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又見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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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時李敖來到高山的鋪子前邀其去百花閣吃酒,高山喜出望外。
“敖公子果然守信,成了帝族公子還不忘我這粗鄙之人。”
李敖頗為奇怪,自己剛成為家族核心不到一天,怎麽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了。。。
原來市井之人別的不行,打探消息最為靈通,什麽家長裏短,青樓軼事,朝廷政令。。。都是平日裏吃飯喝酒時的談資。
華夏朝政令開明,並不禁止民間議論朝政,除了你不能辱罵當今聖上,如果有何不滿都可表達,但不得誹謗他人,否則按華夏律將處以監禁或充軍。
路上高山想詢問歐弟妹妹的事情,李敖卻故作神秘說幾月後自有分曉,讓其轉告歐弟大可放心,隻需用心打造戰斧,不要因疑慮懈怠。
得知要去聞名中的百花閣,高山沒有再像往日一樣袒胸露乳,外罩一件青布長衫,腳下穿了一雙豫州特產的青緞子皂鞋,手裏拿著今夏流行的折扇。
隻是這扇麵上的字讓李敖十分無語:一柱擎天。四個行書大字氣勢磅礴,頗顯書寫之人造詣不凡。
李敖問其扇子的出處,這回高山倒是依樣畫葫蘆拿起了架子,非說李敖要是喜歡可代為購買,但寫字的人是個隱士,不喜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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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平日裏都不舍得拿出來,別人邀他飲宴才會拿在手裏,每次都被誇講英武不凡。
李敖心說,別人拿著折扇都是舞文弄墨,被形容也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之類,你這四個大字一顯,人家想說你不英武都不行。
百花閣門前的龜公遠遠的就瞧見二人把臂而來。
“李公子,這位爺裏邊請!”
“奧。。。?你認識我?”
李敖好奇的問道。
“百花閣裏哪位不認識李敖李公子你啊,當日一擲千金,以一首仙人之詩贏得了百合姑娘的青睞,小人當時可是親眼所見。”
“而且百合姑娘吩咐了,如果您再來毋需通稟,可直接去後麵繡樓。”
“這樣啊,我這次帶了朋友吃酒,你還是先幫我找間屋子,再要兩個姑娘作陪,小曲唱的好的清倌也叫上一位。”
李敖想了想還是不去百合的閣樓,那裏實在不像喝酒玩樂的地方。
“好嘞!我這就去讓媽媽安排。”
高山顯然是第一次來百花閣,不停的向李敖詢問這裏的規矩,生怕一會在姑娘麵前出醜,見對麵有身著暴露的女子走來,還不時的偷瞄兩眼。
其實李敖也是第二次來,但玩轉前世各種夜總會的他,深知一個道理:娛樂場所,有錢的就是大爺!
“李公子駕臨,有失遠迎啊!奴這裏先行賠罪了。”
一鵝黃宮裝麗人走上前來向李敖見禮。
“原來是十娘,我邀一朋友前來吃酒,十娘可否代為安排。”
李敖微微一拱手說道。
“公子肯賞光十娘定會安排妥當,不知道這位大官人如何稱呼?”
青樓女子大多頗有眼,看出今日高山才是主角,斷不會落了李敖麵子。
“灑家大名高山,隻是南城一屠戶,當不得大官人的稱呼。”
高山知道今日是沾了李敖的光才能來百花閣吃酒,便覺得也沒必要隱藏身份,何況屠戶的身份又如何,照樣能與帝族的公子稱兄道弟。
“這位是我的兄長,十娘可要好生招待。”
“高大官人是李公子的兄長,定然是深藏不露,妾是此間的老鴇這廂有禮了,大官人喚我十娘便可。”
“敖弟,百花閣的老鴇都如此美豔,這裏的姑娘豈不是天仙一般?”
