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人格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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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當所有的人和狗都睡著之後,李師師做了一個夢,她不知為何,來到一座小樓之巔,環顧四周,在月光下,她看到一個身影在正站在離自己不遠處,那地方,是樓的簷角,不是個站立的好地方,所以應該不是很舒服,但那人紋絲不動。
李師師叫道:喂,你站那裏幹什麽?
那人道:你以為我想站這裏,一動就要掉下去,快來拉我一把。說話的不是別人,是張亮。
李師師小心翼翼地挪著步子,等到快要接近時,她伸出手,張亮也是微微伸出手,二人手指掛了起來,張亮借助李師師的一點拉力,為身體找到了平衡,然後他貓著身子,爬到了屋脊之上。
李師師坐在他對麵,側對著身子,然後扭頭看著張亮,張亮由於持久的緊張,這時似乎有些癱軟地坐在屋脊上。而這屋脊下麵,正睡著李師師武鬆武大郎和潘金蓮。
李師師道:喂,你是誰,幹嘛跑到那個地方去?
張亮道:你猜!
李師師道:你是個小偷。
張亮道:你見過這麽帥的小偷?
李師師道:看人不能光看表象。
張亮笑道:看來生活教會了你不少東西,不過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小偷,而且一位來自未來的小偷。
李師師撲哧也笑了出來,她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少年,你不吹牛會死啊!
張亮往李師師跟前挪了挪,這時他能看清她的眼睫毛了,張亮嚴肅地道:聽著,現在時夜裏十二點,夜深人靜,而且這裏就隻有我們倆,如果我想殺了你,幾乎易如反掌。
李師師驚道:可是我剛剛還救了你。
張亮聳聳肩,道:那又怎麽樣,我是來自未來,殺死你們,是不用負法律責任的。
李師師道:我問一下,你們未來的人都這麽壞嗎?
張亮道:我算是好的了。
李師師道:那你不在你未來待著,跑我們這邊幹什麽?
張亮道:我來拿一樣東西,拿到就走,我不想傷害任何人。
李師師道:聽上去你還是個好人!
張亮笑道:那當然,所以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李師師道:怎麽幫?
張亮道:借你的身體用一用。
李師師登時怒道:你這個色狼。
張亮忙擺手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哎呀,我說你們這些古人,怎麽思想也這麽不純潔,我的意思是,你的身體,真正的身體。
李師師笑道:我聽到了,你不用叫得那麽大聲,沒門,我的身體誰也不借。
張亮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既然如此,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他取出一根繩子,抓住李師師的手臂,道:你別動,我會很快的,隻要你別動,我保證一點都不痛。
李師師已經被嚇得動彈不得,張亮拿著繩子,不緊不慢地把李師師手腳都捆好,然後道:你就在這屋頂待著,等我辦完事,我就回來放了你。
李師師大叫道:你這混蛋,我要殺了你。
張亮一聲不吭,下了屋頂,附著到了李師師的身體上,至此,他徹底解決了自己人格分裂的問題。
第二天醒來,張亮神清氣爽,他走到廚房,看見潘金蓮在做飯,他從背後一把抓到她的圓圓的屁股,道:姐姐,在做什麽呢?
潘金蓮拿著擀麵杖就要捶他,嚇得張亮手趕緊鬆開,這時趕巧武鬆走了進來,目睹了這一幕,武鬆假裝沒看見,咳嗽了一聲,道:嫂子,我先去縣裏畫個卯,回來再吃。
潘金蓮道:叔叔快去快回。
武鬆和張亮出了門,走到了大街上,武鬆走在前麵,張亮走在後麵,一路上二人無話。
等到快到衙門口的時候,武鬆終於停下了腳步,他回過頭,等張亮,張亮走到武鬆麵前,道:鬆哥,幹嘛不走了?
武鬆道:賢弟,有件事我不知該講不該講。
張亮一聽這話有些重,於是道:鬆哥,我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你盡管說,我不是不講理的人。
武鬆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把事情說白了,你今天早上是不是摸我嫂子屁股了?
張亮一聽心說壞了,被他看到,不過張亮靈機一動,故作生氣道:鬆哥,你把想成什麽人了,虧我這麽崇拜你,今天早上,你嫂子在做餃子,麵粉沾到後麵,我幫她拍了拍,沒想到你竟說我摸她屁股,我是那種人嗎?
武鬆沒想到被搶個白,霎時沒了之前的意氣,道:真的?
張亮道:有半句假,剁手!
武鬆笑道:幹脆閹了。
張亮心說,我那裏本來就沒有啊。
二人重歸於好,說說笑笑進了衙門。
衙門裏同事們已經來了差不多了,知縣最後出來,拿著花名冊,一個一個地叫名字。因為武鬆和張亮是昨天剛來的,所以最後才念到他們的名字,念到李達的時候,沒人應承。念到第三遍時,張亮才緩過神來,知縣是在叫自己,忙道:到!
知縣道:其他人該幹什麽不用我說,武鬆和李達你們兩個剛來,什麽都不懂,要注意跟前輩們多交流學習,盡快融入到我們這個大家庭裏。
武鬆道:大人,你就說我該幹什麽,是巡邏,抓人,還是盯梢,我都可以。
知縣道:嗯,很好,看來你幹勁十足,那你先把這廳堂上裏裏外外先打掃一遍。
大家一團轟笑。
武鬆道:大人,這種事不是應該有專門人來做的嗎?
知縣道:縣裏資金緊張,請不起那麽多人,所以這些活你們也要做。
武鬆還想爭辯幾句,被旁邊的同事小聲止住了,那人道:你打虎的時候也這麽多廢話嗎?
武鬆一聽知道爭也沒用,便隻好不說話了,張亮又問道:那我呢?
知縣道:你跟著武鬆一起。
這時外麵突然傳來有人擊鼓的聲音,知縣一聽罵道:一大早誰這麽沒教養,拖進來先打二十大板。
兩個衙役趕緊跑了出去,沒過一會兒,抬進來一個人,那人躺在擔架上,一條腿顯然受了傷,綁著繃帶。
知縣一看這樣,二十大板隻好免了,大聲道:堂下何人?
那人歪著身子道:大人,恕我不能站起來,我叫西門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