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被通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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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十,湘都沸沸揚揚的,自然是因為軒王大婚的緣故。希晨是睡在自然醒,由於這個客棧比較僻靜,即使湘都大街人聲沸騰也傳不到客棧裏,也就不會被吵醒。
早食吃過後,現在兩人正坐在梳妝桌前。在吃早食的時候玄君燁就說過原因,希晨也就順從的坐著讓他搗鼓,換一張普通的臉,這樣行事也方便。玄君燁也已經易容,一張平凡的臉。希晨看著他的那張臉,總覺得似乎哪裏見過似的,可就是想不起來哪裏見過。
“燁,你的這張麵具是不是以前弄出來過,我怎麽覺得似乎在哪裏見過呢?”希晨看著專注的給自己貼人皮麵具的玄君燁,他現在的臉,越來越覺得自己是真的見過,可就是沒印象在哪見過。
“我以前常常用這張臉行走,你還記得一開始來這裏的事情嗎?”玄君燁看著希晨眼裏的疑惑,就想到她是看著自己的這張麵皮感到熟悉了,看樣子是不記得在哪裏見過了,若是她問到那個項鏈,自己可不會承認的。
“一開始……啊,該不會就是你吧?”希晨恍然大悟,那時候來東月的確救過一個人,那人也是受傷了,那個人的臉好像就是這樣子的,他這麽說,該不會就是他了。
“你還以為是誰,就是那時候發現龍鳳令下落,可是我受傷,沒看到你的麵容,要不然不會認不出你。跟你說離開雲都,也是因為在三石村那邊有消息的緣故,卻不知道會差點失去你……”玄君燁說道之裏,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看著希晨眼裏帶著慶幸和欣慰。
希晨很詫異,原理自己和玄君燁早就見過麵了,隻是他當時易容了,後來見到的就是眉眼和風影相近的麵容,是不是他就是風影呢,其實就是一開始自己就已經遇到,不管他是不是,然而此後自己愛的就是玄君燁了。
“你怎麽會出現在哪裏?”看著玄君燁繼續給自己弄著人皮麵具,想到了他怎麽會出現在哪裏,還受了那麽重的傷,跟誰打過架來著。
“我去520小說國查些事情,回去的時候遇到一個武功極高的人,交手的時候被暗算中毒受傷了,後來毒雖然解了,可是身上的上失血過多,加上內傷不輕就昏迷了,沒法處理自己的傷口,幸虧遇到了你,要不然我真要見閻王了。後來,我知道被玄風他們帶回了閻穀,醒來以後已經過了很久。”玄君燁想著那時候,醒來發生了很多事情,不過現在都過去了,以後還有希晨陪著,一起走,感覺很滿足。
“以後不要那樣冒險……打不過,可以跑路啊,活著才有機會見到重要的人,要記住了。”希晨聽著玄君燁的話,心裏想到若是那時候死了,自己也就見不到他了,以後都不希望他出事,隻想他安好的陪著自己。
“是,娘子,為夫定當遵命,打不過就跑路,一定會留著命回來陪著娘子,我們生十個八個兒女,一起看著他們長大,手挽手白頭偕老。”玄君燁聽著希晨的話,心裏是很高興,臉上洋溢著笑,忍不住的親了希晨的額頭,還把她抱在懷裏。
“我又不是豬,生那麽多幹嘛?”希晨下意識的反駁,說完之後就後悔了,還沒成親何來的生孩子,臉上忍不住的有是大紅臉,不過人皮麵具在看不出來。
“嗯,為夫聽到了,那就五個好了。”玄君燁看著希晨眉目含羞,知道她麵具下的臉蛋一定是像熟透的紅果。
“生什麽生,趕緊弄好我臉上的人皮麵具啦。”希晨一把推開玄君燁,是不是帶著麵具,他臉皮也厚了。
玄君燁聽了希晨的話,反正愛聽的都聽到了,也就繼續剛才的工作,臉上笑米米的,越來越離不開她了,要是以後沒有她,自己是真的無法獨活。
