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 陰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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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和戒指都是他買給你的?”我好奇心達到了極點。八百年不露麵,一出現居然是來公司搞女職員?這個海東升,究竟在搞什麽鬼。
見於茜茜戰戰兢兢的點頭,我又忍不住問:“你們什麽時候開始的?”
“就昨天,昨天我在辦公室裏碰上海總,他直接跟我說,要我做他的女人。”於茜茜泫然欲泣道,“車和戒指是昨天下班後剛買的,我……我這就交出來。”
說著,就使勁去擼那枚鑽戒。
我到底是於心不忍,擺道:“行了,是他給的你就拿著吧。反正現在社會就是這樣,你又是成年人,自己有點底線就好了。這件事我不會說出去,但是以後也別在辦公室做這種事了。”
“你還沒到那個級別。”我在心裏補充了一句。
於茜茜點點頭,沒敢再作聲。
進了電梯,想到海老總今天多半不會上班,直接按了b1,順替於茜茜按了5樓。
電梯剛一起步,忽然,‘咯噔’一下停了下來,頂燈閃了一下,滅了。
燈滅的一瞬間,我猛然瞪大了眼睛……
二十分鍾後,電梯緩緩下降,電梯門一開,就見幾個保安和維修人員慌張的往裏看。
“謝總,真是對不起,電梯……”
我衝維修部的經理擺了擺,“注意下養護檢修,換了膽小的還不嚇死在裏頭?”
一轉臉,卻和海夜靈打了個照麵。
海夜靈帶著藍蘭緩步走了過來,掃了一眼我身邊眼睛通紅的於茜茜,咬著牙衝我點了點頭,“謝總,好興致啊。”
一張床上睡久了,看眼神我就知道她想岔了。昨天我就對於茜茜表現的很有‘興趣’,今天又和於茜茜一起待在故障的電梯裏,於茜茜又是一副‘剛被欺負’過的神情……
我想解釋,可是一想到她的性格,實話說出來旁的先不管,於茜茜的工作立馬就得丟,所以話到嘴邊改了口。
我低聲道:“總啊,別把你男人想的那麽不堪行不行?我帶於茜茜去我那邊,有點事想問問她。”
“有什麽事不能在這裏問?”海夜靈大聲道。
周遭人反應各自不同,反應慢的瞪大眼睛看著這邊,更多的是急匆匆走開。
我歎了口氣,湊到她耳邊小聲說:“真有事兒,你要是不相信我,就先當著這麽多人給我兩巴掌,事後說清楚了,我再找你報仇。”
我著重在‘報仇’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海夜靈自然知道我說的報仇是指什麽,用力推了我一把,低聲道:“滾,以後來海星先打diàn huà預約!”
帶著於茜茜回到山海,進辦公室前,我衝木棉招招,讓她跟著進來。
於茜茜低著頭瞄了周冰等人一眼,頭垂得更低。
“謝總,有什麽吩咐我做的?”木棉一向乖巧,見帶來的人是職員打扮,自然的對我改了稱呼。
我示意她關門,見於茜茜可憐巴巴的,不由得歎了口氣,“別擔心,你的事我不會告訴海老總的,叫你來是有別的事。”
見木棉好奇的瞪大眼睛打量她,我問:“你看出她有什麽不對勁沒?”
木棉嘿嘿一笑,“如果沒猜錯,應該是違反公司規定,被老板給逮了現行。”
我癟癟嘴,點了點頭。
通過閑聊我才知道,木棉在‘反叛出走’以前,讀的是心理學,而且是博士學位。由此我也大致推算出了她的年齡,她實在是……年紀不小了。
“這個你說對了,但是出來打工不容易,能體諒就體諒,我不說,你別問。”
“是。”
“我說的是另外一方麵,你看看她哪裏不對勁。”
“另外一方麵?”木棉眉毛蹙了蹙,走到於茜茜麵前盯著她看了看,轉過頭道:“我的眼睛可不像老板你那麽神通廣大,給個提示唄?”
我勾勾指,把她叫到跟前,小聲說:“她火氣很重,比普通人多了一把火。”
木棉臉色一變,往前湊了湊,低聲道:“師父,你不是想說她多了把陰火吧?”
