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中毒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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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因為蕭玉軒和陸啟兩人,哪裏知道他們站著的樹是生蟲的呢,就因為陸啟就動了一下,那樹竟然啪的一聲就爆開了,再不跳出阿裏就肯定摔倒地上去了,反正都要被發現了,暮雲澈直接拉上陸啟飛身而出,跑了。

    “爺,那男人輕功還蠻厲害的。若不是我們先跑一會,準會被追上。”陸啟低聲說道。

    “下次記得找一棵沒蟲蛀的樹。”蕭玉軒軒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說道。

    “爺,我哪知道那棵樹沒有被蟲蛀啊,誰知道堂堂一個雲王府裏種的樹,竟然被蟲蛀,肯定是他家花匠偷懶的緣故。”陸啟說道。

    “行了行了,回去了,接下來這兩天也不能去了,要想辦法打探到裏麵的情況才行。”蕭玉軒說道。

    對於樹的問題,隻能自認倒黴,但是接下來的兩天晚上是不能去了,剛才他們的騷動,也不知到有沒有引起侍衛的注意,若是引起了,雲王府必定會加強巡邏的,自己和陸啟想趁著夜晚去雲王府找人,也就要更小心了,為了避免被暮雲澈抓到,所以暫時是不能去。

    話說暮雲澈這邊,看著沙漏已經是子時過半了,於是便從密道哪裏來澈塵閣,其實就在隔壁院子,才是自己正式的書房,這邊我是的書房隻是一小部分而已,方便平日做事罷了,加上密道的緣故,所以除了方便還是一種掩飾。

    看著希晨呼吸均勻顯然是熟睡著,暮雲澈走過去,猶豫了下,還是伸手點了希晨的睡穴。拿上在在邊上點了個小燭台,放在床邊上,輕輕的從被子裏拿出她的左手,仔細的看了起來。

    可以肯定先前希晨手上,是沒有這樣一個玉鐲的,而且暮雲澈發現這個玉鐲造型過於獨特,卻又似乎是見過那樣,燈光下的玉鐲,玉是紫色的,三處銀做的雕刻,緊緊想貼,似乎固定了的,又像是本就生在上麵似的。

    但是看著希晨的手腕,想必紫玉的最大位置了,在銀環裏估計有什麽機關,可以鬆開放大之類才能讓人把玉鐲退出或者戴入,能有如此做工的玉鐲極為罕見。

    玉鐲銀環上龍鳳紋圖案也有些眼熟……像是古月國的圖騰。想到什麽又仔細的看了看,是月國的圖騰,難怪這個玉鐲有些眼熟,它的模樣就像皇宮裏的古書上麵的紫月釧。

    暮雲澈米米眼,希晨怎麽會有這個玉鐲,到底誰給他帶上的,這不是害她嗎!她到底給誰看上了做棋子,難怪追風說她最近有些怪怪的感覺,可又說不出哪裏問題,怕是有人把玉鐲的秘密告訴她,或者受人威脅了。要是知道誰那麽大膽,敢動自己的晨兒,定要把他大卸八塊了!

    暮雲澈是腦洞大開了,難道希晨就不會是別的因緣際會麽,不過他想的也沒錯,希晨的確被人算計,而且是一個驚天的而陰謀了。

    把希晨的手放回被子裏,暮雲澈把蠟燭吹熄放回原位,想到她先前的小動作,是怕自己看到這個玉鐲吧,她還是不信任自己……就不能相信自己可以保護好她嗎?想到這裏有些泄氣,什麽時候可以不要對自己存戒心。

    其實是暮雲澈想多了,希晨不是不信任,而是她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紫月釧。其實對於他,希晨已經不在像以前那樣排斥,脾氣也控製了不少,畢竟在東月裏再次見到和過去音容一樣的人,也可以說是一種特殊意義的依賴。隻不過希晨還沒意識到,當她再次回到雲都的時候才真正的明白,其實在她心裏,暮雲澈即使不是男女之間的愛慕,卻有著一種類似於親人寄托。

    對於暮雲澈的疑問,希晨心裏還不能完全確定玉鐲就是紫月釧,心裏也明白,暮雲澈對於自己的心思,說了隻會連累他,與其給他帶來災難,還不如自己一人知道自的好。想著隻要自己小心些,找到冷璟塵解出來也就沒事了。

    暮雲澈心裏已經繞上東月幾圈了,希晨就在自己的保護下,不會有事的,即使是紫月釧在手上又如何,要是誰敢打主意直接把他們滅了,為了心愛之人,做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嗜血王爺又如何。

