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民國位麵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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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夙梵腦子“嗡”地一聲,就聽到有一個巨大的力量擠壓著自己,讓他失去意識。
閉了閉眼睛,廖夙梵昏昏沉沉地問道:“答應你什麽?”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明明是自己開的口,可在感覺卻仿佛是遠在千裏之外的聲音。
房學林已經從沙發上站起了身,他慢慢走到廖夙梵麵前,在他麵前蹲下-身子,仰頭用充滿愛意的目光肆無忌憚地仰視著廖夙梵有些呆滯的臉龐。
他眼中癡迷一片,手沿著廖夙梵的褲腿滑向了廖夙梵疊放在腿上的兩隻手:“提督大人,自從四年前見到你,我就對你心有所屬。提督大人,我好愛你,你也愛我好嗎?”
“提督大人,我還愛你,你也愛我好嗎?”
遠遠地,一道不甚清晰的聲音飄飄蕩蕩進入自己的耳朵和嗡嗡作響的腦中。
廖夙梵閉上眼睛,想要推開房學林,可他卻發現身體根本動彈不得。
突然,他昨天被百裏辛的兩個血點中的地方一熱,腦海中一道銳利的聲音穿透過這無數雜音,直衝而來:“太上台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急急如律令,靜!”
百裏辛的聲音像踏著祥雲從遠處紛至遝來,將剛才壓迫他的力量全都打了個粉碎。
廖夙梵霍地睜開眼睛,一腳踢開了在自己麵前跪著的房學林,震怒道:“放肆!”
房學林不敢置信地看著廖夙梵掙脫了他的媚術,緊接著就他就看到廖夙梵對著外麵大喝一聲:“親衛兵何在?!”
他話音剛坐,十幾個訓練有素的士兵闖進了大廳之中,將他團團圍住。
廖夙梵怒目圓睜,居高臨下用手指著他,眼中的嫌棄和厭惡好不掩飾:“此人意欲暗殺本提督,罪不可恕,將他拖出提督府,杖打四十,關進牢裏!”
親衛兵不敢拖延,立刻出列兩個人將房學林拖出提督府,在人來人往的路邊棍棒伺候。
“啪!”一聲木棍擊打皮膚的聲響從自己身後傳來,房學林便頓時感到一陣無法忍受的疼痛從屁股上傳來。
一下接著一下,連全身都因為屁股所帶來的疼痛而劇烈的戰栗著,他頭上青筋暴起,臉上冷汗直流,口中不停的大聲呼叫。
為什麽?!
為什麽要打我?!
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我是真的愛你啊,你為什麽要這樣踐踏我隨你的愛?!
房學林淚水裹著口水從下巴上流下去,他雙目婆娑地看著自己麵前冷冷看向自己的廖夙梵,大聲叫道:“提督大人,我是真的愛你啊,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愛你你啊!”
廖夙梵皺著眉,對身旁一個親衛兵道:“掌嘴!”
房學林不敢置信地看著走過來的親衛兵,哭喊道:“我沒有要刺殺你,我是真的愛你啊!你相信我!”
親衛兵看到房學林這等狼狽的模樣,不屑地癟了癟嘴,區區一個玩賭石的堵者,口口聲聲對我們提督大人說愛。
“啪”一巴掌,親衛兵毫不留情地重重甩了房學林一巴掌,將他打的臉歪向了一邊。
緊接著便是第二巴掌,第三巴掌。
房學林臉上火辣辣的疼,他恨恨地瞪著扇自己巴掌的男人,怒吼道:“你這是什麽眼神,誰準你用這麽不屑的眼神看我的!!不準這麽看我!!不準這麽看我!!”
親衛兵不理會他,繼續用力地扇他的臉。
疼痛從臉和屁股同時傳來,流經全身。
可身體的痛還是次要,尊嚴被踐踏的感覺,深深刺痛了房學林的心靈。
周圍的行人越聚越多,他們看熱鬧一般看著房學林被打,伸手指指點點,他們眼中除了好奇,還有鄙夷。
“一個大男人,竟然對著提督大人喊愛,活該被打。”
“對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也配得到提督大人的愛,真是瘋了。”
“提督大人覺得丟人,自然是要打他出氣的。”
“真是丟人,真是丟人啊!”
四十大板很快就打完了,廖夙梵看著被打得皮開肉綻已經沒有氣力喊叫的房學林,甩了甩手:“將他關進單獨的牢房裏,除了每天三餐,不準任何人和他交流。”
親衛兵應了應,這才拖著已經昏迷的房學林離開。
廖夙梵低頭看了看被房學林摸過的手,又回想起管家的異狀,心中一陣後怕。若不是方才百裏辛的聲音突然傳進自己腦海中,恐怕此時自己就和管家一樣,也變成了房學林的傀儡了!
這房學林,先是破壞文物,傷害溫家,現在用這種陰邪之術玩弄人心。當真是可惡,死不足惜!
送走了房學林,廖夙梵這才回到房中,將手徹徹底底洗了十幾遍,方才停下。
本來好好的計劃,就因為房學林的出現而打亂了本來的計劃。
這天色已有些黑了,不知道此刻出發,溫家是不是已經開飯了?
