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又是淩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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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很快便收拾完了,緊跟著曆馳把油燈滅了,裝作是要休息的樣子。然後厲馳開門看了看外麵,發現沒人在,便帶著希晨下樓,從抄手遊廊,走到後院門,離開了客棧,自然是想著從河岸邊走去城門方向。
“曆大哥,我們這邊走的不是城門方向啊?”希晨低聲問曆馳,因為看著這邊的路,河岸離開城門要兜一個圈,為什麽厲馳會帶著自己往這邊跑,要怎麽出城門?不會是跨過城牆出去吧。
“他們要跑,在那邊!”從閣樓裏傳出喊聲。
厲馳攬起希晨施展輕功迅速飛起。希晨發現自己淩空了,穩住心神後轉頭看到身後黑壓壓的一堆黑衣人,朝著他們飛來,幸虧有燈,否則也看不清那些一身黑衣的人。
另一邊有人聽見喊聲,立刻朝著剛進客棧的一幹人馬報告,緊跟著這二十幾個人衝出客棧,全數躍上房頂,追著黑衣人身後去了。
掌櫃的看著這幫人,臉色凝重,然後內院的王二走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掌櫃的跟著讓王二看店,自己則去了後院,一隻信鴿怕打著翅膀飛離了畫城。
此刻已經是一戍末末了,大部分人都要睡覺了,隻有營生的在著門,普通人都在房裏,或者睡下了。所以此刻的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這些人的追逐,隻是經過他們屋頂瓦片那些個戶疑惑而已,除此之外也沒引起城裏人的恐慌,也因此第二天,這些事情也沒人知道,當然這是後話了。
希晨被厲馳帶著急速飛行,後麵的一幫黑衣人和一隊衣著普通打扮的人,窮追不舍。
“曆大哥,他們好多人。”希晨看著後麵的人,心裏擔心,忍不住的朝著曆馳說了一句,自己不會武功真是急死了。
“你以為跑的掉!公子有令,取回東西,無需活口!”淩北的聲音響起。
又是淩北!希晨聽得出是他的聲音,取回東西,害無需活口,冷璟塵的命令嗎?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依舊沒有要放過自己的可能,可是今生不會那麽輕易的舍棄生命,隻要有機會,便不會交命。
厲馳知道他們要追上來了,跳到城牆邊的大街上,空地好打,同時自己擋著,自己朝著城牆那邊跑去便好。
“曆大哥,小心身後!”希晨看著那麽一會,淩北竟然就跑來到了,隻得焦急的提醒曆馳。
厲馳自然知道身後的人,所以腳一站地便推開希晨,側身躲過淩北的刺過來的劍。
希晨被厲馳推出去,連忙爬起站到一邊去,此刻厲馳快速的跟淩北打了起來,希晨看著後麵的緊接著二三十個黑衣人也要要追來了,可不知道要躲啊。
“殺了她!”
“朝城牆跑!”
淩北和曆馳兩人的話同時響起。希晨肯定是聽曆馳的話立刻跑了,黑衣人聽到淩北的命令,有一部分朝著她飛去,不會武功的希晨,有怎麽跑的過用輕功飛的黑衣人。
厲馳看著希晨身後的黑衣人,肯定是要去救的,而淩北趁著他分心去救希晨,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
希晨看到曆馳擋了自己身後黑衣人的劍,同時發現淩北快速的偷襲曆馳,想也不想的推開厲馳,幸好及時,曆馳躲過了劍,但是希晨卻被順勢而來的劍便刺傷了手臂,厲馳反應過來出劍劈向淩北,淩北被想著借機殺了希晨,可是曆馳的劍快速砍來,隻得放棄。
被淩北割傷了的手臂,傷口頓時鮮血直流,被曆馳帶著,多開黑衣人的圍攻,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局麵,所以希晨冷靜的看著,雖然幫不上忙,看著曆馳身後有沒有危險還是可以的,同時用手捂住傷口,即便如此衣服也已經染濕不少。
“上!”又有人喊聲。
被厲馳摟著的希晨,聽到有人喊話,卻是不知道誰在說話,更不知道是不是又來多一堆要殺自己的人,不過接下來的看到,後加入的人不是和淩北一夥的。
雖然那些人沒有蒙麵,可看不清他們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曆馳和希晨同樣的沒有要跟他們合夥的意思,誰知道會不會是另一幫搶之紫月釧的人。
原本圍著希晨和厲馳的黑衣人,現在散去了很多,兩方人馬相當,混在一起打了起來。厲馳看著這些人不是針對自己和希晨的,還有好幾個來把淩北攔住了,趁機便帶著希晨朝城牆方向飛去。
“想跑,沒那麽容易!”
