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你為什麽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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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你為什麽在這裏
方喻妍,一定要挺住,一定不能出事!
當然這個隻能無力在心中祈禱,祈禱上天能夠保佑她活過來,不要出事。
這一刻,他突然想起了病房裏方喻妍床上的那封信,他走了回去,去拿那封信了。
而在此刻,一個滿身是傷的人被推了過來。
“快點,這是剛剛被送過來的急救病人,突發車禍,狀態十分不好,需要立即搶救。”
前來的急救醫生,將病人推到了搶救室的門口。
可是,裏麵出來的負責醫生此刻麵露,難為之色。
“怎麽辦,今天突然發生了附近工廠的爆炸事件,搶救室都被占光了,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搶救室了,現在怎麽辦?”
急救醫生此刻很是擔心:“那怎麽辦?這位病人的情況特別危急,再不進行救治,恐怕性命難保,想送去其他的醫院根本不可能,恐怕人還沒有送過去,已經在中途出現了意外。”
就在幾個醫生十分為難的時候,那個負責安排搶救室的醫生開口說:“要不然,真正為病人送去三號搶救室吧,剛剛那個病人是有自殺意向,那個病人也是被剛剛送過去,在正在準備急救,兩個人一起進去,中間也不會出現什麽過大的差距。”
幾個醫生稍加思索,也隻能點頭同意。
“好,那盡快安排,馬上對病人進行搶救。”
就這樣,盛起淵和方喻妍兩個人,被推進了同一間搶救室就是進行搶救。
方喻妍的心跳突然變得很慢,醫生一看,急忙說道:“趕緊給病人進行心髒複蘇。”
“好。”
醫生雖然緊張,但是有條不紊的,對方喻妍進行著救治,一下又一下的心髒複蘇,讓她原本變得很緩慢的心跳,又有了起色,心髒監測器上顯示的心跳,你慢慢的快了起來。
“好了,快給病人吸氧。”
隨著一係列的救治,方喻妍仿佛慢慢有了意識,她覺得大腦昏迷之中,自己的心,仿佛對附近的是事物有了感知。
眼皮好像經過了,十分沉重的睡眠,而在這一刻,想要睜開,卻顯得有些疲乏。
方喻妍感覺到,自己仿佛處在一個很陌生的環境之中,又仿佛對這裏有一點你的熟悉,這樣的情形,她好像在哪裏見過?
耳畔傳來很陌生的聲音,仿佛有些虛無縹緲,她覺得周圍的一切,就是天昏地暗的感覺。
方喻妍最終,努力睜開了眼睛,強烈的光照,讓他覺得大腦有些發暈,眼睛,有些刺激。
別過頭去,方喻妍的眼裏,出現了那個日思夜想,思而不得見的麵孔。
她此刻有些不敢相信,努力的想要看清楚,自己終於見到他了嗎?盛起淵,是你嗎?難道我真的在死了的時候,再次見到你了?
方喻妍的心裏,這個是感到十分開心的,她覺得這種感覺真好,能夠看到他,哪怕現在死了,亦是一種巨大的收獲。
“盛起淵,是你嗎?真的是你嗎?”方喻妍的聲音十分渺小,渺小的,幾乎不能聽見,微不可聞。
可是,躺在旁邊病床上的盛起淵,在昏迷之中,仿佛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己,那個聲音有些飄渺,虛無,但是,他自己也是聽到了。
“仿佛是方喻妍的聲音。”盛起淵他心裏這樣想著,他仿佛聽到了那個消逝已久的聲音,曾經,他每天都可以聽到的聲音,而現在,他好像又聽到那個聲音,在輕輕地呼喚自己。
盛起淵原本昏迷的大腦,在這一刻也有了一絲意識,他覺得自己的腦海之中,有些混沌無光,仿佛處在一片天地昏暗的環境當中,自己整個人顯得有些無力和脆弱。
盛起淵的大腦,慢慢的恢複了一點點的意識,他掙紮著睜開自己,厚重的眼皮,讓自己看看眼前的情形。
而此刻,盛起淵在方喻妍的注視之下,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神,有些期盼的光芒仿佛想努力看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方喻妍?真的是你嗎?”盛起淵的嘴唇蠕動,仿佛在說著什麽,但是,附近的人什麽都聽不到。
可是,方喻妍此刻,卻像是聽到了他的說話一般,她仿佛是在輕聲回答:“是我,是我,阿淵。”
方喻妍此刻眼裏,有些淡淡的淚水,她仿佛在做夢一般,看到了自己思念已久的人。
“真的是要死了嗎?原來在人快死的時候,可以見到自己一直想見的人,得到自己一直想要得到的東西。”
方喻妍此刻在心裏想著,她的心此刻仿佛充斥在一種甜美之中,這種期待已久的感覺,她覺得整個人十分的幸福,這樣的幸福,是她曾經活著的時候,期盼已久,而不能得到的。
“死了真好,阿淵,原來快死了的時候,我就可以見到你。”
而此刻的盛起淵,同樣也充斥著一種巨大的快樂幸福之中。
“我這是要死了嗎?方喻妍,為什麽我可以在這裏見到你?你不是離開了嗎?不是永遠的離開了?但是我為什麽要現在見到你?是因為,我現在真的要死了嗎?”
盛起淵也覺得,可能是快要成為了一個死人,要不然,不可能見到方喻妍。
盛起淵此刻覺得,自己的內心,仿佛得到一種滿足,充斥著一種巨大的幸福,一直以來,他一直都不知道為什麽自己非要折磨她,讓她痛苦,卻不許她跟自己離婚。
明明曾經,在無數個白天和黑夜,他都一直怨恨著方喻妍,怨恨她讓自己和方雨歌有情人,不能在一起。
怨恨她,曾經使用了不正當的手段,逼走了自己心愛的,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怨恨她,是一個表裏不一的人,心狠手辣,不擇手段。
可是即使在這樣巨大的怨恨之中,他依舊不能讓她跟自己離婚,他又給自己找理由,覺得自己沒有折磨過她,她沒有付出自己該付出的代價,因為她成就了自己,不快樂,所以她也不能快樂。
他以為這一切都是自己留著她在身邊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