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第七班少年偵探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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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天,第七班的三人終於體會到這個看起來古靈精怪的小姑娘宇智波六花是多麽的恐怖了……
鳴人在路途中習慣性地隨手搓出一個螺旋丸維持在手中鍛煉著自己的查克拉控製技巧。
六花睜大了露在外的左眼,指著他喊道:
“終於忍不住露出肉球了嗎?你這隻橙色大狗狗!
那麽邪王真眼使就勉為其難地摸摸你的肉球吧。”
佐助:……
小櫻:……
鳴人:黑人問號.jpg?
中午休息午餐時,佐助拿出美琴給他和六花準備的便當。
佐助剛剛拿起筷子打開飯盒蓋準備開動,六花的飯盒蓋已經遞到自己眼前。
飯盒蓋上放著五六片生番茄……
六花一本正經地對著佐助說:
“紅色的果實會降低魔力。”
然後用筷子指了指番茄片中間,皺著小眉頭繼續說:
“尤其是這個,我認為那些難吃的過期兵糧丸就是用這種綠色顆粒做的。”
第七班三人一臉尷尬。
六花專注於自己的飯盒繼續說著:
“我命令你,把它們吃掉。
記住這種痛苦的感受,然後將它加在你的烈焰中。
漆黑的烈……唔!唔!”
佐助已經搶先一步捂住她的嘴,不理她小胳膊小腿的掙紮,一副輕描淡寫的表情微笑著輕聲說出殺人滅口的話語:
“閉嘴,不然我就把番茄全塞到你的嘴裏。”
傍晚,四個人選好宿營的地點,晚餐後燃起篝火。
兩頂帳篷支好,第七班三人約定好守夜的次序和時間。
小櫻帶著六花選了一頂進去準備休息。
縮在睡袋裏的六花看著粉色頭發的小姐姐從忍具包中拿出一個卷軸,然後通靈出一本厚厚的書開始讀。
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把臉埋在睡袋中一大半,隻露出眼睛和額頭盯著小櫻:
“好厲害!不愧是怪力女巫大人,連睡覺前都要研讀黑暗魔法聖典嗎?”
小櫻額頭瞬間就冒出了青筋,忍著打死這個小丫頭的衝動將書本合上,狠狠用手指點著六花的額頭:
“乖乖睡覺!我說你哪來那麽多奇怪的幻想啊!”
六花捂著自己發紅的額頭,認真地和小櫻對視著:
“才不是幻想。”
她將外帶著的木葉護額取下,指著自己右眼上的眼罩:
“這隻邪王真眼,我可以感覺到……”
她忽然毫無演技地假裝痛苦地低頭用手將右眼護住:
“啊!啊……
它的封印最近已經越來越弱了!
凡人的力量已經無法阻擋了!
不可視的境界線在召喚著我……”
六花抬起頭,小櫻的死魚眼注視著自己。
……
夜深了,依然毫無睡意的小櫻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合起書本。
她站起身準備走出帳篷,卻聽到睡熟的六花睡夢中的囈語。
“爸爸……媽媽……不要丟下六花,我會乖乖的……”
小櫻轉過頭,六花繡著團扇族徽的睡袋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著。
小櫻來到帳篷外,篝火前捏著一根樹枝挑動火堆的佐助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站起身。
“等等,佐助。
有些事情,關於這次任務的,我想和你談談。”
已經走到小櫻身旁的佐助停下了腳步,臉上依舊是那副輕浮的笑容:
“有什麽事不是應該和鳴人談嗎?
我這種用來充數的家夥……”
“我說,你夠了吧!
對其他人擺出那副樣子也就算了……”
小櫻冒氣青筋的拳頭已經近在佐助的麵前:
“怎麽說我們三個,成為一個第七班的同伴已經快四年了吧!
你這種放浪不羈的富二代人設是演給誰看啊?!
不知道村子裏的那些花癡們已經暗中討論……
說你是自來也大人那本叫《蝙蝠忍者》小說中男主角的原型了嗎?!”
佐助坐回到篝火前,右手托住下巴,壞笑著說:
“隻可惜我跟那個叫布魯斯的男主角最大的不同點在於……
他的父親隨隨便便就能被幾個鄉間的強盜殺死,而我的父親啊。
怕是火之國所有的強盜聽到木葉凶眼的名號就會轉身逃跑吧。”
小櫻似乎不願意繼續這種亂入的話題,她坐在篝火的另一側,抱著自己的雙膝,緩緩開口:
“你身為富嶽族長的次子,怎麽說對於宇智波一族消息也我和鳴人靈通一些吧。
為什麽六花……這樣平平無奇的小姑娘,會被列為s級護送任務的目標?”
