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混亂的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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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臭小子,你放開我。好痛,輕點,你下手輕點。”
“馬上就好,別亂動。”
變身主導地位的江旬一並沒有趁虛而入,他摸到我的腰帶,然後將我不規矩的雙手綁起來,他說,我要清醒點,我被他折騰半天,的確清醒一點,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突然間就畫風突變,好像變成另外一個人。
“岑繪。”江旬一撲上來壓著我,一臉嚴謹地說,“我可不想被你滅口,我知道你現在不是你,既然不是岑繪,我就不能乘人之危。”
他的樣子可不像開玩笑,也不像我所認識的小男孩,他是那麽的認真,認真到我的血液翻滾沸騰,然後一下子就衝到腦門,導致我一口氣接不上來,大概是見我難受得翻白眼,江旬一附身吻下去,幫助我喘了口氣,我猛地一呼吸,將他的味道全數揉進血液裏。
意識逐漸迷離,我嚶嚀一聲,接受他離開我的唇瓣,就在我睜開眼的同時,我沒料到,江旬一又壓上來,這次,他的力量蓋過體內翻騰的衝擊。
他閉著眼,我睜著眼,他的肆虐如狂風暴雨,我默默承受,忘了推開,當然我雙手被綁住,也沒辦法推開,等一下,這小子不是說不乘人之危嗎?他綁著我分明就是為了更能輕而易舉地占便宜?
可恥的我,想到這裏卻絲毫不覺得生氣,我怎麽會這樣?我不能這樣,我們不能這樣。
雖然一個勁兒地提醒自己,然而我的回應還是敗給了現實,更重要是,被他親吻的自己,莫名地感到全身心地舒暢,他像是在我身體裏施了魔法,我中了他的蠱毒,任由他侵犯。
不過,江旬一還是推開了我,他似猛然驚醒,從我身邊彈了出去。他羞赧地垂首,咬著嘴唇,緊張地呢噥:“對不起,對不起。”
“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是姐姐不對,不,是嫂嫂不對。”我的臉色依然不太好。
江旬一從床上爬起來,他猶豫地說:“岑繪可能吃了那種藥,我去幫你找些冰塊,你在這裏等等我。”
“旬一,我身體忽冷忽熱,你幫我蓋著被子。”
“好。”江旬一擺正我的身體,然後輕輕地蓋上薄被,我們不經意間又撞上對方的目光,這一瞥,驚心地情動,讓彼此都本能地躲開。
他出門後,我身體又開始不舒服,何況剛剛發生的事情,令我更加不舒服,想到被人親吻,我後知後覺地害羞起來,忍不住將頭埋進被子裏。
“哢嚓——”門被人打開。
我躲在被子裏,羞紅了臉,我覺得我以後沒辦法麵對江旬一了,怎麽辦?如果時間倒流,我肯定會阻止江旬一,可是他嘴裏有淡淡地咖啡香,我怎麽有點回味無窮的感覺?天呐,我沒救了,我覺得我應該想辦法阻止自己比較實在。
就在我與自己的內心世界作鬥爭的時候,進門的人走到床沿,他隔著被子抓住我的腳踝,我一驚,不敢設想,江旬一還想對我做什麽,害怕的同時,我盡然有那麽一點點的期許。
“二少,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渾身難受?”這聲音,怎麽是岑曼?岑曼繼續輕喃,“小曼就是你的解藥,其實有句話,小曼一直想告訴您,就是怕,怕二少爺不喜歡聽。”
我僵了身子,此刻覺得渾身發熱,可是岑曼在外麵,我不敢輕易露麵。
“沒關係,等一下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心。”岑曼爬上床,我心驚肉跳地呼吸著。
岑曼想掀開我的被子,可是我在裏麵死死地護著,她一邊用力拉扯一邊說道:“二少,讓小曼伺候你,小曼想成為二少的女人,就現在,我們不要錯過了這麽好的機會。”
天知道,這小女子力氣這麽大,倒也是,我們都曾經在家裏扛過米袋,隻是沒想到她不過二十出頭,卻能說出這番令人臉紅心跳的告別,再下佩服得五體投地。
畢竟被綁住雙手,我終究是抵不過岑曼,她如餓狼撲食一般壓上來,然後以迅雷之勢抽離我身上的被子。
頓時,四目相接。我是為了她好,才堅持不讓自己露麵,她倒好,非要掀開被子一探究竟,這一看,雙方都傻了眼,雖然我知道外麵是岑曼,可沒想到她盡然為了今天,穿上我買的情趣睡衣,可想而知,平時我不在家,岑曼早就把我房間翻了個底朝天。
“啊——”岑曼撕心裂肺地慘叫。
“閉嘴。”我大吼一聲,被她的叫聲嚇得一哆嗦。
“怎麽會是你。”岑曼抓著枕頭,二話不說朝我扔過來,我躲閃不及,被枕頭砸了個天昏地暗。
“我也不想是我,好嗎?你冷靜點,冷靜點。”
岑曼撿起枕頭又開始向我襲擊,這回我知道躲避,可是從床上翻滾下去,摔得我四腳朝天,狼狽不堪。
“你怎麽會在二少的房間,你個死女人,我要打死你。”岑曼跳下床,一臉憤怒地撲向我,已經被衝昏頭腦的女人,我覺得她不是開玩笑的,那雙殺人的眸光簡直要將我生吞活剝。
我亂滾帶爬地向後挪動逃跑,該死的江旬一,綁著我的雙手,我逃得有些吃力,岑曼追上來,我急得滿頭大汗,最後關頭打開房門衝了出去。
跌跌撞撞地跑了兩步,我回頭張望,岑曼穿著極其暴露的吊帶裙還是不死心地追趕我。
由於慌亂,腳步也變得不利索,下樓的時候,重心不穩,腳跟沒站住,綁著的雙手在空中劃了兩下還是於事無補,我依然不偏不倚地從二樓滾了下去。
“啊,姐……”混球,現在知道喊姐了?剛剛追著打的時候我是什麽?我怎麽會有一種被妹妹捉/奸的感覺?
