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創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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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創法下。
悟空感受著破損的身軀,一陣陣劇痛不斷傳來影響著他的意誌。他努力精神集中,心神沉入戰神鼎中。不斷運轉青草神術進行療傷。
如果不是他在大荒界將自己的身軀練成了鋼筋鐵骨,全身防禦大增,那這一擊還真有可能將他徹底粉碎在這裏。
但,即使他硬抗住了這一擊,全身上下完整的部分也幾乎十不存一,身上不斷傳來的劇痛清晰的告訴他受傷有多重。
“不過如此。”
悟空咬咬牙,從湖底爬起。冷冷的看著熬南,眼中充滿了寒意,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這樣的傷勢或許對別人來說已經離死不遠了,但對悟空而言,其實也不過如此。
在大荒界的試煉中,他橫穿整個大荒,一路走到大荒界最中心處。
在這其中,他遇到過多少危險。多少次生命垂危,隻差一點就徹底爬不起來了。但,最後都被他挺了過來。
也拜那次試煉所致,每一次受傷,對他最早領悟出來的青草神術就是一次推演,重組,這種根據頑石神書領悟出來的最原始的神通早就蛻變的不可思議。
所以,現在這樣的傷勢隻要給他一點時間,馬上就可以恢複戰力。
悟空一動不動,靜坐在湖底,身上的青草神術運轉,綠色的神文不斷遊走在他的全身,令體內的的神血不斷沸騰 。體內補天石心也開始隱隱發光,一股更加強大,精純的血液心髒處湧出。
戰字決全力運轉,以青草神術為主。碎星之力不斷加持著青草神術,讓療傷速度再次提升了十倍。
他的每一根骨頭在輕鳴,髒腑齊震,生機勃勃,向好的方麵發展,各種力量合一,加快速度修補嚴重遭創的身體。
“不要再等了,出手。”
熬北突然感覺有什麽不對勁,一陣寒意湧上心頭,悟空的表現根本不像是一個將死之人的行為。
他想過悟空會瘋狂,向著自己衝來,企圖同歸於盡。也想過悟空或許會向遠處逃去,現在妖城空間已經被凝固。
即使是他,也不可能打破空間,而不進行空間挪移他也追不上悟空的筋鬥雲極速。
但就是沒有想過,悟空的表現竟然這樣的平靜,仿佛有一道冷漠的目光在看著他,讓他有些不安。
“好”熬南也不在猶豫,他也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
兩條蛟龍法相齊現,互相纏繞。在空中形成一把金色的剪刀,合二為一,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剪刀刃口出散發而出,似要摧毀一切。
對著湖麵發出一道光芒,早就因為戰鬥的餘波而破碎不堪的湖麵,這一刻,更是徹底的分成兩半。就像一麵破碎了的鏡子。
“轟”
悟空猛地站起,全身傷勢遍布,如同一個拚湊而成的瓷娃娃,但內部已經基本複原,絲毫不影響戰力。金色的氣血衝天而起,手中黑白色的神文不斷凝聚,最終似乎凝為一體,灰蒙蒙的,化作一根長棍。
體內的戰神鼎不斷抖動,一道道神文流轉,從悟空的手中流進灰色的長棍。
一些悟空不懂得經深奧文,如**天功,戰字決最後的九個戰字,頑石神書的最後一頁等,都不斷向著灰色長棍而去。
這一刻,天地抖動,大道合鳴。他晉升到一種奇妙的境界,體會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
灰色的棍子握在他的手中,悟空感覺自己好像握住了一個世界。舉手投足間就能破碎天空,踏碎大地。
“死吧!”悟空一聲猛喝,向著熬南和熬北所化得金色蛟龍剪而去,手中灰色的長棍,向著金剪的刀刃處打去。
“哢”
金色蛟龍剪似乎可以剪碎一切,然而剪在灰色的長棍上卻不能留下一道痕跡。
“刷”
熬南和熬北內心震動,一道道龍形神文不斷從金剪上散發而出,向著灰色長棍和悟空的身體而去。可以破碎一切的龍文,卻粉碎不了一根灰色的棍子。
在這一刻,悟空好似萬法不加身。身上散發著和手中棍子一樣的灰色光芒,一道道龍文落下,卻傷不了他的身軀。
“砰”
悟空強勢出手了,手中的棍子再次高高舉起,向著金剪打下,仿若開天一般,一股創世的力量向著金剪而去。
金色的蛟龍剪在強大的力道下,不斷的向後退去。一股股灰色的氣流纏繞在金剪之上,不斷磨損著金色的龍紋。
“啊,啊”
熬南和熬北再也無法抗住這樣的攻擊,金色的蛟龍剪發出一道金光,瞬間解體兩道慘叫聲隨之發出,倒飛出了去。
“還有什麽招,都使出來吧。”悟空看著吐血的兩人,手中長棍向前推去,慢慢變大,如同撐天神柱。
熬北擦掉嘴角的血跡,眼中瘋狂閃過,右手抓動,一道道龍脈被他抓出,化成一條條遊走的小龍,向著悟空衝去。
龍脈乃是大地的精華,判斷一個洞天福地的好壞,就看一個地方龍脈數量的多少。數量越多,靈氣也就越足。
同樣的,龍脈對一個地方的重要程度也是不可言喻的。
如果不是熬北實在沒有其他辦法,絕對不會想到動用龍脈來戰勝悟空。
雖然不是蛟龍族的龍脈,但這樣做無疑是將狐族得罪死了。可想熬北此時心中對悟空的忌憚,在他看來,隻要能殺死悟空,得罪狐族也在所不惜。
一條條小龍向著悟空遊去,看似小小的身軀,卻蘊含著難以想象的力量。大地之重無可想象,即使隻是大地一點本源的龍脈力量也深不可測。
悟空提起灰色長棍,就要將龍脈碾碎。突然心中一驚,體內戰神鼎示警,如果打碎龍脈必定會導致不可預測的後果。
“收”
一口神鼎從悟空體內衝出,凝聚了時光。瞬間就到了小龍脈之上,發出一陣強大的吸力,將龍脈收入鼎中。
“砰”
他手中的長棍並不停止,繼續向著熬北而去,粗大的灰色長棍此刻更是就像一根通天巨柱,一縷棍風擦過,就將熬北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