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你再這樣我可要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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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大事情,羅漢寒居然幫我找到了父母,果然已經離開了人世。
我和簫順早就已經忘記了父母的模樣,不懂事的簫順小的時候把父母最後的照片剪的稀巴爛,已經無法還原到以前的模樣,零零碎碎的,父母的臉全都扭曲了。
那個時候我並沒有太責備簫順,但是現在想想越來越後悔,弄的現在心裏很不是滋味。
“羅漢寒,你是怎麽找到的?”我還是問了他這樣的問題,他笑了笑,臉帶著的笑容很可怕,他和我分手,我同意和他分手,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來源於笑。
他的笑容實在是太難看,男看到誰都不願意去接觸他,很多時候我都要求他不要太放肆的笑,這樣隻會丟了臉。
一開始他確實為了我什麽都可以做,但後來他並不是這樣的人,他變了,為了讓自己舒服,笑起來的恐怖程度越來越加深,我懷疑晚的時候有什麽大師專門叫他怎麽笑。
“不要笑了,你知不知道你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不好看,男人應該保持沉默,必要的時候才活潑起來,你這樣真的很讓人反感,還有你剛才為什麽要吃藥,被人陷害的?還是怎麽的,總之你要對我做些什麽我又不是不知道,不過我現在告訴你,我是不會把我的身體交給你的,我的身體隻屬於…;…;”
我頓了頓,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什麽替罪羊,最後隻想到了康康這個人,但我還是選擇沒說。
羅漢寒不開心了,皺著眉頭,看著我的眼神仿佛是看著一個智障很是關懷的摸了摸我的腦袋。
“我說你這個人還真是奇怪,是不是吃了什麽不該吃的東西,對我說話越來越不懂禮貌了,你的身體不屬於我屬於誰?想不出了吧?!”
完蛋了,我本來是站在風的,不知怎的一下子變成了下風,羅漢寒這嘴皮子不是一般的厲害。
“你不要自戀,當初是怎麽分手的你難道忘記了嗎?而且我們都是和平分手的,你再這樣糾纏下去,我報警了!”
我已經把自己最強勢的一麵展現了出來,但是羅漢寒冷笑了一笑,這是對我莫大的打擊。
“你報警呀,現在就可以,我就看看你報警會說些什麽!”
我被氣的不行,真的撥打了幺幺零,但是!真的被羅漢寒說準了,我一聽到是警察的聲音,我整個人都僵住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掛斷!
“羅漢寒,我看你是活著不耐煩了吧!”
他邪魅的笑了笑,這種笑容還算是正常。
stop!什麽時候又開始犯花癡了,而且對象還是前男友,我的品味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低俗了?
幸好我糾正了自己,不然我一下子又會進了羅漢寒設計好的圈套裏麵,想出來都出不來的那種。
“我就是活著不耐煩了來找你,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呐!”
而我們居然忘記了身處墳…;…;打情罵俏的會不會被懷疑在搗亂?
果然,我們的聲音太大,把墳地保管員轟了出來,看著他氣勢洶洶的跑向我們,我慌了,怎麽辦怎麽辦?我該怎麽解釋這件事情?
還沒有等著保管員跑來,羅漢寒輕輕的摟著我的腰,幫助我往一條小路走去,他的這種溫柔是我之前從來沒有感受過的,這一刻心都化了。
“羅漢寒,沒有想到你有成為暖男的潛質的呀,不過您放心,我是不可能和你再在一起的。”
羅漢寒毫不客氣的給了我一個白眼。
“信不信我現在把你扔在這裏然後讓你自己去和那個糟老頭理論?!”羅漢寒學會威脅我了,我沒有再說話,指不定他還真的這樣做。
但是我仔細琢磨了一下剛才羅漢寒說的那句話,意思是?我和他還是會到保管員的手中?
還沒有等我緩過神來,前麵小路有三個保管員攔著我們,壓根不會想到這樣偏僻的地方還會有人把守,早就在這裏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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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漢寒無奈的攤開了手,我瞬間感覺背後嗖涼的。
他的那種溫暖是用語言難以表達出來的。
“我想你應該也都猜到了這樣的結局了吧。”
“啊?什麽,你在說什麽?”
還在自己世界裏的我隻是印象中知道羅漢寒跟我說了話,但不知道說了些什麽。
“我說…;你應該早就…;知道這樣的結局了吧!”羅漢寒雙手放在唇邊做出了一個筒形,大聲的跟我又說了一遍。
我汗顏,我怎麽會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又不是先知,更何況我還不在狀態之中,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麽?
還沒有等我組織好語言,這一群保管員抓著我們一頓“暴打”,精神的刺激,沒有給我們**的懲罰。
一路,最愛說話的保管員甚至連我們小時候喜歡用什麽尿布最舒服都問了,這個問題我隻好留給其他人回答,能夠記起小時候的答案,那不叫記性好,叫神!
保管員可能是寂寞了,問的問題各個方麵,我和羅漢寒無奈的直流冷汗,原本以為最簡單的問題,結果還是無法快速解決。
回答問題是這個世界最痛苦最煎熬的事情,更可怕的是那種怎麽解釋還是聽不懂的。
精神的摧殘結束了之後,我們來到了新的地方,羅漢寒瞪大了眼睛,仿佛來過這個地方,悠然自得的樣子也是我最受不了的一點。
漆黑一片,我隻能借助著微弱的光亮看著羅漢寒,他似乎也可以看到我。
“我們來到了什麽地方?”
沒有人回應我,眼前的那束光越來越亮,我看到了保管員。
保管員手裏拿著筆,桌子簡單的一張紙,感覺這種場麵似曾相識。
審問室。
雖然這裏不是警察局,但營造出來的感覺讓人窒息。
保管諷刺的笑了笑,“我懷疑你要在墳山搞事情。”
我驚住了,哪怕是搞事情我也不可能會去墳山啊,那個晚可怕的地方…;…;冤魂!
我搖了搖頭,不說話。
借著光我看到了羅漢寒,但是我們被一個鐵架子阻隔開來,他的那邊也有一個保管員,但是那個人居然是簫順。
這小子是墳山管理員?開什麽玩笑!