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獻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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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日,白色的鴿子飛過王宮白色的屋頂,書房
威廉一世站在窗前看著花園裏的鬱金香,陷入了沉思,將來該怎麽辦,我不知道,戰爭還是和平,誰能給我一個答案,
’執政,莫裏斯王子正在王宮外,可否讓他進來‘約翰管家推開了大門,向威廉行了一個單膝跪地,
’莫裏斯,讓他進來吧‘威廉被驚醒,回頭看了一眼,聽到莫裏斯這三個詞,麵色紅潤了起來,整了整衣服,昂著頭向大殿走去。
二月一日時聽說父親回來了,莫裏斯便向弗雷德裏克請了個假,帶著夏洛特,坐上馬車向阿姆斯特丹駛去,到了阿姆斯特丹,看到渾身是傷的士兵,感慨萬分,哽咽地說不出話,一將功成萬骨枯,更何況一個國家的獨立呐,此時,他正在王宮外來回踱步,這件事一定要告訴老爹,這時宮門打開了,一個穿白色緊身衣的男人走了出來
’約翰管家,好久不見呐‘莫裏斯看到來人是約翰,上前打了一個招呼
’王子殿下,多年沒見長這麽大了,執政正在大殿,請進吧‘約翰說了一句客套話後,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莫裏斯走進了大殿,自己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沒進過王宮看看,這一切都這麽陌生,金色的吊燈,天頂的壁畫上畫著裏奧丁和諸神的黃昏之戰,使大殿增添了一分悲壯的氣息,牆上掛著拉斐爾的《聖喬治與龍》,黃金製成的王座上印著一個獅子的紋章。
’莫裏斯‘威廉一世坐到王座上看著階下的莫裏斯,有一種想衝下去擁抱他的衝動,可想起了這次的戰事,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父親,您比以前憔悴許多了,怎麽了‘莫裏斯向威廉一世行了單膝跪地,看著威廉一世的臉,自己剛重生時見過他的臉,這麽多年過去,老爹的臉消瘦了不少
’這次本來我們已經拿下了布魯日,可是在和西班牙人野戰時,那幫沒用的長矛手被西班牙的騎兵一衝居然陣腳大亂,害得我們隻好撤回列日,這些垃圾,麵包渣子‘威廉越說越氣憤,用力錘了下王座
’父親,我發明了一種槍,不用火繩點火,‘真是個好機會,這一說,燧發槍的事就板上釘釘了,
’什麽槍?給我看看‘威廉眼中的迷霧散開了一些
’來人,呈上來‘莫裏斯拍了拍手
一個侍衛捧著一個杉木長盒,呈給了威廉一世
威廉一世打開了盒子,拿起燧發槍仔細端詳
’這火鐮是幹什麽的?‘威廉一世撓著胡子’這槍用火鐮敲擊燧石點火,裝彈再射擊隻用二十秒‘
’好,看來,你學了不少呐‘威廉一世翹了翹八字胡
’謬讚了,這都是弗雷德裏克將軍教得好和托上帝的洪福‘莫裏斯撓了撓頭
’父親,幾天後您舉行一個狩獵大會,請海牙議會和陸軍部的人來‘
’為什麽’威廉一世摸了摸八字胡
‘向議會的人商量軍費的事,這槍裝上刺刀後,又具有了長矛的作用,那麽長矛手,不,麵包渣子,就可以裁掉了了,那幫垃圾毫無戰鬥力,還浪費麵包和荷蘭盾’莫裏斯從鹿皮袋子裏拿出一把刺刀,將刺刀插到了刀座上
‘好主意,我也正好試一試這槍的威力,別到時候隻能用來當燒火棍’威廉眼中的迷霧散開了,藍色的眼睛又閃出了當年萊頓保衛戰時的沉著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