    不得不說的是,這個暮雲澈是打不死的小強似的,自我安慰精神和自愈能力極度的驚人。

    暮雲澈給希晨掖了掖被子,卻聽到院子外有動靜,緊跟著是侍衛的腳步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於是便朝著外房門去了,開門發現逐月正往這裏走來。

    怕吵到希晨,暮雲澈於是便掩上門走了過去。

    “發生什麽事了?”暮雲澈低聲問道。

    “王爺,侍衛說子啊王府北邊的荒院外側的老樹被人踩斷了,還說聽到聲音看去時候曾看到一條黑影飛過。擔心還有人在府裏,所以正在搜查。”逐月說道。

    “這裏沒事,仔細搜一下,還要看看有什麽府裏有沒有可疑的人,不能有任何鬆懈了。”暮雲澈說道。

    “是,屬下這就去。”逐月說道。

    逐月走後,暮雲澈想了想,轉身回到屋子裏,又希晨床前,看著她的睡顏,心裏卻是想著事情,他這一坐便是一夜。看著外麵的天亮了,暮雲澈於是便回了書房,穿衣洗漱過後,並沒有和往日一般的去上朝,而是朝著希晨的澈塵閣去。

    希晨是睡到自然醒,即使被暮雲澈點了睡穴,經過兩時辰也會自動解,這會兒八點半左右。

    穿衣梳頭後,發現屋子裏的洗漱用具早就備好了,卻是沒有看香茶,洗漱完打開房門就看到暮雲澈從書房裏走出來,手裏還拿著本書,看樣子是聽到自己起床的聲音才走出來的。

    “晨兒醒了,早食一會就送來。”暮雲澈看著希晨今天精神不錯,於是笑了笑,今天沒有上早朝,已經讓人告假了。

    “你怎麽會在這裏?不用去上朝?”希晨問道。

    希晨知道這房門即使閂上了,他也能開,所以他能進來自然也就不會糾結,不過好奇的是他平時不都要上朝的麽,怎麽這會兒還氣定神閑的坐在這裏看書。

    “今日沐休,所以不用去。”暮雲澈說道。

    暮雲澈是睜眼說瞎話的節奏,明明是自己去告假,卻被他說成沐修,而希晨卻相信了。

    “哦。”希晨哦了一聲後,看著香茶已經端來吃食,於是走到桌邊坐下,看著擺著的碗筷,知道暮雲澈也還沒有吃早食了。

    暮雲澈看著希晨,頭發依舊是盤成一團用簪子固定,穿著的衣裙都是自己選的,自然是符合她的喜好,都是比較淡色的,卻是花紋刺繡也都不一樣,顯得她更為出塵脫俗。

    “吃吧,涼了對身體不好。”暮雲澈說道。

    希晨看著桌上擺著的吃食,今日沒有送來紅豆酥餅,醬肉包子多了幾個,還加了蒸蝦餃和雞蛋卷。兩個人吃的分量。由於暮雲澈在西城住過,所以知道他的食量不大,就和自己差不多,所以這樣的分量夠也不浪費。

    暮雲澈是覺得希晨總是習慣了吃食夠就好,不喜歡浪費的,所以現在他也會很自然的吃多多少就讓人做多少的菜,至於午晚膳都是做希晨愛吃的菜,一起吃,自己也吃的香。

    “吃了。”希晨說了句便開吃了。

    暮雲澈看著希晨吃了起來後,自己也吃。

    希晨看著肉包子,嗯,還是和昨天的味道一樣,挺好吃的。

    “你手上的玉鐲平日裏,不要讓人看到了,我看著是個極其名貴的鐲子。”暮雲澈說道。

    “哦。”希晨一愣,他不會是知道了玉鐲的來曆吧。看著暮雲澈的樣子又不像,若是知道他應該會問自己,或者要仔細看才對啊,可他隻是昨晚看了一眼而已,不過這紫色的玉自己一眼看著也覺得它極少見到的。

    對於玉鐲,自己定然是要藏著的,自然是不會讓人知道了,昨晚是意外,所以香茶也沒看過,自己起床穿衣什麽的也不需要她。

    暮雲澈看著希晨看向自己的眼神,若有所思的,但是有些話還是得說,不過不想讓希晨自己知道了她的小秘密,於是想了想後又說道:“平日裏那個丫鬟也不要讓她知道的好,我已經吩咐下去了,沒有你的允許她們任何人都不能進來這裏,加上胡嬌兒還沒抓拿歸案,我擔心她會收買丫鬟來加害你。”

