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狂刷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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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安然聽了李嘉文的吼叫聲後,秀眉略微蹙起,隨後輕笑出聲,“怎麽?惱羞成怒了?”
女人容貌那般絕美,笑起來的時候,眼睛略微玩笑,眉梢都點綴了溫順之意,隻是李嘉文在見到她這般模樣時,卻不意外地想起了傅景逸。
那個男人也是這樣,甚至懲罰起人來絲毫不遜色與他。
果然,他們才能成為一對嗎?
笑裏藏刀,明明是在折磨別人,麵上卻那麽坦然,還掛著人畜無害地笑容。
楚安然見李嘉文不說話,一步步走進,抬腳踩在他肩膀上,“下次再讓我發現你幫楚孟穎做事,就不是上拳頭這麽簡單了!”
“明白嗎?”女人眸光閃著一絲狠厲,用力踩在他肩膀之上。
冬天,傷口愈合的很慢,以至在經過剛剛的劇烈運動,加之楚安然踩他的肩膀,傷口已經裂開。
即使隔著厚厚的棉服,還是能聞到一股血腥味。
李嘉文悶哼了一聲,額頭上浮起薄汗,從牙縫中擠出話來,“你和她到底有什麽怨,就算是報複她曾經對你不好,那讓她失去孩子的權利已經夠了……”
他不懂,到底有多少怨恨,才能讓兩個姐妹像是仇人一樣。
楚安然慢慢蹲下來,與李嘉文齊平,一字一句地說:“即使她死一百次,也難平我心中的怨恨,明白嗎?”
削骨剜肉之傷、殺子背叛之痛,又怎麽能說平就平的?!
“再說,這幾次都是她先找我麻煩的,先是雇人企圖強奸我,而後就是搭上你雇凶殺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先開始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楚安然將眼眸中那駭人的恨意斂去,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不屑與嘲諷。
從雇凶殺人那時起,算一算也過去很久了。但自己一直忙於孩子、學校以及傅景逸的事情中,根本無暇顧及,也就放任楚孟穎逍遙自在了這麽久。
她想,時間應該足夠了,現在該她動手了。
李嘉文掙紮想起身,奈何肩膀上的傷口已經裂開,上身根本使不上力氣。
“可是你們畢竟是姐妹……”
“閉嘴,你自己心裏也清楚不是嗎?楚孟穎有把我當過親人看待?你這樣說會讓我更加的厭惡她!”楚安然說著,起身向後退了兩步,“李嘉文,你何必為了一個根本不在乎你的人作賤自己呢?我可以幫你不在受喬家人的追殺,隻要你離開她怎麽樣?”
雖然說李嘉文現在沒有了喬家的支持,但畢竟他曾經是混了這麽多年,難保認識的那些人不幫著她,而他隻要留在楚孟穎的身邊,就隨時可能為了她孤注一擲。
“你不用白費心機了,傅景逸拿我沒辦法,你也一樣。”李嘉文說著,頭靠在牆上,歪頭不在看楚安然。。
此時此刻,他能感覺到肩膀上流出的血,頭也有些暈,但意識缺失清醒的,出賣楚孟穎的事情他做不了。。
“嗬……”楚安然輕笑出聲,搖頭看著他,“真看不出來你竟然這麽癡情?她混跡夜店、進出各大宴會攀高枝的時候看來你並不知道。”
楚安然的話落,李嘉文的臉更加白了。
他當然知道楚孟穎的私生活有多麽混亂,住院那段時間他曾經警告過她,隻是消停了三天,之後又再犯,所以他才會隔一段時間打電話給她確定她在哪裏?!
楚安然眼尖看出他麵上的變化,開口說:“你竟然都知道,竟然也能容忍,度量挺大的啊?”
