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6章 輪番審訊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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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伯剛到門外就和滿臉怨氣的月氏族長幹了起來,先是語言相對,後是拳腳相打。一對老漢,雖然年紀快六十歲,但也練過武術,打起來倒也像一場格鬥。月氏族長罵柳老伯不感謝月正元做媒倒也罷了不該來審訊;柳老伯越發覺得委屈說,“你覺得泉香楊好領回去怎麽睡都行!”這句話把月氏族長惹惱了,非要劈了他不可。
柳老伯說:“他倒是審我了!我沒辦法,你去吧。”
月氏族長說:“月正元,也是我救下的孩子,就是槍斃也是月家的事!”
“你審吧。交給你了!”柳老伯借台剛走,楊葉鳴帶著泉香楊過來。楊葉鳴交代既不能動用酷刑,又必須讓他認罪。這是上級的指示。
月氏族長問楊葉鳴:“接下來怎麽審?您說!”
“疲勞審訊,直到他承認罪過為止!”楊葉鳴向泉香楊遞了個眼色,泉香楊又讓月氏族長去問。就這樣他倆公然坐在一條石凳上監聽。
月氏族長雖然感到一種受辱,但考慮到月正元被抓的事實和楊府大院的實力,他一麵裝傻充愣,一麵又不得不在楊葉鳴虎視眈眈的監視之下,一定要打探出月正元過去和昨晚最真實的情況。
月正元看著月氏族長那雙眼睛裏好像深不見底的黑洞,那黑洞越來越大,到最後變成了炮火連綿的戰場……
“記得您告訴過我,我的父母都是我黨‘一大’的代表候選人之一,在我出生的那一年,由於漢奸的告密,爹娘去上海的半路上被抓了。那年我剛剛五歲,沒了親人,隻能沿街乞討。再後來,遇上了您老,您那時還躺在擔架上,就把我托付給了我的老師望天楊。鬼子炮轟了蝶穀山莊,你們不向鬼子報仇,卻愚蠢地向我們討債。”
月氏族長聽到此處,長籲一聲,說:“你還不知道你爹娘被抓的前一天晚上,他倆就在老楊樹下的三聖廟裏鬼混,誰知他倆走後的當夜,大火差點燒了三聖廟。所以,都以為是他倆褻瀆了神靈,才被抓、被殺害。”
“不!族長,我聽說……”
“聽說什麽了?”
“當時反動軍閥想鎮壓新生的革命力量。”月正元講述他聽說的故事:
“爹娘剛離開三聖廟的黎明,十幾個軍閥的人來了,包圍了三聖廟,搜查了半天,不見爹娘的影子,以為爹娘藏在了老楊樹的洞裏,就放起了大火。熊熊的大火燒得劈裏啪啦地響,滾滾的濃煙彌漫了三聖廟的上空……反動軍閥把廟裏的和燒香的人全部趕到老楊樹下,當時誰也不知道爹娘的事。軍閥們惱羞成怒,就在老楊樹周圍架起了木柴要把全廟的人燒死。話音未落,四周像是隆隆的炮聲,軍閥們嚇得撤出了老楊樹。也許是一種偶然,晴朗的天空突然烏雲滾滾,大雨傾盆而下,澆滅了老楊樹周圍的大火。所有人得救了,老楊樹也免於火災。這本是軍閥的一樁罪行,卻為何要歸罪於我的爹娘。”月正元說到此處,仰天高喊:“爸!媽!是軍閥和神權害了您;今天,您的兒子又被他們陷害……”
“鬼子不是沒炸過山莊,你們不好好生產、訓練、讀書,跑三聖廟幹什麽。”
“有些人不想我們安寧,最怕幾個村聯合起來。眼下,老柳莊被鬼子侵占,下一步可能就是蝶穀山莊。”
“讓你來審訊,不是讓你聽故事。”楊葉鳴指責月氏族長。月氏族長起來,楊葉鳴接著審訊。
月氏族長的忍讓,讓楊葉鳴越加瘋狂。開始他試圖不讓月正元休息,然而月正元好像精力無限,卻很快傳出睡眠的打鼾聲。他抓了一個水瓢舀水潑向月正元,月正元卻暗中吸氣補充了水分。月正元沒有超強度的體力消耗,反而借機恢複了相當的精力,倒是坐在一旁的月氏族長,因為自身疲勞差點兒暈倒。
“送月氏族長回去休息!”楊葉鳴命令泉香楊。
月氏族長不願離開,泉香楊以同情的口吻安慰他:“放心吧。我們都是特訓班的。他不過是一點男女問題,我們奉命調查明白就放了。”
月氏族長一走,楊葉鳴提過來尿桶陰奉陽違地和月正元商量:“這桶裏的尿的味道香,還是柳蓮的奶香呢?我們試試如何?”
“我覺得這件事還需要楊柳公來看一看他養子的傑作?”月正元鎮靜地問道。
楊葉鳴轉過身一把抓住月正元的下巴,厲聲問道:“你認為他會幫你嗎?”
這時候,泉香楊跑進來附在楊葉鳴的耳朵悄悄地說話,還是讓機智的月正元聽到了,大概是楊柳公發怒了!
楊葉鳴對楊柳公的突然憤怒措手不及,他知道楊柳公經常出資修葺三聖廟,對儒釋道看作國學文化崇拜,何況月正元的證據在楊葉鳴的手裏,楊葉鳴斷定楊柳公不會輕易把月正元放了,就把月正元帶出了那個秘密審訊室。
楊府的車已在門前等候,月正元被推上了車。雞叫頭便的時候,月正元被帶到了楊府大院的後院的一間屋子裏。
楊葉鳴把抓月正元的理由和審訊情況簡單說明,看了看楊柳公一臉的怒色,退出門外,隨手關了門。
楊柳公進來就解了月正元的繩子,先看過月正元的耳後,又先後讓月正元卷起褲子露出一對膝蓋,仔細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將褲腿再拽下去,“沒有更好,沒有更好,別欺負了柳姑娘。”
“我真的沒有對柳蓮做什麽,好像是做了一個夢……”月正元又想到夢裏的情景,臉又紅了。
“隻是夢嗎?你把褲子脫了!”楊柳公命令。
“把內褲也脫了!”楊柳公繼續命令。
這一次月正元不幹了,臉刷地紅到了耳根。記得小時候,他因為偷吃了楊府大院的一棵蔥吃了,楊柳公就是扒光了月正元的衣服,用鞋底狠狠地打了月正元的屁股。現在,不是怕楊柳公再掄起鞋底打他,而是不好意思脫,盡管站在麵前的是一個男人—楊府大院的老爺。
楊柳公一把拽下月正元的短褲,卻沒有打他,竟然用手將月正元那寶兒托起來,去拽拉翻卷尖上的皮兒。見那紅皮兒像含苞的泉蕾,再用指甲輕輕去刮,然後仔細得觀察。月正元自從長大成人,這寶兒那經過別人手的觸摸,被楊柳公這一托一拽一刮,麻癢癢地越變越大,像大浴河裏的甲魚彈出半個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