高山小聲在李敖耳邊說道。
來到這種場合所有男人都變得一樣,想好好變現一番,高山也興奮的過了頭,全然忘記之前還一直稱呼李敖為公子,轉瞬就變“敖弟”了。
十娘領著二人走進三樓的一個房間,又吩咐龜公送來酒菜,李敖卻發現高山的目光總在十娘豐滿的胸脯上打轉,隨即笑著對十娘說:“十娘,我這兄長剛剛誇你美豔動人,貌比天仙呢。”
“公子淨會說笑,十娘已是人老珠黃,昨日黃花了,哪還當得美豔二字。”
說完頗為嫵媚的瞄向一旁的高山。
“十娘哪裏話,你這般模樣連我看了都怦然心動,不知十娘芳齡幾許?”
“要是旁人問起,奴是絕不肯如實相告的,但在公子當麵卻說不得謊,奴今年已二十有八了。”
李敖還未答話,就聽見一旁的高山說道:“灑家今年剛好三十。”
李敖早就看出高山對這杜十娘有意,其實一直是在幫他問話,雖然青樓女子出身不好,但並不妨礙李敖當月老的願望,這個世界有實力的男人本就可以妻妾成群,如果兩情相悅絕沒有人會說三道四。
“十娘不如你留下來陪我這兄長飲上幾杯。”
李敖知道對於杜十娘這樣的歡場老手你得趁熱打鐵。
“隻要大官人不嫌棄奴人老衰,壞了二位的雅興,今日就破例飲上幾杯。”
這種欲拒還迎的美人姿態最要人命,看得高山口水都要滴到腳麵上了。
稍後酒菜備齊,三人推杯換盞,酒過三巡,隻見一白衣女子輕紗蒙麵,手抱琵琶走了進來。
李敖覺得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
十娘和高山兩人正打的火熱,剛剛還有些手足無措的高大官人已經駕輕就熟,一隻大手早就攀上了十娘纖細的腰肢。
耳畔一陣弦音想起,原來是白衣女子已經坐在了屋子裏的畫屏後,宣紙麵檀木架的屏風上繪著鴛鴦戲水,鳳求凰等圖案。
隻見那女子低眉信手續續彈,一曲梅花三弄聽得李敖如癡如醉。
就連忙著與十娘耳鬢廝磨,上下其手的高山都豎起了耳朵。
“這他娘的是甚曲子,怎會比那十八摸還好聽。”借著酒勁高山的言語也恢複了市井本。
一曲奏罷隻聽那女子出言詢問:“公子,妾的曲子可還能入耳?”
這回李敖聽出來了,這不是那花魁百合嘛,這些時日忙著修煉,差點把這美人忘了。
“原來是百合姑娘,失禮。。。失禮!”
“勞動姑娘親自前來本公子慚愧!”
“難為公子還記得奴家這等苦命之人!”
百合摘掉了麵紗,一臉幽怨的看著李敖。
“哪裏的話,我對姑娘可是日思夜想,隻是祭祖在近實在是分身乏術啊。”
李敖不自然的撓了撓頭,到像極了少年人被抓到把柄時的尷尬樣子。
“公子昨日可是回歸宗祠,成為了李氏的核心子弟。”
“僥幸!僥幸!敖的確已認祖歸宗。”
“那今日前來為何不去看望百合?”
這丫頭如同久旱的怨婦,手指輕輕的戳了戳李敖的胸口。
一旁的高山早就看的合不攏嘴,氣的十娘用小手使勁的扯了扯高山腰間的軟肉。
“今日邀了朋友前來飲酒,未敢叨擾姑娘。”
李敖隻能對十娘的情意視而不見,不是他不想,實在是未成年人容易傷身體。
“這位大官人有十娘招待,不知公子可願移步,到我繡樓一敘。”
李敖回頭看了看一臉豬哥相的高山,想想也是,在這裏看兩人你儂我儂,**的不如早點閃人,也算賣高山一個人情。
人世間的兄弟就是這樣,不僅需要“”一起扛過槍”,也得一起“嫖過娼”。
“那十娘就煩勞你好生招待我高大哥,一切花銷都算在我頭上。”
“高大哥你安心在此吃酒,晚間就留宿在這裏,不必急著回去,我與百合姑娘有話要說,就先行告辭。”
“兄弟你隻管去,大哥懂的,哈。。。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