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瓣膜(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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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自己非常困惑,心裏充滿了無窮無盡的疑竇,當即,就揉了一揉自己的太陽穴說,“為什麽子類型出現得如此頻繁,父類型卻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不但在全球五十幾億人中找不到,甚至找遍了整個地球幾乎所有的文化遺址,卻檢測不到單倍體a和b”
彭子羽說,“y染色體亞當到底在哪裏,這些年世界各國的科學家即使殫精竭慮,仍然毫無結果,難道人類就象孫猴子一樣,是突然從石頭裏麵蹦出來的?”
姬行義痛苦地呻吟著,“這可能隻有天知道了……”
劉二想了一下,就笑出聲來,“所以對人類起源問題,西方賦予了種種假說,因為有很多東西用常理是無法解釋的,隻能沿用外星人創造人類這一說法,才勉強說得通!”
羅紫這時也插了一句說,“隻不過這外星人又是誰呢?”
我向前方走了幾步,又把話題兜了回來,“這沒有人能知道……人類的起源,宗教的產生,似乎這一切都離不開這‘卍’萬符,而這‘卍’字符又是怎麽產生的?它到底有著什麽樣的涵義,存在著什麽樣的秘密?”
姬行義歎息著說,“這簡直是太重要了,我真不明白,關於這‘卍’萬符的論文為何如此之少,國內學術界為啥沒什麽人去研究?”
這時彭子羽不知道什麽時候折了回來,他悶哼了一聲說,“國內那些個學者也不知道是幹什麽吃的,中國政府每年撥了那麽多經費,他們對如此重要的東西卻視而不見?”
我笑了起來,“他們一個個都在忙著疑史呢。”
彭子羽臉上的怒氣似乎更盛了,他說,“史書上記載得清清楚楚的東西,有什麽好疑的……總有一些不知所謂的人,明明學識比不上曆代史家,掌握的素材也遠不如司馬遷等人,偏偏還喜歡疑史。”
我怕他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就轉過頭去瞅向姬行義,問,“這屍蟡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生物,難道它真的如盜門中傳說的那樣,僅僅是一種圖騰生物麽?”
姬行義攤開了手,說,“這就很難說了,其實類似的問題還有很多,比如,屍蟡和屍地蠑螈是一對天敵,它們為什麽會相互伴隨,共同出現在這貴妃嶺之上?”
我閉上了雙眼,把腦袋全掩進了雙手之間,“嗯,這個問題我們上次已經聊到過了,隻不過仍然是沒有答案,之前的種種猜測終究也隻不過是猜測,一切都難以定論……”
姬行義點了一下頭,“對哇,這裏頭秘密太多,時間又太過久遠,很多東西我們隻能去憑感覺去猜測了!”
我掀開自己的右手,朝姬行義身上掃了一眼,又說,“再者,那些醃肉和美酒為什麽會擺在那個大洞裏麵,我記得很清楚,它應該通向這個外星生物的身體!”
姬行義一臉肅容,他說,“就算這個外星生物,也僅僅隻是我們的一種假說,它可能並不是生物,也並不一定來自外星,至於它自身存在著什麽樣的秘密,為何來到這裏有何目的則更是難以確定,所以這一切都隻是猜測。”
我馬上就笑了起來,“嗯,猜測,嗬嗬……”
姬行義正色道,“如果有人早就知道這個‘外星生物’……嗯,這裏,我們姑且稱之為‘外星生物’。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這幾千年來,它們難道一直都守侯在這裏?”
我愈加覺得疑竇眾生,頭緒繁多,就問,“他們是誰,為何守侯在這裏,這其中到底存在著什麽樣的內情?”
姬行義頓了一頓,又提出了一個問題,“還有,他們和我們第一次到貴妃嶺之時,所發現的那些人是不是同一批?如果是同一批人,附近為啥沒有發現那‘卍’字符?”
劉二聽到這裏,也插了一句,“也許馬上就會出現了……”
旁邊的彭子羽對這一個觀點加以了肯定,他說,“嗯,極有可能就是這樣,我也有類似的預感。”
我回憶了一下,就說,“之前,我們好象有一個黑人同伴被那群人擄去了,而且被放幹了全身鮮血處死,身上還畫滿了那奇異的‘卍’字符。”
姬行義似是想起了什麽,嘴唇顫動了一下,便說,“我們剛才又有兩個同伴失蹤了,會不會……”
聽姬行義這麽一說,彭子羽馬上給手下下起命令來,“彼德,你帶幾個人去看好前麵,邁克,你守在後麵,務必不要讓一個人再失蹤,這次我們的損失已經夠大了!”
他的話剛剛說完,人群中便響起了“嗡嗡”之音,人影晃悠,燈火搖曳,隨即從中站出了一個黑人和一個白人,各自率領幾個保護傘公司的員工,匆匆朝前後兩方走了過去。
姬行義向他們瞅去了一眼,便又歎息了起來,“這一群人在貴妃嶺足足守侯了兩千餘年,為何直到今天仍沒有放棄?”
我接著又道,“他們是誰,難道真的就象上次我們猜測的那樣,是眾多的盜門世家中的一家,抑或是普通的巨家大族?”
這時彭子羽瞅了一瞅邁克和彼德的舉動,突然又朝地上吐了一口濃痰,說,“那劉大勇應該就是這一群人中的一員,但他現在已經死了,所以線索也就斷掉了!”
我轉到旁邊,問,“劉二,你是那劉大勇的堂侄,應該最了解他,那你知道他平時曾經跟哪些人有來往嗎?”
劉二臉上迅速閃過了一絲憂傷,似乎又想起了什麽難言之隱,他說,“健少,這個問題你上次不是已經問過了嗎,其實我對他一點都不了解。我每次來涸川,他就派人跟著我,好酒好菜招待著,但自己從不出麵,大家隻是在說他生意做得很大,忙得不得了!”
我在咀嚼著這一個詞,“生意……什麽生意……”
我剛講到這裏,劉二就哽噎了起來,眼圈也開始泛紅了,“其實這一切都怪我自己,缺泛識人之明,甚至還間接害死了自己的親叔叔,我二叔這些年不容易哇,我自己自幼父母雙亡,是二叔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的,沒想到……”
我把右手伸了過去,正想撫尉一下他,突然一個黑人飛速跑了過來,向彭子羽匯報道,“老大,前麵發現了十分古怪的血痕!”
我們驚詫之極,連忙快步趕向前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