“楚安然——”
李嘉文怒吼,眼眶瞪著楚安然,其中滿是怒火。
“你閉嘴,不要妄想用言語能激我上當!”李嘉文死死地瞪著眼睛,隨著血液的流失,他現在的身體和心理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
耳邊是楚安然言語上的刺激,隻要一想到楚孟穎背著他去勾引其他的男人,心裏的怒火就控製不住,似乎隨時都能發出來。
楚安然眸光略微閃動,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你現在為她受苦,她可能已經投入別人的懷抱,我對你的忠告就這麽多,我開出的條件在楚孟穎沒玩完之前一直有效,你要是想通了,記得聯係我。”
說完,她轉身離開停車場。
停車場內,李嘉文扶著牆喘著氣起身,麵上已經沒有絲毫血色,他顫動地掏出手機,卻發現除了能打給楚孟穎之外,真的沒有任何人可以聯係。
考慮很久,他撥通了喬家喬宇的電話,隻是那端電話剛接通,他卻猛地一陣暈眩襲來,直接暈倒在地上。
待到再次醒來時,李嘉文已經躺在了一處公寓的床上。
“醒了就把床頭的藥吃了,然後拿著護照和卡離開這裏。”喬宇依舊是西裝革履,站在床邊,麵無表情地說。
“喬宇……我以為你不會來的。”李嘉文有些艱難地起身,靠在了床上,看著床頭櫃上的藥還有其他東西,心裏泛起點點波瀾。
他在喬家二十多年,最後能指望上的竟然是他一直以為的競爭對手,真是可笑。
“我也以為自己不會來。”喬宇說著,將視線落在他身上,“不管你是基於什麽目的留在國內,我都勸你趕緊離開,況且為了那樣女人,毀了自己不值得。”
“你都知道了?”李嘉文眉頭略微皺起,並沒有抓到重點。
“你知道的,喬家想要查,很簡單的。”
喬宇說著,似是想到了什麽,陷入一陣沉思。
在喬老和大少爺並不知道楚小姐是楚家人的時候,或許他們不會在意李嘉文叛離了喬家,但事實上他們都已經知道,就不會放任李嘉文成為隱患。
“謝謝你,我會考慮離開的。”李嘉文點頭,隨後靠在床上閉目。
喬宇見他不再說話,也並未說話,轉身離開此處。。
——
半個月一晃而過,再過三天便是新年的伊始。
這段時間,傅景逸基本都是早出晚歸,公司在進行年終總結。
而楚安然在家中,上午起床後就捯飭別墅的布局,中午會研究菜譜,到了下午就會陪著傅子焓和楚子爍兩個孩子玩耍。
這天下午,她正在陪兩個孩子組裝仿真槍,一人一把,最後完成人要去洗水果。
比賽剛開始,楚子爍就把各個零件全部放在自己麵前,手忙腳亂地開始組裝,而反觀傅子焓,他動作慢條斯理,先是把零件都摸了一遍,然後嫻熟的組裝,速度竟然不遜色於楚安然。
楚安然組裝的過程中,一直觀察著兩人,見楚子爍急得滿頭大汗,差點笑出了聲音,在見傅子焓速度很快,不慌不忙,看向他的時候,眸中染著讚賞之意。
之後,她刻意放慢了速度,配合楚子爍。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傅子焓第一,楚子爍緊隨其後,而楚安然落後一大截。
“麻麻,你也不要傷心,下次小爍會等等你的。”楚子爍吃著楚安然洗好的水果,奶聲奶氣地開口。
他的話,倒是把楚安然和傅子焓齊齊逗笑了。
臨近下午三點,楚安然挑了一部適合小孩和大人一起看的電影,三個人依偎在沙發上看著電影。
電影剛進入正題,楚安然的手機響起,她拿著手機走到後院,接通了電話。
“安然,我是蘇淺心,現在有時間見一麵嗎?”蘇淺心開門見山問。
“現在?兩個孩子在家裏,我不方便出去,淺心姐要不你來家裏吧?”楚安然說著,看了一眼在客廳看電影的蘇淺心,開口說。
“也行,地址給我,我開車過去。”
待楚安然報出地址後,蘇淺心那端傳來笑聲,以調侃的語氣說:“同居啦?”
“呃……”楚安然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開口:“嗯,方便照顧孩子蠻。”
“哈哈,我開著車先不說了,等我過去。”
蘇淺心掛斷電話,把藍牙耳機扯掉,對著副駕駛上的喬紀燁說:“搬去傅景逸那裏了,在倚綠山莊。”
喬紀燁麵色有些僵住,原本就麵無表情,這下麵癱更加加深了。
蘇淺心騰出一隻手,捏了捏他的臉,“別這麽嚴肅,當初咱兩不也沒有結婚就住一起了嗎?”
