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變身維密天使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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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晴寶貝加文曉男神的組合,逆天了。
整個校園都在為這個逆天的組合沸騰著。
過去的十幾個小時裏,我已經開始習慣眾人的歡呼驚呼。但是和文曉走在一起,除了男生的驚呼歡呼之外,還有女生的羨慕嫉妒恨目光。如果我說,我被這些女生的嫉妒目光瞪得十分爽,是不是很變態,很扭曲?我承認,此刻我的心理有點變態、有點扭曲了。但這是僅屬於佑晴的變態和扭曲,當我變回吳晴之後,這一切就不再屬於我了,既然如此,我當然要抓緊時間享受吳晴這輩子都不該感受到的變態和扭曲了!
那些女生就像是隨時侯戰的母老虎,她們呲牙露齒地看著我,一副恨不得把我撲在地上活剝生吞的樣子。我突然有一種錯覺,我似乎不是霸占了她們的文曉男神,而是一不小心殺了她們全家……在女生們仇恨的目光中,我握緊了文曉的手。我不是因為害怕而去握緊文曉的手,我是因為……爽!既然這群女生要把我當成殺她們全家的仇人,出於人道主義,我當然要配合她們的演出,給她們更多仇恨的空間了。我握緊了文曉男神,文曉男神也更握緊了我,我感受到他的手心微微地滲著汗,不知道是因為天氣太熱,還是因為我們的手握得太緊,還是因為他心中緊張。
我驕傲地抬著傲嬌的頭,肆意地接受著男生們的豔羨和扼腕,盡情地享受著女生們的嫉妒和仇恨,這種無法言詮的優越感簡直比皇帝出巡更威風。我一心享受著眾多複雜的目光,文曉男神卻隻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和我好好地說說話……他沒有說,但我是這樣猜的,我估計我也不會猜錯。
但是,校園之大,根本就找不到安靜的地方。
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和文曉男神身後已經“悄無聲息”地跟了一大群“鬼鬼祟祟”的人了,這些人有男有女,他們不遠不近地硬是跟在我和文曉的身後。我真不知道他們在跟什麽,難道他們以為隻要他們一直跟著,就能在我們的身後混個臉熟嗎?我們身後的眼根本就看不到他們的臉,他們這樣跟著不是多此一舉嗎?再說了,看到我和文曉男神走在一起,他們明明就痛心扼腕得傷心欲絕,明知道越看越傷心,他們還是要跟在我和文曉男神身後,他們不是在不要命地自招其虐嗎?
看來,世界上的變態很多,不隻有我。
走的路越來越長,身後的人越來越多,雖然我今天穿了平底鞋,但是佑晴的纖纖長腿實在太嬌弱了,走了這麽長的一段路後,我真心覺得走到腿軟了。
我拉了拉文曉男神,一邊走,一邊抬頭看著他,問:“我們現在去哪裏?”
文曉說:“人少的地方。”
我笑了,“天涯海角?”
文曉說:“如果你不累,可以。”
我說:“我累了。”
文曉問:“你有什麽提議?”
我問:“你上午沒課嗎?”
文曉說:“有,但是……”
我說:“我陪你去上課吧!我估計課室還比學校其他地方安靜一點。”
我錯了。
我剛和文曉坐在教室的最後排,整個教室的座位就爆滿了,文曉告訴我,這其中有很多人都不是他們專業的。
紅顏是禍水,藍顏也是禍水,佑晴寶貝和文曉男神都是頂級的禍水,這教室簡直就要水漫金山了。就連見慣大場麵的教授都看傻了眼,不知道他是為人多而傻眼,而是為憑空出現的超級無敵大美人(也就是我!)而傻眼。許久,教授才鎮定下來開始不怎麽鎮定地授課。教室的黑板仿佛不在教授的身後,而在我和文曉的身後,因為大家都紛紛轉過頭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和文曉。
雖然眼神所及之處盡是人滿為患,但是我坐在最後排靠牆的座位,文曉坐在我的身邊,他把手肘撐在桌麵上轉頭看著我,文曉用他的身體為我們在亂室之中隔離出一個安靜的小空間。文曉淡淡地笑了,他的笑容迷人得讓我差點掉了兩個眼珠子,幸虧我努力地告訴自己,作為佑晴的我比文曉男神還更好看!所以我必須要矜持,矜持,再矜持。我想,我應該把我的麵部表情控製得很不錯,因為文曉看著我的眼神愈發癡迷。
四目對視,暗湧著無盡的電光火石。
我的心在邪惡地笑著,我在邪惡什麽?不告訴你!你自己意會吧!
