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一個要求(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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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晨姐姐,我隻是讚成王爺叔叔的話,和我習字相比,王爺叔叔教你會事倍功半的。”劉小豆頭頭是道的說道。
希晨聽著劉小豆的話,他口中的成語,估計又是私塾裏的先生教他的,看來他真是很認真學習的,要不然這些成語都不會朗朗上口,可為嘛要幫著暮雲澈。
“小豆兒說的沒錯。而且,我看到你的那首為君來,基本上都是錯字。”暮雲澈說道。
暮雲澈點頭讚成劉小豆說的話,這可是對自己很有利的,自然是給劉小豆一個大大的笑臉了,心裏卻是知道希晨定然又給自己記很多一筆了,不過為了拋出接下來的話也值得了。
“你偷看我私隱?”希晨瞪向暮雲澈。
希晨聽到暮雲澈說道的為君來,感情這家夥還說沒有翻看自己書房的東西,敢情他就徹頭徹尾的一個大騙子,沒有一句話是真的,現在不打自招了吧,
暮雲轍雖然不明白**這個詞語的意思,但是按照希晨說的揣測,應該為隱秘的東西的意思。至於她說的**,並沒有沒收藏起來,而是放在桌上,自己是光明正大的走進去看的,雖然,是在在她不知道睡著的情況下。
“那不叫偷,是走進去看到的,隻是你睡著了而已,而且你所謂的私隱,都擺放在房裏的桌上不是。”暮雲澈說道。
暮雲澈說完,看著希晨的樣子,呃,貌似不小心過火了,她該不會走人了吧。
“就是多借口,哼。”希晨狠狠的瞪了一眼暮雲澈說道。
希晨告誡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於是放下碗,現在一進吃飽了,沒必要滴在這裏。於是希晨決定不再理暮雲澈,加上每次都說不過他,自己走人便是,犯不著跟自己過不去。
暮雲澈看著希晨,心裏有些鬱悶,果然又把她氣走了。但是她似乎壓住自己的火氣,為什麽?
“姑娘,你要不要……”劉大姐問道。
劉大姐看著希晨這回又生氣了,唉,王爺暮雲澈怎麽一會兒又把她惹生氣了,看來接下來的飯桌還會有遇到這樣的情況,話說王爺就不能不要惹她生氣麽。
“不要了劉大姐,你慢慢吃,走了。”希晨說道。
希晨不想聽劉大姐說下去,免得有又是一堆給暮雲澈刷好人值的話,所以直接起身走人,不給她說話的機會,還有劉小豆也給誰後買了,都怪可惡的暮雲澈,哼。
暮雲澈看著希晨轉身走出了偏廳,也沒有說話,繼而低頭吃碗裏的麵,心裏卻是有些氣惱自己,怎麽好像總是會把她的火點燃。
劉大姐看了看暮雲澈,也不敢說話,心裏隻是納悶,為什麽姑娘和王爺,總是對不上,可是卻不敢多說,繼續吃自己的麵,真心希望他們兩人能和平共處。
至於劉小豆,卻是努力吃自己碗裏的麵,吃完了好回去房間習字,因為王爺叔叔說的對,勤加練習,自己的字可是總有一天會像王爺叔叔那樣,寫的一手好字。劉小豆是像打了雞血一樣,滿腦子是讀書寫字的。
逐月則是,一直告訴自己,增加自己的透明度。一直努力的吃麵,他心裏想著,王爺的火不要燒到自己身上便好,現在希晨回房,王爺估計還在鬱悶著,一個不慎可是又得糟自家夜的刀眼,所以吃飽肚子,回房是最明智的選擇。
一時間,桌邊坐著的吃著麵的幾人,各懷心事。
“娘,王爺叔叔,逐月叔叔,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我現在回房習字去了。”劉小豆說道。