    若是提起胡嬌兒,希晨便不會想到自己是知道了她手上玉鐲的事情,自然也就不會起疑心了。暮雲澈說完,便繼續吃著自己碗裏的粥。

    “胡嬌兒還沒有消息麽?”希晨本來覺得暮雲澈的話怪怪的,但是聽到她提到胡嬌兒,本是懷疑暮雲澈是不是知道玉鐲的事情,這會兒倒是沒有了。

    不過想不明白的是,胡嬌兒怎麽就可以自己躲過那麽多官兵的搜查呢?不是都說把將軍府抄家了麽,她還有別的外力不成,要是這樣,暮雲澈是不是該擔心他手中的兵權問題呢,不過這些不是自己去管的。一個想自己死而後快的人,希晨還是覺得盡早專案歸案是最好的。

    “沒有,她躲起來了,這些日子都在搜捕她。”暮雲澈搖搖頭說道。

    這樣和希晨相處還真是不多,所以心裏想著,今天要怎麽和她呆在一起她才不會反感。想著西城教自己畫畫的事情,於是便有了想法,而且自己的畫也的確可以讓他看了。於是又繼續說道:“對了,今日難得有空,你再教教我畫畫好了。”

    “畫畫?好啊。不過……”教暮雲澈畫畫麽,說道教嘛,自然少不了學費了。自己昨天還愁著錢不知道哪裏來,現在這不送上門來了,希晨自然是爽快的答應。

    “學費自然會給你的,你要多少,去賬房領便是,若是不夠,庫房的鑰匙給您,裏麵的東西隨便你挑。”暮雲澈看著希晨眼裏閃著銀錢的樣子,倒是不知道她也有小財迷的時候,不過在王府裏,她也用不著錢,想要便去領就是,正好有那麽一個借口,給她拿自己的錢用,若是她喜歡,整個庫房東西都可以是她的。

    “你放心,不需要你庫房,一百兩就好。”希晨倒是沒想過要那麽多,有個一百兩,路上也夠用了。

    一百兩比起庫房的東西那隻是九牛一毫而已,不過倒是希望她去哪裏看看,有喜歡的她拿去便是,暮雲澈心裏無奈,估計庫房裏的東西她壓根沒想去看吧,不過倒是希望他去看看。於是說道:“庫房裏的東西隨便一個都值上幾萬兩銀子,晨兒不可以去看看,喜歡什麽都可以拿。”

    “既然那麽有錢給其兩百兩,庫房的東西沒興趣,留著你自己吧。”希晨看著暮雲澈從身上拿出來的鑰匙,這廝有錢沒地方花嗎?,但是庫房的東西還是算了,拿了也是礙地方,還是銀子最實際,話說帶多少銀子好呢,既然那麽有錢多要一百兩防身也好。

    暮雲澈聽了希晨的話,錢永遠也收買不到她的,她要兩百兩無非是防身用,於是從身上拿了五張千兩的銀票給希晨:“這些拿著。”自己的晨兒,身上怎麽可以帶那麽少錢呢,雖然王府裏用不著,帶個五千兩銀都覺得不夠,但是想到不會要太多,於是便隻是拿了五千兩的銀票出來。

    “你隨身帶著那麽多錢?”希晨咂舌。上次在西城的時候,一萬兩可是逐月帶著的,沒想到他自己也帶錢,剛才還說讓自己去賬房裏領,這廝敢情以為要幾萬兩銀吧。

    “前些日子帶著的,用不著便一直在身上,你拿去便是。”暮雲澈說完便吃了起來。

    “那就一千兩好了,剩下的你收好吧,被人聽見還以為我在敲詐你了。”希晨是想要五千兩,可是想到一千兩一張銀票都有王府的標記,若到時候出去要先去錢莊兌換了之後才可以離開雲都,所以不能帶著那麽多暮雲澈的銀票。

    “嗯,好吧。”暮雲澈心裏歎口氣,倒是希望你敲詐,什麽都可以給你,甚至是自己人都可以。

    希晨不知道暮雲澈已經進入瘋狂模式,自然也就不會理會了,吃過早食之後,自然就要履行自己當教師的職責了。可是當她看著暮雲澈的畫,直呼被騙,暮雲澈短短的一月左右,他的水平和自己差不多了,根本都不用自己教,心裏暗歎這廝就是個繪畫天才。

    暮雲澈倒是笑了笑,因為看著希晨撇嘴的樣子就可愛,是不服氣自己這個徒弟,短短時日便和她這個師傅的畫工相當,自然是心裏不好受了,她不願意也就沒有要求,反正他還是會和她呆一塊的。

