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太多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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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希蕭玉軒的話,連忙接著說,自己可以是來自鳳氏村,確切的說是三石村,反正就是不是來自豐石村,還差遠了。這文丞相搞錯了,怎麽連他兒子也會那麽糊塗弄錯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好不好。
可是希晨說著說著,看到文丞相竟然哭了,這麽個大男人就這樣眼淚汪汪的,希晨表示自己招架不住的,而且你老也不小了,怎麽說哭就哭,希晨瀑汗啊。
文丞相是看著希晨的聽到她說的話,顯然是不想認自己這個爹,現在還把村子名字拐去別的地方了,心裏除了自責,更多的是難過。
想著希晨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頭,而且聽那人說過,那時候被拐走之後,還餓肚子流落接頭,等到有人收留的時候,她已經病的很重,所以把自己父親哥哥和過去的一切全都忘了,這麽多年來,或許她心裏還是怪自己這個父親的,怪責自己沒有照顧好她才會害的她吃了那麽多的苦。
“晨兒,是爹的錯,爹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娘……”文丞想到這些就一邊哭一邊說。
而文丞相也是想著這些年希晨受到的委屈,心裏就越發的難過,哭的根本停不下來了。
“爹,你別哭啊,你這樣,孩子也會難過的,五妹,你不要怪爹爹了,爹爹雖然有錯,可是他一直都惦記著你,一直都有派人去尋找你,這十多年來爹沒有一日是睡得安穩的。”文士傑看向希晨說道。
文士傑聽著自己的父親失聲痛哭,這個做兒子的又怎麽不知道父親的心事,這些年和幾個兄弟看在眼裏,父親的確幺妹的事日夜記掛著,根本沒有好好睡過安穩的覺。尤其是娘親去世後的這些年,每日睡得少,隻是忙著朝中的事情,以此來麻痹自己,可是兄弟幾個勸也沒法使得父親釋懷,隻得希望早日找到幺妹。
文丞相這會兒是真的哭的一個淒慘兩字可以形容,又是捶胸又是捶肺的,總之就認為是他自己的錯就是了,還淚流滿麵,可謂真情流露,也沒有半分造作姿勢。
蕭玉軒看著文丞相的樣子,也的確不是假的,心裏先前還有著一絲的懷疑,是不是又有什麽圈套等著希晨往裏跳來著,可是看著他這般的境地還真有幾分動容了,轉頭看向希晨,其實希晨有多一個父親,也算在東月裏有個娘家了,不再像是無根的浮萍般,惹人心痛。
“丞相大人,我真的不是你女兒。”希晨說道。
希晨看著這個場麵,有點招架不住了,可是她真的不是啊,不是要她怎麽認自己是呢。
“丞相大人,你莫激動,哭傷身子就不好了,除了這些還有沒有別的東西可以確定的,比如玉佩什麽。”蕭玉軒說道。
看著文丞相的悲切,蕭玉軒也表示自己也吞了吞口水,由於文丞相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傷心,可也知道希晨不是他的女兒,人家那麽激動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失散的親人總得還有什麽證據吧,單憑這個住址姓名就妄斷是,未免有些說不過去,而且隻要他拿不出證據,也就可以給希晨解圍了,也算是一舉兩得。
希晨聽了蕭玉軒的話,心裏為蕭玉軒點個讚,自己怎麽就忘了這個事情呢。