劉小豆最先消滅自己碗裏的麵條,然後用袖子擦了擦嘴巴,他一邊朝著桌邊的眾人說著,一邊跳下椅子,還沒等眾人說話,直接的便溜出了後塘門,回房間去了。心裏是想著好好努力讀書識字,現在是學習心爆滿。
“爺,屬下也吃飽了,想先回房了。”逐月放下碗,看向自己的主子說道。
暮雲澈聽了逐月的話掃了眼逐月跟前放著的空碗,貌似他吃了四碗,有那麽好吃麽,暮雲澈挑眉,沒有說話,心裏想著希晨也喜歡吃,可是自己吃著很油膩,若是讓王府裏的禦廚加工過或許會很好吃。
暮雲澈心裏飛遠了,倒是沒有回答逐月的話。而逐月看著自己主子的眼神,光盯著自己的碗,難道是自己吃太多,王爺不高興了?逐月一想到這裏,哭哈哈的看向自己的碗。
“逐月侍衛,還有,你怎麽就不吃了?別餓著了。”劉大姐說道。
劉大姐聽了逐月的話,這麽個小碗,他那麽大個子,吃那麽點就飽了麽?難道是因為擔心王爺暮雲澈的緣故麽,不過王爺自己碗裏的麵一碗還沒見底,也不見得是愛吃的,應該不是才對。
“不用了,劉大姐,我吃飽了,四碗夠了。”逐月耍手兼搖頭的說道。
自家主子這麽盯著,不飽也飽了,哪裏還想著吃。劉大姐的好意心領了,不過劉大姐的麵條倒是做的還可以,自己吃了四碗,已經飽了的。
“飽了?”暮雲澈看向逐月問道。
“嗯嗯,爺,我吃飽了。”逐月小雞啄米的點頭說道。
呃,原來王爺不是嫌棄自己吃的多,逐月看到暮雲澈的臉色和平常無疑,心裏才放下。話說沒事王爺盯著自己的碗做什麽呢,逐月看向主子碗裏的麵條,總算明白了,但是他去沒有說,開玩笑,要是說了,他保證爺再也不會讓自己在這桌子吃飯。
雖然不會餓著自己,可是大過年的,誰也不想東奔西跑的去酒樓吃飯吧,這不是找虐麽,所以當做自己什麽也不知道就好。
“嗯。”暮雲澈點頭應了一聲,繼續吃自己碗裏的麵條。
逐月看到王爺暮雲澈點頭應了,於是乎朝著劉大姐點點頭,然後就回房裏去。
暮雲澈沒有理會急急腳離開的逐月,話說自己的麵還真是的,怎麽就一直吃,卻像吃不完似的,真懷疑這碗是不是比別人的大。
劉大姐也吃著自己的麵,也想著快點吃完離開,畢竟自己一個下人,能和王爺同桌是因為姑娘心善,若是別外人朝見,必定說自己尊卑不分。
就在劉大姐努力的奮戰碗裏麵條的時候,暮雲澈終於消滅完碗裏的麵了,所以放下碗後,掏出錦帕擦了擦嘴,跟著起身離開了偏廳。
然後廳裏剩下的劉大姐愕然的看著後堂門,王爺好像比姑娘還吃的少,隻吃了一碗,他碗裏似乎很多湯留下,難道是他覺得太油膩了?看著自己的碗,也不是,姑娘可是喜歡吃的雞蛋麵。
劉大姐想不通,最後覺得暮雲澈是吃飽了,然後自己一個人吃麵。那尊大佛走了,現在可是輕鬆多了,一人慢慢吃完後,才收拾桌子。
話說希晨出了偏廳之後,看著陽光照著天井,暖暖的,心裏便變得開朗了不少似的,回到書房,坐了會,看到劉小豆和逐月相繼回房了,就想到暮雲澈肯定是被冷場了,笑了笑,看向天井的幾棵山茶花,先前看著很多花芽,都過了大半月了,花芽如今都開了。
先前自己沒注意,現在看到,三盆茶花三種顏色,粉白色,粉紅色,粉黃色。忽然想起自己前院門邊,那棵桃樹,夜晚看不清晰,現在去看看是不是開了很多桃花。
想到這裏,希晨便出了房門,想了想,轉身向右側回廊走了出去。因為擔心穿過後堂門,肯定會朝見偏廳的人,所以決定從回廊走去走側院好,加上白天,遠遠的便可以看到桃樹了。
記憶中的春節,總是陰雨綿綿的,冷風瑟瑟的,忽然來個陽光明媚的,又有點找不到過年的感覺了。
過去的三年,許是經曆了一次生死,一次失而複得,過年也特別開心,因為父母弟弟在一起,用心的過著每一天,真的很美好。爸,媽,小陽新年快樂,祝你們身體安康。
可惜的是,三年都連日陰雨綿綿的,小時候的感覺加上滄桑的經曆,感到過年的年味卻是倍重,然而今年不知道是不是離開了家,陌生的東月過年,感覺也被屏蔽了般,找不到半分過年的歸屬感。
想到這裏,希晨人已經走到院門前的桃樹下了。
