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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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大廳之上。
羅賓和金斯利決定合手對抗佐倫之後,兩人的神色無比的凝重起來,畢竟就方才佐倫所展示肉體恐怖的實力,是絕對不能直接正麵抗衡的存在。
雙手交叉著護在身前,羅賓臉色冷如凝霜,維持著自己開花能力。
她非常清楚,想要打倒佐倫這樣的體術強者,首先必須限製的就是速度。
金斯利手持著鋒利的匕首,冷汗緊張的布滿額頭,既然連羅賓都站出來了,他也稍微的鼓起想要反抗的勇氣。
“有趣。”目視著重新燃起戰鬥意圖的兩人,佐倫嘴角愉悅的微微翹起一個弧度,冷笑道,“羅賓,你不會天真的以為,就憑花花能力多出幾雙手的力量,能夠阻礙到我吧。”
“這招對其它人來說興許有點效果,可惜了,碰上了我——剃!”
無視拉扯著自己雙腳的開花之手,佐倫直接使用高頻率蹬踏的剃,強大的突進勁道下,阻礙他的幾隻手直接崩潰幻化成無數櫻花瓣。
雖然有數倍的手生長協助攻擊,但手腕的力量還是與能力者羅賓本身沒什麽變化,這點力量就算加倍的疊加起來,對他而言不值一提
花瓣被腳踏的勁風肆虐撕碎,佐倫的身影已經從原地消失,率先的目標依然是金斯利。
“單輪花!”
羅賓臉色一變,重新鼓起花花能力,不過這次開花的地方從地板切換至了佐倫後背,幻化生長的一手臂將他緊緊的束縛住。
“嗯?能開放在目視的任何地方,有點麻煩。”
突進的人還在空中,佐倫的動作被單輪花給稍微阻礙了一下,反應快捷的雙臂使勁的一震,純粹強大的力量勁道將生長出來的手給重新崩潰成花瓣。
隻是就這麽停滯了一下,對於金斯利來說就已經是最大的幫助。
金斯利咆哮道,“給我嚐嚐這個!”
他將手上的碎石頭朝前方拋了出去,佐倫剛以月步作為加速突進,本不在意的碎石頭卻在下一刻替換成巨大牆體塊,繼續旋轉滾落。
“嗯?還能直接以兩個物體進行空間位置的替換麽?!”
佐倫微微思索,拳頭卻沒有絲毫遲疑,直接將壓下的牆體塊給直接轟碎,碎石塵埃飛揚的瞬間,蹬踏著月步往金斯利進攻過去。
“隻是想要阻礙麽,這樣可殺不了我啊!”
他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前方的手持匕首的金斯利直接從原地消失。
“又以替換能力和我拉開距離麽?”佐倫眯眼,隻是還未等他判斷金斯利逃去哪個方位,下一刻,一個身影迅速的從他身側下方浮現。
與其同時,匕首利刃的寒芒閃爍的映入眼眸。
“居然——敢與我身旁的碎石粉塵替換位置。”
佐倫冷哼一聲,超人的反射神經下,迅速的伸手抓向匕首。
“八輪花-抽筋!”羅賓冷然的聲音傳起,花花能力在佐倫身上長出的八隻手臂,抓住脖子、胳膊、腳的部位,用力的往身體內收縮,如同致使抽筋的讓他反擊的動作為之一滯。
“時機控製的恰好完美啊。”被八隻手臂束縛的佐倫讚歎,生長出如此多的手臂鎖住關節,短暫的瞬間就連他也沒有力氣全部崩潰。
“哈哈哈哈,你完了!”
替換至佐倫身側的金斯利,一邊獰笑,一邊將匕首捅向佐倫的心髒,毫無懸念的命中。
隻是很快的,他的笑就在臉上凝固,蒼白的露出驚愕的神色。
命中佐倫左胸的匕首,沒有金斯利想象中血液四濺的景象,而是如同擊在硬度十足的鋼鐵上,匕首的利尖隻是刺破襯衣,抵至肌膚就不能再前進半分了。
“鐵塊——”
“很好奇麽?”佐倫冷漠的看著他,“弱者始終是弱者,就算借助各種手段,依舊不能逃避這個事實。”
匕首從手上脫落,金斯利嚇的臉無血色,顫抖的往後倒退幾步。
佐倫深呼一口氣,上半身的肌肉微微膨脹,青筋暴凸下,勁道宛如實質的在肌膚外表上波動。
毛骨悚然的“嘩啦”一聲,八隻白皙的手臂統統瞬間崩潰,幻化成無數粉色的櫻花瓣飄零。
他看著體力損耗嚴重喘氣的羅賓,冷聲道,“這種程度的能力,還壓製不了我。想要真的束縛我,就生長出你千百隻手臂來看看!”
羅賓渾身顫栗,就像麵對食物鏈上一層主宰的恐懼,臉色蒼白的下意識做出後退的動作。
短暫的戰鬥後她終於明白一個道理,眼前的佐倫,無論是力量、速度、體質還是體技,都是純粹無以倫比的強大,是他們所無法逾越的高峰,想要憑借手段、算計或不夠強大的能力與他抗衡是多麽可笑的選擇。
“羅賓!趕緊逃!!這個人不是我們所能打敗的!!!”金斯利突然發狂的咆哮,急促喘氣的重新抓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用力道,“快啊!”
他的話語還未說完,佐倫冷漠的邁步上前,抬起的手指微微瞄準了一下。
“指槍-誅殺!”
佐倫手指迅速的洞穿目標心髒,金斯利瞪大眼睛,近距離之下連替換能力都來不及用出,淪為屍體沉寂的往後躺了下去。
他將手指沾染上的血液甩幹淨,就像和一個螞蟻沒什麽區別,冷漠的望向還恐懼的站在原地的羅賓。
“輪到你了,羅賓。”
佐倫往前緩慢的邁步,每一步的靠近,都讓羅賓顫抖的往後倒退一步,直到她背後抵上冰冷的牆壁,再也無路可逃。
“再教你一個道理——永遠不要在你摸不透實力深淺的人麵前,暴露你的殺意和仇恨,這隻是白白送死而已。”
“現在,你不是又重複著奧哈拉島覆滅的錯誤了麽,如果選擇了天涯海角的苟且逃亡,就背負著這份慘痛的命運用力掙紮的活下去,不要再露出頑強爭鬥的模樣!”
“畢竟弱者和螞蟻一樣,沒有複仇的能力。”
一邊說著,佐倫終於緩慢的走到羅賓的麵前,伸手抵住她身側的牆壁。
不知什麽時候,一縷暗紅的血跡從佐倫的嘴角溢出,觸目驚心的滴落。
“已經到達極限了麽,看來我也做了非常不可理喻的愚蠢事情。”佐倫無奈的歎氣,看著近距離羅賓因恐懼而蒼白的俏臉。
雖然始終維持著不解除生命歸還的狀態,毒還是在戰鬥的血液沸騰流轉下快速的傳遍全身,甚至在刻意的硬撐下傷到了體內。
“真是,太過於愚蠢了。”
帶著這個想法,佐倫昏迷的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