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二選一省的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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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晨都不知道許是又經曆一次生死,看的東西多了,利用人的想法雖然還有些抗拒,可是眼前也能這樣去做,還是覺得做就好了,至於為國分憂,丞相可是會義不容辭的,就朝著他那時候認自己做女兒的那股勁,就覺得他絕對會答應的。

    暮雲風怒道:“大膽!你說誰是廢的,不許走,逐月攔著他!”

    “站住!”逐月聽到命令,直接朝著希晨衝了過來。

    “住手逐月!”追風看到逐月如此魯莽,立刻出聲製止,要是再傷到希晨,玄君燁絕對會下狠手的。

    希晨聽到暮雲風的話楞了一下,他還知道自己在說他,還沒醉死。

    木紅袖車此刻已經拔劍,玄君燁護著希晨,冷眼的看著逐月,而逐月則被追風攔住了。

    暮雲風依然是醉醺醺的說道:“好了,好了,紅兒,柳兒還有你們都一起下去吧,本王晚上再找你們哦。”

    那些女子本是不願意的,可是聽著暮雲風的話,又不能忤逆,於是便說了幾句離開房間,而暮雲風則摸摸這個的手,那個的大腿,一副色米米的看著她們離開,活脫脫的色狼一個。

    “老實說吧,暮雲風你是演戲呢還是真的就喜歡這個青樓?二選一,省的磨蹭。”希晨搖頭蹙眉看向暮雲風,演戲就快點出來,若是真是喜歡這個青樓,那麽自己走人就是。

    對於這裏,還是不想待下去了,至少不想玄君燁總是蹙著眉在這裏等著自己,反正不找暮雲風,他能可以想其他辦法的,趕緊離開這裏的好,所以想到這裏的希晨,是沒有耐心在這裏和暮雲風磨嘰。

    玄君燁聽著希晨的話,自然是知道希晨是不是看向自己的視線了,自己蹙著眉頭,她怎麽會看不到,看樣子是不想自己在這裏帶著了,她是心痛自己了,其實找暮雲風是一個最便捷的方法,但是沒有他也是有途徑的。

    “你放肆,誰允許你一介草民如此大膽,直呼王爺名諱!”逐月生氣的說著,人已經朝著希晨出手了。

    “逐月你住手!”追風的聲音再度響起的同時,人已經閃身到了他側邊,製止著他的動作。

    “你是誰?憑什麽我要聽你的話!”逐月看清來人的麵孔,並沒有要停手的意思,而是跟攔著自己的人動氣手來了。

    玄君燁希晨拉在自己身邊,這裏地方還是很大的,這兩人打也是在一側撫琴的地方打,也碰不著桌椅什麽的。也不想傷他,隻是給個教訓而已,否則他不是手受輕傷了,而是一條命,也知道希晨想什麽。

    暮雲風聽著這個人的話,已經兩次喊逐月住手了,會這樣和逐月說話的,隻有兩個人,一個是暮雲澈,還有一個就是同為保護暮雲澈的暗衛追風。看著麵容是不像,可是身形卻是很相似,心裏疑惑,難道真的是追風不成。

    “逐月住手!”暮雲風看著那人的伸手,的確也和追風又幾分相像,於是製止逐月魯莽的舉動。

    逐月聽了暮雲風的話也隻好停下,然後瞪了一眼和自己對打的人,繼而站到了他的身邊,依舊是一臉的不悅。

    而追風看著逐月收手,他自然也不會在打下去,同樣的站到了一側,心裏卻是對於逐月的魯莽感到無奈,若是真出手傷到希晨,這次的玄君燁絕對不會放過他,哪怕他曾經是王爺的侍衛。

    暮雲轍看了看逐月,然後轉頭看向已站在一邊的希晨,倒是現在想來,這個男子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顯然是來找自己的,隻是自己一直在故布疑陣,所以她有些不耐煩。方才她說的話,像是對著自己說,又像對著屋子裏的人說,確切的說是對著那個和逐月對打的人說的話。

    “不知道公子來找本王何事?你剛才對著他說,是特意來找自己的,有膽量,竟然說本王是廢的,公子不覺得必須要與本王解釋一番嗎?”

    暮雲風依舊是醉言醉語的說著,不過眼尾倒是掃了眼希晨,心裏暗道,這個人唇紅齒白,分明就是女子,想來是自己方才疏忽了。

    希晨沒有動,依舊站在原地,看了眼追風之後,繼而說道:“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二選一,王爺選便是!”