希晨其實很想念父母弟弟,可是此刻她卻隻能看著天空,把想念和祝願化作春風送去。同樣的,也很想很想風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了,久的的自己都覺得隔了幾個世紀般的漫長,這種煎熬沒人明白。
三年來,一千多個日夜,雖說不再是相隔千年,然而,如今的境地,無盡的迷茫,何時才能看到頭,怕是遙遙無期了吧。
希晨抬起頭,看著被微風吹風過牆頭的桃樹上,樹枝條上綴滿了一個一個的花蕾,有個別先的,已經開了,粉色的桃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的妖嬈,讓人說不出的嬌豔。
不禁想到唐朝詩人崔護詩句: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人麵不知道何處,桃花依舊笑春風。人家是一年,而自己相隔的是千年,千年後的桃花依舊如這裏般模樣,可是相隔千年的這裏,當再次踏足的時候,也是人麵全非。
就想好像暮雲澈,他和暮雲轍一樣的音容,卻是不一樣的性格,也許自己真的錯了,錯在不該把他當成暮雲轍的看待,如果一開始以禮相待,而不是將他代入暮雲轍的影子裏存在,或許一切就會便的簡單多了。
“相隔千年,人麵全非。”希晨喃喃說道。
暮雲澈聽著劉大姐說,這些用雞湯煮的麵,是希晨愛吃的,自己並不喜歡吃,因為太油膩了,卻還是吃了一碗,知道她所有喜歡吃的食物,是什麽味道。
穿過後堂門後,卻是看到希晨在側院的遊廊走了出去,本以為她又要搗鼓邊上的那篇菜地的,可是沒想到希晨徑直往前走了去,不知道她要做什麽,於是跟著便走了出來。
遠遠的看到她在桃樹下站著,暮雲澈便走了過來,希晨似乎想著什麽入神了,神情有些黯然,心裏明白是自己的話,看著她醒來後還會對著自己生氣,本以為是被她大條神經的忽略了,可沒想有想到的時候,終究讓她心裏埋下了陰影的種子,這說起還是自己的錯。
站在她幾步外,希晨都沒有察覺,本想著要怎麽開口和頭說話的,又擔心一開口希晨又生氣的怒目而視,接著有走開了,所以便靜靜的看著,聽到了她自言自語的話,便有了說話的理由。
“至少我還在,不是麽?”暮雲澈說道。
暮雲澈知道希晨說的是什麽,跨越千年來到這裏,可是這世界依舊時候東月,依舊是暮雲國,可他曾經認識過的人,卻不再是她熟悉的的人,而那些人再也沒有和她一起時候的記憶了,這種認知,讓她心裏很是灰暗吧。
不過,雖然自己也不是她認知的那人,沒有那人過去的記憶,可是卻是清楚的知道,那人的音容無疑就是自己的前身,所以自己就這他的現在。
希晨如今心底裏的彷徨不安也是因為,這裏人麵全非的緣故,不過她忘了,她認出了自己,哪怕自己沒有暮雲轍的記憶,她可以幫自己當做的是暮雲轍,這樣,自己就還是存在的。
在希晨的認知裏,暮雲轍在,隻不過現在叫暮雲澈而已,所以,希望心裏渴望希晨把自己看作的暮雲轍,這樣,自己還是在這裏的,並不是完全的人麵全非了。
聽到暮雲澈說的話,希晨轉頭看到暮雲澈站在自己大約五步之外,的確,刀削般的五官,和記憶中的暮雲轍一模一樣,此刻正抬頭看著桃樹上的桃花。
轉頭看向枝頭的桃花,正如他所說的,這裏也不全是物是人非,所以一定可以找到風影的。可是這與暮雲澈,與他的人生沒有任何的瓜葛。那些隻是自己一人的記憶而已,把一個不相幹的人牽扯進來,很不厚道。
暮雲澈會這樣說,是因為她認同了自己說的話,相信了自己說道的故事,所以他把自己當成暮雲澈了麽?希晨知道這一切終究是自己的錯,心裏不禁湧出更多的愧疚。想起他那專注的眼神裏,隻有自己的身影,讓自己更是想躲開遠遠的。
他不該把自己放在心上,不該把心落在自己這裏,這隻會讓他受傷。對於一段看不到盡頭的愛情,種上的不是希望,而是絕望的花朵而已,他難道不明白麽。