“對啊,丞相大人,單憑這些不足以說明我是你女兒,你總得有其它的證明啊。”希晨說道。
“其它的證明麽……”文士傑聽了看向自己的父親文丞相。
文丞相聽了倒是聽了哭泣,向邊上的文士傑示意,他是哭的太傷感,不好說話,所以讓文士傑說。
“五妹,爹說過你小時左腳的膝蓋磕傷過,有個蝴蝶型的小疤痕。你讓我們看看,便知道是不是了。”文士傑看著希晨完全不相信,於是想到父親的話便說道。
“嗯嗯,你二哥說的對,小時候你很愛動,四歲時候爬到樹上玩,沒想到沒抓穩便摔了下來,幸虧隻是磕破膝蓋,好了之後便有個蝴蝶型的小疤痕。晨兒,你讓爹看看你的膝蓋上,是不是有這樣一個疤痕,看了就知道我沒騙你了。”文丞相帶著濃濃的鼻音說道。
“膝蓋?”希晨是完全蒙了,不會那麽巧吧。
自己的左腳膝蓋的確有個有個蝴蝶裝的疤痕,可是這不是小時候弄傷的,是自己來東月第一天的時候不知道怎麽就磕破了,好了之後便留下這麽個印子,要死咯,話說他們怎麽就知道呢,而且自己也沒有人給人看過自己膝蓋上的疤痕的啊。
“膝蓋上沒有疤痕的。”希晨搖頭說道。
看著兩雙盯著自己的眼睛,希晨吞了吞口水,絕對不能他們知道自己膝蓋上麵有這麽個疤痕,就和他們說的那樣,看向蕭玉軒,希望他可以幫自己說話,自己不知道怎麽說了。
文丞相眼裏是失望的,可是顯然是想著要看了才完全相信的,文士傑也覺得希晨回答的太幹脆了,但是又不肯放棄一絲希望,看了沒有,自己的父親也會死心的。
“可不可以讓我們看看你的膝蓋。”文士傑說道。
蕭玉軒看著這對父子看不到是不死心的,所以看向希晨,這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看一下膝蓋他們就死心回去了,也就不用煩惱了。
“小希,你讓他看看膝蓋不就好了,況且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兒,看到沒有之後他們就會知道真的認錯人的。”蕭玉軒說道。
希晨看著蕭玉軒,這家夥怎麽還幫著他們說話了。哭死,他也是不知道自己膝蓋有這樣的疤痕。
“是啊,晨兒,你就讓爹爹看一下,雖然男女有別,就讓爹看一眼便好,你二哥轉身,還有蕭公子轉身,好不好?”文丞相這會兒擦幹眼淚說道。
文丞相看著希晨不肯給看,於是便哄著,自己父親老者的身份看著女兒的膝蓋不礙事的,可是對於自己的兒子和軒王來說就是男女有別了,所以說隻給自己看就好。
“對對,五妹,二哥和軒王都不看,你讓爹看一眼就知道了。”文士傑說道。
文士傑看著希晨的樣子,又聽到自己父親說的話,也想到了希晨覺得自己女孩子給膝蓋別人看,會害羞,所以便附和著自己的父親,隻讓父親看確認就可以了。
“啊,不是……我不是你的女兒,我怎麽會有那個疤痕呢,對吧,軒。”希晨感覺自己要瘋了。
這是怎麽回事啊,誰能告訴她,這是在耍著好玩呢!希晨淚奔,先到換她想大哭了。
“小希,你讓他看看,光說丞相大人和二公子是不會相信的。”蕭玉軒說道。
蕭玉軒是一心想著幫希晨的,卻是沒發現希晨神色不對,以為她隻是覺得害羞,不想讓人看她的膝蓋,卻壓根沒想到希晨是不想讓人看她的膝蓋這回事。
“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膝蓋是我的,怎麽可能我不知道呢。丞相大人和二公子請回吧,你們弄錯了,我不是你們要找的文希晨,我就叫希晨,來自三石村,不是豐石村。”希晨說道。
希晨是不能讓這兩個人看自己的膝蓋的,所以一口拒絕,沒有讓他們說話的餘地。
“晨兒,你怪爹爹對不對,爹讓你受苦了,你不肯認爹爹是對的,爹不怪你……”文丞相說著又已經是老淚縱橫的了。
這文丞相的架勢,大有你不讓我看我就要不活了的樣子,都是自己的錯雲雲。
蕭玉軒也給希晨斬釘截鐵的話一愣,心裏疑惑,希晨怎麽直接說不給他們看的話,為什麽?
