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奇怪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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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麽多的巧合,冥冥中注定,任誰都逃脫不了,我不是神鬼主義論者,恰恰相反,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無神論主義者,有些事雖然無法解釋,但也隻能說明以我們目前的知識儲備在現階段下還無法正確認知,絕不能說明它就是像一些瘋狂的教派人士宣揚的那樣一切都是神的旨意。(聲明:我絕不抵製宗教,反而崇奉某些宗教,就如道教、佛教,更甚至西方的天主教,他們的宗教精神還是很值得人們去信仰的,有時,也正是它們大相徑庭的宗教精神會幫助你走出“厄難”般的生活窘境。)

    之所以說是巧合,又說是冥冥注定,隻因為在我坐在辦公室開始接診時所接待的第一個患者竟然就是那個滿臉驚恐的光頭男人。

    當看到光頭男人時,我明顯的愣了一下,也正是此時,我才開始仔細的打量起這個男人,他個頭不算高,頂多也就一米七的樣子,身子瘦弱的就像是“竹竿”,麵部及手部的的骨頭凸顯的厲害,且皮膚上的皺紋就如老樹皮一樣讓人不舒服,我看了一下工作電腦上的掛號信息,這個滿臉布滿歲月痕跡的男子竟然才28歲,我真的不知道這麽年輕的一個男人到底經曆了些什麽才變成如今的模樣、、、

    “東方醫生,你好,久仰大名。”還在我打量那個男人時,一名相對年長一些的警察卻是繞過光頭男人來到我的診台一側,伸出手來向我致意。

    我站起身來輕輕的與他握了下手,略作寒暄,之後才在他的話語中得悉,他們竟是我的發小張川介紹過來的,說是讓我幫忙看一下這個奇怪的患者,到底是什麽原因引起的這個男人“精神錯亂”。

    我為這個男人做了一係列的檢查,但結果卻讓人大吃一驚,結果顯示無倫是神經、消化等所有係統都是無比的正常,就連心理測試都是正常的令人感到匪夷所思,這就說明這個人的身體真的很健康,真不知道他遍布周身的皺紋是如何來的,又是何種原因引起他那種不似偽裝的極度驚恐。

    可以說,這真的是一個聞所未聞的病例,作為一名醫生,我渴望能破解他。

    為此,我還想要組織一場大型的專家會診,以望能夠得到更多更權威的解答,但無奈一通電話卻是阻止了我繼續做下去的打算。

    由於我的急迫心情,加之自己的性格原因,起初當電話打進來的時候,我並沒有去看更沒有去接,任由其在我的口袋裏振動著,我也真是佩服這人的毅力,一通電話不接,竟然接二連三的給我打了四五通,但我依然還是沒有理他,終於,也許是打電話者也打得煩了,最終沒有再打進來。

    也就是在這時,那個年長的警察來到我身邊,把他的手機遞給我並說道:“東方醫生,張少的電話,還麻煩您接聽一下。”

    一聽是“張少”打來的電話,我又哪裏不知這張少正是我的發小張川,想必之前鍥而不舍給自己打電話的人也就是他了。

    我從警察的手中拿過電話後,還沒待張川說話,就對著話筒一陣的怒火衝天:“我說小川子,你丫是閑的吧,我這正忙著呢,給哥們送來一個如此史無前例的患者我感謝你,但能不能煩請您做好事做到底,讓我把這個案例研究透徹了再打給我?”

    “東方,我說你小子吼什麽呢,兄弟當然知道你求知心切,但你是不是身在其中不知所以然了?你也不想想我這裏的專家和檢查設備不比你們醫院的要好上很多,該做的一切檢查、會診我都已經做過了,你快點停止你手頭的一切,一會我就會把患者的所有資料發到你的個人郵箱去、、、”電話的另一頭,張川的聲音洪亮且充滿自信。

    聽完張川的話,我的思緒飛快旋轉,是啊,張川這小子的話不假,他手裏所擁有的資源是一般人無法想象的,即便我所在的醫院在全國都是排得上號的知名醫院,但相較於張川手裏所掌握的資源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全國和全世界的份量相比當然要輕上很多。

    想到此處,我急忙讓我的協診護士小宋致電給所有已經被我聯係過的各科專家,停止此次的會診,並對著話筒道:“你小子的意思是?”

    “我說東方,你是不是還沒走出來呢,怎麽整個人都跟個二傻子似的,你以前的精明呢?都被狗吃了啊?”張川看我還沒有真正理解他的意思,不禁有些對我冷嘲熱諷起來,接著道:“難道你就沒有發現這個人跟你之前的經曆有些相像嗎?”

    聽到此處,我把所有人都支了出去,並換成了我自己的電話,我不是不信任那個警察,而是不信任他的電話,在這個科技發達的當下,監聽早已變的輕而易舉,之所以換成我自己的電話,隻因為這隻電話是張川送我的,說裏麵配備了最先進的反監聽係統。

    “你是說,對於那件事的調查,他就是一條新的線索?”我算是徹底的明白過來了,是的,對於之前的經曆我依然耿耿於懷,並沒有像我平時表現出來的那樣真正忘的一幹二淨,恰恰相反,在張川的幫助下,我依然在調查著那個虛虛實實的夢境,可以說,從剛開始到現在我都不認為那僅僅是一個簡單的夢,無論是在我本心,更甚至就在醫學角度都有著令我繼續追查下去的必要,隻因為疑點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令張川這個“大能力者”都支持我這麽查下去。

    “不錯,詳細的資料我已經發到了你的郵箱,等你看過之後你就明白了,另外,我已經幫你重新更改了你的個人資料,給你加了個“星際聯邦警察”的頭銜,相信這會為你前往事發地點進一步調查有很大助益。”

    說真的,我真的很慶幸能擁有一個如此真心待我的發小、朋友,我已經很難用言語去表達對他的感謝,也隻能對其說上一句:“川子,謝了。”

    “你小子還跟我客氣上了,東方大叔是為了救我才犧牲的,而你更是我最好的兄弟,以後感謝的話就不要多說了,如果之後遇到什麽麻煩隨時聯係我,隻要不要做的太過,相信我還是能夠幫你擦屁股的。”張川提起我的父親,在他的話語中明顯充滿了愧疚,其實對於父親的死,我從未責怪過他,但他卻一直到現在都無法真正釋懷。

    “哈哈,川子,別自個兒往自己臉上貼金,還為我擦屁股,小的時候哪次不是哥哥我幫你小子擦屁股,還記得有一次,你小子偷看劉彪他姐洗澡,被抓了個現行,到最後還不是我、、、”

    為了不至於讓氣氛變的太過低沉,我急忙把話題帶到了兒時的一些糗事上。

    電話的另一頭,張川一聽我提起小時他偷看劉彪他姐洗澡的糗事,頓時就不幹了,嬉笑怒罵間便也開始揭起我的短來,還記得當天我們聊了很多,尤其是關於光頭男人的詳細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