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零五十二章區別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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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忠信對於母親的那種說法腹誹的同時,也是理解了母親對他的一種態度。

    怎麽說呢!母親對他的要求是嚴格了一點,各種事情說得也是多了一些,不過出發點都是對他好的,他隻能是默默地接受現實。

    隻是李忠信不明白,他能夠用什麽辦法, 扭轉母親這樣一種不適合他的教育模式。

    李忠信心中也是清楚,中國人養孩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冒出來了一個“窮養兒,富養女”的說法,按照那樣的一種說法,認為教育男孩要嚴格, 可以在物質上苛刻一點, 甚至讓男孩子多承受一些苦難,而對女孩要滿足其物質需求, 什麽都可以。

    可事實上,這句話的真正內涵是窮養兒子,是對男孩一生的投資,重在培養其堅強的意誌、品格和責任感,讓他變得能吃苦、獨立、不怕挫折,做一個頂天立地、有誌氣的人。

    而富養女兒,是一種文化修養的投資,需要塑造良好的氣質,開闊視野,增加閱曆和見識,使她獨立有主見,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麽,而不是讓孩子吃苦,沒什麽事情要承受父母的打罵,搞那種棍棒底下出孝子的事情。

    按照一些人的看法,說白了,要想讓兒子從男孩變成真男人, 就要勞其筋骨,磨其意誌,頂其自信,煉其體力。

    按照後世時候很多人的說辭,優越的物質生活是葬送男孩的第一殺手,會滋生享樂主義、好逸惡勞、攀比之心等。

    家長要控製好男孩的開銷,必要的成長、學習開支不能少,但孩子提出要買新鞋新衣服家長就無條件滿足、……這樣的要求家長一定要慎重應允,更不能用拿多少名、考多少分來交換。

    然後就是說溫室裏的花朵承受不了狂風暴雨的侵襲。遇到挫折,家長原則上要讓男孩自己去處理,即使遇到挫折也不要心疼,更不可包辦。

    男人長大後要接受各種社會挑戰,小時候就要學會獨立承擔力所能及的事。家長從小就要有意識地讓男孩自己穿衣、收拾書包等。

    特別要說的就是男孩從小適當地受點委屈,就會對生活有更深刻的認識。所以,男孩做錯事,即使有誤會,家長也不妨“苛刻”一點,給予適當的批評和懲罰。何況凡事必有因,比如被別人欺負,家長要問清楚,是不是孩子先去招惹別人了。要讓男孩從小懂得承擔起自己那份責任。

    孩子做事往往“三分鍾熱度”,事情做一半就開始抱怨,想要停下來。但男孩做事要有始有終,此時家長千萬不要同意其停下來,必須適當打氣,督促孩子認真完成。如果有一次默許孩子半途而廢,那麽下次,再下次,就會養成拖拉、不認真、有困難就放棄的性格。

    而“富養”的女孩因見多識廣、獨立、有主見,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麽,長大後不易被各種浮世的繁華和虛榮所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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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忠信覺得,母親就是受到了這樣的一種說辭的荼毒,他更不清楚,,母親能不能把這樣的一種思想灌輸到學校的那些個老師和學生身上,要是那樣的話,那可就是罪過了。

    他現在之所以這麽有出息,和他母親的那種教育是沒有絲毫關係的,除了讓她感覺到母親對待他的態度出現問題之外,一點其他的作用都沒有起到。

    王雅清和晴子笑容滿麵地說著,忽然之間看到了呆立著站在那邊的李忠信,她臉上的那種笑容瞬間消失,瞪了一眼李忠信以後,慢慢沒好氣地開口說道:“一個大男人,走路躡手躡腳的不說,還和個木頭似的站在那裏,想嚇死人啊!水果拿過來了,還不拿來,站那裏做什麽呢?”

    王雅清一個是沒有看到李忠信什麽時間過來的,是不是聽到了她和晴子的對話,對於是否聽到對話的事情,王雅清並不是很在意,她真就不在意李忠信聽了去,隻是她真的被李忠信沒有什麽動靜地站在那裏嚇了一跳。

    李忠信哭笑不得地把水果端了過去,然後便溜邊地跑到了另外一邊。

    在這個時候,李忠信很是無語,這他是怎麽都沒好了,現在還是躲母親遠遠的為好,要不然的話,一會兒還要挨說挨罵。

    “你看看你,這是幹什麽?晴子到我們家裏,你跑那麽遠做什麽?怎麽,是嫌老娘嘮叨了,還是看老娘不順眼了,再或者是覺得我們兩個人你都討厭了?”王雅清看到李忠信躲她遠遠的,臉頓時就是一黑,十分不滿地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我這不琢磨著是怎麽做都不對,有點礙您眼了,尋思著離您遠一點好,您好和晴子好好聊天,省得惹您生氣不是……

    我現在就過去,我現在過去還不成嗎?你們一個是我親媽,一個是我未來的媳婦,我怎麽能討厭你們呢!”李忠信剛解釋兩句就看到王雅清要發火,他立刻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現在就過去,然後慢慢地移動到了晴子那邊。

    李忠信在這個時候是想不明白老媽了,這對待晴子,如沐春風,笑得十分燦爛,就好像晴子是她女兒一般,而看到他,就好像是看到了仇人一般,李忠信也是醉了。

    “你看看你,怎麽,說你幾句你就不愛聽了?還知道我是你親媽呀!現在你沒有結婚呢!我還能好好說說你,等你結婚以後,就由媳婦說你了。想讓我說你,我都懶得說你。”王雅清仰麵朝天地看了李忠信一眼之後,語氣不爽地說了起來。

    王雅清看到李忠信從那邊走過來一屁股坐到了晴子的邊上,她心中好沒由地感覺到了一種酸溜溜的感覺。

    她坐在那裏,越是看李忠信,越是感覺到不順眼。

    “媽,我到啥時候不都是您的兒子嗎?您想什麽時候說,就什麽時候說,我聽著就是了。隻要是您高興,打幾下罵幾句,那不是太正常不過了。”李忠信心中暗自歎了一口氣,賠笑著對母親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