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124我和別人睡了,你還要嗎(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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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榆回到靳園時已經睡著了,靳西恒將她放在床上,幫她蓋了毯子,自己卻沒有什麽睡意。

    獨自一人在陽台外麵抽煙,覃茜茜興許會有有些情緒不穩定,但是再過幾個小時,想必她的電話就會打給謝昀了。

    那個像鬼魅的一樣的男人在渝城,讓謝昀能夠參與的最好方式當然就是讓覃茜茜也牽扯進來。

    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心裏應該多少是有點在意覃茜茜的吧攖。

    桑榆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過來的時候,隻有自己一個人在偌大的床上躺著,身邊的位置整齊冰冷。

    她輕微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後才慢慢的起床,拉開窗簾,外麵的陽光瘋了一樣的照進來。

    用手遮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扭頭看了看牆上的鍾才知道自己都已經睡到中午了。

    那麽靳西恒這個時候應該去上班了,早上也沒有叫醒她,不是要讓她一直在他的視線當中嗎償?

    桑榆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容媽已經準備了粥,桑榆有點發愣,她這是掐著時間點做的嗎?

    “他早上走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麽?”桑榆一麵喝粥一麵問容媽,這是自己突發奇想的想要問問。

    昨天晚上覃茜茜的事情他真的會處理嗎?

    “二少爺說讓我給你熬粥,說你醒來就會吃,早上走的挺早的。”容媽還是第一次看到她以這麽平靜的態度問靳西恒呢。

    心裏當然是高興的,聽說靳西榮跟靳西恒近來鬥的厲害,都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了。

    靳百川是想管也管不了了,這世上的事情,沒有因哪來的果呢。

    “沒有別的媽?”

    “沒有了,少奶奶是有什麽事要跟二少爺說的嗎?”

    桑榆垂眸搖了搖頭:“沒有。”

    靳西恒一個早上在公司裏就是跟顧俞北冷眼相對,做出這種事情,他真是不知道該說他什麽好了。

    “你一早上就瞪著我,昨天晚上你太太不是帶著她走了嘛?”

    “顧俞北,你瘋了是不是,你以為謝昀就走的幹幹淨淨嗎?昨晚的事情他肯定是第一時間就知道了,你可真會找事,還是在這個時候。”靳西恒當然生氣。

    他現在不光是在跟靳西榮較量,還要時時刻刻的提防著隨時都可能對桑榆下手的那個人。

    顧俞北還在這個時候搞事情。

    顧俞北慵懶的靠著沙發也沒有因為靳西恒的怒火就有多生氣,他生氣是正常的。

    “謝昀很了不起嗎?也不過是個被愛情折磨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的男人。”顧俞北對謝昀嗤之以鼻。

    這個男人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放在心上,雖然隻是見過一麵,但是他覺得謝昀並不是呢麽在意覃茜茜。

    “顧俞北,覃茜茜她不喜歡你,你不要到最後把自己弄的很狼狽。”

    “她是不喜歡,但是昨天晚上我跟她說了那酒裏麵有什麽,但是她還是喝了,西恒,你不能拿你和林桑榆之間的感情糾葛加到別人身上,覃茜茜可比你太太看的開多了。”顧俞北溫潤的五官看上去依然溫柔。

    靳西恒冷冷的盯著他,半天沒說話,顧俞北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跟自己這麽嗆聲。

    “西恒,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靳西恒冷哼一聲,沒有再跟他說一句話,顧俞北就是熊歡作死,就讓他作罷。

    覃茜茜在醫院裏待到了下午,出院的時候才給謝昀回複電話給謝昀。

    美國這個時候還是淩晨了,覃茜茜想起來時電話那頭已經接通。

    “茜茜?”謝昀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覃茜茜聽著他熟悉的聲音,多少是有些動容的,不知道過了多久了,似乎是過去了好久,他好像從渝城離開了好久。

    覃茜茜慢慢的走在街道山,盯著烈日。

    “謝昀,我們離婚吧。”覃茜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算是字盯著這麽毒辣的太陽,還是覺得好冷。

    謝昀這個火球,她到今天最終還是要選擇放棄。

    “如果你想回美國的話……”

    “我昨晚和別人睡了,你還要我嗎?”覃茜茜的語氣充滿了各種情緒,她想起來靳西恒說過的話。

    一年多前她在佛羅裏達州找到桑榆的時候,正是沈薇然回到謝昀身邊的時候,她那個時候就知道自己一直以來都不是他心裏的女人。

    他心裏隻有一個沈薇然,就像靳西恒心裏隻有一個林桑榆一樣,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設定位置跟夏初晗又許多相似。

    但是她沒有夏初晗那麽想要得到,如果注定不是自己的,那麽她就會選擇放手。

    電話那頭是一陣長久的沉默,覃茜茜走著走著便停了下來,眼角都是淺淡的笑。

    “謝昀,我不要你的財產,我隻想你告訴我一年多以前你到底是查到了什麽,我要知道關於桑榆的一切,我保證已經絕對不會打擾你跟沈薇然的幸福生活。”