“暮雲澈,先前那麽對你,是我不對。我……太偏激了,那些事情,都是我一人胡說八道的,所以請你不要相信我的瘋言瘋語罷了。”希晨說道。
希晨心裏希望暮雲澈可以聽自己的一聲勸導,不要執迷不悟,自己回不了他如此深重的情義,上輩子沒有,這輩子依舊,若是他再深陷,隻會害了他。
“為什麽?”暮雲澈看向希晨問道。
對於希晨的否認,暮雲澈不明白,她一開始的表情,盡收眼底,永遠也抹不掉了。為什麽現在她卻害怕了?害怕自己把自己當成她熟悉的暮雲澈?為什麽?心裏不禁有些害怕聽到希晨接下來說的原因。
希晨的轉變,暮雲澈心裏沒來由的心痛,寧願希晨像先前那般對自己,大吵大鬧也好,突然的安靜,讓自己覺得希晨裏開自己越來越遠的感覺,遙不可及。
暮雲澈看向希晨,她眼裏有著愧疚,或許明白了她為什麽會這樣說了。心裏在滴血,暮雲澈知道,希晨這輩子都不會有自己的一席之位,半分的愛戀都不會有。但是自己卻不要她的愧疚,哪怕她討厭自己也好,見到自己就當仇人也罷,可是卻不要她對自己有一絲的愧疚。
希晨不知道暮雲澈心裏藏著的痛,可是她明白,有些事該說清楚就要說清楚,拖泥帶水的隻會造成更多的誤會和愧疚。
“我和你從來就沒有見過,前世今生沒人經曆過,所以是不可能的,所有人都是如此的認知。常人不都說,有今生沒有來世,所以至現在活著的才是真的存在,來世下輩子什麽,不是很荒唐嗎?所以,哪怕那日我說過什麽,也不過是酒後瘋言瘋語罷了,無需相信。”希晨說道。
是的,希晨想把暮雲澈的思想糾正過來,因為自己的緣故,他偏離了屬於他原有的人生,所以想告訴他,自己所說的不過是瘋言瘋語罷了,既然是瘋言瘋語,也就不必當真。
的確,希晨完全不記得自己醉酒後和暮雲澈說了什麽話,總覺得那天的話,才是一切的根源,否則也不會看到他今日,如此反常的一麵。所以要推翻那日自己說過的所有話,他不要再相信便好。
暮雲澈知道希晨這樣說,是心裏擔心那日酒醉後自己說了什麽話,或許她至今也不知道她說過什麽,但是有一點可以是明白到,她要的目的是讓自己不要相信,可是她不知道,相遇也是一種緣分。
早在自己回京時候,與她相遇已經是上天注定了的,之後才會有種種的事情發生,哪怕沒有她酒醉後說過的那些話,自己也已經相信她不是這個世界來,更不是為了自己而來這個世界的。
正如她說的,人都是有今生沒有來世的,活在當下不是麽,她又何必在意自己說過的話呢,相遇相識相知是緣,相愛是心意命分,隻不過自己和她之間,有緣無分罷了。
“我相信緣分,晨兒不是也相信緣分麽?就因為相信你與他相遇,也是的緣分,因為有緣,所以我們相遇了。沒有前世今生來世又如何,正如你所說的,今生才是現在最重要的。”暮雲澈說道。
希晨沒有說話,隻是看向了桃樹樹枝上的桃花。緣分麽,被風影救了,也是因為緣分。與他相遇,相識,相知,相愛,卻沒能相守。是的,今生才是最重要的,因為想要相守,所以不惜穿過千年的歲月找風影,為的不過是要一起相守罷了。
緣麽,或許真如暮雲澈說的那般,的確和他有緣,一心希望今生不會遇到他,卻不期而遇了,不想糾纏,卻是糾纏上了,想必和他之間也就隻有孽緣吧。不過這孽,卻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一切似乎已經太遲了。
暮雲澈看著希晨說起了那天的事情,似乎她不止一次說這樣的話,說她是胡說的,她是在意自己的改變嗎?是不是因為這件事而躲得自己更遠了,若是如此,是不是就連先前般對自己怒目相向也不會,會無視自己麽,形同陌路麽……
如果你希望我忘了你那夜說的話,我便不會記住就是了。暮雲澈看向希晨,其實自己的改變,並不是因為那一夜說了什麽,而是經曆了噩耗傳來,那挖空了心的認知,真正的明白到,什麽才是當下最珍惜珍貴的。