希晨聽著文丞相的話,這跟怪不怪沒半毛錢的關係好不啦。自己壓根就不是你女兒,也沒資格怪你好不。
“五妹,爹一直都惦記著你,這十多年來一直都想著找到你,娘也是,隻是娘身體不好,在你失蹤後第二年便離我們而去了,臨終前還叮囑爹爹和我們四個哥哥一定要找到你,二哥知道你受了很多苦,但是我們會加倍的對你好的,五妹你就……”文士傑攙扶著父親說道。
文士傑聽著自己父親的話,自己心裏也難受,看希晨卻是不肯讓父親看,先前就應該帶著奶娘來的,這樣希晨就不會那麽抗拒了,可是她不肯,也不能用強的,若真是,還不恨死自己和爹爹了。
“不是,你們真的弄錯了,我不是你的女兒,也不是你的五妹,我不是這裏的人,所以不可能是你們的親人的。”希晨急的手足無措。
希晨苦惱,自己說了那麽多,感情他們一個字都不明白,還在這裏遊說著,要抓狂了。
“那你讓爹看看你膝蓋便好……一眼就好。”文丞相拉著希晨的說道。
“我說了沒有嘛……我不是他的女兒,軒你說啊,你杵著幹什麽!”希晨是真的要急瘋的節奏了。
偏廳的吳月和陸啟聽著希晨的話,廳裏的事情他們也聽得一清二楚的,這會兒怕是真的急瘋了,連爺也敢直接下命令了,不過他們可不能多事,隻得聽著便是。
話說希晨這邊,掙脫文丞相的手後,立刻躲到蕭玉軒身後,生怕他一會抓著自己看自己的膝蓋,更是不敢再看老淚縱橫的文丞相,雖然看著老人家傷心難過,心裏的同情不是沒有,可這傷心歸傷心,同情心在目前的事來說,即使泛濫也是不能用的。
況且,這不是自己老爸,自己老爸在現代裏活的好好的,可是不明白的是,怎麽會有那麽多的巧合,人家是丞相千金的身份跟自己是一個天一個地,還好死不死的多了那個疤痕,現在是怎麽都說不清了。
絕對不能讓他們錯認自己,所以堅決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膝蓋上有蝴蝶狀的疤痕。
“小希……丞相大人,二公子,我看你們還是請回吧,膝蓋是小希的自然是看的到有沒有的,她說沒有自然就是沒的。”蕭玉軒說道。
蕭玉軒看著希晨已經說不過來,加上文丞相的舉動是嚇著希晨,都躲自己身後來了,這是自己疏忽,希晨是不想讓他們看她的膝蓋,雖然疑惑,可是他們在也不好問,於是便勸丞相父子離開。
“晨兒,爹對不起你,讓你吃了那麽多苦。”文丞相難過的說道。
“爹,不如我們先回家改日再來,五妹一時間接受不了,也人之常情。”文士傑說道。
“晨兒。”文丞相看向躲在蕭玉軒身後的希晨。
“丞相大人請回吧,小希說了。呃,她不是你們的親人,這個我可以作證,還望丞相大人再去查實再重新做定奪,莫要真的把你女兒弄錯了,陸啟你去送丞相大人和二公子。”蕭玉軒一拱手說道。
“蕭公子是不是也該離開了呢,舍妹孤身一人住,你一個男子卻呆在她的宅院這裏,你這樣做隻怕是會對舍妹的聲譽有損。”文士傑說道。
“……”希晨聽了。
聽著文士傑的話,他們感情是是認定了自己麽,自己是不是要躲起來才行了。希晨已經無語,跟著抬腳便往自己房間跑了回去。
“五妹?”文士傑喊道。
“小希?”蕭玉軒喊道。
吳月和陸啟站在廳堂門前,自然看到了希晨想著後堂跑了。蕭玉軒看到文士傑要想去追希晨來著,於是伸手攔住文士傑的去路,不讓他追著去。
“蕭公子你什麽意思?”文士傑說道。
文士傑看著蕭玉軒,他憑什麽在這裏阻礙自己找妹妹,這人有驛館不呆著,跑來自己的妹妹家,若是被人說出去讓自己的妹妹顏麵何存。
“二公子莫不是忘了,是你和丞相大人把小希逼得躲回房間去的。至於本王何時離開,自有分寸。倒是丞相大人和二公子,你們在隻會引起小希的不快,還是請回吧,陸啟還不送客。”蕭玉軒說道。
“你……”文士傑看著蕭玉軒。
文士傑聽著蕭玉軒的話,一口一個小希,真是氣人,可是又不能拿他怎麽樣,竟然接不上話來。
“好了,士傑,軒王說的對,晨兒現在是不想見我們,我明日再來便是。”文丞相有些失落的說道。
“爹。”文士傑看向自己的父親。
“軒王畢竟是皇子,雖說不是我們暮雲國的,畢竟也是個知書達理之人,不會做出有損晨兒的事情,我們就回去先吧。”文丞相說道。
“是,爹。”文士傑看了眼蕭玉軒說道。
“丞相大人二公子請。”陸啟說道。
“丞相大人和二公子好走,不送。”蕭玉軒說道。
蕭玉軒站在廳門前,看著丞相父子離開了之後,才朝著希晨房裏走去。
“小希,開門,他們走了。”蕭玉軒說道。
“走了?”希晨開了個門縫,看到蕭玉軒站在前,果然沒看到文丞相父子。
“軒,你說到底怎麽回事啊?現在竟然還冒出個爹出來。”希晨說道。