希晨眼睛不知道往哪裏擱,反正看哪裏都能感覺到玄君燁盯著自己笑的目光,塑性閉上眼睛不看,免得被他看的臉紅心跳的,不過若是生孩子他會不會真的要自己生一窩呢,呃……是很多才對,要是一窩還真是把自己往豬的方向去定位了。
一會兒玄君燁已經弄好麵具了,希晨正要拿銅鏡看看,突然外房門傳來急速拍門的聲音。
“開門!開門!”緊跟著就是叫喊聲。
玄君燁眯眼看了眼房門外,希晨則疑惑。聽著叫喊聲和拍門聲,有種來者不善的感覺,顯然兩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娘子,我們去看看。”玄君燁轉頭笑著跟希晨說了一句,然後拉著她就往外房走去。
“公子,夫人開開門,是官爺例行搜查來了。”掌櫃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
門吱的一聲開了,玄君燁和希晨發現掌櫃的帶著一幹人站在門外,後麵還有好幾個官兵,手裏還拿著一張畫像,似乎是為首的官兵還看著對比。
“公子打攪了,因為官爺例行搜查,所以……”
掌櫃的看著打開門的公子,身邊還有他的夫人,昨日是因為他們帶著麵具沒有看到麵容,現在看到的是真切的麵容,總算放心了,因為心裏是擔心他們是不是還帶著麵具,若是的話,這官府的人查到是搜查的人就麻煩了。
“你們進去搜!”手裏拿著圖畫的官兵看樣子是頭頭了,一臉的胡子,凶神惡煞的樣子。
玄君燁一眼看到圖紙上的人像,低頭看了眼身邊的希晨,然後伸手攬住她的腰站在一邊,等那些官兵進屋子裏搜查。
希晨看著這個發號施令的官兵如此沒禮貌,也就沒好感,搜查就搜查,反正房裏也沒什麽,心裏卻是疑惑,今天是初十,蕭玉軒大婚的日子,怎麽會有官兵到處搜查,他們的樣子似乎是逃犯還是什麽的,沒看懂那些圖像,著毛筆畫千篇一律,真不懂這裏的人怎麽認得出的。
“你們是哪裏來的?來湘都幹什麽?”大胡子官兵看了看希晨和夕落兩人,不是手裏圖像的人,瞄了幾眼沒什麽可疑的,但還是要例行的問話。
“我和娘子是從衛城縣來這裏投靠親戚的,來到才知道親戚已經搬離湘城,於是就和娘子小住幾日遊玩一番。不知道這位官爺發生什麽事情?”
聽著玄君燁的話,希晨心裏嘀咕著,沒想到他還能編故事,不過衛城縣是哪裏來著?沒聽過啊。
“少管閑事,否則連死都不知道!”大胡子官兵不耐煩的訓斥道。
“是,是。”玄君燁笑了笑說著,但是笑意不達眼底,淩厲的眼神一閃而過,隻是沒人看到而已。
希晨看著這些人在裏麵東看西看,還翻東西,幸虧自己和玄君燁的行李也就一個包裏,小包自己掛著,玄君燁他一身廣袖長衫,反正銀票什麽都都是他揣著,那些人自然就翻不出什麽東西了。
“稟報副參領!沒發現可疑。”走進房間搜查的兩個官兵走出來,異口同聲稟報大胡子官兵。
希晨聽著他們的話,怎麽可能有人,若是有第一時間被玄君燁丟出去了,不過他們在查什麽人呢,真是好奇啊,還有他們這裏的畫像真是不敢恭維,即使自己看了也忍不住是抓誰,別說自己沒看到了。不過玄君燁倒是看到了的,一會問他就知道。
這時候,搜查其它房間的官兵也回來了,都是沒有查到可疑的人,大胡子官兵看著這裏沒搜查到,就想著去下一個地方搜查,於是一聲令下就帶著人馬離開。
“官爺慢走。”掌櫃跟在大胡子官兵身後不斷的點頭哈腰說著,恭送著這尊大佛離開。
大胡子官兵聽著掌櫃的話,又轉頭對他說了一句;“你記住了,若有可疑之人立刻稟報,否則誅九族!”
“是是,官爺,小的明白。”掌櫃依舊賠笑點頭哈腰,一邊應允著。
玄君燁看著一幹人走了,轉頭看到希晨還站在一旁看著那些人,於是拉著她往屋裏走去。
希晨看著人都走光了,想知道她們抓什麽人,於是看向玄君燁問道:“燁,他們查什麽呀?”
