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未婚妻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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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李敖早早的起來開始一天的修煉,先是將天策功運滿三十六周天,而後繼續鑽研了下自己的“翹臀”,發現比前幾日又多了些進展毛細血管周圍能容納運轉的元氣明顯有了增長,隻是相當緩慢,但幾乎覆蓋了整個臀部且十分均勻,不似隻在奇經八脈中那樣有跡可循,這些元氣形成一個個小小的微循環,顯得雜亂無章,最終又匯入太陽經、少陽經回歸丹田。

    用過午飯李敖覺得家裏的戰斧已不太趁手,就改練了幾套劍法,他嚐試著將元氣灌注於寒鐵重劍,卻屢屢失敗。

    歐弟的話給了李敖許多提示,劍也許自打造出來就有靈性,需要使用者不斷的感悟與溝通,細細體味劍之脈絡,寒鐵就一定是頑鐵不堪使用麽,不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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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李敖也不去追求什麽招式和元氣,隻是集中心神,用寒鐵劍做出簡單的劈、刺、點、撩、崩、截、抹、穿、挑、提、絞、掃,隨心所欲自成招式。

    主要是寒鐵劍夠重,李敖完全把這當成是一種體能訓練,可以加快剩餘藥力的吸收。

    在重複的動作練了近千次以後,李敖感到手裏的重劍不似那麽冰寒,有了一絲溫熱,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公子,奕心姐姐來了!正在前廳跟老爺說話。”

    馨兒顯得十分興奮,“這下又可以出去玩了。”

    “她怎麽來了?”

    李敖對未婚妻的到來有些不知所措,他還沒想好怎麽處理兩人的關係。

    雖然答應了歐弟,本是想利用取消婚約為條件跟劉青蘇做個交易,可心裏似乎總有個執念不忍就此罷手。

    “也好,先見見這小姑娘,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此年紀就心如蛇蠍,跟劉表哥一起暗害自己。”

    “馨兒,你一會去把她領來,但不許提少爺我最近練功的事情,隻說我一直在家休養,偶爾彈琴練練氣力。”

    李敖叮囑馨兒後準備回房洗漱一番。

    “公子為何要讓馨兒撒謊呢。”

    “對了順便告訴小雅一聲,如果朱小姐問起我近日表現,就說我跟以前沒有不同。”

    李敖心裏還有另外一種擔憂:“會不會是劉青蘇讓其來打探自己的情況?”

    這關係到往後的一些計劃,對待仇人李敖絕不會手軟,就衝兩人殘害殘障少年的手段,李敖也不想放過劉表哥。

    保護弱者似乎是李敖與生俱來的天性,無論是追劫匪、揍小偷、大學裏把道貌盎然,跟女學生發生關係後就棄之不顧的老師裝進麻袋,李敖喜歡那種快意恩仇。

    最終棄醫從商也是為了自己的一個夢想建立一個專門資助看不起重病的小孩子的慈善基金會。

    因為他忘不了七歲的妹妹因為白血病離世時對人生的眷戀,忘不了因器官衰竭無法呼吸,無法大小便而痛苦哀嚎的弱小的生命,他忘不了那一切,永遠也忘不了。。。

    朱奕心今天是應了父親朱常的要求來看看自己的傻未婚夫,前些日子聽青蘇表哥說李敖已經神魂完滿,不再癡癡呆呆了,居然還背著自己與那花魁做了齷齪之事。

    本是做著興師問罪的打算,甚至想借花魁之事跟李敖把婚約就此解除。

    剛剛李敖父親的一番話讓她猶豫起來:那日遊船自己其實是知道青蘇表哥想法的,但李敖溺水的那一瞬間她又著實害怕,畢竟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李敖對自己更是百依百順奉為天人,要不是他神魂不全,憑李敖的家世也跟自己十分般配。