文曉小聲地說:“下午我沒課,你想去哪裏?”
睡覺!我在心中衝口而出。
從前,我真不是這麽邪惡的,我隻是在想,既然大美人佑晴能激發出王醒潛藏的亢奮,說不定大男神文曉也能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我的臉一定是紅了,因為我看到文曉笑了。
文曉笑著問:“在想什麽?為什麽臉紅了?”
我嘴硬地說:“肯定是你的眼睛有問題,因為我什麽都沒想。”
文曉說:“就算是我的眼睛有問題吧。告訴我,你下午想去哪裏?”
我說:“無所謂。”
文曉說:“真的無所謂嗎?”
我說:“真的。”
文曉說:“那……我們去一個刺激的地方。”
刺激?!
我的雙眼瞬間明亮了起來,我不怕刺激,我隻怕不夠刺激。
這就是文曉口中所說的,刺激的地方嗎?
我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我真不明白遊樂園有什麽好刺激的!
今天不是周末,所以遊樂園裏麵的人並不算多,我把過山車,跳樓機,蹦極,都各玩了一遍之後,時間才到下午三點。下午三點……實實在在地過去24個小時了,還有48個小時,我就要變回吳晴了……我獨自一人坐在樹下的長椅上,百感交集。等我拒絕第18個男人的搭訕之後,文曉終於拿著兩杯汽水坐在了我的身邊。
我接過汽水,喃喃自語道:“你再不回來,我就要渴死了。”天知道拒絕那18個男人費了我多少口水。
文曉伸長手臂摟住我的肩膀,他的臉無限地靠近我,說:“誰讓你長著這麽好看?”
我不滿地把視線從汽水之上轉移到文曉臉上,我這才發現,文曉的臉已經幾乎要貼上我了,他這樣的意思是求親親嗎?我故意視而不見地再一次將視線轉移到汽水之上。我說:“我長得好看,你就長得不好看嗎?告訴我,你平常都怎樣對付那些搭訕的女生的?是來者不拒還是擇優錄取?”
文曉把他的唇貼在我的耳邊,說:“是從不錄用。”
“什麽意思?”我驚訝又疑惑地看向文曉,文曉又一次不顧眾人的注視深深地吻上了我。
仿佛我的唇是世界上最珍貴的糖果,他小心翼翼地吮吸著,珍而重之地愛撫著……眼前這個人可是文曉男神啊,得到文曉男神的吻是多少女生畢生的最大心願?而我現在,除了得到了文曉男神的吻,還得到了文曉男神的心,還得到了文曉男神的溫柔和興奮。
我閉上了眼,全身心地享受著文曉給我帶來的所有悸動,感動和心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隻知道身旁豪不低調地圍觀注視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隻知道原本還**的太陽也開始吵著要下班,文曉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我的唇。看著文曉略微紅腫的嘴唇,我忍不住笑了。我這一笑讓文曉又一次想要繼續吻下去,我趕緊用手指按住文曉發熱的雙唇,不再讓他索取無道。
我笑著說:“你看你的唇都腫了,再親就要變成香腸嘴了!”
