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一擲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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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陣燈光閃爍,一個臉上還帶有稚氣但身材火爆的少女走上台來,她朝台下幾個方向福了幾福,退到台中間。

    台下發出一陣驚訝聲,顯然是沒想到排名第十的女子都如此出色,之後又是一片此起比伏的叫價聲。

    梁風看著那尤幼娘臉上一片的木然,心下一痛,過不了多久,柳青青就要像尤幼娘一樣上台,像貨物一樣任人挑選,“此事過後,自己當盡快把青青贖出來!”他暗下決心。

    場上的報價扶搖直上,從五千上品靈石,直升到九千五百靈石才稍稍停頓下來,之後又經過好幾番較量,最後以一萬一千八百靈石的價格成交。拍得梳籠權的那位恩客是名山羊胡老者,他一臉興奮,一刻也不願多等,領著那尤幼娘走了。

    “好!沒拍到的大爺不要懊惱,還有更好的!”……

    第九名以一萬兩千三百靈石成交,第八名以一萬三千五百靈石成交,第七名以一萬三千二百靈石成交,第六名以一萬四千六百靈石成交。

    梁風依然沒見到柳青青出場,也沒見殷櫻出場,又見最後的成交價越來越高,心中不由得又有些綴綴不安,“還好前幾日自己沒有放棄借靈石的努力,最後師傅她還多借了一些靈石給自己,不然到這時候該如何是好?”他轉眼看處,金天命一臉的沉重,坐立不安的樣子。

    第五名不是柳青青也不是殷櫻,最後以一萬六千八百靈石成交。金天命已經坐不住了,他起身來回走了幾趟,臉色越發的嚴峻。

    第四名依然不是柳青青也不是殷櫻,最後以一萬八千四百靈石成交。金天命臉色已經青白轉換了幾遍,他趁拍賣的間隙,低聲朝梁風道:“梁師弟,不知……不知你還有多的靈石沒?能否借我兩三千靈石?”

    梁風也低聲道:“不知是青青先上場還是你的殷櫻先上場,若是青青先上場,師弟拍得之後有餘的靈石可借與金師兄。”

    金天命點點頭表示理解和感謝,換做他,也不可能自己還沒拍就借出靈石,如果真借出靈石,那萬一自己靈石不夠拍不到呢?

    第三名是柳青青,梁風舒了一口氣,金天命也舒了一口氣,畢竟這樣他還有可能借得靈石,不然以他現在的靈石,連第四名也拍不到。

    價格照樣是扶搖直上,從五千到一萬五隻是片刻,仿佛大家的靈石都是撿來的。梁風按兵不動,他知道前麵的叫價沒有意義。

    價格達到一萬九,場上叫價的還剩三個,其中一個就是梁風前幾天見過得猴臉修士嵇秋河。價格到達兩萬,隻剩嵇秋河和另外一名修士,嵇秋河沉不住氣了,站起來大叫道:“我是嵇家秋字輩弟子,請對麵的那位黑臉道友稍給嵇家一點麵子如何?不要再和我爭了,青青的梳籠權我是誌在必得!”

    那黑臉修士冷哼一聲,雖然不滿但沒再報價。

    “第三名柳青青,兩萬靈石一次……”台上主持拍賣的執事叫道。

    梁風刷刷刷在玉牌上寫上價格,高舉玉牌,大叫道“兩萬五千靈石!”

    場內一片靜寂,一次加五千靈石的這是第一次,五千上品靈石可以買二十多株黃級中品的靈藥,可以買幾本人級下品功法,現在隻是一次加價。

    嵇秋河轉眼盯著梁風,低喝道:“原來是你這個小白臉!你有這麽多靈石?你知道謊報假報的後果嗎?”

    梁風理都不理嵇秋河,朝主持拍賣的執事道:“大爺我已經報了兩萬五,沒人再報了吧?哈哈哈,大爺我要帶走柳青青了。”

    嵇秋河氣得滿臉通紅,即生氣自己被無視,也生氣老爹不給自己更多的靈石,害自己拍不到梳籠權。他奔向梁風,大喝道:“你作弊,你作弊!你根本沒那麽靈石!”他上次酒醒之後也問過家裏的堂兄,知道梁風隻不過是一個東岐門普通弟子,哪有什麽靈石實力和他爭柳青青,所以也沒將梁風放在心上。

    梁風看著嵇秋河氣勢洶洶的樣子,神色不動,大笑道:“看來‘意猶’樓名不符實啊,拍賣會都有人搗亂。”

    幾名‘意猶樓’的執事臉色一變,喝道:“嵇秋河,不得妄為!”他們很快就將氣籲籲的嵇秋河拉到邊上去。

    主持拍賣的執事道:“好!就是這位道友兩萬五拍得柳青青。不過,按規矩現在得繳納拍賣費。”

