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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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倆這是吵架了?”海胖子也看出了苗頭。
看著神情肅穆的海老總,我一時間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想了想,說:“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小豆子把千火玫瑰圖送來的時候,我說過有兩件事瞞著你?當時本來想說第二件事,可是被小豆子一打岔,我就給忘了。”
“嗬嗬,謝總,您瞞著我的事可不止一件兩件吧?”海夜靈冷笑,聲音卻有些哽咽。
海胖子縮了縮脖子,“我看我還是先出去吧。”
我衝他點點頭,貌似帶這胖子上來也沒起什麽作用。
海胖子出門前,貼心的把門給關上了。
門一關,我立刻繞到辦公桌後,不顧海老總竭力掙紮,硬是把她拉起來抱進懷裏。
門忽然打開,海胖子探進腦袋:“我想起來了……呃……”
“你想起來什麽了?”我箍著海夜靈不放,回頭問道。
海胖子擠眉弄眼的說:“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剛才我老大的西服和領帶顏色不搭,他以前絕不會那麽搭配的。嘶……我估計他是拜佛拜傻了。算了,你們繼續,我替你們把門鎖上。”
我一直都覺得,有些女人其實比僵屍更僵屍,或者按照立花正仁的說法,女人在某種程度上更像是吸血鬼。
短短十分鍾的糾纏過程,我脖子、肩膀、嘴,甚至是舌頭就都被海老總咬的出了血,這一次,她是真沒口下留情。
等她發泄完了,我依然緊緊的抱著她,抱著她坐到了她的老板椅裏。隻不過我是正麵坐著,而她是以一個極為不雅的姿勢跨座在我腿上。
我把她的腦袋按在我的胸口,就那麽一動不動,一句話不說,靜靜的抱著她。
良久,海老總忽然掙開我的,仰起臉瞪著眼問:“我好還是她好?”
“唉……”我在心裏歎了口氣,低下頭去吻她的嘴,結果正如所料,被她一口咬住了嘴唇。
事實是,這個時候她問出的每一個問題,無論我怎麽回答,結局都是一樣的。我隻能任她發泄,讓她盡可能的把委屈、痛苦一股腦的傾瀉到我身上。而我,隻能握著她兩瓣tun瓣默默的忍受。
整整半個上午,都在保持這種狀態,甚至連姿勢都沒有換過。
直到海老總精疲力盡,我上身再沒有下口的地方,她才悻悻然的問我:“你還有什麽瞞著我?”
我沒有立刻將女鬼的事說出來,而是在這一刻,做了我半上午以來最應該做的事。
海老總又是一番掙紮,隻不過已經沒有了力氣。
仍然是相同的姿勢,卻變成了真正的她有我。
局部的‘暴風雨’,我一直在她耳邊說著對不起。我自問算是個很會狡辯,很會強詞奪理的人,但是如今理屈詞窮到了隻有這個字。
風雨過去後,海老總扭轉身,拉開抽屜,拿出一包煙和一個一次性打火。摘下平光眼鏡丟在桌上,點了根‘事後煙’。
看著她發紅的黑眼圈,和叼著煙,微微顫抖的嘴唇,我又是一陣心疼。如果不是心煩意亂,她是不大會抽煙的,兩人在一起後,她已經很久都沒抽過煙了。
“說吧,把瞞著我的,都說出來。”海夜靈道。
“其實……”或許是因為剛才的激動還沒過去,我腦子有點亂,想了想,奪過她的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其實我真沒有刻意再瞞你什麽了。上次去湘西,我見到朱倩了,她現在成了鬼仙,而且是……是爺的老婆……”
出於愧疚,我決定把一直以來隱瞞的細節全都坦白。
海夜靈聽完,瞪著我問:“就隻有這些?”
和她對視一會兒,我忍不住笑了。
這是剛才被折騰的暈乎勁過去了,又開始動心眼兒詐唬人了。
“你笑什麽?有什麽好得意的?”
“沒笑,沒笑……”我忙說,“另外一件事很久以前就想跟你說,一直都沒會。你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坐我的車來海星,被追砍那件事?”
“嗬,姓謝的,你這是跟我動心眼,想讓我原諒你?”海夜靈冷冷道。
我到底沒忍住,用力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你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那一次,我見到了一個穿黑裙子,臉很白的女鬼。”我回憶著說道,“後來,來報到那天,蘭也見到她了。還有一次,就是我讓沙金軒整死沙金寶那次,過後你跟我鬥氣,帶著藍蘭去和袁公子吃飯的,我留在辦公室,又見到了那個女鬼。”
“姓謝的!你贏了!”海夜靈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什麽女鬼?你就是小心眼,你恨著我那天瞞著你去跟姓袁的吃飯、惱我跟他一起去京城是不是?那不是我想的,可海星我得管!如果有男人肯代替我,為我出頭,我寧願待在家裏整天無所事事!我那天沒帶你去,不是心裏有什麽打算,是怕你多想。我去京城,就隻是為了生意!”