岑曼跑下樓蹲在我身邊,我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我真的覺得我看到雙眼冒金星了。
“岑繪?”江旬一從廚房抱著一大包的冰袋。
“哢啪——”大門推開,婆婆和楊文華買了菜也返回了,可是看到家裏三個小孩,一個摔得不省人事,一個衣著暴露,一個抱著冰袋,著實把他們驚了一跳。
江旬一扔了冰袋,趕緊把我翻轉過來看看情況,我流了鼻血,頓覺整個身體都通暢快活起來。
我就是一些皮外傷,沒打算去醫院,後來,江旬一告訴我,岑曼招了,惹得婆婆很不高興。我沒想到,小曼為了“得到”江二少,不惜偷偷地給人家下藥,如果不是小曼追著我不放,江旬一也不會把這件事鬧大,鬧得婆婆也知道。
我下床穿好拖鞋,江旬一扶著我,問我想幹什麽,我說我想去看看岑曼,他說,岑曼正在整理衣物,婆婆要求她今天就得搬出去。
那我更要看她了,我爸和叔叔把她交給我,她的衣食住行和安全問題,我都要負責。
客房門沒鎖,我看到她在整理衣櫃,走進去的時候,她背對我,但是她停了動作,應該是知道我進來了。她不說話,繼續整理行李,我坐在床邊,幫忙疊衣服的時候,先開口攀談起來。
“今天這事有點突然,如果……”
“我決定走了。”岑曼打斷我,扭頭說道,“是我決定離開的,跟任何人沒關係。”
我知道她也是個有自尊的女孩,她這麽說,我也就順勢點了點頭。
“我不明白,為什麽你在房間。”岑曼轉身,坐在床的另一側,“婆婆拷問我的時候,我沒有把這個事實告訴她。”
“我找旬一有點事。”
岑曼盯著我,忽然冷笑一聲,湊近我說:“姐,我知道一個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我謹慎地注視她,她抿著嘴,笑得詭異,又說:“有天下午你不在家,有個男人來找過姐夫,也許姐夫忘了我的存在,他以為家裏沒人,一開始我對兩個男人沒什麽興趣,後麵我聽到他們起了爭執。”
我耐心地聽岑曼陳述,她賣著關子說:“你知道他們吵什麽嗎?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吵些什麽,不過,那個男人好像要姐夫離開某個人,以女人的直覺而言,大概是姐夫和他同時愛上一個人,所以兩人爭風吃醋。”
不是梁子柏?我一怔,暗忖自己猜測闖入家裏的男人應該是梁子柏,還以為是他們兩人偷/情之時被岑曼看到,可結果卻大相徑庭。
見我吃驚的模樣,岑曼得意地說道:“告訴你這個秘密,其實也是同情你,既然姐夫在外麵愛上別人,如果我是你,可能真要為將來另做打算了。”
“謝謝你的好意,我會為自己打算,不過現在,你是不是也要好好為你自己打算一下了?你來這裏這麽久,一直陪著婆婆,耽誤不少時間,如果你一開始找一份正經工作,也就不會鬧出這些麻煩事。”
“好了,少在這裏跟我說教,我的事情我自己清楚,雖然今天我離開了江家,不過不代表我過得不好,至少跟你相比,我比你自由,我還可以從頭開始,你呢?即便從頭開始,然而在外麵也是被當作二手貨的女人。”岑曼毫不客氣地嗤笑,“二手貨的女人可是一文不值,想想也是替你可憐。”
岑曼字字句句紮在我心頭,她說的話,我本不該理會,然而傳統的觀念害死人,對於離婚的女人,在當今這個社會,尚且還缺乏一絲包容,正因為如此,也就讓更多的同妻朋友們沒辦法走到離婚這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