“這哪能一樣?”喬紀燁沒好氣地撥開她的手。
“怎麽不一樣了?我覺得我的經曆還是和安然挺像的,沒結婚就和你在一起了,然後就受到你爺爺的反對。”蘇淺心把手收起來,認真開車。
“我當初已經是認定你了,就算爺爺再反對,我也會和你在一起。”
喬紀燁脫口而出,當初他放棄了喬家、帝都的一切,更跟去了y國,為得不就是為了和她在一起嗎?
可是,他並不確定傅景逸是否有這樣的堅定,在傅家人的反對下還能一直堅持住。
“雖然沒怎麽和傅景逸接觸,但是我相信他並不是玩玩而已,先不說安然已經為他生了兩個兒子,就是安然那麽好,她值得被愛。”蘇淺心說完,看著喬紀燁笑了笑,“不要擔心了。”
“嗯,時隔二十年才找到她,所以就更不想讓她受半點委屈。”喬紀燁說著,將視線移開看向窗外,若有所思。
車子行至倚綠山莊,按照楚安然所給的地址,兩人到了傅景逸所擁有的別墅區。
“你進去吧,我去找子辰。”喬紀燁把蘇淺心送進別墅,轉身就準備離開。
“哎,你難道不想見見安然?”蘇淺心眸中染著疑惑,既然來了,當然要一起進去,不況且隻是邀請她過年去喬家而已,又不是幹什麽?!
“我怕見到她就忍不住告訴她我是她哥了,你去吧。”喬紀燁單手插在口袋中,已經過了不惑之年,整個人成熟不少,氣質也沉穩很多。
最後,還是蘇淺心一人進了別墅內。
“小爍、小焓,快叫你們蘇阿姨。”楚安然把蘇淺心迎進來,對著還在看著電影的兩人說。
“蘇阿姨好。”
“阿姨好~”
傅子焓和楚子爍同時出聲,兩人紛紛轉頭看向蘇淺心。
蘇淺心把準備的禮物遞給兩人,連連誇讚懂事便跟著楚安然離開客廳。
“淺心姐,是有什麽事情要和我說嗎?”
兩人坐在後院曬著太陽,楚安然問道。
“嗯,過年回蘇南嗎?”蘇淺心出聲問,見她搖頭,繼而開口,“爺爺想請你和小爍來家裏過年。”
楚安然萬萬沒有想到,蘇淺心過來是為了這個,心裏猛地一驚。過年去喬家?這樣自然不好,她雖然和喬老還有蘇淺心關係不錯,但是過年是一家人團聚的日子,她卻突然出現在喬家,想想就有些奇怪。
於是,委婉開口,“承蒙喬爺爺的相邀,不過,過年小叔叔會來帝都陪我和小爍過年,並且……景逸說晚上也會回來。”
蘇淺心一臉惋惜,出聲說:“真有些可惜,你知道喬家每年過年就那些活動,今年你也不去,估計又向以往一樣了。”
楚安然端起水抿了一口,“淺心姐,重要的是一家人在一起,熱鬧都是其次的。”
她有多少年沒有感受到家的溫暖了?
好像從她懂事以來,逢年過節這樣的日子好像對她來說,和平常的日子並沒有兩樣。甚至有一年,她接到組織的命令,在過年這個舉家歡喜的日子,協助組織裏的另一個人,擊殺了目標人物。
原本那家人應該歡歡喜喜的過年,最後卻是以悲痛和哭泣引來了新的一年。
“說得也是。”蘇淺心點頭回,抬手握住楚安然的手,“安然,楚家那群人沒有把你當家人沒有關係,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家人,我和紀燁,不,再加上喬家,都是你堅強的後盾。”
楚安然神色略微閃動,眼睛有些發酸,“淺心姐,你這麽突然,我都有些接受不了了。”
“現在接受不了,就慢慢接受,我說的話都是真心的。”蘇淺心說著,握緊了她的手。
她不清楚,這個姑娘到底受過是什麽苦,但應該不比自己少吧。
蘇淺心看著她,就仿佛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
有著同樣倔強、不服輸的性格。
送走蘇淺心已經接近傍晚五點鍾。
楚安然見家裏的傭人已經開始準備晚餐,也就沒有操心這方麵的事情,而是走到客廳看看兩個孩子在做什麽。
“媽媽,蘇阿姨走了?”傅子焓翻看著書籍,出聲問。
“嗯,小爍什麽時候睡著的?”楚安然看著楚子爍的睡顏,哭笑不得開口。
“電影一放完就睡了。”傅子焓回,隨後仰頭看向楚安然,“媽媽,爸爸今晚又不回來吃飯了嗎?”
