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詭異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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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西藏文化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藏族人一碗刻成仇,倘若矯揉做作,隻怕人家雖然收留我們,但是未必喜歡。於是硬著頭皮,又喝了第二口,方才感覺似乎有點意思。胡哥雖然也沒有喝過,卻安然自得,十分享受這種食品,一連喝了三大碗,才美美地打了一個飽嗝,作罷。

    喝完酥油茶,紮西多吉帶著我們來到專門騰出來的客房,裏麵的三張鋪床已經收拾妥當,上麵的毛皮褥子堆疊,顯得十分暖和。我們放下行李,整理了一番,便被叫過去吃晚飯。那一的主食是煮好的牛肉,大碗,沒有什麽蔬菜,飲料也是青稞酒和酥油茶,整體來,有些偏膩。

    不過我和胡哥也不是什麽挑食的主,加上做得確實不錯,於是吃了個肚兒飽。而讓我和胡哥大跌眼鏡的是,思曉全程跟著我們吃吃喝喝,完全表現出一幅正常人的模樣,甚至還時不時的去逗弄三個孩子,倒和他們很快的大成了一片。從雲南回來之後,我便將神婆賜予的屍丹給她吸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反正從那以後,我就感覺思曉跟以往有些不同了。

    晚餐時間是聯絡感情的重要時機,我們一邊吃一邊聊,十分開心。紮西多吉的幾個孩子都有些怕生,偷偷地瞅我們,而當我看過去的時候,便將頭死死埋起。紮西多吉愛憐地摸著自己兒子的頭,等桑吉再大兩歲,就把他送到這裏的舍利寺,念幾年佛,性格就會好很多了。

    舍利寺?我似乎聽過這個名字,便對紮西多吉詢問起來。紮西多吉告訴我們,無量寺十五世紀初始建,是他們藏傳佛教的薩迦派、噶當派、格魯派三大教派共存的一座寺廟,傳寺裏曾經出現過一位修煉出舍利的高僧,因此而得名。

    神秘的藏傳佛教,群雄輩出的密宗,聽到這些,即使是我們這些有著一定成就的修行者,也不由得肅然起敬,為那曾經的曆史和榮光致意。

    我似乎想起些關於舍利寺的信息,不過往深處思考,卻想不起來。胡哥笑了笑,我們若有時間,可以去瞧一瞧嘛。我點頭附和,是要去看一看的。

    吃完晚飯之後,我們回了房間。藏區每年的10月到3月,都是極為嚴寒的氣,紮西多吉擔心我們受凍,特意給我們又搬過了兩床被子來,然後與我們交談,起一些在這裏住的忌諱。我們聽得認真,談話一直到了深夜,紮西多吉這才返回房間。

    待安靜了一些,思曉便靜悄悄的溜了出去,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麽去,隻好吩咐她不能傷人,她聽到這話,瞪了我一眼後,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這時,我看到胡哥緩緩走出房間,便跟了出去。

    兩個人站在房門口,看外麵黑沉沉的空,我問他在想什麽?胡哥長歎一口氣,前幾打電話回去詢問過舅舅的情況,一點好轉都沒有,也不知道能不能在滅魂咒發作之前找到黃楓穀,更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能夠解除滅魂咒的寶貝...

    我張了張嘴,最後卻什麽都不出來,因為我根本就無法保證什麽。兩個男人,靠牆而坐,四下靜謐無聲。我們身處於空氣稀薄的高原,在視線盡頭,有高聳入雲的山巒,我們便是要在這個神奇荒涼的地方,找尋那一線生機。

    我們在這個藏南牧區村中住了下來,這裏的生活十分平靜,有純樸善良的藏民,有放眼遼闊的山水和地,除了食物比較膩煩之外,倒也沒有什麽可以抱怨的。

    紮西多吉的三個孩子都已經開始熟悉並且接受了我們,出發的時候,我讓胡哥買了不少巧克力,現在也正好拿出來哄孩,效果十分的好。沒多時,幾個孩子就開始圍著我和胡哥,屁顛屁顛兒地喊叔叔了。當然了,這巧克力並非是白吃的,我們會要求這些家夥教我們藏語,不求精通,但是要求在日常生活中,多少也能夠聽懂別人的交談和話語。

    紮西多吉這段時間也很清閑,白會帶著我們去尋找各個地方的高齡老人,試圖詢問有沒有關於黃楓穀的消息。而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則跟著胡哥練劍。

    胡哥教我的是茅山宗的入門道家劍法,無論是心法,還是劍技,並不算高明,粗淺得很,胡哥能夠很輕鬆地將我完敗;但倘若我開始引導腹中靈火的力量,他的劍便很容易地被我打飛,然後跳著腳罵娘,我不地道。那段日子,我對道家劍法的練習,幾乎到達了癡迷的程度,劍不離身,有事沒事就拿出來摩挲一陣,與其親近,以身養劍。

    經常在生死間徘徊,我無時不刻地期待著自己會變得強大,當然了,我也不會藏私,與他分享古錢風鈴中的各種法門、法陣,一時間,竟然掀起了一陣學習狂潮,而我和胡哥兩人,也在這段時間裏飛速的成長著。而思曉,白會跟著我們外出,一到晚上,便不見蹤影,期間我詢問過她一次,但是她卻死活不肯告訴我,還到時候自然會讓我知曉。

    這樣的日子過大半個月,雖然這種生活確實無憂無慮,但我們畢竟不是來這裏旅遊度假的,這大半個月來,絲毫沒有人聽過黃楓穀的消息,這讓我們開始不安起來。

    一中午,我們並沒有外出,而是在家裏商量著是不是該改變一下策略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麵一陣喧鬧,好多人在喊叫,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們就讓桑吉出去問一下,看發生了什麽事情。

    沒過多久,桑吉領著紮西多吉走了進來,見我們疑惑地望來,紮西多吉沉重地告訴我們,後村索朗家的二兒子,上午追牛跑到了薩摩峽穀附近,結果人失蹤了,索朗和幾個村民前往峽穀邊察看,在邊緣處發現了動物的骨頭,有人是他家二兒子惹怒了穀中神靈,結果將他給吞噬了。

    索朗回來之後,老婆哭成了淚人,大家夥兒準備商量著去舍利寺裏,請有大功德的喇嘛出麵,求那神靈,將索朗的二兒子歸還回來呢。

    我和胡哥對視一眼,既然主動出擊尋不到什麽線索,那從這些怪事裏,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也不定,這件事恐怕得管一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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