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擒賊先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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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ml><head></head><body>來不及多想,我用雙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右腳頂住他的肚子,身體順勢往後一倒,借著他前衝的慣性,直接將這個已經瘋癲的流浪漢給甩飛了出去。
一共有五個流浪漢,容不得我有絲毫的耽擱,那個老人的零碎屍體的模樣還曆曆在目,我可不想被這幾個流浪漢分屍了。我第一時間站了起來,突然,我的小腿處傳來一陣劇痛,疼得鼻尖都冒汗了,低頭一看,隻見幾個流浪漢中唯一的那個小孩子,此時正半跪在地上,一口咬在了我的小腿上。
我心裏暗罵一聲,這家夥個子小,我竟然一時把他給忽視了,傷口處,麻麻癢癢的,十分不自在,一股陰寒往上竄,我心裏一驚,有毒!
到了現在,我也顧不得那麽多了,狠下心,一手刀切在了男孩的後頸處,那孩子頓時鬆開了牙齒,身體軟綿綿的倒了下去。我一腳踹開撲向我的一個名流浪漢,拖著受傷的右腿,一瘸一拐的來到一堆垃圾旁,撿起一根生鏽了的水管,深呼一口氣,將跟來的兩名流浪漢一棒子給打開。
我拿著水管,一連打翻了三名流浪漢,環顧著四周,被我打翻的那幾個流浪漢陸續翻身爬起來,將我圍在了中間。我喘著氣,指著刀疤男說就憑幾個流浪漢就想殺我?是不是在開玩笑?刀疤男往前走幾步,一腳踩在了地上的頭顱,說怎麽不能,這個老太婆不就是被活活咬死的?
我拿著水管,跟三男一女,四名流浪漢對峙著,那個男孩已經暈了過去。我看著這四個皮包骨頭的流浪漢在我旁邊恃機而動,他們的臉上的皮膚就像是被燙傷了一般,坑坑窪窪的,借著燈光,我還能看見有些很細很細的蟲子在那些坑洞裏麵鑽來鑽去,黑黃色的口涎與之前的人肉一起,不斷地滴落下來,又騷又臭。
那小蟲子怎麽看著這麽眼熟?對了,他們臉上的蟲子和我在酒杯裏看到的一模一樣,難道這些流浪漢就是被這些蟲子控製了?
水管上有血滴落,我有些喘氣,這些被控製的流浪漢根本就沒有痛覺,我手裏的水管直接砸在他們的腦袋上麵,血花四濺,然而卻對他們沒有多少的影響,倒地之後又立刻翻身而起,像狼一般在我外圍處遊走著,嚐試尋找空隙,準備偷襲。
此時的我,心中頗有些無奈,我不知道刀疤男究竟對他們做了些什麽,我可以對那些僵屍毫不留手,但這些流浪漢是人,是活生生的人,隻是被他控製了而已,所以我也不敢出手太重,免得傷了他們的性命。我真的寧願自己麵對的是五頭僵屍,而不是這些無辜的流浪漢。
我看著不遠處暗笑的刀疤男,心想他果然是有預謀的,先是將我引來這裏,然後用這些流浪漢作為武器,讓我投鼠忌器不敢全力出手,難道,我真的會死在這些流浪漢的手裏,成為他們腹中美食麽?
不!不可能!子墨還等著我去救,我怎麽能死在這裏?我捏緊了手中的木棒,發了狠,箭步上前,衝往那刀疤男處,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我先把這王八羔子弄死再說!
對他,我不會留手。
隨著我的身形一動,那四名流浪漢立刻先後撲來,我手中的水管一陣飛舞,將他們逼開,當我距離刀疤男隻有四五米之遙的時候,那個家夥胡哥哈哈大笑起來,說要殺你的,你以為隻有我一個麽?
話音剛落,從地上突然蓬出一股黑氣,發出詭異的笑聲,一聲比一聲淒慘哀怨,這從四麵八方湧來的笑聲,讓我後背心的雞皮疙瘩立刻一瞬間冒了起來。
這笑聲我是十分熟悉的,它讓我立刻就回到了市一中的驚魂之夜。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就是在一中大廳裏,那九惡靈之首的白衣無麵女鬼的聲音。我忽然記起老保安的話來,他說九隻惡靈隻剩下三隻,而最後被附體的隻有阿傑和另外一個年輕人,還有一頭,卻始終沒有出現,想不到會出現在這裏。
那個狗日的沈騰,不是把市一中的地下室裏裏外外的搜查過了麽?怎麽沒有發現這頭惡靈?居然還讓它逃了出來?不是說他們那個什麽‘萬門館’如何如何牛逼麽?辦起事情來卻這麽馬虎,我艸你大爺的!
電閃火石之間想明緣由的我已然衝到了刀疤男的麵前,抬手要一棍子擂死這狗日的,沒成想棍子立刻就被那女鬼給纏住,動彈不得。時間緊急,我也不作糾纏,果斷舍棄了水管,伸手就揪住了這個欲殺我而後快的刀疤男。
我本以為這家夥會像康永寧、老保安一樣,是一個練家子,心裏早就做好了準備,沒成想,這家夥被我一抱一推,他竟然和我一同倒了下去,我和刀疤男在地上翻滾了兩圈,這才發現這家夥一身的汗水,不停地在喘氣。
我這才想起來,我們兩個前追後奔的,高強度地奔走了二十多分鍾,就算是一般的練家子,此刻也是手腳酸軟了。不過讓我奇怪的是,我也狂奔了這麽長時間,居然跟沒事人一樣,之前還和那些流浪漢糾纏了那麽久,我什麽時候體力變得這麽好了?
身後的流浪漢已經追了上來,我想起這些流浪漢動作之前,這個刀疤男吹了一首曲子,我一把奪過他手裏的笛子,用盡全力在膝蓋上一磕,“啪”的一聲,碎成兩截,下一刻,那些個凶猛的流浪漢便一個個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刀疤男見我破了他的法術,頓時大怒,和我在平地上翻滾,相互較勁,我仗著身體強壯有餘力,把刀疤男按倒在地,半直起身來,啪啪就是兩個耳光。這耳光打得暢快,心中正舒爽,感到後背被一陣陰寒狠狠一撞,心髒都差點兒蹦了出來,意識不穩,不用問,定是那唯一幸存的女鬼。
不過,我根本就不怵它,這女鬼要真有本事,就上我身來,像這般軟綿綿的撞擊,哪能動我分毫?我不理會它,自念著九字真言,穩定心神,一拳狠狠的搗在了身下刀疤男的胸口上,刀疤男頓時口噴鮮血,然而他卻在哈哈地笑,笑容詭異得讓人遲疑,感覺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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