    這個異世的女子都頗為早熟,特別是生在豪門世家,深知修行界的殘,年華易老容顏易逝,誰不想修仙長生。

    沒有實力做保證的榮華富貴隻是毫無根基的浮萍,朱奕心年方十四,功法也修煉至鍛骨大圓滿層次,在朱家隻能算中之姿。

    憑借過人的容貌倒也私下裏獲得不少資源,可跟傑出子弟比較卻大大不如。

    作為女子夫婿的選擇十分重要,畢竟華夏朝幾千年來隻誕生過兩朝女皇,仙門中女子為掌門的隻有一位。

    女子生存不易修行更難,命運悲慘者甚至要成為一些高人的雙修鼎爐,以自己目前的資質隻有找到合適的靠山,才能繼續修煉之路。

    劉青蘇到是不錯的選擇,可還未入得仙門,又不是帝王血脈,往後充其量跟自己父親一樣,成為一部之主官。

    看著父親每日也要為自身資源左右逢源勞碌奔波,幾個哥哥勾心鬥角討好父親,朱奕心內心也有所動搖。

    李敖家畢竟財力雄厚,父親李令君故交門生也是不少,兩日後李敖就要正式成為家族核心子弟,前途廣闊。

    所以朱奕心今天也想看看自己的未婚夫到底恢複成何種模樣,到時再做打算。

    朱奕心輕移蓮步來到後宅,剛剛還看到丫鬟馨兒一會就不見了蹤影,定是去跟李敖稟報自己來了。

    她今天的打扮也頗花了些心思,一身絲質的水藍色褶裙宮裝,頭斜插了隻翡翠鳳尾簪子,淡掃蛾眉略施粉黛,櫻桃小嘴抹的是長安最近流行的桃紅色胭脂。

    腰間係了條寶藍色的緞帶,左腰懸著塊鴛鴦玉佩,手裏拿著繡著牡丹的宮扇,遠處走來像極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幽蘭。

    李敖眼睛一瞬不眨的盯著對麵走過來的身影,心中感慨:“多好的女子,多好的年紀,可惜不是哥的菜。”

    見到一襲緊身黑衣裝扮的李敖朱奕心也吃驚不小:“這還是小傲麽。。。”

    即便是在表哥身也不曾有這種體會,她的心裏好似有小鹿亂撞。

    李敖也是故意為之,哪個男人不願意在美女麵前展示自己的魅力,特別選了一身武士服,頭發學那遊俠兒在頭頂紮了條馬尾,額頭綁著殷紅的絲帶,手持寒鐵重劍擺了個他認為最拉風的姿勢。

    “奕心,你來了。。。坐。”

    “連稱呼都變了。。。以前小敖都是叫我心姐姐的。”

    朱奕心感覺對麵站著的好像是個陌生人。

    “朱伯父可好,我病剛好,還沒來得及去拜望他老人家。”

    “有功夫去青樓卻沒時間去看望家父麽。。。?”

    “呃。。。奕心你也知道了?實在是青蘇表哥盛情難卻啊,我就是去見識見識。”

    “十幾年來渾渾噩噩的,卻不知長安有這等好去處。”

    “哼!”

    也不知怎的,想起李敖與花魁在一起,朱奕心就非常氣惱:“是被那個什麽百合迷住了吧。。。”

    李敖卻有點搞不懂了,聽這話裏的意思朱奕心難道吃醋了?

    她不是一直想擺脫跟自己的婚約麽,難道是自己今天的打扮實在太帥了?

    “你拿著把黑漆漆的大劍是作甚?”

    “拿劍當然是練功了,怎麽樣奕心,我這寒鐵劍如何?我可是花了八千兩銀子在千劍坊買的。”

    “這是寒鐵劍?你這呆子。。。寒鐵根本無法用元氣禦使,你還花了八千兩?真是氣死我了!”

    朱奕心既惱怒又失望:“看來小敖隻是神魂恢複而已,十幾年對他來說浪費了太多的時光,言行還是個孩子。”

    “我就是覺得它比較拉風,捧在懷裏涼颼颼的,這天氣炎熱我還可以消消暑,嘿嘿。”

    “再說了,青蘇表哥送了我粒生生造化丸,我現在已經修練至鍛骨境了,而且氣力增長了不少,正好需要把重器磨煉自己,這是我父親說的。”

    李敖絕不會把實際的實力暴露給任何人,包括自己的老爹。

    “小敖,你當日服食了造化丸可有不適?”

    “別提了,那造化丸簡直堪比毒藥,差點沒把我脹死,要不是早些回到家中就經脈全毀了,現在隻是損傷了太陽太陰兩脈,父親說需要將來幫我跟家老求得萬年石鍾乳才能修複。”

    “奕心,你今日是來找我玩的麽,可惜父親要我在家中修煉不能出門,我都悶壞了。”

    “小敖,那你就聽父親的話好生修煉,等你祭祖成為家族核心之後姐姐再來找你玩,說不定你能得到祖器賜予的神通技法,到時可要多多照顧姐姐。”

    見今日來的目的已經達到,朱奕心也想早點回去與父親商議對策。

    “姐姐就不耽誤你修煉先行回府了。”

    對於感情之事李敖看的很淡,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隻要朱奕心不再有害人之心他也不想追究,畢竟原本的魂魄裏始終有股執念。

    對於女人他總是很寬容,跟男子比她們永遠屬於弱勢,無論前世還是如今,學習、工作、修煉。。。都有諸多的不平等。

    平複了下心情,李敖又開始了對“翹臀”的磨煉。

    “呃。。。嗯。。。哈”

    各種奇怪的音階開始從李敖的小院裏傳出。

    馨兒、小雅盯著少爺奇怪的姿勢百思不得其解:“這就是少爺所說能練出凹凸有致的身材的方法?一定是的!少爺那裏變大了不少。。。”

    之後小院裏又多了兩種稚嫩的哼哼聲:“嗯。。。哈。。。”

    “小雅我的腿麻了!”

    “馨兒我那裏好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