地將藥丸吃了,赤淵仙這才彎下眼眉笑道,“走吧,甯教主。這迷霧乃是由瘴氣所構成,若是不吃解毒劑,必定撐不過三息便會中毒昏迷。”

    百裏辛抱了抱拳,“多謝仙子賜藥。”手放下之際,百裏辛背在身後的手輕輕一個旋轉,便將一個紅色藥丸藏進了袖袋之中。

    s419m早就說過,它可以將所有毒物屏蔽在外,又何況是這區區瘴氣。

    赤淵仙又道:“雖然吃了解藥,而這迷霧的濃度不會衰減,甯教主還請牢牢抓住在下的手,莫要失了方向。”她說著便將伸出手從百裏辛背後將他的左手牽在了手裏。

    百裏辛眉頭皺起,“這恐怕有些不妥吧,男女授受不親,我怎可汙了仙子的手?”

    赤淵仙子笑得露出兩個甜甜的酒窩,“無妨無妨,我隻當你是病人,並不當你是男人。”說著她便拉起百裏辛的手跨進了迷霧之中。

    百裏辛跟隨著赤淵仙的腳步走進這迷霧之中,迷霧濃鬱,伸手不見五指。甫一進入,百裏辛便再找不到赤淵仙的身影。

    [s419m,這迷霧之中到底藏了什麽秘密?]百裏辛被赤淵仙牽引著,腳步不亂的往前走著。赤淵仙既然肯將自己帶入穀中,斷不會傷了自己。

    [啟稟宿主大人,是這個位麵裏一種非常霸道的蠱蟲,名叫金絲巨齒。這蟲子繁衍極快,以瘴氣為生,一旦聞到活的生物便會傾巢而出,將活物啃咬致死。這金絲巨齒都是子蟲,母蟲尚在別處。藥王穀中的人行走在迷霧之中不會被攻擊,怕是身上有某種帶著金絲巨齒母蟲氣息的物什。]

    [好,我懂了。]百裏辛在心中回答道,突然他手心一癢,百裏辛心中冷笑一聲,在迷霧中露出一絲譏諷笑意。

    這赤淵仙看似清純,實則是個葷腥女。

    手心又被赤淵仙看似無意地搔刮了一下,百裏辛手下用力一握,登時便將赤淵仙的手掌緊緊握住,讓她的手不能動分毫。

    迷霧中,傳來赤淵仙的咯咯甜笑,“甯教主,怎麽突然之間手下用力,倒是將在下嚇了一跳。”

    “仙子莫怪,這迷霧重重,我隻怕會失了方向。”百裏辛無聲地譏笑著,壓低嗓音道。

    赤淵仙笑了笑,竟然順勢反手緊緊握住了百裏辛的手。

    這赤淵仙素來喜歡俊挺美男,那些被她救進穀中的人,也都是容貌英俊之人。至於救進來還幹了些什麽,便有些讓人難以啟齒。

    藥王穀中有三位當家,三百醫者,一千藥童。

    藥童待夠三年便可成為見習醫者,見習醫者從醫兩年便可成為真正的醫者。

    這三百醫者和一千藥童中,有四分之一是拜在了箜篌君門下,有四分之三是拜在了赤淵仙門下。至於夙滅君門下,卻是空無一人。

    夙滅君雖然是穀中三當家,卻行跡莫測,蹤影難尋,他也從不與人教學,即便回穀也是埋頭苦練武功,鮮少與人交談,故而夙滅君可說是藥王穀中最為神秘的一人。

    走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百裏辛眼前突然豁然開朗,迷霧頓時都被自己甩到了身後。

    這瘴氣迷霧分布實在詭異,霧的邊緣本該是由濃變淡,它這裏卻是瞬間消失,根本沒有這個過程。

    百裏辛眼前清明的一瞬間,便微微頓了一下。

    而赤淵仙更是笑嘻嘻地大笑一聲:“師弟,你竟然也在此處!”

    百裏辛看著臉色微黑的夙滅君,又看看自己和赤淵仙緊緊攥在一起的那兩隻手,有些欲哭無淚。

    夙滅君收起寒劍,用眼角餘光淡淡瞥了一眼百裏辛,便將視線聚焦到了兩人緊握的手上。

    百裏辛心中無奈,臉上卻端著一種於世而獨立的妖邪傲慢對夙滅君挑了挑眉,“夙滅君,久仰大名!”

    夙滅君又看了一樣兩人緊緊攥著的手,這才看向赤淵仙:“師姐,師兄找你。”

    赤淵仙捂嘴“哎呀”一聲,驚訝道,“是嗎?那我要快些去了,師弟,甯教主是我的貴客,你先代我好生照顧,不可怠慢,我隨後便回。”

    她這麽說著,手如同泥鰍一般從百裏辛的手心裏滑了出來,頭也不回便離開了。

    看到像縷煙一樣的赤淵仙終於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百裏辛臉上表情一換,頓時變成了妖媚無比的模樣,“又見麵了,夙滅君。”

    夙滅君雙唇緊抿,英俊堅毅的臉上露出擔憂神情,“你怎麽會來這裏?”