我:“……”
“你這兩天都瞎琢磨什麽了?”我一邊替她抹眼淚,一邊歎了口氣,“我就是想把整件事給你說仔細了,沒你想的那麽複雜。之前海星真的有鬼,就在這個辦公室,她那天就坐在這張椅子上,看著桌上的那張zhào piàn。”
海夜靈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zhào piàn,轉過頭疑道:“真的?”
我點點頭,“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你知道我不會強詞奪理的把錯誤交給你分擔的。
你應該聽蘭說過,人多的地方,是不適合鬼待的。那天,我見那女鬼已經快消散了,就沒多問,把她帶給百曉生養了起來。
對了,她是個啞巴。”
“什麽?!”海夜靈渾身劇震,“難道是……是樂姨?!”
“樂姨?”我曾聽她說起過一次,但是因為牽扯到一段不愉快的回憶,她沒多說,我也沒刻意追問。
“她現在怎麽樣了?”
“百曉生說她的情況很特殊,但是又說不出哪裏不一樣,養了這麽久,終於是養好了。現在在百曉生那裏。”
“快,帶我去見她!”海夜靈急著起身。
因為長時間姿勢沒變,所以兩人身體黏連的部位發出一下“噗”的水聲。
“你混蛋!”海夜靈漲紅了臉罵道。
“混蛋就混蛋吧,反正我這輩子是離不開你了,你說我是畜生我就是你的狗,除非弄死我,不然怎麽都得跟著你。”我深知有些事不能拐彎抹角,忙趁著她尷尬直接表白衷心。
海老總瞪了我一眼,急著整理好衣服,催我快走。
一出門,藍蘭就拿著車鑰匙從辦公室跑了過來,狠狠瞪了我一眼,沒說話。
“叮”一聲響,電梯停在了六樓,一個女職員看樣子像要進來,見到我們在裏麵,猶豫著點頭:“海總,謝總。”
“進來吧。”海夜靈和悅道。
“幾樓?”我問。
“2樓。”女職員道。
我幫她按了電梯,從電梯門的鏡麵裏皺著眉頭看著她,“你是哪個部門的,叫什麽名字?”
“我……”
女職員剛說了個‘我’字,海夜靈就不帶好氣道:“喲,謝總,您這是管到我海星來了?”
我翻了個白眼,轉過身,捏起女職員胸口的工作牌看了看,“於茜茜。”
“是。”女職員有些惶恐。
我點點頭,沒再說話。
女職員一出門,海夜靈就又譏諷道:“你現在是越來越霸氣了,一點好臉都不給人了?”
“哼,人家現在是謝總,有錢有勢,有好臉也不給咱啊。”藍蘭拿著腔調說道。
我氣得吐血,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觸海老總的逆鱗,隻好忍氣吞聲。
去老白家的路上,海夜靈才說,樂姨是她家以前的保姆,但是父親海乾和自己一直都把她當成家人。
那時海夜靈還小,簡直就把她當成自己的母親,海乾更是有意將她續弦。隻是後來因為端木宏的拜訪,樂姨不久後就離開了海家,從那以後,海夜靈就再沒見過她。也正因為這樣,海夜靈才對端木宏這個人一直心有怨恨。
快到店裏的時候,海夜靈忽然說:“你應該知道了?”
“啊?知道什麽?”我一愣。
海夜靈轉臉看著窗外,“你背上的女人,又有兩個睜開了,四個了。”
“啊?!”我愕然,下意識的伸往身後摸。
“她徐小天天晚上跟你一起睡,沒告訴你嗎?”
“夜靈,我……”
我叫苦不迭,看來要徹底讓海老總不記恨,怕是永遠也不可能了。
到店裏的時候,老白和趙小丹正在下跳棋。
事實上老白的店真有點意思,特別是翻蓋後,石頭和錘子,還有駱珍妮、趙小丹都住在這兒,幾人性格不同,輪流看店,把店麵搞的風格很詭奇。
趙小丹算是看破紅塵,倒還沒什麽,閑極無聊,還自己學著紮紙人紙馬。
駱珍妮是生物學博士,因為愛好,在店裏養了好幾缸金魚、熱帶魚,甚至還有兩隻烏龜。
最操蛋的就是石頭,這貨動能力強,什麽都要自給自足。店裏的不少擺設和應用物件,就是他親做的。
就比如老白他倆現在玩的跳棋,就是用竹篾和紮花圈的彩紙做的。外人看了受得了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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