文曉一手握住我攔截他再吻的兩根手指,他把我的手指放在他的唇邊,說:“為了你,腫也值得。”
我問:“從前我隻聽說你冷漠,現在才知道原來你是撩妹高手。”
文曉說:“我算什麽高手?這是我第一次喜歡一個人。”
“什麽意思?”文曉的話又一次讓我疑惑萬分。
“這句話的意思很難理解嗎?”文曉淡淡地笑了。
“不是很難理解,是無法理解。”我堅決表示無法理解。
“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文曉臉上除了堅定,還是堅定。
“所以……你從前都跟你不喜歡的人交往嗎?”我問出這樣的話,是不是很白癡?但是我寧願自認白癡,也不敢隨便相信文曉的這翻話。
文曉嗤笑出聲,說:“你是我第一個交往的人。”
我驚得張大了嘴巴,難道我真的是文曉男神的初戀?人家文曉男神可是文曉男神啊!文曉男神要什麽女生沒有?文曉男神居然還是初戀?!不可能,不可能,文曉男神的親吻技術這麽純熟,根本不可能沒有經驗,這些一定都是文曉男神的泡妞技巧。嗯!我在心斷定,一定是這樣的!
文曉像是看出了我心中的不信,他略微鬆開了我,卻還是摟著我的肩。他靠在椅背上,抬頭看天,幽幽地說:“如果你曾經聽說過我,你一定知道,我是個驕傲的人。驕傲如我,又怎麽會隨便和一個不夠優秀的人在一起?直到你出現……”文曉轉頭看著我,深情萬種,“你是我遇過的人之中最特別的,是你讓我相信世界上居然有一見鍾情。佑晴,雖然你可能會覺得太快,雖然你可能會不相信,但是……我愛你。”
我用佑晴的耳朵聽完了吳晴一輩子的“我愛你”,美女真是任性,像文曉這樣的男神,也是任性。
“佑晴,你也愛我嗎?”文曉看著我,他的眼神裏居然有著一絲的不自信。我想,這大概是文曉男神這輩子唯一一次不自信吧?
“我愛你,我對你也是一見鍾情。”反正佑晴的時日無多,反正不用吳晴負責任,反正不用我負責任,我當然可以不經大腦地說出皆大歡喜的答案了。
文曉激動地抱著我,仿佛他懷抱的是他的全世界。聽著文曉幸福的心跳聲,我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奇怪的感覺使喚我推開了文曉。文曉不明所以地看著我,我趕緊賠著笑,說:“我餓了,我們先去吃東西,可以嗎?”我確實是餓了,以我的饑渴……不!是饑餓程度,我現在可以吃下一整桌的九大簋。
文曉拉著我的手,吃飯去了。
這是一家極有情調的高級西餐廳,我和文曉坐在安靜的卡座裏你儂我儂地你喂我我喂你,人生第一次,我在吃飯的時候享受到了除吃飽之外的愉悅。勉強算是吃飽了之後,我們在燭光下看著彼此,他緊緊地握著我手,我有意無意地用手指撩著他的掌心……燭光下的他微微地紅著臉,這樣的他一看味道就很好……呃,不要說我變態,這是我最真實的感覺。我想,我在他眼中一定也是同樣的可口吧?不然,我怎麽會看到他偷偷地吞了吞口水?
我忍不住笑了,雖然我無法看到,但我知道,現在的我一定極極極極美。
文曉為我的笑容迷醉,他緊握著我手,問:“還想去哪裏?”
睡覺!嗬嗬,放心吧,我隻會把這個答案放在心中。我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都可以,你想要去哪裏?”