希晨打開房門讓蕭玉軒進來,自己則轉身便坐在榻上,歎了口氣,想不明白怎麽就冒了個爹出來。
“不知道,你在這裏的資料,都是你給自己編的吧,也許是巧合就有這個地方有這麽個人了。但是為什麽你不肯給他看你的膝蓋啊?”蕭玉軒說道。
“衙門衙役誤會寫錯了有可能……說到膝蓋這個更離奇,我膝蓋上的確實有個蝴蝶狀的小疤痕,我給你看看。”希晨小聲說道。
希晨說完看了看門外,確定丞相父子沒有折回來的,便把自己衣裙掀起,膝蓋便露了出來。
“小希,這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會有這個疤痕?”蕭玉軒問道。
蕭玉軒看到希晨膝蓋上的蝴蝶狀的小疤痕,簡直就和二公子說的一模一樣,難怪希晨不讓他們看。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在我來東月那天醒來的時候,全身就膝蓋磕傷了,等好了之後便留下這個疤痕,說來也奇怪,也不知道怎麽的就會成了這個形狀的,我是鬱悶死了。”希晨說道。
“所以你不給丞相看的。”蕭玉軒說道。
“嗯,當然不能給他們看了,我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女兒,軒你也知道我不是的啊。”希晨說道。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了,但是,若給他們看到,你我就是再多兩張嘴也說不清楚。”蕭玉軒說道。
“是啊,所以絕不能讓他看到,反正我一口咬定沒有,他們也就沒話說了。倒是讓我覺得頭痛的是,他們要是再來怎麽辦?他們肯定會再來的。”希晨說道。
“說到這個你倒是猜對了,聽他們剛才的對話,會明日再來。”蕭玉軒說道。
“啊,不是吧,不行,我不能呆著這裏了,我現在便回去西城。”希晨說著,便進臥室拿自己的包包。
“也好,我讓陸啟送你去,等暮雲澈大婚過後,我去西城找你,一起等冷璟塵,然後還了玉鐲,再回520小說國。”蕭玉軒說道。
“好,到時候你來找我便是。”希晨說道。
希晨把被鋪收拾放進櫃子裏之後,有把家裏東西收拾了一番,從暗格裏拿了銀錢之後,跟著才背上包包,四人一起走出了宅子,在大街上陸啟去雇了一輛馬車。
蕭玉軒千叮萬囑的讓陸啟照顧好希晨後,才讓希晨和陸啟坐上馬車離開。而蕭玉軒則是看著馬車離開後,才帶著吳月回去驛館。
希晨回到西城的時候已經是天黑了,但是馬夫置備了燈籠,路上也就不用抹黑的趕路,因為過兒飯點,兩人在西城街上吃了飯再回去宅子。
到家之後劉大姐便給希晨燒水,希晨泡了澡,又讓劉大姐給陸啟收拾個房間,折騰一番後已經是九點多了,希晨躺在床上那刻才算是踏實不少。
卻是不禁想著,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是接二連三的,回來雲都每一天是安心過的,希晨抱著被子歎了口氣。看著手中的玉鐲,它還是跑到自己這裏來了,要不是為了等二月十五才來雲都的冷璟塵,也不會想著在雲都逗留的,玄君燁也離開雲都了。
想到玄君燁,心裏倒是知道他現在走到哪裏,不知道為什麽,感覺跟他一起,有些像和風影一起時候的感覺,踏實安心。
“我在想什麽呢!暈……”希晨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希晨翻身看著房裏的燈,又想到回到宅子裏的事情。今天的文丞相老淚縱橫,那個模樣看著就讓人心生不忍。這到底又是怎麽一回事?自己登記上麵是豐石村,自己不記得說過啊。
難道衙役如暮雲澈說的那樣,鳳氏村聽成了豐石村,可是這樣也太扯了吧,問題是還真有這個村子,天哪,開的什麽玩笑啊,更不可思議的是自己膝蓋上的疤痕,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麽就磕傷了,好了還給自己留著這麽個印,真是太多的巧合了,煩。
希晨狠狠的捏了自己一把,立刻痛的她咧牙,用手揉著。真沒做夢,可是老天要不要給自己開這麽個玩笑啊,自己不能冒充人家女兒,而且還是個丞相千金小姐,自己一介平民,一個天一個地的,怎麽說都過不去啊。
不管了,反正自己躲起來,明天就請你們吃閉門羹吧,想到這裏打了個哈欠,也困了,便不再想那麽多,沒過多久便睡著了。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