    她不要做可恥的小三,也不要做可憐的原配,她是覃茜茜,一個很有性格女人,從前是,現在更是。

    “茜茜,離婚,不是你單方麵說離就能離,你回美國吧。”謝昀的言談避重就輕。

    覃茜茜低聲的笑了笑:“謝昀,我讓你給沈薇然一個合法的身份難道不好嗎?你有龐大的家業,我不要你的半分,不好嗎?我隻是想要你查到關於桑榆的一切,我自己都覺得我不過分啊。”

    她的情緒像是忽然之間就控製不住了,平靜的聲音開始顫抖。

    “茜茜,這件事我說了算,你有沒有跟別人睡我很清楚,至於你說的我查到桑榆的什麽,我不知道。”謝昀一如即讓的冷靜,說話的語氣還是溫和。

    覃茜茜見到謝昀生氣的次數屈指可數,這個男人克製冷靜,對她也是甚是寡情。

    為什麽現在他卻要緊緊地抓住不放了。

    “謝昀,算我求求你,你放我一馬,我感激涕零,美國不是我的家鄉,我和桑榆一樣,都遵循中國的一句古話,葉落歸根,我在美國浪費了太多的時間。”

    ‘也在你的身上浪費了太多的時間。’

    謝昀秀雅平整的眉終於擰了起來,他從床上起來一步步的走出臥室,不知道自己要走到什麽地方。

    這個別墅裏以前有她,他覺得滿世界都是光,現在她不在了,他覺得孤單極了。

    “茜茜,你知道,我不會跟你離婚,至於沈薇然肚子裏的孩子,如果是我的,會冠我的姓,但是沈薇然不會是謝太太。”謝昀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挽留自己的婚姻。

    隻能用這種毫無理由的霸道方式來牽製住覃茜茜。

    他在渝城才算是見過真正的覃茜茜,他驚豔的程度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他才意識到自己對她的了解甚微,當年那個在他看來可愛的女子,轉眼五年過去,出落的妖嬈嫵媚,都開始有人惦記她了。

    覃茜茜心裏頭像是一根繩子在狠狠地勒著自己的心髒,疼的她無以複加,他為什麽又要這樣。

    “這是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桑榆最終的結果是死,謝昀,那你猜我會死嗎?”她的話說的不輕不重。

    但是一字一句卻像是釘子一樣狠狠地被釘進謝昀的心髒。

    他什麽都沒說,覃茜茜直接掛斷了電話。

    覃茜茜在路邊攔了一輛車,去了靳園,她要怎麽跟桑榆說,那些她記不起來的記憶。

    靳西恒說那個瘋子又出現在渝成了,現在應該怎麽辦?她卻完全沒有頭緒。

    那樣一個神龍不見尾的人,到底是處於什麽樣的目的才圈禁桑榆nue待桑榆這麽多年。

    在渝城的時候她分明沒有過什麽仇人,她就算是囂張也不至於被人這麽對待。

    到底是為什麽,有無數個疑問在心裏盤旋。

    她匆匆的趕到靳園時一身的汗,也走的很急。

    這麽大的太陽,不會有人會在園子裏瞎逛,但是覃茜茜卻看到何芸從東院的方向過來。

    那刻薄的嘴臉上沒有絲毫的溫柔。

    何芸撞上覃茜茜,頓時就愣了一下,覃茜茜生的明豔動人,且年輕。

    在她這個人老珠黃的麵前莫名其妙的就有些難以言說的優越感。

    “夫人,您這麽擋著我的道做什麽?”覃茜茜立在何芸麵前沒有給一分的好臉色,她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什麽善茬。

    何芸笑了一下:“覃小姐,你倒是不拿自己當外人,這是在靳園。”

    她霸道的宣誓著自己的主權,這裏是靳園她是沒有什麽資格叫囂。

    “您跟東院關係不是那麽好,這個時候您去東院做什麽?”覃茜茜這個時候特別的敏感,何芸是靳西榮的母親。

    自然是不喜歡桑榆的,除了是去找麻煩的。

    “覃小姐,你還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我好歹也是靳園的夫人。”

    覃茜茜冷哼:“你可不要對桑榆做什麽糊塗事情,就像你自己說的,這是在靳園,桑榆肯定不是靳西恒母親那種懦弱的性格,發起瘋來,會殺人的。”

    覃茜茜唇上有些詭異笑。

    “你!”

    “夫人保重。”覃茜茜從她身邊走過,依然走的很急。

    覃茜茜踩著高跟鞋,卻是一路小跑著進的東院。

    桑榆睡了一覺,剛剛醒來,送走了何芸,覃茜茜後腳就進來了。

    “覃小姐,瞧你跑的熱的。”容媽看到覃茜茜滿頭大汗的樣子轉身就去拿毛巾。

    覃茜茜徑直的走到桑榆麵前:“何芸來這裏做什麽?”

