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理清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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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現在是從現代帶來的東西,衣服,縫合小包,藥,匕首,手機和那塊玉佩。& {m}【鳳\/凰\/ 更新快 請搜索】希晨摸了摸脖子,因為擔心和項鏈一樣不見了,所以玉佩在上次來雲都的時候便和手機一起放在了暗格裏,還有五支字鉛筆。
想到鉛筆,希晨看著筆筒上的鉛筆,顯然不是自己帶來這裏的,自己帶來的三支也已經燒了,所以不會自己的,西城剩下一支,加上自己用去了兩支,也就沒有鉛筆了。
想起了之前在西城的時候,暮雲澈硬是要了自己的五支鉛筆,不過自己可是收了一百兩一支,呃,是賣給他的才對,沒想到他拿了兩支來這裏。呃……好像自己太壞了啊。
希晨看著桌子,沒有文房四寶,暮雲澈問過自己,為什麽不放筆墨?那時自己說有筆寫字,不需要墨水,墨水太臭,不喜歡。他當時不是說用墨水毛筆寫字才是正常不過的麽,這會兒沒給自己添置。
想到這裏的希晨,不禁皺起了眉頭。
暮雲澈是都放在心上了麽?希晨心裏惆悵,可是自己,今生注定是不會愛上他的,上輩子……還記得自己離開之後,便再也沒見過他,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之後自己愛上了風影。
漸漸的便忘了他的存在,而冷媚君,若不是他的人在追殺,或許自己和風影一輩子都會在落霞山生活了吧,生一對兒女承歡膝下,安度餘生。
可惜,事與願違,他派的人追蹤到了自己,害的風影為了自己殞命,幸好,今生,自己也來了。
暮雲澈說過,沒有風影這個人,沒有姓風的人,大海撈針,已經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可以找到。在年前的時候,自己可是看到了一個和風影背影相像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便是。
更是不知道,風影的樣子依舊是過去的那樣,是不是也沒有變……好久沒有看到那張臉了,千年的相隔,一千多個日夜,那感覺,如隔了幾世般的漫長。
“好想好想你,影。”希晨自言自語的說道。
看向筆筒上的鉛筆,希晨伸出手拿過筆,攤開了一張空白的宣紙,想了想在紙沙沙的畫了起來。每當希晨想到風影,便會在紙上畫畫,給自己的心一點寄托,事實卻變得越來越殘酷。
沒有這個人存在……
希晨畫著畫著,眼淚卻是不爭氣滿上了眼眶,心裏真的好想好想好像他,一個人好孤獨。
畫紙上滴落淚水,慢慢的渲染開來,又漸漸的變幹了,希晨看著紙上的人,卻是心如刀割,淚水一直掉。希晨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淚水說決堤就決堤。
那夜的情景曆曆在目,不管多少次,依舊如昨天般的存在,當時說的話猶在耳旁。
“影,你吃醋了?我現在隻愛影一個了。”
“真的?以後隻愛我,一輩子隻愛我。”
“嗯,這輩子隻愛風影一個。”
“不夠,夕下輩子都要隻愛風影一個人。”
“啊,下輩子要是喝了孟婆湯怎麽辦?”
“你不許喝孟婆湯,我也不喝,下輩子就可以記得彼此,很快就可以找到。”
“那要是你喝了我就去找你,我喝了你就來找我,要是大家都忘了,我們還有那個老伯伯不是的姻緣石。呐,你手上的,它會指引我們走到一起的。”
“好,那我們約定,下輩子還要在一起,生生世世,夕都屬於影的,好不好?”
