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整理了一下思緒，問道，“如果讓你拿一百靈石就能交換到十萬靈石，你換還是不換？”

    崔閑毫不猶豫地說道，“換，當然換，不換的是傻子！可這和bó cǎi有什麽關係？”

    “bó cǎi就是讓你妄想成真的最快途徑。”

    緊接著，秦陽向崔閑解釋了bó cǎi的基本理論，而崔閑作為一個老賭鬼，很快便發現了其中的貓膩。

    “這不就是變相的賭博嗎？”

    “是又如何？願打願挨罷了，花一百靈石得到一個一夜暴富的機會，怎麽看都非常值得，不是嗎？”

    他的話裏帶有非常強烈的迷惑性，讓人以為隻要買就一定能中獎，可不談概率的bó cǎi和耍liú máng又有什麽區別呢？

    崔閑興奮道，“依你所言，這件事操作起來非常簡單，簡直是無本萬利，和搶錢沒什麽區別，但是一百靈石會不會太貴了？”

    “人的心思是複雜而單純的，bó cǎi以前從未在太墟出現過，本身是無法令人信服的，低廉的價格隻會加大他們對這件事情的懷疑，但高昂的價格反而會在無形中提高它的可信度！況且我發現外門弟子非富即貴，你以為他們連區區一百塊靈石都拿不出嗎？”

    “這倒也是，可真正做起來還是有兩個問題擺在我們麵前！第一，萬一真的有人氣運逆天，還沒等我們把獎券全部賣出去就中了頭獎，那咱們可沒有十萬靈石給他。第二，護植堂現在信譽極低，空口白牙的想要賣出獎券，太難了。”

    秦陽拿手指輕點桌麵，笑道，

    “所以這才需要咱們好好合計一下，這十萬頭獎必須在最後一刻才能開出來，不然對我們來說可就是無盡的災難了。

    至於打開銷路的辦法，我心裏有譜！”

    兩人在護植堂商量出一個具體章程，吩咐三胖等人準備獎券，順便做了一條巨大的紅色橫幅，“讓bó cǎi成就你我夢想！”這九字筆走龍蛇，蒼勁而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大家手筆，可內容卻令秦陽十分不敢恭維，相當違和。

    生意開張，他們把bó cǎi小攤支在人流密集的區域，崔閑帶著鐵木真一幫人敲鑼震鼓，營造聲勢，秦陽則在那裏扯著嗓子蠱惑人們前來購買，幾人配合默契，很快便吸引了一大批人駐足。

    “一百塊靈石，你買不了上當！我們護植堂信譽絕對有保障。”

    “噗…”人群中有人嗤笑道，“護植堂臭名昭著，哪有信譽可講，我看你們就是想騙靈石。”

    “就是，就是，我們可不會上當。”

    眾人喧鬧，紛紛附和著，對護植堂抱有極大的意見，畢竟崔閑他們坑騙別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想要一下子扭轉他們的形象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秦陽卻不慌不忙的說道，“我想各位能夠在這裏停下腳步必定是對bó cǎi有著極大的興趣！我們堂主已經意識到曾經的自己是多麽不堪，所以拿出自己所有的積蓄，想用這種方式來補償大家，隻求一個問心無愧，難道這樣一個小小的願望大家都不能幫他實現嗎？我們沒有騙人，隻是想要幫助大家，完成大家最渴望的心願而已，有誰願意相信我們，第一個來嚐試一下嗎？有嗎？”

    秦陽說話的態度不卑不亢，處處透露著真誠，恰到好處地顯現出一絲無奈，一時間，喧鬧聲戛然而止，甚至有人竊竊私語，覺得護植堂也許並不如傳言中那般不堪，畢竟被坑的隻是少數新晉弟子而已，與他們並無直接利益衝突，所以原諒起來也就沒有想象中那麽艱難。

    就在眾人猶豫究竟該不該做第一個購買獎券的人得時候，一個身穿鵝huáng sè衣裙的女子，蓮步款款，走到攤位錢，哐啷扔下一袋靈石，說道，“這裏是一千靈石，給我十張獎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