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213成親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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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頂白色紗幔的轎子,四周裝飾滿了鮮花,由四大祭祀抬著,從遠方踩著紅色的地毯走來。前麵兩個小姑娘,後麵也跟著兩個小姑娘,一人手裏拿著一個籃子,籃子裏麵裝滿了粉色的花瓣,走了一路,撒了一路。

    沿途是滿地的花香,幾個調皮的小孩子跟在後麵,撿著落下來的花瓣,捧起來,撒在另外一個孩子的頭上,笑哈哈的讚歎,“好美啊。”讓那個被撒花的孩子生不起氣來,也哈哈大笑,頭上還殘留著兩朵粉色的花瓣。

    露雪問旁邊觀看的一個大姐,“你們雨族人的婚禮都是這麽隆重的嗎?”

    大姐笑嗬嗬的回答,“不是啊,隻有族長的婚禮才這麽隆重的,要是平常的族人成親,也是在這個地方,沒有剛采來的鮮花,有的是遍地的野花,也是充滿著花香味,有紅的,粉的,藍的,紫的。很漂亮,新人們在這裏接受著族人們的祝福。”

    露雪神色向往,"在開滿野花的草地上成親啊,那肯定是很美的。”

    大姐笑著道,“這裏的景色一年四季都是很美的。”

    白色的花轎在鮮花拱門停下,四大祭祀放下轎子,雨笙早已在那裏等著他的新娘子。

    伸手撩開紗幔,把新娘子牽了出來。遮著麵紗的雨柔隻露出圓溜溜的大眼睛,和雨笙走在一起,眼睛又彎成了月牙型,眼裏含著淡淡的羞怯,不難看出那麵紗下麵的笑容。

    兩人穿著白色喜服攜手走過鮮花拱門,走到最上麵的台子上,在大家的見證下行禮。然後從旁邊的族人端的盤子中各拿起一枝靈雲葉,插在幻雨珠的兩邊。

    靈雲樹是獨長在雨族深林中的參天大樹。開出來的樹冠形狀像白雲。盛夏開花,開的是白色的小花朵,遠遠望去,潔白一片,就像是一朵大白雲。靈雲樹可以活很多年,在這裏好多棵千年的靈雲樹。而在山林的深處,生長著一棵萬年的靈雲樹,高三十六米,整個樹冠都把周圍百米的地方都給蓋住了。

    雨笙成親時用的靈雲葉就在萬年的樹,兩個新人親自摘的,萬古長青,永不變心,是長久相伴的意思。

    雨幻珠在靈雲樹葉的照映下,發出綠色的光芒,然後發出兩束淡淡的光芒射進新人的身體中,那是萬物感靈對他們的祝福。

    連絕他們在台下跟族人們,為他們喜結連理鼓掌祝福。

    泱清邊鼓掌邊問,“那晚上的時候是不是可以鬧洞房啊?”

    凋零,“那是我們那裏才有的惡趣味,在這裏你去鬧,肯定被人家趕出來,而且以後也不會再讓你來了。”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風俗,入鄉隨俗才是尊重人家。

    禮畢,雨笙得到新娘子的同意,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含笑的挑開雨柔的麵紗。朱唇微微的勾起,雙頰酡紅像可口的果子,眉如柳,眼裏含著水波,雖算不上傾國傾城,但是清新可人。這女子的眼眸中很幹淨清澈。

    小孩子在下麵歡呼,“新娘子好漂亮啊。”

    好美啊。”

    泱清道,“他們很般配啊。”這麽美麗特別的成親儀式,看得泱清以後也想要了。

    酒席是擺放在雨族居住房屋麵前的空地上的。十幾桌,宴請的是雨族的所有族人。

    泱清,凋零他們和四大祭祀,雨笙,塔木達他們坐在一起。新娘子已經被送回房間了。裏麵有丫頭陪著。

    酒席上,敬酒祝福之後就是家常了。現在天還沒黑,所以雨笙也沒急著去新房。大家體諒他剛成親,沒讓他喝多少酒。是以,雨笙現在還是很清醒的。

    泱清,“不久後,雨族又有一個新的成員誕生了。”雨笙和雨柔兩個人都不錯,生出來的孩子應該也是不錯的。

    雨笙微微的紅了臉,“這也是要看緣分的。"其實他自己也是感覺雨族的族人太少了。

    泱清八卦的問,“你藏得可真夠深的,我來這麽久了也沒看到你和哪個女子走的太近,然後一下子就成親了。真夠讓我驚訝到的,還以為你對哪個女子一見鍾情,然後怕被別人看上,才這麽快結婚的。”

    凋零,“人家見麵要讓你知道啊。”就像他和連絕,到現在還瞞得很好,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事情。

    祭祀雨哲解釋,“雨柔就住在雨笙的隔壁,他們見麵很方便的,就我所知,他們晚上都是一起吃飯的。”而那段時間夠他們傾訴了。

    雨笙,“你也知道這段時間我們都比較忙,也就沒有經常見麵了。”從小一起長大玩耍的青梅竹馬,知根知底,知道他很忙,那段時間一直沒一起,見了麵也是匆匆忙忙的,卻是沒有責怪他,相反的,晚上他熬夜的時候她還端茶來給他,有時還給他按摩。

    這點點滴滴閑下來的時候就會想到了,這麽賢惠的,對他好,理解他的姑娘他不好好珍惜,那麽他就是混蛋了。所以閑下來之後他就要給他的姑娘一個名分了。永遠的走下去,相互陪伴著。想到雨柔,雨笙的眼底泛著暖暖的笑意。

    泱清,"這都還沒分別多久呢,就開始想念了,罷了罷了,趕緊去陪新娘子吧。”

    四大祭祀也附和了,“快走吧,這裏的酒菜你吃的都差不多了,新娘子還孤零零的在新房裏等著你呢,趕緊去。”

    雨笙被眾人趕去新房了。

    大家接著聊,泱清笑的不懷好意,“你們說,族長明天能起得早嗎?”

    露雪在桌子下麵狠狠的踩了泱清的腳一下,泱清臉上的笑瞬間僵住,“你踩我做什麽。”

    露雪,“拜托你,說這些渾話的時候,能不能考慮一下在桌子當中坐的女孩子。”再聽下去,她的耳朵都要被茶毒掉了。她的臉皮薄。

    泱清皮笑肉不笑的,“想不到你的臉皮還挺薄的,看不出來啊。”在場的除了塔木達的妻子外,就露雪這一個女性了,所以這些玩笑說出來,大家都是一哄而笑的。並不覺得無理,也隻有熟的人才敢,才開得起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