“我們……”
“哦!我想到一個想去的地方了!”我是故意的,我就是要裝作把掌控權交給文曉,然後又霸道地把掌控權搶回到自己的手中,這招好像叫不知道什麽名堂的,反正就是某個綜藝節目教的禦男之術。
“你想去哪裏?”文曉倒像是無所謂,我想,隻要我不說要各自回家,他都會欣然接受的。
“我想去一個……屬於我們‘成人’的遊樂場。”我故意強調“成人”二字,然後,我拉起了文曉的手,走出了西餐廳,差點連單都忘了買。
雖然我已經成年好多年了,但我確實是第一次踏進這裏——酒吧。
狂亂不羈的射燈,震耳欲聾的音響,群魔亂舞的人群。
當我和文曉步入這片狂熱的時候,本來還在瘋狂尋樂的人們紛紛慢了下來,轉而看向了我和文曉。不顧眾人的驚豔和渴望,文曉牽著我的手,坐在了昏暗的角落裏,低調的角落被眾人的目光照耀得極為招搖。這群人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和文曉,我知道,在他們這群人之中,男的等待著文曉的離開,女的等待著我去上廁所,反正他們都在等待著我們各自落單就是了。但是我們偏不!文曉緊緊地貼著我,我也緊緊地貼著文曉,我們各自叫了一杯酒,然後又各自叫了一杯酒,然後又各自再叫了一杯酒,三杯下肚後,我們手牽著手走進了舞池裏,忘情地貼著身體扭動著不怎麽入流的舞姿。
瘋狂閃動的射燈把我眼前的一切變得無限美好,我恣意地伴著音樂舞動著身姿……我一直自認是一個隱藏的舞蹈高手,我從小到大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個像楊麗萍一樣的出色舞蹈家,但因為我長得普通……不,因為我長得醜!所以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表演的機會。今日,這裏,就是我最好的舞台!我跟著音樂左右上下地擺動著,我身體的每一個感官、每一個細胞都在熱情地亢奮著,眾人的目光熾熱無比地鎖在我的身上,我覺得我就是今夜最閃耀的明星!
文曉一直在我的身邊守護著,他用盡他所能地為我趕走其他男人的纏繞,但我身邊還是擠滿了無數的男人……我在專心致誌地跳著舞,那些男人在專心致誌地盯著我上下晃動的**,我盡情恣意地釋放著自己的舞蹈天賦,他們卻有意無意地用他們身體的各個部位擦過我的手臂,大腿,甚至更過分的地方。被酒精和興奮衝昏了頭腦的我根本無暇在意這些,因為我隻在意我的舞姿是否好看,我隻在意我今晚是否這舞池裏耀眼的舞蹈家。
就在我興頭正上的時候,就在我被圍得水泄不通的時候,就在我成為全場獨一無二焦點的時候,文曉突然發作地拉著我的手離開了舞池。
文曉把我拉到酒吧某條昏暗的走廊裏,壁咚著我。
走廊裏的人也不少,但他們都在激動地“忙”著,自然就無暇分心理會我和文曉了。
在我的朦朧醉眼裏,文曉身後背著無數的光圈,這樣的文曉實在是太帥太好看了,但是我還在為他突然終結我的表演而生氣,所以我堅決不被文曉的皮相迷惑。我踉蹌著腳步任性地推開文曉,說:“為什麽要拉開我?難道我跳得不好看嗎?還是你們都認為長得醜就不配在人前跳舞!”話剛說出口,我就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真是疼死我了!
文曉緊張地拉著我的手,問:“怎麽了?咬到舌頭了嗎?給我看看。”
我生氣地推開文曉,說:“我還在生氣,你少來招惹我!”
文曉霸道地摟著我,問:“你為什麽要生氣?”
我任性地耍著小脾氣,說:“因為我還想跳舞!你放開我,我還要去跳舞!”
文曉用力地摟著我的腰,他似乎生氣了,我卻更任性地想要推開他,他卻更用力地抓住我不讓我逃跑。文曉在我的耳邊壓抑地低吼道:“不許再進舞池!他們都在吃你的豆腐!”
又是一場霸道男神愛上我的戲碼。
這一刻,我的心瞬間軟化了,在我過去21年的人生中,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對我這麽緊張,更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為了我而憤怒吃醋,包括王醒。更重要的是,眼前這個為我憤怒吃醋的男生是文曉男神,是無數女人心中最男神的男神。我不想再去計較文曉愛的是佑晴還是吳晴,因為此刻,他愛的是我。我不再任性,不再推開文曉,我故意抬頭看著文曉,故意用曖昧的語氣問文曉:“他們都吃我豆腐,那……為什麽你不吃我的豆腐?”