“傻瓜,這輩子還長著呢,等頭發白了,老了的時候再說啊。”
“夕……你現在答應我。”
“好,夕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都隻屬於影的。”
說好的姻緣石呢,如今卻不是這麽回事啊,難道真的是夢嗎?可是為什麽自己可以來到這裏,誰能告訴我。
“影,沒有姻緣石,沒有玉佩,沒有你的樣子,沒有你名字了,我該如何找你啊?我到哪裏去找你啊?你又在哪裏?你說過,不喝孟婆湯的,我沒有喝,你喝了嗎?你是不是也在找我?”希晨看著手中的畫像問。
兩行清淚劃過臉龐,希晨心裏好想找個人說話,可是這些都不可以跟別人說,隻能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承受著,那錐心般的痛,那蝕骨般的思念,誰都不會明白。
希晨邊看著畫,邊用衣袖擦掉自己淚水,可是怎麽擦還是馬上又冒出來了,心裏那種孤單的感覺,以前和父母弟弟一起,也沒那麽明顯,在這裏的這些日子感覺在蔓延的趨勢,加上連日來得知的消息,輕易易舉的就擊潰那曾經壘起的防線。
也沒錯,希晨就像一根繃緊的琴弦般,來到東月,她內心裏的背負,一直都受著衝擊,為了讓自己不去理會,她把自己心壘起一道牆,把心底那份懷疑不安困惑迷茫低落的情緒分隔開來,時間日積月累,水滴尚能穿石,那些負麵情緒又怎麽能完全封閉起來,湧出的消極衝擊著她繃緊的弦,斷了也是正常。
這不,一旦被突破,那心裏的懷疑的種子已經被種上,豈會有不發芽的道理呢,萌芽之後懷疑的根就會深紮在心裏,那道牆已經崩毀,這會兒情緒一旦失控,不宣泄出來,她怕是還沒法恢複呢。
過了許久,希晨心情漸漸的平複過來了,擦掉自己的淚水,發現畫紙上都濕掉,畫像也變得糊了不少,輕輕的用衣袖擦了擦,生怕弄破了畫紙,雖然給自己的眼淚糊化了些,可是上麵有自己最愛的人,所以舍不得扔掉。
“我會找到你的。”希晨笑了笑看著畫紙上的人說道,心裏想著,不該那麽消沉的。
元宵節冷璟塵回來雲都,到時候給錢委托他幫找,總會有希望的,若不然,就自己再順著記憶的路線一路尋找,若是風影記得,他是不是也在找自己呢。亦或是和自己一樣找不到自己,正在某一個地方等著自己去找他也說不定。
“一定可以的。”希晨看向窗外又補充了一句。
希晨看著窗外六盤茶花,想來還沒好好看看這個房子,於是走出房間站在屋簷底下,茶花是暮雲澈買的,他沒有買魚缸,留盆茶花的顏色各異。
轉身朝著邊上的廂房走去,希晨疑惑的發現,以前是四間廂房的,現在也是四間,但是倉庫那間小點,其它三間和西城的格局大小,天井對著的這間廂房,竟是有內室的,加上自己住的房間,看起來就像三個等級的模樣,這暮雲澈也不知道怎麽設置的,竟然弄個這樣的房間,不過也罷,人家已經做的夠多的了。
而且,自己不住那裏,所以也就沒理會,反正那些房間不過備用而已,倒是暮雲澈把這個房間裏放多了些家具擺設。走出廂房,跟著邊去了廚房,以前是單間,用屏風一分為二的,現在直接是分成兩間,一個浴房,一個廚房。廚房鍋裏還有中午沒吃完的菜,希晨想著晚上熱了之後便可以吃,也就不用擔心晚上沒有吃食。
看了看表上的時間也就三點還不到,這些日子也算天氣好,年前下過雨,大半月隻是幹冷,但是看著這幾日的天氣,估摸著是不是這個月都不會下雨,這裏沒有天氣預告,所以隻能看天。
看著自家宅子,希晨想到了暮雲澈說的縱火一事。家裏雖說重新蓋過,但那個毛賊也太可惡了,把自己最重要的東西都燒光了,真的不可原諒。
腦海裏卻是想起暮雲澈說道的話,進來偷東西,看到沒有值錢的,便把房子燒掉了,自己的地契不是在麽?隻是藏在櫃子衣服壓著,若是小偷,為了求財,應該會翻箱倒櫃才對,而且這裏又沒人,整間房翻轉也沒人知道才對啊,不可能找不到這張地契才對。
說道地契,怎麽也想不明白的是,暮雲澈是怎麽知道自己手裏沒有西城的房契,真是奇了怪了,可是問他,他隻是說上次在自己家裏的時候偶然發現的,莫不是真的是這樣麽。不管了,反向現在補回來的房契,此刻正穩穩妥妥的放在臥室的暗格裏,有就成了。