    “沒做什麽,好不容易逮著我在靳園,當然不能放過任何一個能夠找麻煩的機會。”桑榆到是沒有在意何芸。

    這個女人估計是為兒子太著急了。

    “你現在看上去好像是沒事了,以後啊,不要喝有問題的酒。”桑榆瞥了她一眼;懶懶的說道。

    覃茜茜看著她的臉:“我還沒注意,靳西恒這段時間把你養的還不錯嘛。”

    “我又不是豬,你能不要總是用這個字眼來形容我好不好?”桑榆有點無奈,靳西恒也喜歡用這個字眼。

    她是個人好吧。

    “好,你不是豬。”覃茜茜幹幹的笑了兩聲,好半天都不知道自己改繼續說什麽。

    她還是安然無恙的,她心裏不應該這麽緊張。

    但是自己卻還是一路跑來滿頭大汗。

    “你這麽急匆匆的跑來有什麽事嗎?”桑榆是想問靳西恒昨天晚上究竟跟她說了什麽。

    可是她還是忍著沒問,倘若真的是什麽重要的事情,她就是問了覃茜茜,她也為會說。

    “我沒事難道就不能來了嗎?”覃茜茜慢慢的走過去,坐在她身邊才看見茶幾上有一包很奇怪的東西放著。

    拿起來聞了聞,猛地皺緊了眉頭:“林桑榆,這是什麽誰給你的?”

    桑榆有些迷惑的看著她:“剛剛大伯母拿過來的,說是爺爺拿過來的熏香,我睡眠一直不深,可能對我有幫助。”

    從覃茜茜臉上凝重的表情來看,這東西可能不隻是熏香這麽簡單,她不懂這些,聞了也不知道是什麽。

    “何芸估計是古裝電視劇看多了吧,不過她可真是夠大膽的,要是告訴老爺子,她不會受罰嗎?”覃茜茜覺得心裏有頭被狠狠地震驚了。

    桑榆神色微微安然了一下:“茜茜,這個園子裏,靳西榮縱然是犯了天大的罪,爺爺也會毫不猶豫的原諒,這就是嫡子和私生子的差別,如果是換成了西恒,爺爺隻會罰的更重。”

    她隻是就事論事,並非是要偏袒誰,事實本就是如此,她自己親生經曆過,隻覺得都是不公平。

    覃茜茜手裏捏著這包東西:“看來何芸是覺得自己的兒子現在還不夠慘,如果不弄得靳西榮再也爬不起來,她都不知道什麽叫做天高地厚了。”

    “茜茜,既然這東西有問題就拿去扔了吧,反正我也不見得會用。”桑榆對於這些肆無忌憚的手段沒有感覺。

    覃茜茜嫵媚一笑:“扔了多可惜啊,給靳西恒看看,或許還能讓何芸吃一頓苦頭呢。”

    這個園子裏想害桑榆的人很多,這些人心中所向的事靳西榮,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何芸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想做什麽就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茜茜,你別鬧了。”

    “我可不是在跟你鬧,我今天來也隻是看看你,現在我走了。”覃茜茜正覺得心裏頭有些怨氣無處宣泄。

    現在正好找著理由了。

    覃茜茜起身走的很快,桑榆跟著起身也沒有跟上她的步調。

    “茜茜。”

    覃茜茜回頭對著她笑了笑:“你昨天晚上把顧俞北怎麽了?”

    桑榆愣了愣,不明白她為什麽這麽問。

    “我一生氣就打了他一耳光。”這事自己後來想起來也覺得後怕,怎麽自己還有膽子做這種事情?

    覃茜茜看著桑榆,還是笑了:“你做的很好。”

    她自己也沒想到原來顧俞北不是什麽閑散王爺,桑榆敢打他的耳光,說明是真的不怕他。

    她也沒有什麽必要怕他了。

    “茜茜,有些事情其實沒有必要鬧的這麽大。”

    “好了,靳西恒打壓靳西榮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什麽不得了的啊?”覃茜茜說完扭頭然後轉身就走了。

    桑榆立在門口的台階上看著他的背影從院裏出去。

    覃茜茜第一時間就去了恒隅國際,靳西恒在,顧俞北也在。

    桑榆橫衝直撞的衝進去的時候,顧俞北被她凶悍的模樣給嚇了一跳。

    “覃茜茜,你以為這是你家,可以隨隨便便的上來。”

    “我隻是來給你送一件東西,你的大伯母送給桑榆的,說是老爺子送給桑榆的安神香,但是憑借我敏感的嗅覺發現這裏麵有麝香。”覃茜茜將手裏的東西扔到靳西恒的麵前。

    “茜茜,你這火氣很大啊,怎麽不直接送到老爺子那裏去?”顧俞北笑意盈盈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