淩北看到曆馳帶著希晨要跑,立刻朝著他們追。
“攔住這個人!”隨著這個人出聲,又多了幾個攔著淩北去路,顯然是不想讓他朝著希晨和厲馳去。
“找死!”淩北怒聲吼道,可是他雙拳難敵四手,加上他發現帶來的人死了不少,知道這些人是專門針對他們的,所以給自己的人一個手勢。
厲馳就在這一小會的時間,帶著希晨飛身上了城牆,出了畫城,朝著小樹林急速飛奔。
淩北帶著餘下的黑衣人迅速朝著城牆飛了上去,遠遠的看到一匹快馬從小樹林奔跑出,知道是追不上了,看到後麵的追趕來的人,一聲哨聲,餘下的黑衣人便立刻分散離開。
“不用追了!清理這裏。”說話的男子,看著這邊剩下的人也不多,男子看著地上的屍體,搜索了一番之後,便讓自己帶來的剩下的人把這些人都帶走了。
而希晨這邊,其實並沒有騎馬離開,而是兩人還留在樹林裏。其實是厲馳帶著希晨進了樹林之後,跑到自己藏馬的地方,解開馬韁繩後,在馬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馬兒吃痛,立刻朝著樹林外小路,當然是與城門反方向飛奔。
“曆大哥,我們快走。”
希晨知道曆馳這樣做的用意,但是就怕淩北會追上來。感覺到手臂傷口在流血,雖然厲馳點了自己的穴道,血才流的慢很多,可感到奇怪的是傷口開始時候痛,跟著一會就感覺不到了,不同也好,現在還可以跟著曆馳立刻離開這裏。
“他不會追來,我先給你包紮下。”
曆馳斷定淩北不會追來的,因為那麽遠馬兒飛奔,他再能跑也跑不過落了一段距離的馬,而且他知道馬隻不過是聲東擊西的把戲而已,也會猜到自己帶著希晨離開了,追過來也隻是徒勞而已。
“我沒事,還可以堅持,我們盡快離開這裏。”希晨是不放心,所以她不想停下來,說白了就怕自己害死了曆馳,剛才若不是半路殺出一幫人攔住了,估計兩人都得死,沒想到淩北上次吃了教訓,這次竟然帶著那麽多人來,螞蟻啃大象他倒是越來越懂了。
“你放心吧,他絕對不會追來的,先處理你的傷口。”曆馳知道希晨心裏擔心什麽,於是又重複了一遍。
希晨聽著曆馳篤定的語氣,也就沒有說話,既然他肯定,那麽就先包紮一下再說吧,話說自己的胳膊還在流血,可是卻感覺不到痛,也太奇怪了。
厲馳看著樹林外沒有淩北一夥的人影,於是確定放心了,白天知道來過,所以知道這裏有一處山坳,決定先去那裏過一晚,明日一早離開。
希晨不知道曆馳要去哪裏,但是突然又他帶著自己在樹林裏穿梭,定然是有原因的,看樣子不是淩北追來,估計是要找一處隱蔽的地方,停下的時候也的確如此。
曆馳很快生起火堆,希晨接著光亮光亮於是看向自己的手臂,幸虧自己比較怕冷,夜裏還很涼,穿的一件外套還有是棉的,有些厚,所以淩北的劍隻是割傷了皮肉,沒有傷到根骨,可是可是傷口卻有十厘米長,看來要縫上幾針了。於是從小包裏翻出針線,還有消毒的酒精,止痛粉,消炎藥粉,跟著把厚外衣脫下。
曆馳往火堆裏加了木頭之後,走到希晨身邊,知道她是要給自己的傷口處理了,看著她的慢動作,臉色還有些蒼白,還是自己動手來的快些。
“我來。”
希晨其實無所謂,反正傷口感覺不到痛,不過曆馳自己處理傷口的時候,動作很快,家夥是哪個自己一隻手弄也不方便,讓他來整也好。
希晨臉色已經是發白的,手臂上的衣服被血染紅了,可曆馳看的出希晨似乎沒有皺眉,常人手上定會難以忍受的,可她卻沒有,顯然手臂的傷口,也就是說淩北劍上有毒,她才會感覺不到痛。
“曆大哥,怎麽了?”