希晨坐在廚房屋簷下看著花園,估計接下來的這些日子,自己得照顧一下這些花花草草了,雖然是大冬天的,但是新栽植的植物,不澆水還是會沒法活的。除非接下來的日子綿綿陰雨,那就不用自己澆水了,可惜這天怎麽看都不像會下雨的樣子。
說道暮雲澈,希晨想起了吃飯時候,關於自己宅子重建的事情。他說是小偷縱火吧自己的家燒毀了,而且,小偷是因為來自己家裏偷東西,卻發現沒有找到值錢的東西,生氣報複,才一把火把自己家燒了的,可是自己的地契明明在家裏啊。
難道房契也不算是值錢的東西,這小偷子偷金銀珠寶不成,要是那樣,自己家裏還真的沒有,梳妝桌子上也就一把梳子,一根木簪子,要說值錢,那本大書可是非常珍貴的,無價之寶,有錢也買不著了,現在還給燒了,唉,不識貨。
不過,小偷隻是偷金銀珠寶,怎麽可能嘛,所以暮雲澈說的對也不對,是說了一半沒說一半吧。
希晨還真是不知道,房契是要去縣衙登記,對於小偷來說是不會去偷暴露身份的東西,所以暮雲澈因為知道了西城暗格裏沒有帶雲都房契,便想到希晨肯定把房契放在這裏了,而這裏宅子有一把火燒個精光,自然就順道給她補辦了宅子的地契了。
但是暮雲澈卻忽略了一件事,希晨不懂這裏的律法,哪裏知道因為經過房衙的這一道關卡,小偷若不想被抓,絕對不會打房子地契的注意,可在希晨眼裏不同,她認為這屋子最值錢的便是房契,自然而然的,也就想到小偷不是為錢,而是為其他的目的而來。
故意縱火如暮雲澈說的是真的,希晨想到的是,縱火之人還有一個目的,那就就是故意警告自己,更甚至有可能是殺人滅口,而這個人殺人主謀,暮雲澈是怕自己知道後會擔驚受怕,就婉轉的說成是小偷報複。希晨心裏一驚,或許有什麽人盯上自己了,暮雲澈是知道了?那幕後黑手知不知道是誰呢?這個就不知道了。
話說,自己會被什麽盯上呢?希晨環顧著院子,腦子裏不停的轉著,別人看著就是在發呆。
希晨回想著這些日子來遇到的人,除了大將軍的女兒胡嬌兒,也就沒見過什麽人了,難道是她麽,雖然這個女人知道自己認識暮雲澈,可以也不至於隻見過一麵就要自己的命了吧。
暮雲澈和胡嬌兒的婚事,估計上朝野上下葉子知道心中早就有定論了,前些日子聖旨一處,街知巷聞,可是個大新聞,胡嬌兒自己心裏也知道的,自己那是後一個村姑的模樣,胡嬌兒不至於把自己當成威脅了才對。
於是乎,希晨又再搜刮了一遍自己來雲都遇到的事情,遇到到官二代就真的隻有胡嬌兒了。
若是她,讓人驚悚的是,那日隻是與她隻見過一麵而已,至於要置自己於死地嗎?但是除了她又沒有誰,比她的嫌疑大。難道真的是胡嬌兒麽?她派人來燒了自己的家,是警告自己?亦或者要殺了自己?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是後者居多,心中一股不安湧現,有種被盯上的獵物般的感覺。
如今暮雲澈和胡嬌兒已經定親了,今日在宅子裏的事情,自己和他雖然沒做什麽,可是若是被有心人看了去,加油添醋的說上幾句,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呃……雖然這裏沒有黃河,隻有一個月安湖,反正都是一樣。
想到這裏的希晨,心裏七上八下的,感覺隨時都有人監視著自己一舉一動那樣,若真是胡嬌兒指使的話,對於隻見一麵的女子,也想著滅口,這女人的妒忌心得有多旺盛啊。
希晨心裏也為暮雲澈可憐了一把,因為有這麽一直可怕女人在後院,估計要是暮雲澈取的側妃侍妾都要掂量掂量,能不能二十四小時實行保護,一個不慎怕就隻能見她們的屍體。
一直都覺得自己想法沒錯,隻要靠近暮雲澈真的沒好事,隻不過就茶樓的一麵而已,就招致殺身之禍。
可是暮雲澈這邊,看著也不像是被吃的骨頭渣渣都沒剩的主,記憶中的暮雲轍可是回收了兵權的,這個也不會差到哪裏去的,還有他今日說的話,他這陣子都不會來找自己,看來他果然查到了幕後的人,也許已經在暗中部署了計劃,就等著收網了吧。
話說自己來了京都那麽久,聽到的傳言多數都是關於大將軍胡震天的。私下也有人低聲說手握兵權,已經連皇帝都沒放在眼裏。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實的,不過自古一個臣子若是功高蓋主,那麽他的下場必然會是被皇帝吃掉,要麽就是吃掉皇帝,擁立傀儡新君,要麽就自立為王。
