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6章 你想賭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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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一個,勉強算是。”
    王桃花如實相告。
    “什麽叫勉強算是?”
    陸寒生詫異道。
    王桃花:“青宗的客卿長老,守碑人。他祖上是長靖侯,一脈相傳。”
    “怎麽都與青宗有關係?”
    當世的很多頂尖強者,與青宗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誰叫青宗出了個陳青源呢。”王桃花一語點破了真相,順便調侃了一下陸寒生:“若不是老陳的緣故,這些日子你會一直住在青宗嗎?”
    “也是。”
    陸寒生並不否認。
    “隻要老陳不死,青宗和道一學宮便不會衰敗。”
    某些人成為不了青宗的高層,便想盡辦法加入道一學宮。
    此言不假,諸帝紛紛點頭。
    “還有誰與太微大帝有著密切的關係?”
    歸途緩慢,陸寒生以太微大帝為核心,提出了一係列疑問,刨根問底。
    曆經了這次危機,陸寒生覺得自己得深度了解一下神州了。要是在發生類似的事情,那就太不妙了。
    “黃星衍。”
    王桃花道出了一個名字。
    “這人是誰?”
    陸寒生困惑道。
    “太微大帝的子嗣後代。”
    王桃花抿了一口茶水,緩緩說道。
    這個消息足夠勁爆,讓陸寒生甚是驚訝:“什麽!”
    其實,平日裏陸寒生稍微上點兒心,想探查到這些信息不是難事。
    王桃花說:“他也是青宗的客卿長老之一,尚未觸及準帝之境,你自然不會過度關注。”
    自從神橋崩斷之後,世人再也跨不過神橋第九步的門檻了。
    很多蓋世妖孽止步於神橋第八步,不管怎麽努力都破不開禁錮,無可奈何。
    “老陸,你隻要虛心求教,我肯定不計前嫌,耐心為你解惑。”
    明明王桃花是在場之人實力最弱的那一個,卻擺出了一副老大哥的模樣。
    盡管諸帝心有不爽,也隻能憋著,不好發作。
    沒辦法,誰叫王桃花背後有人呢。
    陸寒生的遭遇,給諸帝敲響了警鍾。招惹了王桃花,不是一件好事。
    聊了很久,陸寒生對太微大帝有了新的認知。之後,他換了一個話題:“據我所知,神州之界共有三位極道巔峰,除了太微大帝之外,還有女帝和牧滄雁。”
    關於牧滄雁這個人,諸帝時常談論。
    這次的長生之局,便是牧滄雁一手締造而成。
    “王道友對女帝之事,知曉多少?”
    挨了一頓揍,陸寒生態度謙和,一口一個‘道友’,不存在絲毫輕視之意。
    “你算是問對人了。”
    陸寒生的這個提問,正中王桃花的下懷。
    啪!
    王桃花微微用力,將手中玉杯放在了桌上。
    然後,王桃花掃視了諸帝一眼,一臉得意:“我曾與女帝坐而論道,相談甚歡。”
    “什麽!”
    此話落下,諸帝如遭雷擊,眼睛瞪大如銅鈴,久經風霜的他們也很難保持冷靜,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這個信息,葉流君和容澈也是首次聽聞,心髒驟停了一下,而後劇烈跳動,似是要衝破胸腔,蹦到星空深處。
    老王肯定是在吹牛!
    眾人如此想著。
    在他們看來,王桃花能夠和太微大帝扯上關係,已是走了極大的狗屎運,令人無比羨慕。
    但凡王桃花說偶然見過傳言中的女帝,眾人都不會懷疑。
    可是,剛才王桃花的言論,說的不是見過女帝,而是與女帝對坐論道。
    這不是扯淡嘛!
    女帝什麽層次,你什麽層次,還坐而論道,臉皮真厚。
    “老王啊,咱吹噓能不能收著點兒。你這話說的,誰信啊?”
    容澈質疑道。
    在場無一人相信,隻當是王桃花自我吹捧。
    “這年頭說實話都沒人信。”
    王桃花故作無奈的表情,輕聲歎息。
    “恕我直言,你能求得太微大帝的出手,是因為有著臨江侯的身份。與女帝論道,你......有這個資格嗎?”
    都是老朋友了,葉流君說話比較直白。
    其餘人雖然不講話,但對葉流君的這番話甚是讚同。
    “你們這是在質疑我?”
    王桃花惱羞成怒。
    “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葉流君反問道。
    “小火人!賭什麽?”
    王桃花覺得這個外號非常適合葉流君,脫口而出。
    噌!
    又聽到了‘小火人’,葉流君的臉色頓時陰沉,體表浮現出了一層透著陰森寒意的烈焰,顯然是生氣了。
    “小桃花,你想賭什麽?”
    葉流君也不喊‘老王’了,互相傷害。
    有一說一,陸寒生挺會取外號的,很符合每個人的性格特點。
    “賭家底,你敢嗎?”
    旋即,王桃花將全身的空間寶器拿了出來,擺在桌上。
    桌上放著十幾個極品乾坤袋,還有數十個須彌戒。
    其內資源,不計其數。
    “玩這麽大?”
    容澈等人看著王桃花的這個架勢,麵色微變,小聲嘀咕。
    葉流君本以為拿出幾百萬極品靈石意思一下,圖個樂子,誰知王桃花如此豪橫,直接掏出了全部的家底。
    一時間,葉流君被唬住了,暫未做出明確的回應。
    “不敢賭就別叫。”
    王桃花冷哼道。
    “有什麽不敢的!我就不信了!”
    葉流君曾經近距離接觸過白發女帝,畢竟自己這條命就是女帝救回來的。根據葉流君的了解,女帝生性孤冷,沒可能和王桃花坐而論道,甚至相談甚歡。
    啪噠!
    葉流君除了棺材板之外,其餘的東西全放在了桌上,怒視著王桃花,大聲道:“賭了!”
    “咱們總不能去找女帝證實此事的真假吧!”
    容澈提出了一個很關鍵的東西。
    賭歸賭,誰能證明呢?
    王桃花雙手插在胸前,自信道:“我自有辦法證明。”
    “如若你拿出來的證據,無法令我等信服呢?”
    葉流君質問道。
    “你們肯定會信服的。”
    王桃花胸有成竹。
    葉流君冷聲道:“口出狂言。”
    “別說這多廢話,一句話,敢不敢賭?不敢的話,那就別質疑我。”
    王桃花生怕葉流君反悔,必須得趁熱打鐵。
    葉流君看不慣王桃花的這副嘴臉,拍桌道:“賭!”
    “諸位道友要不要下注?”
    緊接著,王桃花將目光移向了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