歎了口氣,廖夙梵還是有些在意剛才突然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道術咒語,這是自己剛才的幻聽,還是說,真的是百裏辛隔空在幫助自己?
若是當真是百裏辛在幫助自己,那他肯定也看到了自己被房學林調-戲的畫麵。
天呢……廖夙梵捂住臉,這讓他該如何向百裏辛解釋?百裏辛又會不會聽他的解釋?
廖夙梵一想到這個問題,隻覺得頭痛欲裂,對房學林的厭惡更加深了幾分。
不管百裏辛到底是不是隔空幫助了自己,自己此番脫險也離不開百裏辛,他一定要好好謝謝百裏辛。
廖夙梵終於下定決心,逃避是沒有用的,不管怎麽樣,他還是要去溫家祖宅一趟。
廖夙梵是外地調來的提督,但他家中也藏有不少古玩字畫,知道溫老爺子喜歡字畫,廖夙梵就選了一副水墨鬆竹畫小心的包裹起來,一並帶去。
到了溫家的時候,百裏辛和溫老爺子正在用飯。
看到是廖夙梵來了,溫老爺子沒有個好臉色,百裏辛卻笑了。
“我說提督大人,您這是知道我們家今天燉了肉,故意來蹭飯的的吧?”百裏辛笑著站起來,自然地向廖夙梵伸了伸手,“提督大人,吃了嗎?一塊吧?”
廖夙梵看著溫老爺子,又看看百裏辛,有些過意不去。
他在外麵、在提督府、在警察署不管有多大的能耐,一到了這溫家,就覺得自己的氣焰頓時全消,一點底氣都沒有。
尷尬地笑了笑,廖夙梵將手裏的字畫雙手舉起來:“溫老爺子,此刻拜訪,實在抱歉。我是來向您賠禮道歉的,當日警察署一事皆是因我的無知而起,我知道您心中有怨,真的十分抱歉。”
溫老爺子翻了個白眼,繼續低頭吃飯。
廖夙梵有些尷尬,但還是像一隻小貓一般老老實實站在那。
百裏辛心中偷偷笑了笑,咳嗽一聲道:“倒是提督大人有心了,溫伯,還愣著幹什麽,收下吧。”
讓溫伯收下字畫,百裏辛又拍拍自己旁邊的椅子,笑道:“提督大人,今天你可有口福了,今日是我親自掌廚,你難道不想嚐嚐我的手藝?”
廖夙梵看看百裏辛,又看看默不作聲的溫老爺子,雙手恭敬地對著溫老爺子方向拜了拜,“溫老爺子不說話,晚輩不敢做。”
哈哈哈哈哈!
百裏辛心中大笑兩聲,帝迦何事受過這等屈。
溫老爺子也有些坐不住了,他冷哼一聲,“既然弦之讓你坐,你就作罷。”
廖夙梵眼睛一亮,笑道:“多謝溫老爺子。”
下人又添了一副碗筷,百裏辛笑著看了看吃得津津有味的廖夙梵,這才又開始吃起來。
溫家是書香門第,自古講究禮儀道德。
食不言、寢不語,所以這餐桌上幾人也沒有說話的。
溫老爺子吃得少,很快就從桌上起了身回了書房。
見溫老爺子走了,百裏辛才笑嘻嘻地看向廖夙梵問道:“你送給我爺爺的是什麽畫?”
廖夙梵想了想,回答道:“是元朝祖顯大師所畫的勁鬆圖。”
百裏辛滿意地點點頭:“不錯不錯,我爺爺最喜歡的便是梅鬆竹栢,他也喜歡宋朝的瓷器和唐朝的唐三彩。隻是我們家的古物一夜之內全部破損,爺爺差點沒傷透了心。”
廖夙梵連連點頭,將這些都記在了心裏。
下次一定投其所好,再給老爺子帶著古玩來!
百裏辛看廖夙梵的表情,便明白他心裏在想著什麽。
兩人用完膳,百裏辛便邀請他在前往自己的書房。
他們路過溫老爺子的書房,兩人就是耳力極佳的,隔著門框,便聽到溫老爺子的讚歎聲從書房中傳來:“妙啊,竟然是勁鬆圖,妙啊。”
百裏辛和廖夙梵聽了對視一眼,默契地相視一笑,腳步放緩輕輕從老爺子的書房前穿了過去。
來到百裏辛的書房,廖夙梵才道:“今天下午,多謝你。”
百裏辛自然知道廖夙梵所說的何事,他笑了笑,“真沒想到,房學林對你還是用情至深啊。你後來又是打四十大板,又是掌嘴,不過看房學林的表情,怕是已經記恨上你了。”
“他那種人,心眼小似針孔,從來都是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別人的善意,記恨上又如何。”廖夙梵定定地望著百裏辛,輕聲道,“今天下午果然是你將我從渾渾噩噩中救出來的。”
“哈哈,舉手之勞,不過是念了一段淨心咒而已,能幫上提督大人,是小人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