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入門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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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玄門年一期的收徒儀式,持續了四十九天而止。共有八十多名少年有幸被招錄,成為太玄門弟子。其十多名少年由曾牛招錄進牛首峰,二十多名少年張飛招錄進禿鷲峰。另有二十多名少年由王動招錄進吾老峰,成為吾老峰一脈弟子,依照慣例,由指定的吾老峰二代弟子統一教導。
張飛始終對令狐軒念念不忙,為得不到這名妖孽天才而耿耿於懷,內心很是不甘,好幾次鬼鬼祟祟地摸上吾老峰,找到東方羽竊竊私語,還幾次去找令狐軒套近乎。但每次都被王動警覺地發現,罵罵咧咧地把他從吾老峰驅逐下山,有一次兩人還動起來,驚動了東方哲,東方哲了解了兩人爭執的原因後,立即撂下狠話,說如果張飛再上吾老峰搗蛋,直接把他的狗腿子打斷,張飛這才死了這條心!
太玄門的收徒儀式結束不久,納蘭浩、慕容馳和東方雲人也告別太玄門,相攜一道返回天古學宮修煉。人臨走前找到慕容風、東方羽和令狐軒,勉勵他們要好好修煉,以期兩年之後,能進入天古學宮。
令狐軒並不與其他新進弟子一道學習,而是住在內院,和東方羽一道生活、修煉。內庫弟子給令狐軒送來了太玄門弟子人一本的太玄經和太玄拳譜,順帶送來了兩套粗布短打服裝。太玄門講求自然之道,並沒有要求弟子統一著裝。
太玄經和太玄拳,是太玄門弟子必修的築基玄功。東方哲親自指導令狐軒修煉太玄經和太玄拳。當然,每次的指導,都是在美美地享用了令狐軒奉上的香噴噴烤魚之後。
太玄經寥寥數千言,看起來似乎並沒有想像那般深奧難懂。主要講的是太玄門最基礎的吐納、運氣的法門。東方哲給令狐軒講解太玄經時,主張修煉要順其自然,無需刻意為之。給他簡單講解了吐納、運氣之道,就任由他自行練習,不再過問,更加不會有什麽考核。
太玄拳整套拳路隻有十四式,看起來平平無奇,也沒有什麽絕招殺著,看起來似乎也並非什麽高深的武藝。令狐軒學習太玄拳時,東方哲也沒有把的給他調架子。隻是吃足喝飽了,就在令狐軒和東方羽麵前打上一趟拳,讓令狐軒和東方羽跟著依葫蘆畫瓢,自行學習和糾正拳架。東方哲打拳時,也總是一副慢慢吞吞,有氣無力的樣子,讓令狐軒著實懷疑是不是應該烤多兩條魚孝敬孝敬老人家。
好在令狐軒生性恬淡,最喜自然。東方哲這種順其自然的教學風格,反而讓令狐軒更容易接受。令狐軒天生有著狐族的聰明與敏銳,才給東方哲烤了十幾條魚,就已經學會了太玄經最基本的吐納、運氣之法,也頗能像模像樣地打完一套太玄拳。
期間,東方哲看東方羽對青衣送的大劍愛不釋,就另外教了東方羽一套太玄劍法。
每日清晨,紅日初升照在吾老峰頂上,令狐軒和東方羽就會在向陽的大石頭上打坐,迎著未散的朝霞和初升的紅日,吐納天地元氣,運氣遊走周身經脈,修煉太玄經,打熬經絡。打坐一個時辰後,兩人就會起身練習太玄拳,東方羽有時還會練習太玄劍。
東方哲對令狐仙和東方羽的修煉也沒有特別的什麽要求,隻讓他倆每天早上打坐一個時辰,然後打拳或者耍劍一個時辰。其他時間就任由他們自已折騰,完全是一副放任不管的姿態。
少年不識愁滋味。兩名十、四歲的少年玩伴,在吾老峰上,日複一日的過著無拘無束,無憂無慮的日子。少年心性,最是好奇,兩名少年除了打打坐,練練拳,注意力更多地被上的新鮮玩意兒所吸引——那便是令狐軒的長弓和東方羽的大劍。
“劍在人在,劍毀人亡!”東方羽抱著大劍大聲喊道。
“弓在人在,弓毀人亡!”令狐軒也舉著長弓大聲喊道。
兩名天真的少年,一時興起,便在吾老峰頂向陽的大石頭上,學著大人的模樣,像模像樣地發誓著。兩名少年更多的是好奇貪玩,還不知道誓言的沉重,更未留意到就在他們起誓時,在初升紅日照射下,長弓和大劍上泛起那若有若無的光暈。小白貓在石頭上上竄下跳,興奮地追逐著幾隻小蝴蝶,對兩名少年傻冒的樣子頗有些不以為然!
兩人對上的新鮮玩兒都是愛不釋,連吃飯和睡覺都不離身!一時貪玩就跑到峰頂上,模仿著自己想像的劍客風範,發誓與的武器生死不棄。東方羽還特別羨慕令狐軒,那把長弓雖然很難拉得開,但至少令狐軒能輕而易舉地背著;反觀自己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抱著的大劍,心裏頗有些憤憤不平。但每當有人看他抱得那麽吃力、累得慌,勸他放下,東方羽卻死活不肯!
由於長弓和大劍都已經滴血認主,除了令狐軒和東方羽本人,他人無法發揮長弓和大劍的作用,也無從感知這一弓一劍的奇異之處。
旁人隻看到長弓自己能幻化綠箭,但無從感受令狐軒拉開長弓時內心那奇妙的感受。那悠長而滄桑的歎息之後不再響起,但那親切、滄桑、甚至還莫名其妙地有些熟悉的感覺,在令狐軒每次拉開長弓之時,都會清晰地傳遞到他的心裏。那種奇特的感覺還會把令狐軒引入一種內心一片空明的境界,讓令狐軒沉浸其,流連忘返!他總是忍不住竭盡全力嚐試拉開長弓,體會那種種奇妙的感受,想探究奇的奧秘!他忍不住想再聽聽那悠長而滄桑的歎息,也更渴望知道,當把神秘的長弓完全發揮時,會有什麽樣的奇跡發生!
至於東方羽像寶貝一樣抱著的大劍,旁人除了知道它特別沉重之外,實在看不出什麽玄妙之處,隻有東方羽才知道個的神奇。每當他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揮動大劍,就會感到無數的天地元氣源源不斷地透過掌,傳遞到身體裏,在周身的經絡裏遊走!他雖然不懂這些天地元氣在悄悄地改良他的體質,但伴隨著天地元氣湧進他心裏麵的洶湧戰意,讓他信心百倍,感覺自己已經成為天下無敵的絕世劍客一般!東方羽少年心性,又特別地爭強好勝,對這種感覺更是如癡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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