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217想聽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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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凋零在這點上是不容泱清拒絕的,“難道你忘了自己的責任了?”要是他跟著他們去雪域的話,出意外的話,那麽他們的父母該怎麽辦,總要有一個留在他們的身邊,給他們依靠的。

    泱清,“能不能別用責任來壓我。”

    凋零看著泱清堅持,不再和他說廢話,決定等到時要走的時候,在把泱清迷昏,以泱清的腳程肯定是追不上他們的。

    不要再說了,你的聲音好大,要是讓雪域的人聽見就不好了。吃飯吧,吃完了就去休息."抬手撤了布在外麵的結界。在這裏,雪域的人都有異能,難保證有人有順風耳的能力。

    泱清在心裏也是知道凋零的打算。但,除了武力,在腦力的方麵他和凋零是不相上下的。

    凋零和泱清兩個人是親兄弟,所以對彼此的性格都是很了解的。口頭上的爭執並沒有什麽用,他們都是很固執的人,一旦那個想法確定,其他人很難改變。

    待泱清走後,凋零就對連絕道,“連絕,有空的時候幫我煉些迷藥,效果持久的,可以讓別人睡個三天三夜的那種。”

    連絕懂凋零心中所想,“嗯。隻是到時候泱清若記恨的話,是你的責任,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凋零歎了一口氣,“真的是驗證了,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場景啊。”

    連絕反駁,“要是各自飛,我就一起不會和你去了。”

    凋零澄清,“那是說別人的,我的連絕可是世間絕無僅有的人。不管前麵多麽的艱難,都會和我在一起的。”

    連絕疑慮的看著他,“真的就那麽的相信我?”

    凋零保證,“不相信你,我相信誰啊。”感情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了。

    忽然,凋零含笑的臉色微微的一變,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額頭上的冷汗不斷的落了下來。

    連絕的心裏一頓,然後想到今晚是十五了,正是月圓的時候,凋零已經有三個月沒有發病了。而今天他在月圓的時候消耗太多的靈力,還有寒冰聖蓮製造出來的寒氣入侵了體內,導致體內的玄寒氣出來了。

    凋零顫抖著聲音,開口說話是那麽的艱難,“連……絕……”

    連絕的心裏一痛,知道凋零身體上的折磨開始了,握住凋零的手,堅定的道,“我在,別擔心。”

    瘦弱的身體支起凋零高大的身體,把他平放在床上。能醫治的,她都已經提前醫治了,現在就隻能等那陣痛緩過去了。

    凋零身上的力氣正在漸漸的消失,“別……讓外人進來。”包括泱清。

    連絕從懷中拿出絲帕,細細的擦掉凋零身上的冷汗,“今晚,就隻有我一個人陪在你身邊。”

    回應她的是凋零握著她的手,那麽的依賴。

    凋零虛弱的道,“連絕……我全身都好痛。我……”真的不想死,可是感覺像有火在他的身上燃燒,然後起了一層層的泡,那樣的灼痛。

    連絕的臉靠近凋零的臉,使凋零能夠更加清晰的聽到他說的話。“凋零,你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什麽感受嗎?剛開始我以為凋零宮主是女的,因為落花宮的屬下都是女的,而實際上你卻長得比女子還美得男人,這樣子真的是讓人自行慚愧啊。”連絕說著剛開始時對凋零的初次印象,試圖轉移凋零的注意力,讓他不再那麽額疼痛。

    凋零疼的頭腦漸漸的混沌了起來,可還是強撐著自己的理智,他怕他失去理智的時候會傷害到蓮絕,聲音虛弱的都要聽不到了,“能不能…別說…以前的…事情…,我想…聽你…說…情話…”之前都是他在說情話給她聽,現在他想聽連絕說情話給他。

    連絕一愣,說情話,她從來沒說過啊。可是看著凋零都快要撐不住了,連絕咬牙,她看那方麵的知識不多,隻能憑空想象了,“你是開得燦爛妖豔的彼岸花,我站在忘川河的對麵遙望著你。”

    凋零強撐起一抹笑容,近乎無聲,斷斷續續的道,“為什麽…要在對麵,不能在…我身邊嗎?為什麽…要遙望我,而…不是…摘下我。連絕…你說情話…真弱。”但這也是符合她冷淡的性格,話不多,直接用行動去表達,這樣的人才更加的讓他喜歡。

    連絕,“……”她真的很想說既然覺得她說的情話不好聽,那她就不說,但看到凋零那顫抖的身子,痛苦的樣子,她說不出來,算了,等下次凋零好了再來算賬,她難得說情話,他居然敢嫌棄。

    繼續,“在南方的山上有一種開的很美麗的花叫罌粟,人們要是碰上它的時候,就會上癮,就再也離不開它了。你就是那罌粟花。美得讓人很窒息又上癮。”

    凋零艱難的回答,“真的…有這種花啊,不過,你誰錯了,你才是…我的罌粟花,是我…離不開你。”

    連絕,“罌粟花美麗,我不美,誰美誰就像罌粟花。”

    凋零疼的身子一抽一抽的,耳邊是連絕那微微有點耍賴的聲音,“為什麽……你都說植物,就不能形容……別的嗎?”

    連絕的腦海中閃現了這樣的一句話,也說了出來,“飛禽走獸,山鳥叢蝶,凋零在哪裏,連絕都如影相隨,不離不棄。”

    總算有點像情話了,凋零的嘴角微微的動了動,“連絕,我想聽…你說那三個字,你…能不能說…幾遍…給我聽。”

    連絕給凋零擦冷汗的絲帕都濕掉了,重新拿起一塊幹燥的絲帕,落得更加多的冷汗顯示著此刻的凋零更加的痛苦。他一直在堅持著。

    連絕在凋零得耳邊道,“我愛你,連絕愛凋零,時間越久,這份愛意也越來越深,我愛你……”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凋零的臉上,使凋零努力保持著一份清明。

    凋零想笑出來的,可是全身都疼,隻能輕輕的牽扯著嘴角,“我也…愛你,連絕,說說…你小時候發生的…趣事吧,我想……知道。”

    連絕,“好,我說,你別說話,你聽就好。”連絕回憶著她小時候的事情,讓凋零知道她的童年……

    時間漸漸的在連絕的訴說中流逝,期間凋零一直強忍著,沒有再喊痛,沒有自殘也沒有趕連絕走,躺在連絕的身邊,她的絲帕換了一條又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