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庸醫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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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不了解綠教,這章就是拍腦袋胡亂寫的,)
駕駛著加裝了空戰裝備的強襲飛速趕到的基拉,被眼前的慘狀給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直到一枚巴庫發射的火箭彈在附近不遠處爆炸,他才回過神來。
這時已經對施暴者極度憤怒的基拉一邊習慣性的在公共頻道裏喊著“住手!”一邊駕駛著強襲向著正在城市中肆虐的一架巴庫衝了過去。可是紮夫特們再一次寄出了用城市中還幸存的平民來做肉盾的無恥手段,使得基拉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應對巴庫隨時可能傷到平民的纏鬥,而無法使出全力。戰鬥一時陷入了僵持。
在相互糾纏了一段時間後,基拉看到了一位抱著小孩子拚命的奔跑著的婦女被一架在城市中橫衝直撞的巴庫的履帶連同小孩子一起給碾的得血肉模糊的淒慘影像。在受到了嚴重的視覺刺激後,基拉腦中的種子終於爆開了。
已經完全和之前不一樣了的基拉,瞪著空洞的雙眼,一麵輕鬆的應付著已經全部暴露出現的三架巴庫的攻擊,一麵輕而易舉的在強襲的駕駛艙裏改寫了光束步槍在這種沙漠的夜間還是烈火熊熊的環境下的射擊參數。隨後就是連續三記精準的點射,將全部三架巴庫在機體的中心部位用離子束洞穿。
另一邊,看到己方主力的三架巴庫在一瞬間就全都完蛋了的紮夫特的殘餘的幾輛豆戰車,立即開出了城市,企圖奪路而逃。可他們還沒開出多遠就被空中的穆和杜強給盯上了。二人用交替輪換著一機在低空照射,另一機在高空發射導彈攻擊的簡單戰術,幾個交替下來,就把這幾輛豆戰車全部幹掉在了沙漠中。
就這樣,在阿哲高原的戰鬥基本結束了,留給勝利者的一切隻是燃燒著的廢墟以及數不清的屍體和傷員。
不知道是阿拉保佑還是因為燃燒著的大火產生的熱氣流與天上的哪一塊雲彩發生了反應,總之,幹旱的北非沙漠上空卻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來。不一會的時間,雨停了的同時燃燒著的城市中大多數的明火,也還沒來得及用人去撲救,就熄滅了。
這時候,反抗軍的吉普車在沙漠中駛了回來。他們從車上跳下來,看見家園的慘狀後立即狂奔出去。
“爸!媽!”
“莎拉—!莎拉—!”
“雅魯!長老!”遊擊隊員們,歇斯底裏的哭叫著,哀嚎著!
“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基薩卡……這不是真的……”
卡車上跳下的賽布.阿修曼一步一個踉蹌地步向曾經的家園,現在變為最徹底廢墟的家園。他在風沙中狼狽不堪,很快就被凸起的雜物絆倒。
這條北非漢子的淚腺都被裹挾無盡塵埃的沙漠風給吹幹了,他跌倒了又爬起來,一遍遍哀嚎“這不是真的——”直到最後隻能發出“啊——啊——”的淒慘叫聲。力氣沒了,就手腳並用,帶著厚厚老繭的手掌很快被磨得血肉模糊,但他依然沒有放棄,一直堅定的向一個方向爬去。
高高低低的廢墟是刀山,賽布就是攀爬的惡鬼。心中的執念催促他回到那裏,即使隻能看到十幾米的前路。
拋開了自己保護對象緊追過來的基薩卡一開始還跟的上這位友人,但他終究沒有那種執念,很快就迷失在煙塵和障礙中。再次找到賽布是在幾個小時後,他看到的是在廢墟中徒手刨著什麽。
他的淚已幹,他的血未冷。
口幹舌燥,疲憊不堪的基薩卡不知道如何安慰這個真正一無所有的男人,他坐在一塊稍大的垃圾上,煩悶的吸著煙。直到賽布再也不動彈,跪在地上發出嗚呼的喊叫。
基薩卡走上去,兩個覆蓋著一層厚厚灰燼的男人抱在一起。孤寂的廢墟之上,隻剩下輕輕的敲打聲。
“,我最好的兄弟……”賽布沙啞不似人聲的嗓音,隻有靠近了才能聽到幾分。
但是基薩卡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麽。
“……我要殺光他們。”
“我也是,即使是地獄,我也會陪你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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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結束後的強襲立即在城市中投入了救援,穆也駕機降落到了城市的邊緣。隻剩下了杜強的空中霸王二號機還在,上空執行著警戒。
不多一會兒,大天使號派來的車隊也趕到了。娜塔爾從吉普車上走下來,向已經站在旁邊觀望這一幕悲哀情景的穆跑去。
“少校,這是……?”