    不買暮雲風的賬,反正這裏脂粉味那麽重,就像早點離開算,不想磨磨蹭蹭的,更不想聽他繞圈的話,所以希晨直截了當的要他給個答案,是演戲就出來,不是就自己走人,不打攪他的酒色作樂的雅致。

    “憑什麽本王要選給你看?”暮雲風蹙眉,依然是醉醺醺的話語,說完還不忘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追風很像撕下自己臉上的人皮麵具,但是卻知道這樣做若萬一暮雲風是真的醉於酒色,隻會暴露了自己而已,同時還會連累希晨他們,所以隻得沉著起在一旁看著,心急卻無奈。

    希晨看向暮雲風,依舊是那副**公子的模樣,不過他的意思是要證明給他看嗎?那好,反正暮雲漓說了,隻要他看到這個必然會明白的。

    “就憑它!”希晨從包裏掏出暮雲漓給的小金牌,直接扔給暮雲風。

    “它從哪裏來的?是不是你殺了他?你到底有什麽目的!”暮雲風看到小金牌,立刻站起來拿起金牌,目露凶光。

    這個金牌是暮雲漓特意讓人做的隻有五個,花紋比較特別,卻代表了他們的身份,六個兄弟一人一個,世上獨一無二的花紋和刺字,自然是貼身之物,暮雲風憤怒的盯著希晨,即使這個女人不會武功,可她身邊的人卻武功不低,保不住是她殺了自己的皇兄得來的。

    “二選一。”希晨看著暮雲風滿是是怒意的眼眸,倒是知道他的確是在演戲了,可是同樣的,自己也是不爽,不要以為自己沒脾氣,不說還是走人。

    而且暮雲風一看到小金牌的樣子,竟然臉色變了變還站了起來。希晨心道,看來這小金牌有特殊意義的,看來暮雲風是懷疑自己殺了暮雲漓得來的了,看來這個令牌得慎用。

    “王爺,跟他們廢話什麽,我去喊人把他們全部抓起來就行了。”逐月自然呀知道這個小金牌的意義非常,所以更是一雙怒目瞪著希晨幾人,恨不得把他們統統抓起來。

    “逐月站住!”暮雲風知道眼前的人來的目的,兩個原因,一個是敵人,另一個自然就是友人了,既然她非要自己選擇,那就直接給她答案便是,又怎麽可以讓逐月喊人來呢,所以直接製止他。

    追風已經上前拉著他了,逐月正準備和他再打一場,結果聽到暮雲風的話後,不情願的轉身回到原位。

    暮雲風一眼便看出,如果自己有什麽動作,死的一定是自己先。不過,若不是忌憚他身邊的人,此刻,她已經是被他捏著脖子問話了,還能在這裏安然的站著。

    “掩人耳目而已,現在可以說你從哪裏得來的它?你放心,這是我的地方,不會隔牆有耳的。”暮雲風看向希晨,一改先前醉醺醺的模樣,清醒得很,看著眼前的人疑惑,於是順道解釋一番。

    希晨看向玄君燁,見他中越承認了,然後才說道:“你也不嫌累,我見過暮雲漓了,這是他給我這個東西,也是他讓我來找的你,沒想到你呆在這個鬼地方,也不怕你的逸王妃真的和離。”

    暮雲風聽了不說話,看了眼手中的小金牌,然後盯著在對麵坐的的希晨,心裏卻是想著她是不是在說謊或者什麽的。

    “追風也該露臉了。”希晨看著暮雲風懷疑的眼神,於是朝著追風說了一句,既然暮雲風都把話說明了,他也就可以把真麵目露出來了。

    “追風……果真是你!”暮雲風看向希晨盯著的人,本就已經懷疑了的,這會兒轉頭看到他真的從臉上撕下了一塊人皮麵具,還是很驚訝。

    “你竟然是追風?你怎麽會跟他們在一起?”逐月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追風,難怪他會喊自己住手,本以為是聽著王爺喊自己的名字知道了,所以也跟著說的,現在看來是自己沒有想到他就是和自己常在一起的追風,可是奇怪的是,他怎麽會跟這幾個人在一起。