“綠色。”想起在電梯故障時看到的情形,我眉心擰成了疙瘩。
正常人身上有把陽火,電梯裏燈滅的一瞬間,我看到了於茜茜的陽火。關於幽冥眼偶爾能看到人身陽火這件事,我現在也沒弄明白是怎麽個原因,但是我清楚的看到,於茜茜除了雙肩和頭頂各有一盞微弱的陽火,頭頂還多了一小撮綠色的火苗。
這種綠火我隻見過一次,但是印象很深刻。
那次是在海棠號上,和徐四海對賭的時候,他被五通上身,陽火就變成了綠色,後來才知道,綠色的火,有著另一種代表意義。
木棉直起腰,想了一會兒,走到於茜茜麵前,拍了拍她的肩膀,“měi nǚ,你好。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穆棉,是謝總的mì shū。”
“你……你好,我叫於茜茜,是……是海星的xiāo shòu……xiāo shòu副經理。”
“嗯。”木棉點點頭,“現在謝總這邊人不夠,要招人,你願意過來幹不?”
“啊?”於茜茜愕然的抬起頭。
“木棉!”我皺眉,怎麽也沒想到她會忽然這麽說。
木棉回過頭,衝我眨眨眼,背著於茜茜向我做了個稍安勿躁的勢。
轉過身對於茜茜道:“謝總帶你過來,就說明你各種條件都很合適,怎麽樣?考慮一下?”
於茜茜惶恐的看著我,向窗外指了指,“可是海總……海老總那邊?”
“我去跟她說!你隻要回去向人事部遞交cí zhí信就行了。”雖然不知木棉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是對於這個有求於我的婆娘,我還是很信任的。
“我……我現在就去!”於茜茜起身道。
“嗯,去吧。”我點頭。
等於茜茜出去,我看看木棉,拿起座,撥打了海夜靈的號碼。
“喂,哪位?”海夜靈沉穩的聲音傳來。
“是我,別掛,有事。”我急著說道。我就知道用打她肯定不接,所以才選了內部座。
“什麽事,說。”海夜靈冷冷道。
我衝木棉擺擺,木棉很識趣的小跑出去,順關了門。
“總啊,你能不能別生氣了?我……”
“還有事沒事了?”
“有事,而且是大事,可是……你再這麽敏感,這麽瞎尋思,我都怕了,我怕你想多了,怕你……”
“我就整天瞎尋思,我想著、防著,你還跟別的女人睡了,你還說什麽?”
“我……”
“有什麽事,趕緊說,我忙著呢。”
我無奈的拍了拍額頭,“那個於茜茜出了點狀況,我讓她去cí zhí,來我這邊。”
“嗬嗬,謝安,你是不是拿我當傻子?男人,有錢,找女人,我理解,可你找這麽個歲小孩兒都騙不了的理由……”
“海夜靈!你給我閉嘴!”我不是真發火,但是不得不加重口氣,因為我發現海老總的另一個習慣,就是有心事的時候喜歡一個人琢磨。
這種習慣我也有,所以我知道,這種習慣會帶來哪些後果。要麽是把自己折騰暈,要麽是把沒有dá àn的事想象成最壞的dá àn。
“你跟我凶什麽凶?你有什麽資格跟我凶?”海夜靈在diàn huà那頭吼道。
“不是凶……總啊,你知道我是擔心你……我……”
“是,你擔心我,都擔心到和徐小睡到一張床上去了!”
我:“……”
我一邊說著軟話,一邊打開社交ruǎn jiàn,點開她的id,把於茜茜的事說了個大概,隻是沒說海東升的事。
海老總是聰明女人,也是重情義的女人。
可正因為她聰明,因為看重和徐小的情,看重和我的情,所以現在的思維越發的糾結極端。
我能做的,也隻是軟磨死泡了。
事實是,在她的咄咄質問和我的軟語求饒下,這個diàn huà足足打了一個鍾頭。
最後還是她那邊真有事了,才摔了diàn huà。
這個時候,我才把打好的內容發了過去……
我使勁搓了搓臉,把木棉叫了進來。
木棉察言觀色,立刻就說:“於茜茜不是被鬼附體,而是被種了陰胎,短時間內,無法判斷和祛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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