楚安然揉了揉他的頭,輕聲說:“你爸爸這幾天忙著公司的事情,等這段時間過去,就好了。”
“哦,好吧。”傅子焓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他已經好久沒有和傅景逸一起吃過晚飯了,父子兩人的交集也越來越少,有時候他晚上已經睡著了,傅景逸才回來,等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傅景逸也都吃完早飯匆匆離開了。
楚安然看著傅子焓眸中的失落,蹲下來與他齊平,“媽媽這就打電話問問爸爸好不好?”
其實她明白,雖然表麵上傅子焓對傅景逸沒有和自己親密,但心裏應該是很在乎傅景逸的吧,畢竟他從小跟著他長大。
“不用了媽媽,我不想打擾到爸爸的工作。”
傅子焓乖巧地搖搖頭,記得以前從國外回來過年,也是這個時間段,爸爸就會特別忙,有時候忙到一天隻能睡兩三個小時,比在部隊還累。
所以,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楚安然見他如此乖巧,伸手將他摟在懷裏,“小焓真乖,等你爸爸不忙了,就讓他帶我們母子三人出去玩好不好?”
聾啞夫婦在廚房裏忙著晚餐,妻子拽了拽丈夫的袖口,讓他看客廳。
兩人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客廳暖黃的燈光籠罩在母子兩人身上,氣氛是那般溫馨,讓他們心裏微微感觸。
好似,自女主人和男主人的另一個兒子搬過後,整棟別墅都充滿了活力,不像以前那麽冷冰冰的了。
香山別墅,傅宅。
一家人準備落座吃晚飯時,一群穿著行政管理製服的人員來到別墅內,其中帶頭的人麵色凝重,小心地開口,“傅老先生,打擾你們一家吃飯,隻是我們接到有人投訴傅景之先生利用職權貪汙受賄,還麻煩你能和我們走一趟。”
傅忠國坐在椅子上,握著拐杖的手緊了緊,麵上卻不動聲色,“這其中怕是有什麽誤會吧?”
傅景之臉上也是一變,卻是在下一刻恢複正常,越是這個時候,他越不能慌,於是起身對著監察人員說:“我能知道是誰嗎?”
“不好意思,我們隻負責把你帶到局裏,其餘並不是我們負責。”帶頭的人禮貌回答,揮手示意身後的人動手。
“你們誰敢動我兒子!”白姝玫卻是慌了神,起身護在傅景之的身前。
她的兒子就是她這輩子的寄托,要是他出事了,她該怎麽辦?到時候,她還拿什麽博傅忠國的歡心,拿什麽和傅景逸鬥?!
“姝玫,退下。”傅顯山畢竟是市委書記,見過的大世麵自然很多,遇到這件事情一定不能反抗。
“顯山……”白姝玫眼中滿是擔憂。
“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麽,景嫣,把你媽媽帶走。”
傅景嫣聽了,這才反應過來,連拖帶拽地把白姝玫帶走了。
“傅先生,還望你能配合,如果你是清白的,等到了局裏,問兩個問題自然就能出來。”。領頭人繼續說。
“這是自然的,景之,你就和他們走一趟。”傅顯山此時麵上還露出當官人員的笑容,開口說。
“是的,爸爸。”傅景之點頭,跟著那群人離開傅宅。
待人走後,傅顯山當即撥通了自己的秘書,讓他聯係好辯護律師,並且讓他找靠譜的人去跟著傅景之。
傅忠國扶著拐杖站起來,犀利的眼神看著傅顯山,“這件事好好處理,千萬不能讓事情惡化,不過你身份敏感,能不出麵就別出麵,知道嗎?
“爸,我知道。”
傅顯山鎮重點頭,他浸淫在官場這麽多年,自然是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雖然這件事情在他看來並不嚴重,但不好好處理,不僅會影響傅家的聲譽,還會影響到他和傅景之的仕途。
這一頓飯自然是沒有心思在吃下去。
此時,飯廳裏隻是剩下傅忠國和劉副官。
“老劉啊,你覺得這件事蹊蹺嗎?”傅忠國開口說。
“司令,二少爺剛剛涉足官場,難免有些事情處理不好,況且也會有人故意散播謠言,等時間久了,就會遊刃有餘。”
劉副官倒是沒有感覺有什麽蹊蹺,隻是覺得這是每一個涉足官場的人都會經曆的。
傅忠國沒有說話,杵著拐杖走向客廳,雖然他平時並不怎麽關注傅景之,但是通過他的言行舉止,也是知道他這個人心思極為縝密,若真是有人故意整他,那這個人也一定不會簡單!