“你,還有一個刺客。”玄君燁看到了畫像,第一張是刺客,是自己的畫像,第二張是沒有說刺客而是說府中丫鬟失蹤,可確是希晨的的畫像,心裏自然明白是什麽人在通緝了。
“我?為什麽?莫不是昨天那個家夥發出來的,他也太可惡了。”希晨聽了搜查的人有自己的畫像,立刻想到了昨天的二皇子,看樣子是他以自己勢力,在給玄君燁安插莫須有的罪名了,這人真可惡。
“嗯,所以給了他一個教訓。”玄君燁勾唇一笑,敢肖想自己的女人,這可是得付出代價的,也就小小的懲罰了他,正如自己所說的,會讓他變成太監。
“你什麽時候出去了?還是讓人去的了?”希晨聽了立刻小聲的問玄君燁,生怕外麵的人聽到了,但是昨天他不是和自己一直在一起麽,難道趁著自己睡著出去。
“我沒去,但是讓影三去了,並沒有殺他,隻不過讓他再也沒法肖想任何女人而已。而且他今日的行徑顯然是借著這個機會安插罪名通緝我,想明著搶我的娘子來著。”玄君燁說著抱起希晨又親了兩下她的臉,不過還是天然的皮膚舒服,滑滑的,這人皮麵具皮膚太粗糙了的。
“難怪大胡子官兵看著畫像看了又看,原來是那個家夥特意的。昨天,看他就一個好色之徒,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姑娘了的,現在變成了太監,以後他就不能禍害別的姑娘了。”希晨想著這個二皇子就該這樣,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好了,娘子,我們不說那些,這邊的事情也好了,我們什麽時候啟程去九裏郡?”
玄君燁看著希晨還想著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所以便扯開話題,最重要的是天星樓已經密鑼緊鼓的搜查希晨的下落了,所以現在才給她易容,自己也用修羅公子的身份行走,兩人都會變得安全很多。
至於暮雲國那邊的木紅袖,已經在路上了,相信不久天星樓很快就會盯上那邊。這些事情不能和希晨說,隻等帶著希晨離開這裏,希望盡快找到那個曆馳,倒時候把她帶回閻穀,誰也找不到她了,還要把天星樓連根拔起,以絕後患。
希晨覺得聽著玄君燁的話,蕭玉軒的事情也算是完了,有了血靈芝他的命不會有事,至於他們的大婚想必會進展順利,陸啟會保密好的,以後這個兩輩子的朋友,就再也不能去看望,心裏還是有些失落的。
既然如此,以後也就不會再見,留在這裏也沒什麽用,而且二皇子現在是大張旗鼓的搜捕自己和玄君燁,那就及早離開的好,於是看向玄君燁說道:“我們還是及早走吧,這也沒什麽好留戀的。”
“好,為夫早就讓人備好馬車,我們現在就離開吧。”玄君燁看著希晨,最好現在就走,留在湘都,又不知道那邊會不會出什麽岔子,到時候希晨一個心軟又踩一腳進去怎麽辦,早點離開最安全。
“也好,那我去收拾。”希晨說著就往房裏走,把弄亂的衣衫折疊好,放包裏帶走。
玄君燁看著希晨整理,自然也在一邊幫襯著了,兩人收拾完,又去結了客棧的房錢,跟著便離開了湘都。馬車直接朝著有不到半個月路程的九裏郡出發了,自然是玄君燁做車夫,希晨嘛肯定是做豬的那隻。
五月二十八的時候,希晨和玄君燁到了九裏郡,由於不能住在雲落山莊,所以隻得在九裏郡客棧住下,第二天再和玄君燁偷偷的去落霞山看看。
為什麽比預期的要晚上幾日,還要從他們離開那時候說起,玄君燁覺得既然有些事在整理,加上難得的和希晨獨處,權當是遊玩,雖然心裏想快點會閻穀,可曆馳沒消息,回去是不可能的,所以每天休閑趕路,沿途已經打點好,客棧才會住宿,荒郊野地是沒機會過夜。
希晨無棧還是舒服,加上天天睡到自然醒,話說最近似乎比較嗜睡,估計都是玄君燁惹得禍。每天,不是她自己醒來的話,一定會巳時過半之後,他才喊自己起床。加上天黑投宿,如果每天黑,隻棧,就提前投宿,所以才比預期的晚了幾日。
清早,希晨是今天難得的睡到自然醒,睜開眼看到是是玄君燁一張放大的臉,還沒醒來。
希晨並不意外,因為從有了夫妻之實後,玄君燁就直接賴在了自己的床,隻不過每天行醒來之後,便是已經起來穿戴整齊的他,倒是頭一回看到他還睡在自己枕邊。
看著他在,希晨心裏沒來由的覺得高興,許是第一看著這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在身邊,心裏踏實的緣故,的確,他已經完全占據了心裏,心底的那一絲對風影的愧疚卻是更明顯了。
盡管如此,心裏的高興和愧疚充斥著,最後還是喜悅蓋過了那絲愧疚,看著他一張舒緩開的容顏,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一下,可是又怕把他驚醒了,所以伸到一半的手便停下。
“娘子早,為夫的臉是不是很美?”