    梁風點點頭,上前將兩萬五靈石繳清,見執事無話,領著柳青青就往外走。

    金天命緊跟在他後麵,著急叫道:“梁師弟……”

    梁風醒悟過來,將腰間的皮囊摘下,扔給金天命,道:“全部都在這裏!”上次師傅借了一萬靈石給他,他全部都帶來了,總共帶了三萬三千五百靈石來這裏,去掉押金兩千靈石和花掉的兩萬五千靈石,皮囊裏還有六千五百靈石。

    金天命摸了摸皮囊,臉上閃過喜色,他原以為梁風的靈石不會比自己多,沒想到他花了兩萬五還剩了六千五百,這樣加上自己的一萬七,基本不會有問題了。

    ——

    聽過兩首琵琶曲,梁風見柳青青臉上有一絲憔悴,笑道:“師妹,你休息吧,改日師兄我再來。”他知道柳青青今日必是飽受煎熬,心靈上的煎熬。

    柳青青見梁風要走的意思,叫道:“師兄,你別走,今夜……今夜……你就在這休息吧。”她見梁風一愣,沒反應過來的樣子,微笑了下,上前拉著拉著梁風的手往裏間走去,輕聲道:“師兄,殷姐姐說你不一定會來,就是來了也爭不過那個嵇秋河。可師妹我知道你一定會來,一定會贏的!”

    “師兄,你知道嗎,當確定是你的時候,我心中真是喜翻了天,人就像飄上雲端一般。”

    “師兄,師妹我隻是個卑微的風塵女子,你為何要花那麽多靈石呢?你為何對我這般好?”

    “師兄,今夜讓師妹我成為你的女人吧!”……

    丁香暗吐,唇齒留香,兩手握著豐碩的溫軟寶物,梁風整個人都飄乎乎的,他心中想說不,但也知道那‘不’字多麽的軟弱和虛偽,再說本來今夜就是梳籠之夜,如果不梳籠柳青青、留著她的完璧之身,倒有可能害了她。

    一時間,芙蓉帳暖。

    ——

    幸福快樂的時間總是易過,梁風隻覺得眨眼間就過了一夜,東方的太陽已經升起老高。

    他側身看向躺在身邊的柳青青,見她睫毛微顫,知道她已經醒了。他伸頭輕吻了下她嬌豔的嘴唇,微笑道:“青青,青青,你真美!”

    柳青青睜眼看了梁風一眼,又羞得閉上眼睛。看著柳青青羞中帶喜的表情,梁風不由得又食指大動,伸手又抓住兩隻溫軟的寶物把玩……

    良久之後,兩人才起得床來。

    “柳青青——柳青青——現在你還如何逃過我的手掌!”一聲斷喝,哢嚓一聲,房門又被人踹開。

    梁風見柳青青臉上的血色退淨,心中又痛了下,在這裏她天天擔心受怕,日子真是很難過。他拍拍柳青青的玉手,輕聲道:“不用怕,師兄我已經繳納了半年的費用,這半年你誰也無需理會。半年內,師兄我一定會把你贖出來的!”

    柳青青用力點點頭,臉上恢複點血色。

    “唉哦哈,還在親親我我?哈哈哈,好,大爺我心情好,再給你們一點時間。”踹門的就是那個猴臉修士柳秋河,也滿麵春風的樣子,想必昨夜也是當了新郎。

    梁風走到他跟前,對著他眼睛喝道:“給大爺我滾出去!另外,記得把門關好。”

    柳秋河一鄂,又笑道:“哈哈哈,小白臉有趣啊,你梳籠的時間已經到了,現在輪到大爺我了。該滾的是你,另外,記得把門關好。”他又哈哈大笑,自覺地很幽默。

    梁風拿出那繳費的玉牌,喝道:“看清楚了,這是我繳費的玉牌,半年內你一步不得踏入這小院!現在可以滾了吧?”嵇氏家族還是讓梁風相當忌憚,所以麵對一個嵇氏家族庶出的子弟,梁風覺得能講道理的還是先講道理。

    嵇秋河看了眼玉牌,突然暴怒道:“假的,假的!你那玉牌是假的!”他手捏法訣,發出‘金印術’攻擊,一顆金光閃閃的靈力金印直奔梁風腦門,顯然是想致梁風於死地。

    梁風臉色一變,自己委屈求全還是求不了全啊!

    他心念一動一道‘火元盾’出現在腦門前,擋住金印攻擊,同時大叫道:“嵇秋河,我已經繳費包下柳青青半年,你為何還要來踹門意圖‘霸王硬上弓’?‘意猶樓’是這樣做生意的?‘意猶樓’是這樣做生意的嗎?”他大叫的目的不是為了說服嵇秋河,而是要將此事廣為廣播、讓眾人都知道,立住自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