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9章 婚然天成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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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假成真,事已至此,月正元與其這樣幹耗著來傷害泉清揚,倒不如快樂地接受,泉清揚不是你月正元夢寐以求的人嗎?糧食來了,美女也來了!統統的拿下!等老楊樹下沒有了鬧洞房的人影,已是子夜,月正元徒步回來了。他手裏握著半瓶酒自言自語:“泉清揚,我心中的美女英雄!你跑哪我追到哪。我在蝶穀山莊找到了你。被柳瑋、楊葉鳴和柳仙客逮著了吧。我們一起喝酒,他們不是個男人,都把責任推到柳媽和泉清揚等女人的身上。喝酒也不行!提前跑了!”

    月正元被門檻拌了一下,新娘披著紅蓋頭急忙從背後去扶他,他以為是泉清揚一把將她的腰抱住,說著醉話:“酒沒喝完,你跑了,不給我麵子,今晚非收拾你不可。”

    “正元哥,你怎麽才回來啊?紅雲呢?”新娘問。

    “這幾個孬種!駕著紅雲提前回來鬧洞房。”月正元說。

    新娘的呼吸聲有些著急促,著急地說:“別走,你不怕那群野男人把我吃了!”

    月正元越聽新娘的聲音不再如清泉叮咚,裏麵好像夾雜的一點甜辣的味道。這種聲音隻有楊燕才有,月正元懷疑地去摸她的脊背,光滑滑的,沒有那長長的的辮子,說道:“我以為是她……”

    “你果真愛她,到時候,我把楊燕還給你就是。”新娘說著將月正元攙上了塌,讓他半倚在柔熱溫軟的懷裏。不一會兒,月正元慢慢放下了酒瓶,屋子裏鼾聲大振。月正元夢裏的手卻順著新娘的小手一點一點往上撫著,每往上一點,新娘的呼吸就加重一些。

    “新娘,你是我的。”月正元說著夢話,那手放在她滑滑的脖子。新娘的淚水已掛在腮上了,她撥開他的手,說:“門沒有關好,他們會來的。”

    “別擔心,有我在。等把糧食安全送到三聖山,我好好疼你。”月正元又一次把新娘攬住。

    “有人在床下呢!”那聲音非常細微,她想嚇唬他別這麽猴急。

    “別騙我。等你真正做了我的女人,我再去完成送糧任務!”月正元說著去解女人的罩兒……

    “真的有聲音呢。”她攥緊他遊動的手,“你到底夢話,還是裝啊?”

    床底下“咚咚”地敲起來,月正元忙鬆開了手,拿來頂門棍往塌底下亂倒。

    “別搗了他,他是來賀喜鬧喜房的。”新娘要下了棍子,“出來!你個酒鬼什麽時候進來的?”

    “你們先忙吧。等月正元吐了,我再上。”

    “出來吧。”月正元突然下了塌,半跪在塌前將柳仙客拽出來,在新娘的枕頭下取出一包粗果,送過來,“你這甩種什麽時候進來的?”

    “醉酒,美人,摟著美人的感覺美妙吧。”

    “別說醉話。我可沒碰她一下啊!”月正元剛醒過的臉又變得通紅,他似乎想起醉酒後和夢裏的事情。

    “認為我醉啊?我一天能吐三次,喝三陣。你回去取酒的時候,我早到了。你們把酒拿過來,讓我祝福祝福你們。”

    “別開玩笑了,你一天沒吃東西,吃點吧。”

    誰料柳仙客硬是不吃,提起門後的那瓶酒,朝月正元喊:“就是大雁屎也不如這瓶大浴河。”

    二人陪著柳仙客喝酒。柳仙客少不了祝福,月正元擔心他喝過了頭,就主動自己倒滿;新娘又心疼月正元,大部分酒讓她喝了。

    “還有酒嗎?那紅葡萄——就在嫂子的——懷裏。”柳仙客喝得大醉在新娘的前麵亂是比劃了一陣,趔趔趄趄地出了屋子。

    月正元要吃的。他所要的隻是紅葡萄一樣的點心,既香又甜,既脆又酥,但一般放在一個小木盒子裏。

    “你快拿出來,我們一起用。”月正元喊著,一雙醉眼望著新娘喊,“泉府上會沒有出嫁的點心和紅葡萄酒?拿來!”

    “拿什麽啊?”新娘被問懵了,“當初,人家是為了你運糧,把嫁妝送楊府。又不是出嫁,哪有紅葡萄呢?喝點水吧。你看你真醉了。”新娘說著搖搖晃晃地要去倒水,酒勁湧上全身,吟誦道:“鍾鼓樂之,琴瑟友之,洞房花燭夜,金榜提名時……”

    月正元一把將要摔倒的新娘拽住,那酒把她的紅蓋頭澆濕了,他突然看到楊燕那一張俊俏的臉!月正元醉得眼花繚亂,那張臉又變作泉清揚的模樣。他把她緊緊摟在懷裏。新娘微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罩著嬌紅的雙頰。月正元抑製不住微微顫抖的唇,輕輕從臉頰滑向睫毛,滑向她的頭頂。他以為要是楊燕,應該把長辮子盤在頭上。可是酒精讓他的理智混沌,他不知道大浴河的姑娘出嫁的那一天起就要剪了代表姑娘的長辮子。楊燕為了他犧牲一個辮子覺得挺值!

    月正元輕輕地蓋上了她小巧的芳唇,順滑、柔軟的舌頭絞在一起,終於月正元控製不住……月正元的吻由溫柔變得熱烈起來,順著她的耳朵、脖子,隔著衣服一路吻下去,希望找到開啟一個女人絕對領域裏的密碼……

    新娘在他的親吻下渾身發軟,連反抗的力氣沒有,紅著臉任由他抱進被子裏,全身疲倦,膝蓋更是酸痛得厲害。

    “正元,我的身子差點兒支持不了。”她一動不動地躺著,隻有那豐挺的前身在起伏。

    月正元將她抱起,又是一陣亂吻。她大方地把他的褂子、襯衣、紅肚兜統統丟在紅被子上,讓他光在那兒,還笑著喊:“誰讓你這麽演,算是對你懲罰!”

    月正元,說:“從辦學的第一天起,我就想早一日在你的地裏播種,但總覺得土地板結還不適應。”

    “現在,那土地很溫潤,你該耕耘了。”新娘望著他,那目光簡直能把月正元徹底地融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