“你感覺不到痛。”
“開始有,後來接著就有些麻的感覺,之後便沒有感覺……”
希晨聽了才看向傷口,方才看的血是瘀黑色的,現在變成暗紅了,本來自己是中毒的,本想著可能是噬魂香的緣故,可是不對啊,開始是痛的,難不成淩北的劍有毒。
“嗯,淩北劍上有毒,不過你身上的毒比他的還厲害,血開始變紅了,一會估計就很痛了。”
“那動手吧,我怕一會受不了。”希晨吞了吞口水,要是痛覺回來,自己肯定忍不住的,所以趁現在血也變紅了,快單縫合好了。
曆馳點點頭,便開始給希晨縫合傷口,傷口雖然長大,可動作迅速嫻熟,很快便縫好了,接著綁上繃帶完事,也虧得她準備了不少東西,這會兒排上用場了。
希晨感覺自己的胳膊有知覺了,許是流了不少血的緣故,感覺有些頭暈,穿回外衫,又多拿了一件外衫出來披上,跟著吃了兩顆消炎藥。
“我們明早再趕路,你休息下。”厲馳看著希晨的樣子,估計因為流血的緣故,加上她本身就不是很好的身體,這會兒估計得暈乎乎的了,也打算明日才趕路,她還是趕緊休息的好。
希晨聽了後點點頭,看向篝火,靠著石壁,閉上眼睛,腦海裏還是剛才的那一幕,黑衣人的劍,劍劍要命,如果不是厲馳,自己又已經死十幾次了,現在的心總算定下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累……想著想著,希晨加上頭暈,過兒一會便睡了過去。
厲馳看向希晨,疲憊還蒼白的臉,總算是躲過了這次追殺,看來要殺她的人不止要玉鐲那麽簡單,而是一定要希晨的命才對。隻是不知道後來的那一批人是誰的,不過,不管誰的,總算是逃過一劫了,看來除了曆馳肯定還有人知道,希晨為了解毒一定會去塘城,也必定在途中設置埋伏。
曆馳給火加了兩根木頭,心裏捉摸著,到時候是不是要從另外的地方去塘城,走最近的路,哪裏等著的殺手估計不必今天的少,淩北一次失敗必然會再次動手,他的一貫作風就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下次估計有更多的殺手來圍殺了。
風清國,樂城,傍晚時分。
一隊車馬走進樂城,過了不久,在樂城驛站跟前停了下來,緊接著從馬車走了一個翩翩公子人出來,衣著華貴,五官俊逸看的路上的閨閣少女駐足遙望,這個第一下車的人正是暮雲澈。
此時下了馬車的暮雲澈,看了看周圍,逐月朝著自己走來,還看到自己的皇兄暮雲風也下了馬車了。
“爺,驛站已經安置好廂房了。”逐月看著周圍沒有什麽可疑的人出現,於是走到暮雲澈身邊說了一句,眼睛依舊是盯著周圍,就怕自己看漏的。
暮雲澈點點頭,然後看向馬車,伸手掀開馬車簾,朝著裏麵的人笑了笑。
“晨兒,下來吧,我們到樂城驛站了。”
逐月看著自己主子,這些最近這些日子有開始笑了,心裏自然是高興的。
“嗯。”馬車裏的人應了一聲,這個人自然是暮雲澈錯認的花兒了,此刻應了一聲之後,跟著從馬車裏伸出一隻蔥白的玉手,放在了暮雲澈的手上。
圍觀的女子,看著暮雲澈溫柔的笑臉,都已經犯了花癡了,傻傻的看著,看到出來的女子,相貌普通,心裏全都一陣怨氣,心裏妒忌恨。
大街不少行人也注意到了車馬,而且是驛站外麵的,自然看看便是,因為都知道如此浩蕩的隊伍,多數是皇親貴族,是他們這些平民百姓惹不起的,看是看,卻不會多嘴的去議論。
“晨兒,我們進去吧。”暮雲澈看著她縮回的手,雖然心裏有些失落,但是隻要找到了就好,如今她就在自己的身邊,以後再也沒人把她從自己身邊帶走。
暮雲風看著進去的一對,自己也跟著走了進去,總覺得這些日子的事情是在是太多了,有些事情心裏也行不明白,隻是這時候隻得閣下。
逐月則指揮了車馬之類,所有車馬都進驛站後,自己站在驛站門口,看著人來人往的大街,實則是看周圍街角有沒有可疑的人,仔細的確認過,沒有了才轉身進驛站。
縱然逐月再厲害,也看不到驛站對麵酒樓二樓雅間,半掩著窗戶的三人。此刻酒樓雅間裏,站在窗邊的玄君燁,眼睛盯著對麵驛站,顯然是看著暮雲澈一行人的,才轉身回到桌邊坐下。
“少主,我們跟了那麽多日,你可是看出來了?”