“因為你是我的女朋友。”文曉的眼神很迷惑,卻也有著並不陌生的躁動。
“你女朋友的豆腐你都不吃,你到底想吃誰的豆腐?”我的聲音性感得我自己都不認識了。
“佑晴,我想要你全部的一切,但我更想珍惜你。”
珍惜我……
這是我這輩子聽過最美的一句情話,比任何一場偶像劇裏的男主角說的情話都更感人,因為這是發生在我身上的劇情。一時之間,我管不住我的嘴巴,我說:“文曉,如果我沒有了美麗的外在,你還會喜歡我嗎?”我知道,我問了世界上最傻的一個問題。
“我愛你的外在,但是我不隻愛你的外在。你是特別的,你是我心中最特別的存在。”文曉情深地看著我,我無法描述此刻眼前的文曉有多麽的迷人,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我又一次管不住我的嘴。
“如果,命中注定我們隻能在一起兩天,你還會選擇愛我嗎?”我知道,我又問了一個超級傻b的問題。
“為什麽隻有兩天?”文曉眼中的情深變成了驚慌。
“因為……我後天就要去美國了。”留情不用負責任,說謊不用打草稿,這就是穿著她人皮相談戀愛的好處。
“你去美國?旅遊還是留學?”
“我……”好吧,要說好一個慌,還是得打打草稿的。我稍微想了想,然後再一次不負責任地說:“我不是去旅遊,也不是去留學,我是要去工作!你也看到了,我擁有這樣的身材,這樣的相貌,我當然是要去美國當維密天使了!”
“你是說認真的嗎?”
“你是覺得我說話不夠認真,還是覺得我不配?我這次就是受邀去美國麵試維密走秀的,很快,我就要成為全球聞名的超級模特了!”我故意挺直腰板,我胸前的兩塊肉配合地抵在了文曉的胸膛。如果我真的是佑晴,如果我能當久一點的佑晴,我一定會義無反顧地用盡所有家當買飛機票去美國選維密天使的!因為佑晴就是維密天使3的料啊!
“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是……佑晴,你能不去美國嗎?”文曉緊緊地摟著我的腰,他用力地把我困在他的雙臂之間,仿佛隻要他稍微鬆開手臂,我就會插上維密天使的翅膀,一刻不停地飛向美國。
“不能,這是命中注定的,我一定要去。”無論是吳晴還是佑晴,都不可能長時間留在文曉的身邊……算了,我說錯了,文曉根本就不會稀罕吳晴留在他的身邊。
文曉動情地,緊緊地抱著我,我的耳畔仿佛傳來了他的傷心,他極力掩飾,我極力裝作沒發現。許久,文曉在我的耳邊問:“你什麽時候回來?”
我說:“我會美國定居,永遠永遠都不會再回來。”
文曉說:“我可以去美國看你。”
我說:“我會很忙很忙很忙,不會有時間見你的。”
文曉說:“這兩天,你能讓我陪在你的身邊嗎?”
我努力地告訴自己,我接下來說的這句話,絕對是因為我被酒精衝昏了頭腦……我在文曉的耳邊,輕聲問:“你有帶身份證嗎?”
文曉突然鬆開了我,他看著我,他的眼神裏是從未有過的複雜,四周的一切變得無比清晰,各對抱成一團的男女伴著震耳欲聾的樂聲忘我地律動著,昏暗而又曖昧……文曉看著我,許久,他才極快地點了一下頭。
我淺淺地笑著,毫不羞澀地說:“我想跳舞給你看……就我們兩個人。”
不再猶豫,不再駐足,文曉拉著我跑出了酒吧,走到了酒吧三樓的賓館。
登記好之後,前台小姐小聲對我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她說:“這個男生比上一個男生帥多了,好好地享受吧。”我疑心,前台小姐一定是認錯人了,幸虧她隻在我的耳邊說,要是讓文曉聽到了,文曉一定會誤會的。
走進房間,關上房門。
一切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一切該幹的,不該幹的,都幹了。
我確實跳了舞,但不是一般的舞,按照文曉的反應看來,我確實是一個超級無敵厲害的舞蹈家,不過這種舞蹈家不是一般的舞蹈家,這種舞蹈也不是適合大眾觀賞的舞蹈。隻能說,文曉在我的引領下,吃到了他從未吃過的水果;我在文曉的帶領下,探索了很多未知的領域。
徹夜不眠,通宵達旦,是屬於我們今夜的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