“如你所見,紮夫特對遊擊隊的報複來了。”
這時從兩輛全地形車上下來的十幾名士兵已經越過了正在哭天搶地的哀嚎著的遊擊隊們,展開了救援行動。
看到了傷員的數量,和一個人有些手忙腳亂的大天使號軍醫官尼克·雷恩上位的現狀。穆立即又跑回來空中霸王的駕駛艙,起飛了戰機。
“這裏的警戒交給我,下麵的傷員太多了,尼克一個人忙不過來,你快下去幫他的忙。”穆在通訊頻道裏對杜強命令道。
雖然沒有打賁兒的接受了命令降落了下來,但是杜強心裏清楚,自己一直吹噓著的所謂醫術也就是給人,拔個罐、刮個痧、放個血啥的,治的都是些發燒、感冒、關節炎、肚子疼這一類的小毛病,最多幫別人挑個膿瘡引個流或者是接個脫臼。而他即將要麵對的傷員們,大多數是燒傷、砸傷、震傷、造成的骨折、髒器損傷和異物入體。這都是他束手無策的事。
慌亂中的杜強,不得不又重新的琢磨了穆下命令的那句話。他習慣性的把重點轉移到了去幫尼克的忙,反正命令中又沒說怎麽幫,隻要是幫了就行唄!
於是乎,杜強帶著一種悲天憫人的神情走進了已經聚集在一起的幸存人群,用一種近乎職業宗教家的親和語氣反複的說著“allahlailallah……”
“——真主答應信道而且行善者的祈禱,真主以恩典加賜他們。——”
“——真主不拒絕四種人的祈禱,這四種人是:父親為兒子做得的祈禱,被壓迫者的祈禱,履行副朝的人返回家中的途中所作的祈禱和把齋的人開齋時所作的的祈禱。——”
“——調整者有ms,不要怕,我們有真主!……調整者有中子幹擾器,不要怕,我們有真主!……調整者有創世紀,不要怕,我們還是有真主!——”(無意中,杜強這傻叉已經劇透了敵人的最大秘密武器。好在,周圍人隻是把那東西理解成某個異端邪x教的歪理邪說而已。)
拖他上中學時,經常和一群在他家附近的回x民中學上學的白帽回回打過幾架的福。——不知道是跟誰學的,這群家夥打架前還先得祈禱唱歌。——杜強把腦子裏還能記得住的亂七八糟的綠教禱文和勸教都給白呼了一遍。
一開始還隻是杜強所經過的幾個人跟著杜強念叨著“allahakbar!”漸漸的就變成了整個人群齊聲高呼“allahakbar!”
很多輕傷的人在人們allahakbar!的高呼聲中似乎已經沒有了傷痛一樣,也高呼著“allahakbar!”加入了對真主的讚頌。在精神上的刺激下,重傷員的樣子看上去也沒有之前那樣痛苦了。失去了親人的人們則擦幹了眼淚,認真的祈禱了起來。
這一切,看得大天使號上趕來的士兵們,一愣一愣的,都有些發傻。
此時,標準服外邊又套了一件白大褂的杜強,在一群青年的簇擁下正為輕傷員們做著簡單的診治處理。夜風吹動衣擺,負手而立的杜強顯出一派仙風道骨,醫生的白帽子也附加了宗教意義。特別是在他給一個隻是磕到了腿上的麻筋確喊叫著自己的腿斷了的半大小子看過傷後,杜強隻是讓這小子自己走兩步,走著走著腿就不瘸了。這下子杜強更是被周圍人給捧成了真神的使者。接下來他每完成了對一人的診治,都會在不知道什麽時候換上了一身平民服裝的摩盧加尼下士的帶頭鼓動下,接受到人群中一片熱烈的歡呼。——正在為一名已經失血性休克了的,還帶有口臭的老頭子做著心肺複蘇外加人工呼吸,忙得滿頭大汗的軍醫尼克,看到了這一幕後不由得對杜強咬牙切齒。要不是看在剛打進賬戶裏的幾萬美刀的份上,他肯定會立即拔出手槍給那個不幹正事去裝神弄鬼的巫醫來上一梭子鐵花生。——他哪裏會知道,表麵鎮靜的杜強,心裏也在發慌的嘀咕著,綠教真可怕……。
如果在遠處看這群人的話,有心人完全可以看出來,眼前的這一幕和某反恐紀錄片裏的情景到底有多麽的相似。實際上杜強這家夥完全是在著模仿本·拉那個登的動作舉止。
ps;接下來幾張試著寫些東亞的戰事,恩!可能會卡文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