其實玄君燁在希晨醒來的時候便醒了,隻是今日沒想著趕路,去落霞山也不用那麽著急,於是便沒有和往日般把她叫醒,這些日子尖尖的臉,給自己養著似乎開始長肉,心裏高興著。
“你早就醒了,竟然裝睡?”希晨有種被抓包的感覺,看著玄君燁盯著的眼,臉上不由的紅了紅。
玄君燁抓住希晨的手,親了一口後便拉著放在了自己的臉上,看著希晨紅了的臉,身體一陣騷動,無奈隻得隱去自己的浴火。
“為夫是和娘子一起醒來的,娘子是看不夠為夫了,以後為夫天天陪著娘子醒來。”玄君燁說著親了下希晨的額頭。
“不害羞,起來了,不是說好去落霞山的麽。”希晨嬌嗔。
“好好,為夫遵命。”玄君燁看著希晨自然流露的女兒姿態,早就已經勾起他滿腹的饑餓感,可為了讓自己今天好受一些,隻得快速的起身離開去。
於是二人起來洗漱吃過早食才出發去落霞山,由於希晨不能住在雲落山莊,就怕被蕭玉軒知道了,所以隻能和玄君燁商量子後從另一側上山。
玄君燁帶著希晨上山,半盞茶不到的時間,便到了山頂,兩人便坐在晨曦亭看著懸崖外雲霧環繞的山峰,即便現在是午時了,山下的雲霧還是沒有散去多少。
“娘子,我們回去吧,這裏沒什麽好看的,比起咋們閻穀,這裏差遠了。”
玄君燁看著希晨到了山頂之後,一句話都沒有說,知道曆馳從這裏救她掉下去的,可是看著他的眼裏帶著比這件事更濃重的色彩,心裏便沒來由的煩躁。
希晨想了一會,然後看著遠山悠悠的開口說道:“燁,我有件事一直沒有跟你說過。”
落霞山這裏承載扯太多的過去,來到這裏,希晨便自然而然的心情沉重起來,曆馳還沒有消息,正如玄君燁說的,沒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所以希晨等著有他好消息的一天。
“如果是不高興的事情,娘子就不要說了吧,我給你說件高興的事情。”
玄君燁看著希晨臉色沉重,不知道她要說什麽,可是無論說什麽,隻要不是要拒絕嫁給自己就什麽都不總要。而且她會這樣問,必然是在她心裏,並不是愉快的事情,必然是平日裏不說的的事。
“你不好奇我為什麽會來這裏,為什麽會在出現在荒郊野嶺,為什麽會來曆不明嗎?”希晨聽著玄君燁的話,他難道從來不好奇的麽,自己的來曆是一片空白的,他在認識自己決定要保護自己的時候就肯定去查探過自己的身世之類的事情。
“無所謂,你來了我們才能見到,所以那些都不重要。”玄君燁知道希晨不說自然是有不說的理由,而且這些他也從來沒有在乎過,即使她不說,也不會逼迫她去說,隻要她高興,快樂安好的活著便好。
“你就什麽都不聞不問嗎?”希晨看向玄君燁,聽著他的話,那個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可以如此,一個心理裝著別的男人,他也不介意,他還是男人麽。
“娘子,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用過了嗎?”玄君燁看著希晨眼裏的疑惑,有些無奈,這個腦袋瓜裏想的怎麽那麽特別,隻是自己愛她勝於一切,所以那些都不重要。
“你正經點,我說正經事呢。”希晨伸手錘玄君燁。
“為夫也是……好好,娘子說吧,娘子說什麽為夫就聽什麽,絕對不打岔。”玄君燁笑著抓著希晨的把他抱在懷裏,希晨想要推開,自然是不撒手了。
希晨看著玄君燁也沒有先前吊兒郎當的樣子,於是才滿轉頭看向遠處,把那些過去的事情說了起來,從最初的那個夢般的世界說起,直到遇到他。
玄君燁一直聽著,對於風影,他很好奇,如今聽著希晨說的一切,總算明白了,其實自己心底有那麽一點在意,隻不過那些和希晨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聽著她說給自己聽,心裏是高興的,她的心,總算是完全對自己敞開了,對於自己深愛的人,如今也是深愛著自己,自然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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