    百裏辛聳聳肩,不以為意道:“為何不能來,我治病啊,不治之症。”

    “治病?什麽病?南池寒毒?”夙滅君向前跨出兩步,來到百裏辛的麵前,擔憂問道。

    百裏辛微微仰頭,看著比自己高了將近一頭的夙滅君,突然輕笑一聲,“我說了,你是我的藥。你既然不肯幫我,我便隻好過來了。”

    “這裏不是你能來的地方,跟我走,我帶你離開。你若是真想讓我為你治病,我每月初一十五為你運功解毒便是!”夙滅君說著便要牽住百裏辛的手將他再次拉進迷霧之中。

    百裏辛眼神微動,身形如鬼魅一般往旁邊一閃便避了開來,“我好不容易才進了藥王穀,怎麽能說走就走。”

    “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夙滅君緊繃著臉,眉頭皺得更厲害,眉峰已然聚成了一個挺拔的“川”形,“你不知道箜篌君如今想殺你嗎?你還要送上門來。”

    “富貴險中求,我來這穀中自然有我的目的。”百裏辛擺擺手,“我不會離開的。”

    夙滅君咬咬牙,手下慢慢蓄力便打算直接將百裏辛敲暈送出藥王穀。突然他耳朵微動,手上的力道頓時全部散盡。

    百裏辛看到夙滅君的動作,神情也跟著一凜,看來是有人來了。

    這麽想著,不過幾息間,百裏辛便看到遠處一道純白色的身影從天邊而來,他衣袂飄飄,如同謫仙一般縹緲,正是箜篌君。

    赤淵仙是箜篌君的親妹妹,如今都已經有三十多歲了,箜篌君自然比赤淵仙更大,今年已過不惑之年。

    看到蓄著美髯的箜篌君飄然而至,百裏辛踱著步子迎了上去,“見過箜篌君。”

    箜篌君臉上露出一抹和善微笑,趕緊抱了抱拳,“聽小妹說甯教主來了,我便趕緊放下手裏的事物趕了過來,甯教主,聽說你得了不治之症?”

    百裏辛聞言歎了口氣,“哎,是啊。不瞞箜篌君,本尊此次前來,是有兩件事相求,一是治病,二是避世,這些時日來刺殺本尊的人越來越多,僅昨晚便有兩撥人來刺殺本尊,本尊已有好幾日沒有睡個安穩覺了。另外,說來有些難以啟齒,本尊一年前與人纏鬥,不幸中毒傷了根基,從此便患上了不舉之症。”

    夙滅君:“……”昨晚你腿上那個硬邦邦的東西是玩具嗎?!

    箜篌君先是一愣,接著便是仰頭哈哈大笑一聲,“我道是何不治之症,原來竟是這個。甯教主放心,我這邊有秘藥一副,立刻見效。不過避世嘛,甯教主雖然貴為魔教之尊,但是藥王穀也有藥王穀的規矩,您若是要選這裏避世,便就要從藥童坐起,您看如何?”

    百裏辛略一頷首:“藥王肯收留本尊已是萬分感謝,本尊又怎會在乎旁的。隻是或許要讓藥王失望了,您的那些治療不舉的藥,用在我身上未必有效。”

    百裏辛想了想,又道,“我曾經在燒著美人香的屋中呆了整整一晚,卻沒有絲毫反應。”

    箜篌君聞言微愕。這美人香乃是極為霸道的虎狼之藥,俗稱春-藥,輕輕一聞便會□□焚身,非交合不可解毒。

    可是竟然對甯玄冰沒有用?倒是奇了,難道這家夥真的絕了命根子?

    箜篌君四年前便對甯玄冰下了子蟲,子蟲從食道進入體內,自動鑽進腦中孵化成蟲。一旦驅動母蟲,母蟲便會控製子蟲,子蟲寄生在腦中控製住這人心智,讓他心智全無,為我所用。等清醒時又絲毫沒有被控製時候的印象。

    這也是牽魂蠱蟲的可怕之處,讓人性情大變,不在話下。

    這牽魂蠱蟲是他千辛萬苦從西域之外尋到,又經過與其他蠱蟲的培育才成就了現如今的牽魂蠱蟲,即便是赤淵仙也不知這蠱蟲之事。

    可是就在百裏辛說他中了不舉之症時,自己驅動母蟲,卻未得到回應。

    怎麽可能?

    這牽魂蠱蟲經過自己的改良,生命頑強,可以在人體中活一百年之久,如真是死了,也必定不是自然死亡。

    箜篌君想了想,便道:“甯教主,不如進屋細談。”

    百裏辛點點頭,“好,請箜篌君帶路。”

    夙滅君與百裏辛對視一眼,冷酷的臉上欲言又止,最後他暗歎一聲,也跟了上去。

    走過七曲八拐的回廊,又走過麵積巨大的藥田,三人走了大約半個時辰,才走到了箜篌君的住處。

    箜篌君打開房間,這屋中的藥香味頓時撲麵而來,百裏辛深吸一口氣,驚歎一聲,“不愧是藥中之王,箜篌君這房中真是別有一番趣味。”

    箜篌君將百裏辛引到座上,才笑道:“一介窄舍,如何能同貴教中的富麗奢華相提並論。甯教主,請伸出胳膊,讓我為你切一切脈。”

    百裏辛點點頭,將手伸了出去。

    箜篌君將手輕輕探到百裏辛的脈搏上,感受了一下後便也像赤淵仙一般皺起眉頭,“甯教主這是百歲之脈啊,身體好著呢。”

    他這身體豈止好著,根本沒有中毒的跡象,更是沒有牽魂蠱蟲子蟲的去向!