    就這樣,希晨閑暇無事在他書房裏轉悠著,自然也有自己的目的,看看有沒有關於紫月釧的記載了,於是兩人一天都在書房裏相談甚歡,就這樣過了一天。

    初十早上暮雲澈沒有來了,自然是上朝去了,得到允許,這暮雲澈讓自己去他書房裏看書,自然是一天又在哪裏度過了,可惜的是,翻找了很多書,都沒發現關於紫月釧的記載。

    晚上暮雲澈準時回來和自己一桌吃飯,然後各自回房休息了。

    希晨躺在床上,腦袋裏卻是轉的極快,正在愁著怎麽出王府的事情。油鹽不進的逐月肯定不會讓自己出去,香茶倒是和自己熟絡了不少,但是逐月總是盯著,也不好找她說話。而且香茶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收買的到的,畢竟是暮雲澈的下人,她要是背後告密不就得穿幫了,這個方法看來還是行不通。

    思來想去,是真的沒辦法,難道要胡嬌兒一天不抓,暮雲澈就一天不給自己離開,真想有雙翅膀啊,飛出去就好了,人家有輕功武功多好,想飛哪裏就飛哪裏。

    側躺著看向房門外希晨,正想著,忽然感覺房裏的帳幔被風吹似的晃了幾下,緊接著眼前出現了個人,反射性的要驚叫卻是被人點了幾下,動不了更叫不出聲。

    “噓……你要是答應不出聲,我就解開你的啞穴。”黑衣人低聲說道。

    答個毛線啊,除了會眨眼,動都動不了,怎麽告訴你不會出聲啊!希晨瞪著眼前的黑衣人,真想一拳揍飛他,有他這麽蠢的人麽,話說這個人是誰,不會是來劫財劫色的吧,感覺不像。暮雲澈的王府看來安全係統也不高啊,就這麽個黑衣人都能來去自如。

    “……你答應就眨兩下眼。”黑衣人轉頭說道。

    希晨眨了兩下眼睛,可是心裏卻是疑惑,看樣子這人不是要帶自己走的,也不是殺自己的人,到底是誰呢?

    黑衣人看著希晨答應了,一顆藥丸塞進希晨嘴裏,跟著在她身上點了幾下。

    能動立刻做起來問道:“你是誰?給了什麽我吃?”希晨感覺喉嚨的東西已經進了肚子,不知道他給自己吃了什麽,藥丸不可能吐出來了,而且眼前的人也不會讓自己吐出來,這人到底要做什麽,給了什麽自己吃,該不是毒藥吧,這人真可惡。

    “你手上戴著我的鎮店之寶,你說我是誰?給你吃的自然是毒藥了。”黑衣人鄙視的看了眼希晨說道。

    “你是冷璟塵!為什麽要給我吃毒藥?”希晨看著冷璟塵問道,他不是要十五要來雲都嗎?今天才初十,提前來了不成。

    “那是我的家傳之寶,自然是怕你逃跑了。”

    “不是鎮店之寶嗎?怎麽又變晨你家傳之寶了,還有我為什麽要逃跑?對了,你趕緊把玉鐲弄走。”希晨心裏是很多疑問,這些人到底怎麽回事,那句話才是真的。

    “我回去逍遙山莊才有辦法,要麽現砍下你的手也行。”冷璟塵冷眼看向希晨說道。

    希晨當然不想自己的手被砍了,擺明就是威脅自己,加上如今中了毒,也隻得跟他去逍遙山莊,於是說道:“好,我跟你去,可我怎麽離開王府?”

    “明日午時一刻去王府後門邊的桂花樹下,有人會幫你出來。你身上的毒,十二個時辰得不到解藥,就會毒發非常痛苦的死去,別怪我沒提醒你。”冷璟塵說著察覺到有人進這個院子,於是走了兩步,想到什麽,又走到希晨跟前。

    希晨本想要問他又想幹什麽,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冷璟塵一掌打暈過去了。

    “什麽人!”暮雲澈的聲音響起。

    暮雲澈本想來看希晨睡著了沒有的,可是走到院子,察覺到有人說話還是陌生人的,立刻衝進屋子,隻來的聽見窗門撞開的聲音,跟著看到希晨在床上一動不動的。

    “往北院逃走了,立刻追!”暮雲澈朝著聞訊趕來的逐月和一眾侍衛說道。

    聽了主子暮雲澈的話,緊接著大隊人馬出了院子,朝著黑衣人離開的王府北院追去了。

    暮雲澈飛奔到床邊,伸手探了探鼻息還有呼吸,衣服什麽都在也沒有受傷,看來隻是被打暈過去,心裏才鬆了下來,跟著幫希晨蓋好被子,卻是沒有注意到,此刻希晨的右手手掌心多了一處黃豆般大小的黑印。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