佐助不知從什麽地方摸出一盒三色丸子,用木棒串成兩串,扔給小櫻一串,然後將自己那串靠近篝火烤著。
“宇智波六花,她的父親身份似乎很神秘,族內沒什麽人知曉。
大概隻有我那身為族長的父親知道吧,哦,對了,他似乎和止水……
還有我那個兄長一樣,是四代目大人的直屬暗部。
不過她母親的身份,倒是有跡可循的。”
小櫻小心翼翼地看著佐助說:
“是嚴禁外傳的秘密嗎?
是的話就沒必要說了。”
佐助抬頭看著小櫻,笑著說:
“你啊,平時的頭腦都用到忍術的學習和研究上來吧。
如果六花的身份真的是絕密,會讓我們三個中忍來完成這種任務嗎?”
——————未來殺裏的回憶殺——————————————
幾年前,鼬開了萬花筒寫輪眼後不久……
他跟隨著父親將族內一些關於萬花筒寫輪眼秘術學習掌握後,再次準備離開。
那一天,佐助自己也老老實實地跪坐在家中大廳裏。
父母看著自己的長子和次子,美琴在離別之際忍不住落下眼淚。
富嶽神色複雜地看著自己的長子,終於開口:
“孩子,你真的做出決定了嗎?”
鼬微笑著點點頭,他雙膝跪著一步步來到父母麵前,一改往日的溫和守禮。
他一把摟住父母,輕聲說道:
“爸爸,媽媽,請記住。
無論如何,我都是你們的孩子。”
然後站起身走向門外。
他抬起頭,想起當年的情景:
“究竟何為忍者,何為村子。
想明白後,你再來找我吧。”
最終,還是佐助跟著哥哥,將他送到村子外。
鼬深深看了佐助一眼,俯下身,用很久前的那個動作,手指輕輕彈了他的額頭。
在他傲嬌的嫌棄目光中,鼬微微笑了:
“這次一別,下次見麵不知要多久了。”
佐助切了一聲,拿出母親縫好的新製服遞給鼬。
“不就是去那個曉組織外出曆練幾年嗎?
有必要搞的這麽傷感嗎?”
他身前的鼬接過點綴著紅雲圖案的黑色長袍,利落地罩在身上,轉身走遠。
“喂!”
鼬轉過頭,傲嬌的佐助扭著頭故意不看他:
“當心點,不要受傷啊!”
鼬笑眯眯地點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麽,對自己的弟弟說:
“照顧好父親和母親啊。
對了,族內那個叫六花的小姑娘,有空也照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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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指著自己和鳴人的帳篷說:
“那個家夥,肯定知道詳情的。
因為在忍校時候,我記得有段時間他嘴裏經常冒出六花這個名字。”
……
幾分鍾後,睡眼稀鬆的鳴人被小櫻拖出帳篷。
“六花?你們打聽她的母親?”
鳴人撓撓頭,有點猶豫地說:
“可是媽媽說過,敢外傳的話要教訓我的……”
話音未落,小櫻羞羞的鐵拳已經打在他頭上。
佐助壞笑著在一旁惡狠狠地說:
“沒錯,這裏就是逼問情報的演習。”
他拍了拍鳴人的肩膀,看了眼小櫻歎了口氣:
“美人計我們沒有,隻好用刑了。”
“你這家夥想死嗎?!”
鳴人看了看櫻哥沙包打的拳頭,艱難地咽了口吐沫,決定還是坦白從寬。
“那個,我小的時候,家裏經常來的琳姐姐。
哦,不對,後來她讓我喊她阿姨來著……
話說她是我媽媽的弟子,為什麽要喊阿姨啊?”
“這種時候誰關心你的備份啊!繼續說!”
“哦,大概就是咱們入學那年吧。
琳阿姨和爸爸手下一個經常看不見人的暗部悄悄結婚了呢!
那個家夥性格非常惡劣!總是捏我的臉來著,我記得他!”
小櫻聽聞這句話看著佐助,佐助點了點頭:
“應該沒錯,六花的父親就是我們家族中那個神秘的暗部。”
“後來,琳阿姨的肚子就變大啦,嗯,越來越大。
再後來,六花妹妹就出生啦!再後來……”
“繼續說啊。”
鳴人臉上露出哀傷的神情,他抬頭看著兩個同伴:
“六花的爸爸,還有琳阿姨,在六花一歲多的之後,就再沒出現過了……”
小櫻和佐助對視一眼。
“難道說,他們夫婦倆……”
佐助心中算了算時間,看著小櫻說:
“應該是木葉五十六年到五十七年之間的事情……
那段時間,似乎整個世界都已經恢複到和平了吧?”
小櫻思索了許久,忽然眼睛一亮:
“不對!我之前查閱資料時看到過!
有一件事情,在當時似乎動靜不小的。”
佐助和鳴人一起看向她。
“風之國當時似乎爆發了一次惡劣的天災,具體情況不明。
但是奇怪的是,木葉似乎派出不少忍者去支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