    “三王爺,逐月,此事說來話長,多虧了希姑娘,要不然我還真見不到你們了。”逐月看著暮雲風和逐月,心裏是百感交集,經過這一番生死,總算是活著回來雲都了。

    “希姑娘?她?希晨?”逐月聽了率先看向希晨,他不是就一個男的麽,該不會是男扮女裝吧。

    “逐月你夠了,看的我雞皮疙瘩的。”希晨蹙著眉對著逐月的上下看了幾遍的眼神,忍不住出聲對他吐槽。

    玄君燁一雙眼已經滿是怒火,這個逐月比起那個追風還笨的要死,但是卻有不好製止,隻是做到希晨身邊,把她擋在自己身後,讓逐月看不到而已。

    “是的,她是真正的希姑娘,王府裏的那個是假的。”追風說著的同時點點頭。

    暮雲風本就覺得這個麵容熟悉的,現在被追風這麽一說倒是真的和文王妃有幾分相像,可是眼前的這人要比文王妃水靈許多,出塵脫俗的氣質哪怕她坐在這裏都能讓人感受到,所以心中更是疑惑。

    “我還是希晨,關於這件事,還是讓追風跟你們說吧。”希晨看向追風,自己不想多說,等追風解釋清楚之後才商量後麵的事情就是。

    於是乎追風便把事情大略的說了一遍,幾人在一起逗留了一個時辰,希晨才和玄君燁帶著木紅袖離開,追風自然也跟著了,否則會被人懷疑的。

    希晨回君府,立刻讓木紅袖弄水去洗澡,從頭到腳都洗過了才沒有了那脂粉氣味,好吧,下次都不想去青樓這個地方了,一點都不好玩。同樣的玄君燁也躲去從頭到腳洗了一遍,發誓,今生都不允許希晨再去那種地方。

    晚上,逸王府。

    逐月看著在書房裏看了半個時辰還是那一頁書的暮雲風問道:“三王爺,還未就寢嗎?”

    “逐月,你說今天那個女子可信嗎?”暮雲風問出心裏的想法。

    “三王爺……屬下也不知道怎麽說,今天見到的希小姐,的確於一年前的希姑娘明顯的差別。”逐月還是說出心裏話。

    “你是指哪一方麵?”暮雲風放下手裏的書準頭看著逐月。

    “容貌。”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暮雲風點頭。

    “文王妃如今模樣,和見到最初的希姑娘的模樣,可以說是絲毫不差。而今天的的希姑娘比文王妃的樣子美,而且要年輕。”逐月想著今天看到的希晨,容貌雖然輪廓相似,第一眼看下去不留心會認錯,可卻明顯不一樣的,要比以往看著要美麗很多。

    暮雲風回憶自己今天看希晨的容貌說道:“的確勝過文王妃許多,皮膚白若凝脂,清澈靈動的大眼,細細的柳眉,唇紅齒白,一身靈氣。”

    逐月鬱悶的說道:“是……王爺,這就是屬下無法想通的地方,更讓屬下無法認同的是,追風竟然認同了她。”

    “那是因為她是真的希晨。”追風的聲音響起。

    “追風你怎麽來了?”逐月一聽到聲音就知道來人是追風來了,為了認可他,今天在青樓廂房裏可是用暗號確認過的。

    追風從窗外跳進暮雲風的書房,對著暮雲風說道:“追風參見三王爺。”

    “免禮,你為何那麽肯定她就是真的希晨?”

    追風慚愧的摸了摸鼻子說道:“屬下一開始也誤會她不是,還出手傷了她,現在她身體還沒完全康複。”

    “你傷了她?”逐月聽了,很是不可思議,真的假的,她身邊不是有高人在嗎?怎麽可能被傷到了呢。

    “她身邊的男子武功極高,你是如何傷她的?”暮雲風也覺得不可能,但是看追風的樣子是真有這麽一回事。

    逐月聽了連忙點頭讚同,表示自己也無法理解。

    於是追風把先前遇到希晨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追月和暮雲風才相信,他是錯手傷了希晨。

    “知道保護她的人什麽背景嗎?”暮雲風想知道哪些武功高強的人到底什麽來曆。

    追風搖搖頭,目前還是對於哪些人一無所知,但是可以清除的是,希晨一定不會害王爺,而且自己相信,也隻有她能把王爺從水深火熱之中搭救出來。

    “追風,你知道她來幫我們的目的嗎?”暮雲風看著追風的樣子是不知道了,但是總有目的吧,因為自己的處境不得不懷疑希晨的用意。

    追風看向暮雲風說道:“所有人都相信王爺是謀權篡位的人,可是她卻沒有相信,所以想她讓人去查王府裏的人,她說還要確認那個人是不是就是王爺,她懷疑那人是假扮的。”