    牽魂蠱蟲一旦進入腦中,便不死不休。它會緊緊咬住腦子,分毫不離,直到死亡!

    即便是死了,他的腦子中應該也有子蟲的屍體才對,屍體在腦袋中,他便可以切脈切出來。

    可從這脈象看,那蠱蟲卻是憑空消失了!難道這四年裏,甯玄冰的身體發生了什麽意想不到的變化?

    百裏辛長歎一口氣,“赤淵仙子也是這麽說的,可本尊就是不舉啊。”

    “無妨,無妨,我們暫且試試,”箜篌君站起身在藥瓶架子前翻找了一會兒便找出了一個瓶子,“這裏麵的是我煉製出的不舉秘藥,你吃上兩粒試試。”

    百裏辛點點頭,結果箜篌君送過來的兩顆藥丸,仰頭咽了下去。

    自己如今的身體已經改良,不管是藥還是什麽,都會自然排出自己體內,就不下任何痕跡。

    果然,一炷香後百裏辛依然平靜地坐在椅子上。

    箜篌君奇了,“奇了,奇了,竟然真的不起作用!”

    百裏辛聳拉著腦袋,無奈道:“箜篌君,你看我說的是吧?”

    箜篌君倍感意外,他表麵上雖還在淡定地安慰百裏辛,心中早已是激起了驚濤駭浪。

    他從未見過這種奇怪的氣質,夙滅君百毒不侵,可卻是日積月累造就的劇毒身體。他曾經也將子蟲種在夙滅君的體內,但是遺憾的是子蟲一進入夙滅君血液中,便被那極具腐蝕性的血液燒死了,所以他才會又想出給夙滅君下慢性毒-藥來控製夙滅君。

    但即便是百毒不侵的夙滅君,對虎狼之藥還是有反應的。

    但是百裏辛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他為百裏辛號脈的時候發現,百裏辛那處完全正常,根本沒傷了根基。

    這個自己暫且不在意,自己如今在意的是百裏辛不會受藥物幹擾、還有蠱蟲去向的問題。

    難怪自己這些年越來越不能很好地控製甯玄冰了,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他這個身體如此奇特,子蟲消失了一次,那會不會消失第二次?

    “哎,看來甯教主這病的確有些難辦啊。”箜篌君裝模作樣地搖搖頭,“不過甯教主不是決定要暫時在藥王穀避世嗎?既然如此,我們便有寬裕的時間為你治病,來,甯教主無需擔心,先喝杯茶壓壓驚。”

    箜篌君從茶杯中倒了杯華陽毛尖,手微微掃過茶杯上空後將茶杯推到百裏辛麵前,“來,請用。”

    百裏辛嫵媚妖異的臉輕輕一笑,端起茶杯輕抿一口,歎道:“好茶!”

    看到百裏辛將蠱蟲卵喝了進去,箜篌君眼中帶著笑意道:“過譽了。甯教主,我們藥王穀有藥童一千人,醫者三百人,其中見習醫者一百人。你既然要暫住藥王穀,便隻能從藥童坐起。我們藥王穀的藥童可不是隻做粗活的,藥王穀有三個當家,我,赤淵仙,還有夙滅君。藥童如同門徒,可拜師學醫,甯教主想拜入哪位門下?”

    百裏辛瞅了瞅箜篌君,又看了一眼夙滅君,嘴巴微啟便要開口。

    正在這時,一道冷漠的聲音及打斷了他的話,“拜入我門下。”

    四道目光齊刷刷看向夙滅君,夙滅君卻依舊一臉冷肅,眼睛目不斜視地看著百裏辛:“我對他的體質很感興趣,師兄,把他給我吧,我想試試我的血對他有沒有用。”

    箜篌君聽了夙滅君的話,突然升騰起了好奇心。

    天下至毒之體,和天下絕毒之體。

    到底哪個才會更勝一籌?是自己千辛萬苦培養出來的至毒之體,還是這個突然改變體質的絕毒之體?

    他自己雖然也像將百裏辛收到門下,可最近天下武林中已經開始鬧得不可開交,他這個幕後者也要忙上一陣,最近一段時間倒還真是沒有時間管百裏辛。

    這麽好的素材,若是當了擺設實在浪費,倒不如留給夙滅君試驗,也難得夙滅君有這個念頭。

    箜篌君仔細思考一番,便看向百裏辛,“你的意思呢,甯教主?”

    百裏辛嗬嗬一笑,“但憑藥王安排。”

    聞言箜篌君雙掌合十一拍,“好,那就這麽決定了,甯教主,你便算是夙滅君的開門大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