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秦陽抬腳就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小白鼠”這種高危職業，還是留給別人做比較好。

    “你就這麽走了？”

    白屠並沒有阻止他離開，反而輕描淡寫的開口，輕聲詢問著。

    秦陽頓住身形，轉身道，“您這是什麽意思？”

    “老夫說這話沒有別的意思，你殺勢已成，想來曾經還是凡人時便是站在武道頂點的人，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憑借一身實力縱橫天下！但現在，一個小小的執法堂堂主都能俯視你，隨意把你踐踏，你真的覺得這樣下去，可以嗎？”

    “您也不必拿話激我，就算不參與這項交易，我秦陽依舊會一步步變強。”

    “你真的能等到那一天？雖說天殊早已不是以前的天殊，但在這時代的潮流裏卻從來不缺少奇才，隻要能夠順利成長，未來大世中必然會有他們的一席之地，可你清楚他們當中又有多少人隕落在路上嗎？並非他們不努力，而是因為他們不夠強！

    修士的世界，說白了，非常樸素！誰的拳頭大，誰就掌握了一切，修道路上充滿了未知，你以為自己可以一直與世無爭的修煉，但也許有一天，你會為了自己的無能而後悔。

    就像現在，老夫要殺你的話，易如反掌。”

    微風徐來，吹動了古樹的葉片，散發著淡淡的綠色光芒，與空曠的荒野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充滿濃鬱的生機。

    秦陽站在那裏，沒有說話，他很清楚白屠這些話的意思，但最令他感到無力的是，他竟無法對這些話進行哪怕一絲反駁。

    短短數月，自己已經經曆了不少廝殺，若是能夠再強一點，也不至於每一次都是險死還生，現在想想，運氣的成分占了很大一部分，若是稍有差池，恐怕早就變成路邊的一堆碎肉了。

    “怎麽樣？想好了嗎？”

    “我這不是沒得選了嗎？”

    白屠笑道，“你做了一個非常正確的選擇，未來的天殊必將為你傾倒。”

    秦陽非常無語，這話怎麽那麽像搞傳銷的，現在後悔還來的及嗎？

    “煉體真的非常危險嗎？您自己試過嗎？”

    “沒有啊，就因為過程太過霸道，所以想先找人試一試，要是成功了再用在自己身上。”

    “您年輕時一定做過太墟的賬房，算盤打得可真響。”

    白長老理所當然道，“老夫一開始就告訴你這是一個交易，你可以變強，相反老夫可以得到寶貴的資料，為更加安全的煉體法添磚加瓦，豈不美哉。”

    美，美你大爺！

    秦陽在心裏暗罵，但那也隻是發發牢騷而已，畢竟路都是自己選的，就算真的死在這裏，也隻能怪自己運氣不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