“打電話,讓傅景逸回來一趟。”傅忠國沉聲開口。
“司令,您難道懷疑是大少爺……”
劉副官眼中滿是驚訝,意識到自己說的話之後,立刻頓住,“大少爺最近一直在忙著公司的事情,怕是一時半會回不來。”
他並沒有打電話,隻是覺得這樣武斷地讓他回來,怕是到時候祖孫兩人會越鬧越僵。
傅忠國連連點頭,杵著拐杖就向門外走去,“那老爺子就去找他!”
傅氏集團。
已經是下班時間,但大廈卻事燈火通明,似是都留下來加班,為了能在過年前完成任務。
一輛黑色防彈軍用車停在傅氏大廈門口,一群身著正裝的保鏢下來排成兩排。
傅忠國和劉副官一前一後下車,走進公司內。
公司前原本是昏昏欲睡,見突然出現這麽多人,睡意猛地散去,不動聲色地撥通了保衛室的電話。
這群人來勢洶洶,特別是為首的那老頭,目光淩厲,像是所有人都欠他錢一樣,說不定就是黑社會的老大。
難道是打boss欠了他們的錢,他現在來是為了要債的?
怪不得最近大boss總是壓榨員工加班,怕就是為了趕項目還錢吧!
前台腦洞大開,已經在腦補更多東西。
就見大boss身邊的大紅人阿華哥跟著保安出來,直接迎了上去,“司令,您怎麽來了?”
“哼,傅景逸那臭小子在哪呢?”
傅忠國沒好氣地開口,抬眸環視了公司大廳,見金碧輝煌,眸中閃過不屑,如此奢侈簡直就和軍人特質完全相違背!
“我帶您過去。”阿華說著,趕忙擺手讓保安全部退下,先前走時慌忙給傅景逸發短信,以便讓他最好準備。
公司最頂層,傅景逸瀏覽徐天穆剛剛送來的賬務報表,就聽外麵傳來嘈雜聲,連線秘書辦公室電話,“外麵發生什麽情況?”
“傅總……好像是您親人來了?”林潔也不明白發生了什麽,就見阿華一直迎著那人過去,看著那些保鏢,她到現在還是懵的。
傅景逸掛斷電話,起身剛跨出外室,就見辦公室的門被打開,傅忠國杵著拐杖走了進來,後麵跟著劉副官和一排保鏢。
在見到傅忠國的時候,男人也是一怔,看向他麵色並不好,眸中閃過一絲精光,揚眉掃了一眼四周,“爺爺,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做巡查工作來的。”
傅忠國自然是知道他意有所指,擺手讓保鏢退出去,辦公室內隻剩下四個人。
“爺爺您是第一次來吧,要不要參觀一下。”傅景逸眸中含著笑意,說著就要給他介紹辦公室的布局。
“給我閉嘴,景之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在政界,敢得罪傅家的人屈指可數,他們犯不著為了黑傅景之而得罪整個傅家,思來想去,也隻能想到傅景逸。
“我問你話呢?”傅忠國見他不說話,厲聲嗬斥。
“爺爺剛剛不是讓我閉嘴嗎?”傅景逸說著,走到沙發上,慵懶地坐下,順帶招呼他們三個人坐下。
這吊兒郎當地態度倒是把傅忠國氣得不輕,顫顫巍巍坐下來,胸口起伏明顯。
阿華站在一邊,要不是劉副官瞪了他一眼,他怕是早就笑出聲了。
“劉副官,你來和他說。”
劉副官得令,把剛剛發生在傅宅的事情簡述給傅景逸聽,說完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傅景逸看。
見他麵色至始至終都沒有變化,懸著的心逐漸放下來,他就說大少爺不可能做這件事情嗎?
“爺爺的意思是傅景之貪汙受賄是我指使的?”傅景逸依舊漫不經心地開口,砸吧兩下嘴說道:“爺爺,你可別冤枉我啊,他思想健康,哪能是我指使的,再說他貪的那些數額還沒有我一個項目賺的多,我何必這麽做呢?”