傳言也未必是假,也就是說不可能是空穴來風,這個大將軍胡振天似乎沒有要後退的感覺,而是要往前走的樣子,若是猜的沒錯,怕是暮雲澈幾兄弟已經挖了坑,等著他往下跳,這次的聯姻多數是為了準備,胡嬌兒也是其中的犧牲品,這樣想起來,胡嬌兒其實也是個可憐人。
話說回來,怎麽可以去可憐一個恨不得要自己死的女人呢,擦滅了同情心的希晨,腦袋依舊轉著。
有胡振天這樣的老爹,寵出來的女兒胡嬌兒,定然是心狠手辣的,出手就要自己死,看來他們父女兩都不是什麽好鳥,加上暮雲澈他們,反正這潭水深著呢,絕對要遠離。
希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想到那麽多,也許重活了一次,有許多事不會隻看表麵,雖然往往很多時候都被表麵迷惑了,希晨直覺忽略掉。心裏想著,看來見到了冷璟塵,怕是要趕緊的離開雲都才安全。
對於暮雲澈,自己幫不了,也無能為力,即便和記憶中的暮雲轍相似,一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若真是如此,皇帝回收兵權後,那麽大將軍一家可是岌岌可危了。
不過,鑒於前科,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這輩子隻要惜命,好好活著便是,還要遠離風暴漩渦,加上就那麽一次見麵,就被掃到台風尾,後果還特嚴重,這就夠自己愁的了,還是想想自己的好。
現在還要見到胡嬌兒就掉頭閃開,一不小心被她知道還活著,誰知道她會不會轉頭又來給自己家放火,上次看來是自己走運,臨時決定會西城了,否則真變燒豬了。
現在總算是想清楚了,為什麽先前腦袋裏有一些東西沒有抓住,原來是這麽一個毒茬。暮雲澈或許隻是想著免得自己擔心,有人要加害自己,提心吊膽的,所以說成是小偷縱火,把胡嬌兒一個關鍵隱去了。還有一個可能就是暮雲澈他壓根不想自己知道,他的計劃裏估計還動不了胡嬌兒,自己好糊弄一點,所以騙騙就過去了。
果然,暮雲澈就一個大騙子,也是人家是王爺,跟自己這種人說什麽呢,想到這裏的希晨撇撇嘴,最氣人的暮雲澈的事情,讓自己還生不起氣來,可惡。不過,不說還好,說了自己也不知道怎麽處理,還是現在的好了。
希晨歎了口氣,別人重活一會發光發亮,自己重活了一會,活的竟是縮頭縮尾的,就差沒有躲在龜殼裏了。幸好還有一個目的是相同的,都是為了活命,人家能力強大,頭腦精明,自己腦袋不如人,沒得好怨的,活的縮就縮吧,保命要緊。
希晨心情不太好,一想到胡嬌兒,就覺得自己特麽的憋屈,就那麽一次就招惹到了這個女人,現在還要隨時提防著她,一個暮雲澈已經夠頭痛的了,還來多一個要命的,真是倒黴透了,還有誰比自己更黑的麽,估計這世上也沒有人了。
在院子裏轉了一圈,發現原本天井回廊下對出的牆邊一米寬大的花圃一直延伸到後院的廂房回廊前,竟然都是種了青菜秧苗,期初希晨還以為是種下的花,卻沒想到到暮雲澈讓人種上的是菜。
這一點,怎麽想都不像是暮雲澈的作風,可是事實卻是,他真做了,不到你不信。
希晨心中的煩悶更是加倍,看了看時間也才三點,出去轉悠一番緩解下心情,去小茶樓坐坐聽聽有什麽八卦消息好了。以後怕是,不能從這邊街去長安街那邊,得繞小巷子去,小巷雖遠了點人勝在人不多,這樣就不會遇到胡嬌兒了吧,而且暮雲澈說過這陣子不會來找自己,所以也就隻要防著胡嬌兒就好。
“真的和他扯上關係,從來就沒好事。”希晨嘟囔了一句。
看著菜地還有些濕潤,也就後天再澆水也可以,所以,希晨直接回屋裏去,因為想出去化開心中的煩悶感覺,所以她要出去大街上透透氣。
希晨想到這裏,回房拿了自己的小包,關上房門,鎖門宅子大門後,朝著平時不常走的巷子走去。希晨看著小巷子,其實也就走遠兩三條巷子而已,累一點不算什麽,比起走路命重要多了。
-本章完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