說話的是和玄君燁一起來的靈長老,他知道希晨是失蹤的事情,接到消息說暮雲澈遇到了失憶的希晨,自然龍鳳令主人的身份是要確認,所以便跟暮雲澈一幹人了。
“可以肯定,不是她了。”
玄君燁想著自己看到這個女子的時候,心裏完全沒有過去那種悸動,所以他斷定這個人不是真的希晨。
“少主,你為什麽那麽肯定?”
玄風暗中保護希晨有些日子,即便如此,也無法斷定這個人就不是真正的希晨,而且失憶之後,行為動作有些細微的差異是在所難免的。
“不知道,直覺告訴我不是。”
“少主,可是我們查到的是她是受傷失憶了,而且還被暮雲澈的人先遇到,然後暮雲澈趕去,便把希姑娘接走了。”
“你不覺得太巧合了嗎?而且巧合的太突然了,而且她手上的玉鐲不見了,你以為它能那麽容易取下來,這逍遙山莊就不會四處尋找了。”玄君燁說道。
“少主說的也是,可逍遙山莊最近不是被天星樓盯上了麽?”靈長老知道近日的消息,逍遙山莊會這樣尋找必定是有原因的,而且更可疑的是天星樓也在盯著逍遙山莊。
“這逍遙山莊估計放出玉鐲,目的也是利用她來做誘餌,引出天星樓的把,若是沒猜錯,著天星樓的樓主跟冷璟塵有過節。”玄君燁想著這些日子的種種,希晨似乎就是一個誘餌,隻是這個局也太大了。
“少主是說逍遙山莊是針對天星樓的?然後希姑娘發現了什麽,就從逍遙山莊裏逃了出去。”玄風聽著少主的話,想到希晨是不是發現什麽逃跑出來了,不過對於沒有武功的她,必定有人相助才能跑出來。
玄君燁沒有說話,隻是有些事情,還是覺得自己還有沒注意到似的,不過對於暮雲澈身邊的女子,就可以肯定。而且自己在四國的暗點,都已經收到自己的命令,正在搜尋著,可惜的是目前沒有任何線索。
“少主,她大劫將至,必須盡快走到才是。”靈長老心裏擔憂,畢竟龍鳳令主人關係著少主,不,應該是關係著靈族後人的血脈,不容有失。
正在這時候,三人都沒有說話,看行fang門出,有人靠近他們所在的雅間,來人到了門口處便站住了。
“誰?”玄風看了看靈長老和玄君燁,然後走到門口沉聲問道。
房門外站著的人,在房門上扣了幾下,接著又扣了幾下,是有規律的,屋裏的三人聽到,知道是自己人了,於是追風打開門。
一個仆人打扮的人站在門口,玄風一看,是玄雲管轄下人,便讓他走了進來。
來人進來後,跟著單膝跪下說道:“屬下是參見少主,長老。”
“有什麽消息?”靈長老率先開口問道。
“屬下受雲使所托,送來急信。”來人說著便從懷裏拿出信件呈給靈老。
玄君燁沒有說話,繼續喝著茶,卻是想著別的事情。
靈長老知道玄君燁必定是想著希晨的事情,於是接過信拆開看了起來,看到心中的消息之後,臉上露出了喜悅,心道少主的直覺的確沒錯。“少主,果然如你所說,你看信吧,看來有人要打暮雲澈的注意了。”
玄君燁聽了靈長老的話,思緒拉了回來,看著他臉上低著笑意,信中莫不是有希晨的消息了,若是真是太好了,立刻接過他手中的信看了起來。
“這是兩日前的事了,我們立刻趕去去畫城。”玄君燁喜上眉梢,這是和希晨分別之後,第一次不是繃著的容顏。
靈長老和玄風心裏都鬆了口氣,少主對於希晨看來也是用情至深,同時心裏還欣慰,總算是有個可以讓少主無限關心的女子入眼了,也算是一件幸事。
“嗯,走。”靈長老想著快點找到希晨,加上來信發現她的行蹤,這會兒也沒必要呆在這裏了。
玄風朝著黑衣人打了個手勢,然後四人一同離開了酒樓,離開這裏之後便朝著畫城出發。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