“是啊,司令,少爺恨不得一個人分兩人用,哪有閑工夫去教唆二少爺犯罪呀?”阿華站在一邊附和。
尤其是他長得憨厚老實,說話也是一本正經,說出來讓傅忠國那口氣一時哽在了心口難以平複。
“傅景逸,聰明如你還聽不出我話中是什麽意思?你也別給我打馬虎眼,景之被監察局帶走,是不是你從中推波助瀾?”傅忠國幹脆開門見山,揚聲問。
男人收起麵上的漫步經心,端直身子,“是的,他是我弄進去的。”
“混賬!”傅忠國把拐杖敲在地上,氣得麵色發青。
這臭小子是要活活地氣死他不可,越來越能了,竟然動手把親人弄進局裏了?!
“我是混賬,但傅景之也好不到哪裏去,他要是不幹那些勾當,我就算本事再大也動不了他,爺爺,您說是吧?”
“你……”
傅忠國用手指著他,“翅膀硬了,想飛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能飛多高多遠!”
傅景逸揚眉開口,“爺爺,我的目的很簡單,您承認安然,對她態度好點,我放過傅景之。”
“好啊,果然是翅膀硬了,竟然知道威脅老爺子了。”傅忠國冷哼出聲,並沒有直麵回答傅景逸的問題。
“就當我是威脅吧,您也別指望憑傅顯山一人之力能把他撈出來,您知道現在大眾媒體的發展日益迅速,我正好認識幾家公司,這件事曝光出來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傅景之!”
男人說完,眸光閃著一抹堅定。似是他不答應這件事就不會了。
站在傅忠國身後的劉副官不停地吞著口水,這還是他認識的大少爺嗎?此時此刻發生的事情,完全就是啪啪啪打他的臉。
而現在,劉副官很擔心傅忠國的身體,怕他被傅景逸直接給氣到醫院去了。
傅忠國狠狠地握著拐杖,麵上已經由青轉紅,再由紅轉黑了。
這是種什麽感覺,汗血寶馬脫韁,風箏線被扯斷,大抵就是這樣複雜的心情。傅忠國深刻的感受到了傅景逸的變化,他不再是那個會為了脫離部隊而立下軍令狀的人,如今他成長的足夠強大,強大到會用自己的手段對抗他,甚至還贏了。
傅忠國站起身,麵色已然恢複正常,開口答應,“好,過完年半個月後的那天日子不錯,先讓你們訂婚,向外界公開你和她的關係,你看怎麽樣?”
傅景逸聽了訂婚二字後,身形猛地一怔,眼中是難掩欣喜之意,“爺爺,阿華和劉叔都在場,你答應可就賴不掉了!”
“混小子,你爺爺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傅忠國沒好氣開口,“趁著年前把她帶回家給你爸他們看看,訂婚的事宜還需要他們操心。”
“對了,我已經答應就不會反悔,反倒是你景之那邊不許再插手了。”
“當然。”
祖孫兩人之間達成君子協議後,傅忠國離開,傅景逸也沒了工作的心情,直接驅車回了倚綠山莊。
臨近晚上八點,傅景逸回到家中。見客廳一片漆黑,倒是驚了一下。
輕手輕腳走上二樓,先是打開兩個孩子的房間,見他們已經睡著,便退了出去,直接走進了主臥。
他並沒有開燈,借助月光看到楚安然睡顏,唇邊揚起一抹笑意。
快速洗完澡後,傅景逸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地躺下來,生怕吵醒了楚安然。
楚安然輕聲呢喃開口,“回來了?”
其實她並沒有睡著,吃過晚飯後,她肚子就一直不舒服,洗澡的時候就發現是來姨媽了,精神不振早早就讓傅子焓和楚子爍睡覺,自己也爬到床上準備窩一會兒。
“把你吵醒了?”
楚安然聽男人聲音壓低,輕輕搖了搖頭,伸手環住他的腰,“我沒睡。”
“不舒服?”傅景逸聽到她有氣無力的聲音,想到已經是月末,伸手覆在她小腹上,輕輕幫她揉著。
源源不斷的熱度通過他的手心傳到小腹上,痛楚減輕了不少。
楚安然滿足地將頭靠在男人的胸口,蹭了蹭,找到舒服的位置才罷休。
傅景逸愛憐地摸著她的發,輕聲喚著,“安然,明天我休息,和我一起回傅家,好嗎?”
