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舊金山紀事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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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和美國的金融機構對於吃裏扒外的家夥幾乎是零容忍,一旦被發現嚴重的有些人會被清道夫處理幹淨,從而不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次一等的會入監一生得不到任何外出的機會,最差的也會被排除整個行業之外,另謀生路,還要在檔案上麵重重的記上一筆,讓他在尋找新的工作的時候,這一點也會成為應聘單位考核的一點,因為誰也不知道,有過一次記錄的人,下一次會不會還會在某個重要時刻將他們出賣。
至於為什麽喬治在發現後沒有任何的動作,一方麵還需要再次確認一下,另一方麵這是詹姆斯找的人,那理所應當的交給詹姆斯來處理,他還沒有將自己手弄髒的打算,他相信多年混跡底層,人脈廣泛的詹姆斯在查實之後,會給他一個非常好的解釋。
“卡洛斯,你說我要求花旗將手中的舊金山紀事報的股份拿出來做交換怎麽樣?”
既然有了確定的目標,喬治也就不再糾結事情是怎樣暴露的了,既然暴露了,又有人想要“撿漏”,那為什麽不再利益即將達到預期的時候將它換成一些對自己有用的東西呢。
比起喬治眼饞卻無法得到的東西,現在既然可以用利益交換得來,眼前的那點損失說起來也就不算什麽了。
現在交換而來的東西所帶來的的龐大的利益是現在的那點“蠅頭小利”所無法達到的,也隻有花旗這樣家大業大的公司才會將一些寶貴的東西當做白菜一樣隨意的丟棄。
“舊金山記事報?”
聽到喬治的話,卡洛斯突然像是見了鬼一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喬治,前些天那個還在不斷的給他們灌輸未來是屬於互聯網時代的人,怎麽會突然之間對傳統媒體有了興趣。
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可是喬治眼中的像是見到獵物一樣的閃著精光的眼神卻是讓卡洛斯不自覺的後退一步,心中在不自覺的為花旗默哀。
上一次見到這種眼神的時候,是剛剛加入喬治的團隊,喬治對他講起即將到來的互聯網泡沫的時候,那次雖然帶著懷疑的神色,可是現在實事就擺在眼前,喬治成功的在這場財富盛宴中撕咬下了一塊相當巨大的肥肉,容不得他對喬治的想法提出異議。
“是啊,舊金山是我出生的地方,我的母親到達美國第一步踏上的地方也是舊金山,那裏承載著我童年無數的美好記憶,雖然後來我們搬到了洛杉磯,住進了更好的房子,享受著更好的生活。
可是那裏有著洛杉磯無法帶給我的安全感,在我心裏舊金山就是我的家,洛杉磯隻是一個臨時休息的地方。
美國人的鄉土觀念比較差,可對於擁有一半華夏血統,從小就接受兩個差點讓我精神分裂的教育的我來說,在自己的家鄉有著一份產業,有著家鄉人的支持,在外麵的時候,我也不會再像一個四處飄零的野鬼一樣。”
在辦公桌上的煙盒中取出一支煙點上,狠狠地吸了一口,讓煙霧在眼前彌漫,遮住了雙眼的喬治,悠悠的出聲道。
舊金山代表著他所有的童年,這是在腦海深處最刻骨銘心的記憶,還有兩個因為搬遷而失去聯係的貫穿他整個童年的被喬治親切的稱為大姐頭和大姐夫的人。
那是他心底最為柔軟的一部分,也是他從來不會與人分享的地方,哪怕是最親近的母親,喬治都沒有與她分享過那個美好的短暫的記憶。
“好的,我會將你的要求轉達給威爾先生,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現在就去聯係科爾和威爾先生,將你的要求轉達給他們。”
對於喬治的話,卡洛斯不置可否,美國人的鄉土觀念是差一些,可是地域歧視卻非常的眼中,比如在洛杉磯的紐約人就不自覺的會被各個小圈子排除在外,在紐約則是更加的不堪。
紐約人在紐約享受著若有若無的各種便利,外來人則需要付出更多甚至都不一定能獲得那種與紐約人同樣的對待的機會。
“辛苦你了!”
目送卡洛斯離開辦公室後,喬治陷入了深思,舊金山紀事報是少數幾個沒有被財團控製仍然存在於私人手中的擁有巨大影響力的紙質媒體。
花旗為什麽會入股舊金山記事報,以利益為主的他們一般是看不上這個發行量和影響力正在被洛杉磯時報不斷的挑釁和超越的並不能為他們帶來更多利益和影響力的平台的。
他們的入股隻是為了讓這個一直在不斷你的報道花旗負麵新聞和動不動就將洛克菲勒家族拉出來鞭打一頓的從百年前一直延續下來的仇家徹底閉嘴,將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徹底的咽回去,不要在去撩撥他們了。
如果不是手握艾蘭家族的債務,花旗是沒有機會進入這個一直視它如仇人的擁有巨大影響力的紙質傳媒的。
在花旗成功派遣董事入駐舊金山紀事報的那一刻,這成了舊金山紀事報乃至很多支持者有史以來最為屈辱的一天。
如果喬治真的能將它收回來,那麽他將成為舊金山紀事報背後的那些舊金山本地家族財團股東們眼中的英雄,他將會獨立於瓦特家族之外,收獲更多的屬於自己的人脈和友情。
至於花旗董事會會不會同意,這一點喬治倒不是非常的擔心,那些人的眼中隻有利益,就如蘋果董事會中的那些鱷魚一樣,為了自己的利益,經常動不動的將股哄抬倒一定價位,在狠狠的打壓下去,獲取雙重利潤,花旗內部的鱷魚更多,他們做的也更加的熟練無比。
喬治記得後世阿布紮比財團入股花旗時是在最高價,派遣完董事之後,股價連續來了三個跌停,在後麵的較量中,阿布紮比財團的股份被成功的稀釋掉一部分,如果不是財力雄厚的話,可能會被侵吞的渣都不剩,從而成為他們進入美國金融行業中最為慘痛的一次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