不過,那一夜的話希晨很在乎,暮雲澈並有沒有要告訴希晨,那一夜的相處,或許很難得到了,京都中的事情,成敗未知,萬一失敗,也許就再也見不到她了,珍惜所有和她在一起的時間,是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和晨兒相遇,相識也是緣分,可以做朋友也是緣分。而且,那ri你喝醉了,我去到的時候,你是又哭又叫的,後來就不省人事了,我隻是喂你吃了解酒藥,那天我沒多久便回府了,逐月說那夜我病了,是因為那夜很冷,穿的衣服不多的緣故,逐月隻是誤會了而已,不過你的身體比我好,並沒有生病。”暮雲澈說道。
暮雲澈笑了笑說道,那天他也擔心希晨會生病,但是後來派來盯著希晨的人說希晨很精神,所以也就放心了,後來想了很久,才讓管家東西去宅子的,卻是發生後來的事情。
希晨沒有說話,聽了暮雲澈的話,那天自己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不過在他說來是沒有說什麽才對的,可是他為什麽那麽大的轉變呢,除了那日的原因,真的想不到問題出在哪裏了。
“所以,我相信緣分而已,並沒有因為你的說的話,而有胡思亂想,倒是覺得,想的太多的人是你。”暮雲澈繼續說道。
暮雲澈見希晨不說話,然後又繼續說著。自己並沒有胡思亂想的,而希晨似乎真的為此而已想的太多了,不希望她對自己走的越來越遠,哪怕隻是做朋友,也不要形同陌路。
還有希晨心裏的那抹愧疚,讓自己覺得更難過,與其對自己覺得愧疚,不如讓她心裏對自己帶著厭惡的心理好了,這比愧疚讓自己好受些。
“我那天沒有說奇怪的話?”希晨看向暮雲澈問道。
希晨聽了暮雲澈的話,不相信自己真的沒有說什麽,雖然暮雲澈都這樣說,可心裏還是有些疑慮,終究還是又問了一句,確定是不是自己沒有說什麽奇怪的話。
暮雲澈看向希晨,眼裏的不確信,是完全看在自己的眼裏,不想在糾結在這個問題上,不是說好了要想希晨學畫畫麽,或許這裏有轉機了。
那日的事情,隻要加點的進去,或許她會答應教自己畫素描的。暮雲澈想到這裏,心裏便拋開了先前煩悶的心情,既然決定了守護,有些事是無可避免,那就迎著向前便是,看著她笑,自己也快樂。
暮雲澈看著希晨眼睛是看著桃樹,耳朵卻是豎起來停止說話,嗯,不錯,該把那日的事情抹上些黑的,是不是她就不會再問了呢。
“沒有,隻是嚷嚷著要喝酒,我不給你喝,就一直哭,還說起了白天的事情,罵我拉著你,還要把我暴打一頓什麽的……話說,我看不出你有什麽本事,可以把我暴打一頓。”暮雲澈說道。
希晨聽樂暮雲澈的話,越聽,越覺得自己要死的節奏了,都說酒後亂性,即使不亂性,也會亂說話,這不,自己還說要暴打人家一頓,還有他鄙視的眼神,可惡,要死可以還真想把他暴打一頓。
暮雲澈看著聽了自己的話,一副悔不當初的臉色,還有聽到自己說鄙視她的話的時候那小眼神,嗯,感覺那個充滿活力生氣的希晨又出現了,感覺就是好,心情也舒爽不少。
看來,自己學畫畫是馬上要實現了,嗬嗬……暮雲澈和心裏是想著就歡快了。
希晨卻是被暮雲澈的話激起先前因為愧疚而冷卻下倆的火氣,這會兒又開始要冒出來了。
“說起那天,晨兒似乎罵的很起勁來著,怎麽辦呢,忽然想起那天的事情,無端白事的被人罵成白癡,豬腦袋……想著想著,心裏就覺得心塞,是不是再多住兩日,讓心情暢快了才回京都呢。”暮雲澈繼續說道。
希晨聽了暮雲澈的話,這廝要來著不走了?不是說好的初三回去的麽,怎麽現在又想反悔了不成,先前的愧疚完全不盛,他要快點走才可以,不能賴下去,否則自己肯定會吃不下睡不穩的。
“暮雲澈,你說好的,過了初三就會回去雲都的,不許出爾反爾。”希晨咬牙說道。
還有就是,就不該相信他,還真以為他會初三回去,看來他就一騙子,不折不扣的大騙子一個!
