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章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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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絕和羽痕迅速的跟上那位黑衣男子。反正現在拍賣已經完了,誰還會管私底下會發生什麽事啊。

    在男子走到一個空院子的時候,羽痕快速的閃身,攔住了男子的去路。

    男子臉色很差的看著一前一後的兩個人。是剛才想要和他搶血靈參的人。"你們想要怎麽樣。"是拿不到血靈參想要過來搶嗎。

    羽痕,“隻是想要請你指正一些事情,你是外來的人吧。”

    男子眯起了雙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連絕道,“我知道你在說什麽就行了。”從懷裏拿出那個透明瓶子,裏麵有一直白色的蠱蟲正在蠕動。

    男子看到連絕手上的東西臉色大變。就想跑,他們兩個人能悄無聲息的跟蹤他而不被他發現,功夫肯定比他高。

    羽痕冷冷的哼了一聲,“想跑。”馬上攔住他。

    男子的袖子一揮,一隻綠色的蟲子有目的的朝著羽痕的方向飛過去,羽痕一巴掌就把它給拍開了,那隻蟲子反彈到男子的身上,男子躲閃不及。用手擋住了蟲子,然後那隻手就徹底的爛掉了。

    羽痕哼了一聲,“活該。”

    連絕用針把男子給固定住,讓他動彈不了。對著羽痕吼,“都說了你不要衝動,你不了解蠱蟲,要是你沒有防範那麽受傷的就是你了。”

    熒狐跳下來,很歡快的把那隻綠色的蟲子吃下去。

    羽痕知道連絕擔心他,安撫,“我這不是沒事嗎。”

    連絕,“等你有事就晚了。你就不能讓我解決嗎。”那些蠱蟲對他都是無效的。

    羽痕,“好好好。以後讓你解決。”能看到連絕為他擔憂的樣子他就算是受傷也是值了。

    隨後羽痕他們帶著男子的身影消失在空地上。

    長樂府的地牢中。羽痕把男子帶到這裏審問。羽痕問,“你為什麽要給皇帝下蠱,你到底有什麽居心,和你合作的人是誰。”

    男子把臉瞥向了一邊,“我不知道。”

    羽痕哼了一聲,“哼,挺硬氣的啊。”

    掌心凝聚起來的內力從手臂打進他的把脈,讓那些內力在他的體內亂竄,體內的血管神經無規則的運動,身體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樣瘋狂的湧動。這是落花宮常見的折磨人的手法。要是在加強一些內力就會全身經脈斷裂而死。

    男子難受的大吼了一聲,“啊。”聲音響徹整個地牢。

    羽痕收回手,道,“你要是在不說,那麽我就一刀刀的把你的肉割下來,讓你死無全屍。”

    男子狠狠地瞪著羽痕。“要殺要剮隨你。反正我是不會說的。”說了也是死,不說也是死,就讓那些人在暗地裏隔閡著他們。

    羽痕沒有什麽耐心,伸出手掌想要狠狠地讓這男子在痛苦一下。

    連絕阻止了他,“你這樣是問不出什麽事情來的。我來。”

    羽痕,“你可以嗎?”

    連絕直直的看著男子的眼睛直達深處,“很痛苦嗎,放心吧,馬上你就不會痛苦了,我會救你的。”男子抬頭錯愕的看著連絕,這眼前的男子是不是有病啊,說這樣的話。

    一對上連絕的眼睛,瞳孔瞬間就失去了焦距。

    眼睛是心靈的窗口,而蠱惑一個人就要讓對方放下心裏的防線,這樣才能成功的催眠。

    連絕輕聲的問,“你是誰?”

    男子回答,“我叫赤努。”

    連絕,“你是哪裏人。”

    男子,“我是東辰國的人,但是隨著母親住在苗疆。”

    連絕,“你把蠱蟲拿給了誰?”

    男子,“不知道,那個人蒙著臉,他給我一百萬兩,我就把蠱蟲給他了。”

    連絕,“和你交易的那個人身上有什麽特征。”

    男子,“他和我一樣的高。聲音有些低沉。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當時在夜晚。外麵沒有燈火,看不清他的臉。”

    連絕,“睡吧。”

    男子的眼睛就閉上然後倒下去了。

    羽痕全程都安靜的站在一邊看著連絕的做法。“這就是攝魂術嗎?”

    連絕沒有隱瞞,和羽痕一起走到外麵,“是啊,一些患者在治療的時候會怕痛苦,所以要用神魂術來消除他們恐懼的心理。”

    羽痕道,“那你也教我吧。你這種方法比我動用酷刑盤問的方法好多了。”

    連絕看著羽痕妖孽的眼睛,道,“你不合適,攝魂術需要的是有著認真純潔的眼神,而你長得太妖孽了,眼神也太邪氣了。那樣見到你的人瞬間產生的不是放下防備,而是驚豔,然後會變成一個神經病胡言亂語的。”

    羽痕皺著眉頭,“這麽嚴重。”

    連絕,“恩。我不會騙你的。”每個人都有適合他自己的長處沒所以有些東西不適合強求的去學習,那是沒有用的。

    連絕問,“男子說的那個交易的人,你有沒有印象?”

    羽痕,“有,不過接下去的事情就讓我來處理了,你就好好的休息了。”

    連絕擔心那交易的人身上還有蠱蟲,把熒狐報給羽痕,“把這隻小狐狸待帶在身邊吧,這小狐狸的鼻子很靈敏,要是對方有毒藥或者是什麽的,可以幫你防備。”

    羽痕問,“那血靈參你有拿嗎?”反正那人把問題都問出來了,那性命也該了結了。

    連絕從懷中拿出一根肥碩的根須,“在這裏呢。”這麽重要的東西怎麽可能會忘記。

    想到地牢中那男子受傷的手,拿出一瓶藥,“找人把這藥塗在男子受傷的手上。不然今晚過後男子的整隻手臂都會爛掉的。”

    羽痕,“既然都問出來了,那還要留著他的命幹什麽。”

    連絕,“不是還有那個交易的人嗎?我可以讓他忘記今天發生的事情,就像從沒發生過的一樣,讓他聽從於我的命令引出背後的那個人。卻不會引起別人的起疑。”而且不用見麵的,命令是直接在腦海中下達的。

    其實他是知道羽痕已經猜到了幕後之人,但是沒有證據還是沒辦法定罪下來啊,所以就需要一個人證了。況且,他不想羽痕的手上沾滿太多的血腥,因為這個世界上真的是有因果循環,太過殘忍的人,都是不會有好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