    “是她叫你來的嗎?”逐月忽然看向追風,他是跟在希晨身邊回去了的,但是這會兒來會不會是她讓追風來的。

    “她說我可以去三王爺這裏,我想著不來,因為我行蹤若是暴露,就會陷她於危險之中。細想之下,也許你們還會懷疑,所以我最後還是決定來一趟,希望你們可以配合希小姐行事。還有,追殺我的黑衣人是那個文王妃的手下,屬下希望王爺多加留意那個女人的動向,現在屬下懷疑的是,六王爺會不會是被操控了心智,以至於做出如此令人費解的事情。”追風把自己猜測告訴暮雲風,世上有控魂之術,誰也說不準的。

    心裏也認定那個人真的就是暮雲澈,追風不認為暮雲澈被假冒,最後想了許多,或許是被控製了心智的也有可能,細想之後隻有這個最合情合理了。

    “你是說文王妃一路追殺你,難怪我們隻知道幾天前有皇榜說你蓄意謀害六王爺和六王妃,正被通緝,可是一時間我們也無法找到你,以至於一直擔心你出事,今天見到你真是太好了,逐月。”逐月激動的拍了拍追風的肩膀。

    “謝謝你,逐月,三王爺。還有屬下暫時會在希小姐的府上,等三王爺部署好一切,讓追風去城西雲竹軒找我便是。”追風想著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趕緊離開的好,免得被盯上了。

    “好,一切小心。”暮雲風也知道他的處境,於是點點頭叮囑。

    追風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暮雲風的書房,沒入黑夜之中,逐月和暮雲風看著他離開了,之後又說了一會話,便各自休息了。

    此刻,雲王府。

    暮雲澈的書房裏,他正在自寫著什麽,忽然窗外一聲聲響,他神色戒備,迅速把手中的筆揚出,穿過窗戶紙隻留下一個小洞。

    “什麽人?”

    發現窗外的人,並沒有殺意之後,撤去臉上戒備的神色,轉頭回到桌上,抬手在筆架上重新拿了一根毛筆,低頭又繼續寫了起來。

    窗外的人被方才飛出的毛筆擦肩而過,心驚的眼神一閃而已過,也知道屋子裏的主子不想殺自己,否則早就是筆下亡魂了,此刻定下神,向屋子裏的王爺報備自己身份。

    “是屬下,主子。”一個森冷的聲音在窗外響起。

    “進來。”暮雲澈話音剛落的同時,一條黑色的身影,快速的從半掩著的窗口閃入,下一刻已經跪在書桌前不遠的地方。

    “宮中有何動靜?”

    黑衣男子跪在地上低頭說道:“主子,屬下今天暗中查探了整個王宮,沒有任何人見過刺客什麽的行蹤。其他讓人哪裏得知,狗皇帝昨夜在禦書房和往常一樣,作畫作詩看書,並沒有異常。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我們監視的十幾個暗子已死了事。屬下無能,還沒查到何人說殺。”

    暮雲澈蹙眉,皇宮中自己監視他的暗子無一生還,是巧合遇到高手,還是有內鬼,看來要整頓一下內部才行。

    “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脖子擰斷,一招斃命,可見此人武功在我之上。”

    “屬下已經另行安排了一批補上了,已經增加了一倍。”

    “今天早上,不知為何狗皇帝竟然去上朝了,還說三天後擺一個宮宴,宴請群臣,你知道嗎?”暮雲澈冷冷的盯著眼前的黑衣人。

    下麵跪著的黑衣人渾身一顫,然後聲音微顫的說道:“屬下無能,請主子責罰。”

    “哦,還知道畏懼,看來你還沒有完全忘記嘛。”嘴角勾起泛出冷笑的暮雲澈,眼神陰森的盯著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一手輕撫著自己的下巴,眼神帶著劇毒般,常人看到便定會感到不寒而栗。

    “堂主饒命,屬下這三個月來,已經用盡各種手段逼他說,可是他就是不說半個字。”

    “嗯……第一,你喊錯本王了。”

    暮雲澈此刻笑容斂去,看著地上的黑衣男子眼神冷徹骨,一支筆脫手飛出直插男子左肩,頓時男子吃痛的身形一顫,可他愣是沒有發出聲音,依舊跪在原來的地上。

    “謝王爺不殺之恩。”

    “第二,你身上的筆的位置可不再在你左肩上。本王再給你十天時間,要是再問不出,你就也不用來見本王了。滾!”暮雲著陰森的盯著地上上的男子。

    “是,屬下明白。”黑衣男子說完消失在暮雲澈的書房。

    暮雲漓看著桌上的字,心道:暮雲漓不管你玩什麽把戲,本王會奉陪,等本王拿到東西,就是你的死期。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