“明天?”楚安然疑惑開口,“不是說好年後嗎?提前這麽久,我怕到時候去了你爺爺整個年過的都不舒坦了。”
她倒是無所謂,傅忠國說的話,她隻當是沒聽見,隻要不涉及孩子和她的底線,為了傅景逸她是可以暫時忍一忍的。
傅景逸被她的話逗:“是他讓你年前去的。”
“他?你在逗我吧?”楚安然撐著身子,眸中含笑,並不相信。
“傻,我會用這事逗你?”傅景逸親昵刮了刮她的鼻子,眸中飽含深情。
“這可說不準哦,鑒於以前咱兩剛認識的時候你的那些惡行,我對你的話保留質疑權。”楚安然哼唧了兩聲。
雖然傅景逸此時眸中並未有逗弄的痕跡,但是保不準他就是想騙自己跟著他回傅家,她才不信呢?!
傅景逸見她不信,翻身從床頭櫃上摸到手機,撥通了卓子辰的電話,並未還開了擴音。
“景逸,什麽事?”
待那端傳來清冷疏離的聲音後,傅景逸出聲說:“明天ke傳媒的頭條我包了,內容就寫傅氏集團總裁與其相戀多年女友即將訂婚,當然你加以潤色也行,效果出來就好。”
“……”
那端陷入一陣沉默,似是沒有從剛剛那段話中反應過來。
“你來真的?”卓子辰問。
“當然,財經板塊、娛樂板塊……隻要是你們公司的,全部掛這個,照片我稍後發給。”在感受到懷中女人的不安,伸手拍了拍她的頭,示意她稍安勿躁。
“頭條是沒問題,但標題得改一改,”那端卓子辰想了一會開口,“傅氏集團總裁的稱號不響亮,還是借助帝都傅家比較能引人注意。”
“隨你。”
傅景逸剛開始眉頭微皺,考慮到效果問題,也就豪爽答應。
“相戀多年的女友也得改……”
“你看著改就成,從明天起到半個月後的訂婚儀式,就交給你了。”傅景逸不耐開口,旋即便把電話掛斷。
房內,頓時陷入一片安靜。
楚安然似是還在消化剛剛傅景逸和卓子辰的對話,不隻是去傅家,見家長嗎?怎麽就訂婚了?
“興奮傻了?”傅景逸翻看著手機,用調侃的語氣說。
“你還沒和我解釋怎麽就訂婚了呢?”楚安然翻身壓在他胸口,嘟著嘴問。
“日子是爺爺定的,至於過程省略不說,重要的是結果。”傅景逸將她摟住,轉移話題,“發這張照片怎麽樣?”
“不行,這張你抓拍的太醜了!”
“那你說哪張?”
“你拍的都好醜,我能自拍嗎?”
“……自拍顯得不真實,不如我現在給我照一張?”
“那不成床照了?”
……
夜漫長,兩人卻為了一張照片糾結好久,最後還是卓子辰電話來催,才匆匆定下來。
翌日。
楚安然還沒醒,就被葛笑笑的電話轟炸醒過來。
“安然,你要訂婚了竟然不告訴我!太過分了!”
麵對葛笑笑那高分貝的聲音,楚安然把手機拿到一邊,等她咆哮完之後,才緩聲說:“我也是昨晚才知道我要訂婚的消息,這樣還覺得過分嗎?”
“哈?你逗我呢?”葛笑笑眨了眨眼,抬手滑動ke傳媒的頭條。
“我昨晚也覺得傅景逸在逗我,今天早上你就知道消息了,應該是真的。”楚安然坐起來,抓了抓頭發。
“安然,我剛剛瀏覽了內容,誰這麽有才都快把你和傅景逸的事情編成言情小說了,還是連載的。”
葛笑笑快速瀏覽後,感覺除了內容浮誇不著邊際了一點,寫的還真聽好,如果她不是認識裏麵的男女主,也會為他們的愛情而鼓掌,因為他們即將訂婚而高興。
“我還沒看呢,先不和你說了。”
楚安然掛斷電話,洗漱換了衣服後,便走下樓。
此時,傅子焓和楚子爍已經吃好早飯,乖乖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楚子爍見楚安然下來,鞋子也不穿就跑過去,一把抱住楚安然的腿,“麻麻,小爍剛剛在電視上看到你了,麻麻好漂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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