暮雲澈聽了希晨的話心裏高興,不過故作難受的給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眉頭緊蹙,生怕希晨看不出他心情不爽的樣子。
“心裏難受啊,怎麽辦呢……回房裏睡一會吧。”暮雲澈說道。
“暮雲轍,你不許反悔。”希晨說道。
暮雲澈一轉身,便朝著來時候的路移步了,顯然並不是真的要走,隻是作勢的走著,步幅很小,心裏卻是預定了希晨下一刻的回怎麽做了。
“喂!暮雲澈,你聽到我說話沒有?”希晨看著越叫越走的暮雲澈問道。
希晨看著暮雲澈完全沒有要理會自己的意思了,這家夥裝作沒聽見,可惡,現在還越叫越走,竟然無視自己說的話,真是可惡至極。
絕對不能讓他想著多留幾日,一日都不行!,一定要暮雲澈不能改變主意,他要如期回京,不許反悔!希晨想到這裏便朝著暮雲澈跟過去。
暮雲澈一進走進了回廊了,希晨快步追上去,一把攔住他說道:“暮雲澈,你說要怎麽辦吧?但是,你要如期回去,不準在耍賴!”
暮雲澈是因為聽到希晨在後麵說的話,才真的走起來的,因為他知道希晨已經想著自己多留幾日,都覺得不能忍受了,自然就會追上裏跟自己說個明白的,也就是說魚兒已經上鉤了,接下裏就是要怎麽說她才會一口答應了,可是沒想到的是她竟然自己提出來了,這倒是幫了自己。
“嗯?是不是什麽要求你也答應?”暮雲澈停下腳問道。
希晨聽了暮雲澈的話,怎麽就有種感覺,他就是事先挖好坑等著自己往裏跳的樣子,可是想到為了能讓他如期的回去,別在這裏賴著,看來害的忍痛的答應了。
暮雲澈自然是看到希晨眼裏的疑惑了,但是他卻不可以讓希晨知道自己裝他進碗的事情,要是自己對她早有預謀,說不定一輩子都休想學到素描了,所以絕對不能讓希晨知道的事!
“一個,還有別太過分了,超出我底線的一律不答應。”希晨撇撇嘴說道。
希晨自然是不會什麽要求都答應了,超出底線絕對沒得商量,不過,隻要是自己能接受的範圍內,也不超出底線可以考慮,而且隻會答應他一個,否則也不作數。這也是看在自己酒後胡言論語的代價,以後絕對不再喝醉酒,誤己!
