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174何必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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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痕,“你這段時間真的是沒白跑啊,去哪兒找到這樣的一群人啊。”
泱清對於現在的場麵很滿意,“在別的國家裏找到的。具體是哪個國家我給忘了,這還是要看機緣的。”台上表演的那個男子是他在外麵結識到的朋友,能認識到這樣的人,他也是很高興的。
羽痕在心裏道,不想說就別說了,他才不相信泱清那麽健忘呢,不然怎麽能管理好那麽多的店鋪呢,早破產了。“看樣子,這男子應該是我們這裏的人吧。”
不同國家的人長相還是不同的,北漠的人長得比較粗獷,而且皮膚比較黝黑,因為他們常年在草原上放牧,而西涼的人臉上的輪廓是比較深。
泱清回頭,“怎麽,你對他有興趣嗎?那改天我介紹給你。”
羽痕沒有拒絕,“好啊。”他也是很好奇男子能變出東西是異能還是技巧的,要是異能的話,還是需要深入的了解對方,希望不會危害到泱清。
看著泱清嘴角的笑容怎麽也沒下去,羽痕道,“高興個什麽啊,要是能變出銀子出來,那麽我們的國庫就不用愁了,而你也不需要那麽的操勞了。”
泱清痛心疾首的道,“怎麽能有這種不勞而獲的思想呢,要是天上能掉下餡餅下來,那麽也就不會有那麽多的人餓死了。”
羽痕,“他們隻是運氣不好,沒接到而已。”
泱清,“……”他真的是不知道怎麽反駁了。
台上的男子又先後的變出三盤豐盛的菜肴,雙手一點,一盤飛到皇帝的桌上,一盤在泱清的麵前,一盤在苗疆人的麵前,三盤都是一樣的菜的,是一雕隻雕刻著栩栩如生的孔雀魚。
台上的人是泱清的朋友,所以是不會害他們的,泱清和皇帝動手夾了魚肉進了口中,很鮮嫩滑爽的味道。苗疆的人看到泱清他們很放心的吃了,所以也就動手品嚐了。
最後,舞台上的男子重新揚起紅布稠,擋住自己的全部身子,接著紅布稠自由的落下來,沒有人接,隻見台上的那名男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直黑色的小狗,隻有兩個拳頭大小的小狗,圓乎乎胖嘟嘟的縮成一團在那裏,黑色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最後跑下了舞台,來到泱清的就腳邊。
泱清笑眯眯的從桌上夾了一小塊紅燒肉在小黑狗的麵前,然後就看到小黑狗低低的叫了幾聲,緊接著低頭下去吃肉,完了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
各位官員的心思,這個表演是泱清設置的,然後人不見了,小黑狗又直直的來到泱清的麵前討好。
瞪大了眼睛,感覺他們真相了,台上表演的那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個妖怪,黑狗精啊。看向泱清的神色更加的驚悚了,這六皇子居然和妖精在一起,好可怕。
羽痕看著百官那五顏六色的臉,對泱清道,“他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麽啊?”
泱清不理會眾人的臉色,側過身子對著不遠處的地方招手,一個穿著淡綠色的人影從一旁的花叢中走出來。從容的腳步帶動著微風,揚起了下擺,看起來更加的出塵了。清秀的臉龐,明亮的眼睛,和剛才在舞台上表演的男子長得一樣,隻是換了一身衣服。
泱清已經叫人再搬來了一把椅子,挪了一個位置給他坐。男子對著泱清笑了笑,然後坐下,絲毫沒因為身份不對等而自卑,表現得落落大方。
泱清向皇帝介紹,“父皇,這是我的朋友,叫即墨磷。”
皇帝點點頭。他不限製泱清他們交朋友的。而且看泱清的朋友,都很特別。
哈麗絲好奇的問,“即墨公子,你的東西是從哪裏變出來的?”還對著即墨磷眨了眨純真的大眼睛。不僅僅是她,所有的人都很好奇,其他人不好開口,但是哈麗絲的年齡比較小,童言無忌,所以問出來不會引起人多大的反感。
即墨磷並沒有被哈麗絲給迷惑到,笑盈盈的道,“其實有些事情不要去追究其過程了,你們看結果就好了,保持這樣神秘的色彩比較好,就像花,你們就好好的欣賞她的美好,就不要去好奇她成長開放的過程了。要是知道了,那麽你們也就沒有驚豔的感覺了。”
泱清讚同的點點頭,“做什麽事情何必去探究那裏麵的意義呢。”別有深意的道,“知道太多了也是不好的。”
既然即墨磷不回答,他們也不好強迫啊。隻好作罷。懂得人認為這過程要是知道了,那麽以後還有誰去看這種表演呢。而苗疆的人想的是這模棱兩可的回答,很是掩蓋他們想要探究的想法。
即墨磷接著道,“其實在我的家鄉,很多人都會這種技術活的,隻是不外傳。”一句話,打消了苗疆人的多疑。異能者那是特殊的,不多。而且愛出風頭的人也是很少的。
泱清,“嗯,當時我看到的時候還驚奇了,想學,可是人家不教,隻能把人帶過來了。沒想到還真的是做對了。”他也是不想即墨磷讓苗疆的人盯上的。
五長老笑著解釋,“確實是讓大家都驚豔了。這變出來的食物吃起來味道也是很不錯的。”
泱清,"那是讓人提前做出來的。”
接著在宴會中,氣氛好了起來,也沒有剛才那麽的糟心了。即墨磷剛要吃東西的時候,泱清在桌子下偷偷的扯了下他的袖子,然後遞給了他一顆紅色的藥丸。即墨磷眼裏閃過了然。這苗疆的人是懷疑他就是那個解救了平潭鎮百姓的神醫了。畢竟這裏就隻有他一個外人。
很小的藥丸子,捏碎,那藥丸就以肉眼的速度融化在了手心裏了。
泱清本來是不想讓即墨磷出來表演的,所以事先沒準備好,但是出了墨夷榮平這一出,要是再不想出辦法,那麽東辰國的臉就丟大了。果然意外什麽時候都會有的。
把一杯酒喝下去,任由著味道充斥口腔,這場宴會是泱清有史以來過得最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