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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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今這裏的弟子,再怎麽差勁,也是修靈一層的水平,動作力量早已淩駕凡人之上,況且就算是七天七夜不吃東西,仍然是不會死去。
又過了幾天,這一日中午,徐耀揚正在安心修煉,忽然一陣打鬥之聲,讓他注意力轉移到屋外,起身一看,原來是一個外宗的修士,被人打得滿身鮮血,掙紮求生。
此人被敵人拳拳到肉又打了好幾下,這才是不掙紮了,被敵人從腰間解下乾坤袋,裏麵的東西,盡數被拿走了。
滿身是血的那個修士,在敵人走後好一陣,這才是重新爬起身來,掙紮著遠去。
在這段時間裏,並沒有一個人向他伸出援手,都是遠遠地站在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大。
徐耀揚心中沉痛,但是隻能沉默,因為在前幾天,就看到了相似的場景,就是連外宗的長老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自己能有什麽辦法?
不知不覺,又是一周,這段時間裏徐耀揚再次目睹了很多強搶之事,都是外宗弟子無端生事,真是讓他心中鬱鬱寡歡,覺得這和自己心中的修仙練道差別太大。
與此同時,徐耀揚也是更加機警的麵對所有人,生怕惹來殺身之禍。
不過如今的徐耀揚雖然修靈一層,但是在這裏的外宗弟子看來,仍舊是不值一提,也是對他沒有什麽興趣,也不會無關找他的晦氣。
徐耀揚現在的實力,忽然間在這幾天停止了前進,因為這修靈第二層,實在是跨度有些大。
必須是肉身完全可以把剛出現的靈氣控製自如,這才是可以慢慢達到第二層的水準。
就好像是水要浸濕布子一樣,必須讓靈氣完全浸潤身體每一處角落,發根腳趾都不能拉下,這才能夠慢慢談到控製自如,最後達到一種新的境界,超越修靈第一層。
徐耀揚自己預算了一下,要成為修靈第二層,樂觀估計,明年這個時候可以達到。
再更進一步,則是需要兩到三年之間。
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一個人擁有足夠的靈丹妙藥,然後讓自己的靈氣快速提升,理論上就可以讓自己在更短時間晉級。
但是,這也造成了很多弟子在每月初發放靈丹的時候,互相爭奪砍殺。
“用最殘忍的競爭方法,培養出生存能力最強的弟子,這也是華清宗一直以來奉行的方法,充滿著血腥還有屠殺……”徐耀揚感到特別不適應。
又是一天早上,東方顯露魚肚白,徐耀揚一個人早在起來練功打坐,繼續修行。他這個人,並沒什麽驚世絕豔之姿,隻是性格中有種生來的堅韌。
這種人一旦認定了一個目標,那就會堅定不拔的執行下去,所以朝夕用功不輟。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了悠悠的鍾鳴聲響起,徐耀揚這才是從入定中蘇醒過來。
“嗯,這是在通知……”徐耀揚心中泛起一絲激動,好像是知道了什麽相似。他的臉色也變得緊張,趕緊跳下床出了屋門,也是看到了很多和自己一樣的弟子,臉色帶著振奮,向著外麵走去。
“這聲音一響即逝,沉重深厚,那是代表發放丹藥的日子,很是重要。”
“是呀,等星星盼月亮,終於又等到了今天!”越來越多的人聽到鍾聲後出來,紛紛議論不停,臉上都顯得很欣喜。幾乎無一例外。
“哦哦,原來是發放靈丹妙藥……”徐耀揚終於搞清楚了事情的始末,也是加快腳步,跟著眾人來到了一處寬闊的平地邊上。
這處空地非常的平整,還有好多巨大的帶著古意的石柱矗立分布,隱隱發光。
在這些石柱包圍當中,紫霧陣陣,聖光閃閃,輝映著裏麵稀稀疏疏的人影,讓人心生敬畏。
不多時,這裏一共大約聚集了百十來位外宗弟子,都是一身的青色長衣,紛紛交頭接耳,對著台麵上的種種異樣發出自己的見解。
此時台麵上霞光隱去,裏麵的人影也是漸漸明朗。
眾人看見,裏麵站著一個身穿淡紫色長袍的白發白須的老者,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猶如秋水一般寧靜,雙目中光華內斂,讓人看了心中肅然。
他的身後,則是站著一男一女,都是人中龍鳳的模樣,男的一臉超然,女的則是如仙般清麗絕俗,讓人傾心。
徐耀揚看清楚這個女子,直接是心提到了嗓子眼。
此人不是別人,卻是在好幾個月之前,把自己帶來華清宗的那位。
“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是戚師叔來發放靈丹,而且身邊的梁師姐還有李師兄,都是前來相助,當真是讓人意外……會不會在今天發放特別的丹藥呢?”
“恐怕會吧,那邊不是咱們的郭陽師兄嗎,他在咱們這些人裏麵,可是實力排名第二的人,是修靈五層的水準,要是今日過後,實力增長為七層,估計就直接成為內宗的人了……哎,但是趙無極師兄卻沒有見到在哪裏?”
“你說趙無極師兄啊,我看人家根本不會來參加這種小場麵,以前他剛進來的時候,其天資就是讓蜀地不少人都震驚了,要不是他性格溫和,情願一步步晉升,憑借人家的能力,早就進入內宗了……”
“嗬嗬,不管怎麽說,這次當真是一場好戲,因為丹藥每次都有自己的過渡,沒過一天後,是沒有藥性的,人吃了反而會中毒。而丹藥身上的氣息,在這段時間也是最強的,會讓所有人都互相爭搶,數易其主,次次都是一場屠殺爭奪,一場好戲。”
這種話也是傳到了徐耀揚耳朵裏麵,不禁是讓他心中一震。平時他就聽人說起過此事,沒想到今日讓他真的遇見。
就是連平時,都會無端的發生鬥毆,不知道這一次,將會演化成什麽樣的血腥場麵。
今天相比於平時來說,可以說是火上澆油。
徐耀揚暗自冥想,自己的修為不過是修靈一層,丹藥無論如何都和自己沾不上邊,其實剛才的擔心,實屬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