暮雲澈看著希晨不情願的點頭答應了,一個要求就足夠了,當然不會過分也不會是超出她底線的,況且這件事隻要動動手就可以辦到,也無需花什麽力氣。
“那我想想……”暮雲澈說道。
希晨看向菜地裏的青菜,等著暮雲澈會說什麽要求,要是過分的,可以立馬走人了,懶得理他。
暮雲澈不能讓希晨知道自己窺視她畫畫的技法,所以他還是裝作認真的想了想,然後似乎是下了什麽決定似的的和希晨說出自己的要求,那就是學素描,跟希晨學素描。
“不如……你教畫你的素描,然後我便言出必行,過完初三之後回去。”暮雲澈說道。
素描?希晨還以為暮雲澈會提什麽要求呢?呃……貌似自己想多了,不過,教他畫素描就可以了麽,真的就呢麽簡單就答應了?有些不相信,貌似隻要暮雲澈的話,心裏都會產生疑問。
“你是是說讓我教你畫畫就可以了?”希晨說道。
“自然,要不然你以為我會提什麽要求?”暮雲澈笑了笑說道。
暮雲澈聽著希晨的話,心裏覺得好笑,雖然還有別的要求,若是可以真想讓她答應自己,讓自己待在她身邊就好,可惜這樣的要求她定然會決絕的拒絕的,而且自己一早就想要了要學這個畫法的,也就沒有別的要求了。
“那我怎麽知道你會不會又反悔?”希晨說道。
希晨著暮雲澈的,心裏不著痕跡的劃過一絲尷尬,倒是自己想多了。不過這也怪不得她,茶樓喝茶就記得他可以抓著字眼都不放過的,這會兒那麽好說話了,倒顯得自己小氣了。
話說回來,誰知道他又會不會反悔,昨天說好的初三回去的,這會兒是初三之後回去,哼,要是再被騙了怎麽辦,誰能保證他是不是又騙自己了。
“本王從未反悔,隻是你提起那日的事情,讓自己心裏覺得委屈,所以就難受,而且也就那麽一次而已。而且,你不用擔心,若是你教我畫畫,我會很高興的,也就不會想著多住兩日了,怎麽樣?這個買賣可是很劃算的。”暮雲澈說道。
暮雲澈知道希晨眼睛轉了轉,就知道她在擔心自己反悔了,自然是不能讓希晨總是懷疑自己的,所以鄭重的姑娘希晨聲明,自己想畫畫,高興了之後便會想著會雲都了,絕對不會食言。
希晨看著暮雲澈說的很認真,心裏是半信半疑,不過還是的答應了,就且看看他是不是騙子鬧著玩的。
“好,教你,說好了……不過我們得拉鉤!若是反悔,你就是小狗!”希晨說道。
希晨想了想,還是加個條件好了,這次他若是食言,以後再也不用相信暮雲澈。而且既然約定,又不想白紙黑字,那就用最古老的又原始的方法,拉鉤。希晨伸出右手在暮雲澈跟前,其他手指握著,隻留下拉鉤的小手指,拉過鉤之後,再怎麽樣都不許他耍賴。
暮雲澈聽著希晨的話,很顯然是不明白拉鉤是什麽意思,本以為他回想著希晨會不會自己去寫一張協議,然後兩人在上麵簽字畫押的,看來不用了。
“拉鉤?好……你教我。”暮雲澈一愣說到。
看著希晨在自己麵前伸出蔥白的素手,還伸出一個小手指,暮雲澈雖然不明白但也大概懂得聽得含義,聽著她的意思便是隻承諾了,這樣的承諾,倒是比那簽字畫押要暖心多了,這是屬於自己和希晨特別的承諾方法,於是便伸出手,像她一樣的握拳後伸出小手指。
希晨並沒有發現暮雲澈看向她的眼神,此刻已經柔情似水,她聽了暮雲澈的話,隻是想到他從來沒做過這樣小孩子都會的事情,深宮中的皇族不知道到也是情有可原,所以也就隻好教他了。
“這樣子,我說一句,你說一句。”希晨說道。
希晨看著暮雲澈伸出的手,然後告訴他,自己說一句,他就跟著自己說就好了,其實這個很簡單,可人家是王爺,不知道隻得教咯,簽字畫押什麽的就像牢房裏的犯人那樣,還是喜歡這個承諾好。
“好。”暮雲澈笑了笑說道。
暮雲澈看著希晨把她的小手指和自己的小手指鉤在一起,讓後豎起大拇指,小手柔軟的像是沒有骨頭般,生怕一用力她的手指就碎了,所以輕輕的,自己也把小手指鉤上她的小手指,伸出自己拇指來。
希晨認真時候的樣子一樣可愛,這是暮雲澈看著希晨有史以來最平和的樣子了,讓暮雲澈片刻間的失神,若不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該做什麽,才沒有盯著希晨看,而是把目光落在她的小手上。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希晨說道。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暮雲澈跟著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